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恩……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根本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住她,愣了一秒,脸唰的红了,伸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恼的推他,你,你放……唔……
趁着她挣扎的空隙,他猛地顶开她微阖的唇瓣,长舌直驱而入,带着浓烈的渴望扫过她口腔四壁。
眯了眯眸,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千百倍,拓跋聿享受的轻哼了声棼。
双手抚摸向下,从她的脖子直接向后插了下去,她身上已被他亲自换上了柔软的丝绒寝衣,掌间一触上她身体的温软,他便恨不得撕了这层薄薄的障碍物。
他本可以趁她睡梦之时做许多事情,可他忍住了,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他。
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双手也被他轻巧压在胸膛,薄柳之挣不得,说不出圭。
而他的手像是一条调皮的小蛇,划过她的背脊,最后掐住她的腰,蛮横的将她掐抬起,贴紧他。
他的唇更可恶了,直接搅过她的舌,就那么吮了起来,好似她的舌是一件十分美味的东西般,迟迟不松开。
舌尖发麻,身体因为他的抚弄渐渐发热发软,思绪却越发清晰起来。
她可没忘记,面上正专注亲吻她的男人,起码比她小上五六岁。
她实在无法忍受跟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好似也没那么熟……
双腿突然被他用力分抵开,感觉到他的双腿就那么直剌剌的挤了进来。
甚至,她能明显感受到股间一根滚热的物什正气势嚣张的轻触着她的羞地。
耳根红了,气粗了,薄柳之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抽出手,扬手就准备拍过去。
可是之前还深深吻着她的男人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轻柔却又不让她挣脱。
拓跋聿凤眸染了一层薄薄的醚色,胸膛压下,尚停在她唇面的薄唇淡出一溜谑笑。
只见他眉尖一勾,忽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拉长,又倏地松开,笑看她被他欺负得红艳迷人的唇瓣。
他就庸庸俯身,舌尖绕过,哑声道,之之,我只是想亲亲你,你乖点……让我好好……亲亲你……
他说着,再次含舔住她的唇,而在她身后的大掌轻巧的挑开了她的上衣,在她腰际轻捏慢揉着。
因他满含***的话,薄柳之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
而他的大掌也极烫人,包裹住她的手,好似要将她整个点燃。
可是,很快的,他不仅仅是像他所说的只是亲亲她那么简单,她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直接摸了上来……
薄柳之整个身子一颤,不干了。
瞪他,他视若无睹,推他,手又被抢先攥住,踢他,他反制住她的双腿。
别无选择的,薄柳之一狠心咬了下去。
哪知……
嗯……痛…!!!
薄柳之卷着舌头,疼得眯了眼,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他,绝对是故意的!!!
~~~~(-0-)~~~~
拓跋聿哑然失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睥着她,伸出双手,捏住她两边的唇角,强迫她张开。
来,爷瞧瞧这粉嫩嫩的小舌头,可是伤着哪儿了……
薄柳之又气又痛,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倔强的瞪着他,愤愤的伸手去拍他的手。
她梨花带雨的摸样,诱得拓跋聿倏地沉了目,嗓音越发低哑了下去。
乖,别动,我看看……他轻声说着,忽的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薄柳之想死,他的手指在她嘴里肆意搅动,不时逗一逗她的舌头。
这,这哪叫看看,分明,分明是更深的欺负她好不好?!
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薄柳之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拉,喃喃道,你,你,离我。。远点……
祸害精!!!
别说话之之,舌头都红了,啧啧,好像流血了……拓跋聿语气轻悠悠,说得漫不经心,一双凤眸却深幽暗黑,盯着她檀口中那一抹粉嫩的小舌头。
忽的,他猛地低头,长舌一探,就那么轻轻一勾,将她的舌尖吸在了口中,凤目轻抬,妖媚盯着薄柳之。
薄柳之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被他看着浑身发酥,也不知道舌头处是不是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舒服点,经他细细的一吮,她竟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便连适才的疼意也消了。
接着她便听到他轻轻地笑,薄柳之只觉得脸面丢尽,皮肤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真的很想,撕了他那张妖孽轻浮的脸!
拓跋聿则相反,只觉得这么逗弄她,亲吻她,抚摸她,身心愉悦!
虽然他真的很想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
若然他现在强行要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对她,他更倾向于自愿,而不是强迫。
勾唇,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玩!
薄柳之见他凤眸游离,唇舌也未再有所行动,然而他的唇仍在他的唇面上,不离开亦不再深入。
双瞳微闪,她嚯的伸手狠狠用力,这次,便她自己都觉得惊奇,竟将他轻轻松松的就推开了。
见他伸了伸手,以为他还想做点什么。
薄柳之立刻警惕的往床外缩了缩。
拓跋聿清幽挑眉,却是翻身坐在了榻前,弯身套起了鞋袜。
末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之之,乖乖呆在这里等爷回来……
说着,他倏地俯身,凤目邪肆张扬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可再不会怜香惜玉,定然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完了,他斜挑着唇角,再次伸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肉,满意的看到她蹙了眉,他这才好心情的转了身。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眼看着他身姿挺拔,消失在了殿内。
好一会儿,唇瓣一撇,嗤道:小样儿,张狂个毛!不过,人已走了,她总算可以大松口气了。
薄柳之拢紧被子,大眼转动,咬着唇想,昨天真的是她自己逃出来的吗?
若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从被褥里拿出手,摊开,细细的看,又用指尖戳了戳,有点疼。
这摸样的血痕,只有每次使用飞舞之后才会出现。
眨了眨眼,心下还在思虑着,眼尾却瞧见这头顶的纱帐有些不一样了。
心思一转,她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了头顶的薄纱。
她记得在南府的时候,纱帐的颜色是白色,而现在却成了明黄色……
心头一跳,薄柳之猛地坐了起来。
急哄哄的伸手撩开帷帐往外看去。
傻眼了!
原本雅致的房间如今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大殿,处处彰显着威仪华贵。
忍着脸颊抽搐,薄柳之轻轻转向门口,双瞳又是一缩。
门口内侧两边分别站着数名着相同衣物的女子。
咽了咽口水。
她,她这又是到了哪儿啊?!
阿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薄柳之抖了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无声无息出现的人,惊了,南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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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南玥嘴角猛烈抽搐,她隐约感觉耳畔哗的一下热了起来,伸手揉了揉。
下一秒,手被她一下子握住。
薄柳之做惊恐状,南玥,玥儿,小玥玥,你跟我说实话,你刚才跟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唬我的,我请求你!!!
南玥蹙眉,……
双眼认真的打量着她。
昨日,当越南迁将她在男囹馆发生的事与她述了一遍,她气得浑身发抖,恨自己竟然还为那群禽兽求了情。
好在,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否则,她便是死了也无法面对阿之。
知晓所有的事情后,心里担心她,况且在之前她并未听她提过与小皇帝有过纠葛,一想到她被小皇帝那般带走,她就难受得睡也睡不着。
是以昨晚便求着拓跋瑞带她进宫看看,那人也是无耻,竟要她好生伺候他一晚才答应,否则一切免谈……
俏脸飞快划过一抹晕红,南玥掩下心神,反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的观察她的神情,阿之,你,你还好吧?!
薄柳之一愣,以为她问的事她与祁暮景的事。
摇头,垂下双眼,南玥,他已经把我休了,我们再无关系。
抬头,嘴角微弯,似已释然,南玥,我想好了,我要离开东陵城……
什么?!南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相信在男囹馆的事情你也听说了,薄书知想来是不放心我,所以总想弄死我……
恨色在清涤的瞳底掠过,只一瞬,其实我挺恨她,也真的很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她是阿景深爱的女子,我想,我到现在还是做不出伤害阿景的事……
你别傻了,你知不知道……话到嘴边,南玥生生止住了。
现下,若是她告诉他,就在十日之后,祁暮景即将迎娶薄书知,且,这次的成婚渲染得十分轰烈,大有摆三日流水宴的势头。
那时,她决计比现在更为痛苦。
眸光无意扫过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双瞳微掩,她借着替她拎盖被褥之际看了下去。
见她肌肤平滑光洁,无一丝暇印。
心思婉转,据南迁昨日所说,阿之昨日的遭遇十分惨烈,而她的身上却……
想到了什么,南玥将视线落到大殿内,环扫一圈。
南玥,我该知道什么?薄柳之也算心思细腻之人,见她这般一说,便知她话里有话。
南玥牵唇,巧妙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躺的地方有多么的尊贵,据宫里人说,小皇帝的龙栖宫可是从未有女的或是雌的物体留过,而你……很例外!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真的在皇宫,而且还睡在小皇帝睡的地方,并且,这个地方还从未有女的或是雌的物体留过,所以,南玥,我觉得我会死得十分之惨烈!
说了这么所以,薄柳之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瞎说什么呢。你能住在龙栖宫,相信小皇帝对你定是不同的,我看啊,他才不会舍得让你死!
昨天在男囹馆的情景她可是亲眼目睹了,小皇帝的愤怒不是假的,对她的在乎也不像是假的,再加上他竟然将她留在龙栖宫歇息便可看出,阿之在他心目中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瞥了眼苦着脸的某人,倒不知她是如何与小皇帝扯上关系,又是怎样让小皇帝对她这般特待的?!
她想,她今日之所以能这般心情放松的与她说话,其中很大一部分要归于小皇帝的功劳吧。
然,薄柳之却嚎道,南玥,你掐一掐我,我急需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南玥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拍开她的手,你之前都不晓得他的身份?
薄柳之瘪嘴,想哭!
她要不要告诉她,她曾经还将小皇帝推了下床,甚至还险些扇了他一巴掌……
仰头叹息。
要是她知道他就是小皇帝,给了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好不,别的不说,她还是很珍惜她这条小命的!
好了,别担心了,因为你担心的事情不会成为真的。
南玥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之前听说你伤横累累的离开了侯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说着,隔着被子照着她的胳膊掐了下去,薄柳之,你还真是白眼狼,没良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来找我?再不济,你应该托人告诉我你的行踪啊?!
薄柳之装模作样缩了缩身体,心内却划过一抹暖流,笑道,找你干什么,我又没银子给你餐银和房费,万一你见我穷了,不待见我,我不是更受伤!
是是是,老娘现在就不待见你,老娘立马就走!南玥说是说,却还是坐着没动。
两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南玥看着她道,阿之,你当真要离开东陵城吗?不能不走?!
明亮的双眼滑过黯然,薄柳之笃定,恩,必须走!
她不能听到一丝丝有关祁暮景与薄书知如何如何的消息,她真的很小心眼,她无法真正去祝福她们,说白了,她无法看到他们在她面前是如何如何的幸福。
所以,她必须离开这里,不然,她怕她真的会恨他,恨死他!!!
她坚定的语气让南玥皱了眉。
走?!
小皇帝会放她走吗?!
他都将她带到宫里来,活在他的保护之下了,想走,哪儿那么容易?!
薄柳之看着她,想起那日在南府见到的情景,心里难免有些不忿,抓住她的手,说得认真,南玥,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
南玥手手一抖,扯笑,老娘才不走,老娘现在有爹有娘有大哥还有男人……更重要的事,老娘有票子,整天乐呵着呢。这么美的日子,我可舍不得走!
薄柳之瘪嘴,刚要继续劝她。
一阵尖细的嗓音突然从殿外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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