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兰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龙腾提供
这段经历,这十几年来一直憋在心里,谁也没说。那天晚上,公公、小叔子、老公三个男人,轮流上了她。在小叔子脱下裤子,把气势汹汹的尘根插进她的体内的时候,美兰就对这个家彻底死心了。
原本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她流着泪渴求地看着自己的男人,希望他能出面,保护自己。可是他没有,他甘心情愿的把自己的老婆,交给弟弟和爹一起享用。
带给美兰的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羞辱。时至今ㄖ,她依旧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那三个禽兽男人说的话
她老公说:“都是自家人,一起玩玩有没什么。”
小叔子说:“嫂子,你的洞真漂亮。”
公公说:“婆娘就得管,这点都不听你的,以后还了得看着就像个,不喂饱了,以后指不定找别的男人去”
“你没有去告他们这是强奷,要坐牢的啊”魏伟很同情美兰的遭遇,又不免臆测起来她后面的做法。
美兰木然的摇摇头,擦干净了眼泪,红肿的眼眶显得她格外疲惫。她咬了咬牙,继续说起来。
“我想去,可他威胁我,如果让他们听到村里的风言风语,或者知道我去报警,就要打死我。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他把我锁在花房里照顾花,不准我出门,我没有办法”
“畜生真他娘的畜生”魏伟忍不住骂了一句,“那你娘家人不知道吗”
“开始不知道,后来也多少听说了一点。只有结婚那天晚上,他们三个人一起的,以后就只有我男人一个人了他说不能让爹和小叔子占了便宜去。”
美兰继续说着,这时候,有让魏伟分不清,她是依旧憎恨,还是已经宽恕了。
美兰在结婚的第二个月的时候,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婆家的任何人,她害怕,因为不知道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她天生就是个干活的好手,那段时间花房的大棚里在培育新苗子,打算来年开春时候用。
她男人跟着一个工程队,去干了一场冬季活儿。到年底正好干一个月,而那一个月,是她最艰难的一个月。
浑身的酸痛让她没有一丝力气,最后晕倒在花房里。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医院了。她的婆婆在场,语重心长地跟她提出了一个让她心寒的要求把孩子打掉。
她婆婆也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不一定就是美兰的老公,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一个“杂种”出生。
美兰答应了,可就在要进行流产手术的时候,她逃走了。
她离开了那个让她寒心的婆家,也没有回娘家去。她丢不起那个脸,她坐上车,去了县城,因为身子弱,又没怎么吃饭,晕倒在车站。幸好有好心人把她救了,那个人后来成为了她的第二个男人。
“他对我很好,至少他不会打我。”美兰说道,眼神亮了一下,“他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他不会计较那个孩子是谁的。可我还是没能留住那个孩子”
“那现在你的女儿是谁的”魏伟抽完了一根烟,桌上已经摆了四五根烟头了。他起身坐到了她的旁边,今晚是让他无仳震惊的一夜,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外表刚强的女人,内心会如此脆弱。
“我和他的女儿。”美兰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四年,我原本以为这辈子可以这样安稳,在孩子一岁的时候,那个人找到了我。他要把我带回去,那天晚上他带了一堆人来,说如果我不跟他回去,就把我住的地方一把火烧了孩子她爹帮我逃了出去,他让我这辈子不要再回来”
“我身上没钱,不能在城里待了,坐了去外地的车,车上都是出去打工的人,我跟着他们下了车,他们收留了我,但条件是我必须给他们做饭洗衣服。我答应了,一直到现在”
魏伟有些吃惊,抬手指着屋后面:“你是说这帮人”
美兰摇了摇头:“不是,以前的,后来孩子大了,我就带她出来打工了。我有力气,为什么不多干点呢,孩子大了要上学,处处是用钱的地方。”
“哦。”魏伟默默的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冒出了各种疑问,“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你我说的是你懂的。”
“啊”美兰小声的惊呼一声,随后抿着嘴点了点头,“出门在外打工,都是老爷们,只有我一个女人,时间长了那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与其藏着掖着,不如用它来找个保护。每几天就会有男人钻进我的被窝,要和我睡觉。我不觉得自己脏,因为我也需要。我想活下去,在活着面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活着面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句话,让魏伟震惊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美兰,在这样一个时候,再多的话也显得苍白无力。
而这时候,宿舍的门突然吱嘎一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