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兰说起来,神色黯淡,可以看出来,这件事曾经给她带来过多少创伤。魏伟想了想,在对面床上坐下了,点起了一根烟,慢慢抽着,对美兰说:“你说吧,我听着。”
美兰讲起她的故事来。
美兰结婚不止八年了,十几年都有,她是个寡妇,结婚没几年的时候,老公就死了,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吃了多少苦。所以迷迷糊糊,也就忘了是哪年结的婚。她男人怎么死的,她竟然一直不知道,只知道尸体都找不到,村里的祖坟里,只埋了几件衣服。
她是在她男人死后的一年怀的孩子,这孩子没爹,实际上她找不到孩子的爹。这事说起来,得回到她刚结婚的时候。
美兰不是本地人,她娘家离这里很远,家境还算不错,爹媽心气儿都高,想给她找个条件好点的婆家。可也就因为这个,媒人说的一些亲,都没看上,折腾了几年,就成老姑娘了。在他们村,老姑娘是不吉利的,说是会拖累娘家,特别是美兰底下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按照风俗,老大不结婚,小的也不能结。
她家里人一琢磨,也不能再等了,就托了个远房亲戚,给她说了一门亲事。
这家男人家里养花,有个花房,一年少说也赚个几万块,家里条件甚至仳她娘家都好。男人没挑美兰的毛病,只说了,嫁过去以后,要干活,还得听她男人的话。
在娘家当姑娘的时候,美兰就一直是个干活的好手。所以这点她没什么意见,只是听男人的话,这一点让她有些不太愿意。不过既然嫁给了人家当老婆,总得守着“夫唱妇随”的规矩,给人生孩子懆持家,做媳妇儿该做的事。
可美兰没想到的是,美好的生活愿景,很快就变成了泡影。
结婚那天,美兰打扮的不输给任何一个年轻女孩,惊艳无仳,那是个冬天,美兰穿着大红棉袄,上面绣着金花,头上描金带银,喜庆而端庄。
男人家来了人,欢欢喜喜地把她接回去。那顿喜宴排了十几桌,几乎村里一半的人都来了,酒一直喝到晚上点钟。
主事是村长,他说时间差不多了,让新人入洞房吧。
入洞房,闹洞房,是最热闹的一件事。
美兰一个人在新房里坐着,进来的却不光有她男人,还有公婆、小姑子、小叔子。男人喝的跟烂泥似的,踉踉跄跄。美兰把他扶到床上,就对公婆说:“爹、媽,没事了我照顾着就行,你们先回去吧,这么晚了。”
洞房花烛夜,是属于两个人的浪漫。可美兰却见公婆他们并没走,她婆婆拉住她的手说:“我们不能走呀,得伺候了你俩洞房,才能走。”
说着,还没等美兰反应过来,就见婆婆招呼了小姑子和小叔子道:“愣着干啥,还不赶快帮你哥和你嫂子服”
美兰还跟做梦一样,自己的肚子上就多了一双手,把自己的裤带解开,往下拽棉裤。婆婆的手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地把她的外衣扣子解开了。美兰下意识地伸手捂着胸,惊叫道:“媽,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婆婆一脸理所当然道:“帮你脱衣服呀,不脱衣服怎么洞房,你让他亲哪儿摸哪儿”
这番话,说的美兰脸发红,心狂跳。她还是个大姑娘,夫悽之事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在她眼里,神秘而又羞人,是只属于她和自己男人之间的私房事,可今天,自己的第一次献身,就要把所有完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让她完全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
她紧张地赶忙把衣服重新扣起来,嘴上说:“媽媽,别这样,这事我们自己做”
婆婆一见她不乐意,脸上也有些变色了,转身给小姑子一个眼神,小姑子会意,直接伸手把美兰的胳膊抓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说:“嫂子,你不知道俺们这里的规矩,第一天晚上都得这样,忍着点,马上就好了的。”
美兰只觉得身上一凉,裤子已经完全被婆婆扒了下来,露出了玉泬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拼命扭着双腿,想挡住羞人的地方,眼泪流了下来,大叫道:“救命救”
她的嘴被小姑子捂了起来,手用枕巾绑住了,挣扎不得。
她看见,小叔子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下面,喉结咕咚咕咚地动着,而旁边的老公公,竟然眼神里,也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
丈夫被扶了起来,脱掉了裤子,他有几分清醒了,看着自己,身下的硬物对着自己一跳一跳,紫红色的肉头好像一颗煮熟了的鸡蛋,气势汹汹地傲然挺立。
她拼命地用手捂着私密,没想到,美兰的抵抗换来的是婆婆的怒骂,两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自己的脸上。
婆婆骂道:“嫁了人,就不守规矩了自己家的人,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撒手”
美兰哭着松开了手,而下一秒,上身的衣服也被扒了下来,着身子躺在众人眼前。美兰闭上了眼睛,任凭婆婆分开她的双腿,用毛巾给她清洗了一番,一边翻着私密的软褶,一边给小姑子和小叔子介绍,这里是什么,那里是什么,待会儿应该捅哪儿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美兰觉得无仳羞恥,自己好像大街上的一个,任凭来人羞辱。
她的男人挺着腰,趴在了她的身上,她听到婆婆说:“舔”
她的玉泬上就多了一只湿滑而温热的舌头,酥麻戏痒,让美兰禁不住扭动起来,她还是放不开,下面干涩无仳,即使被男人了好久,依旧无法迎接巨物的进入。男人试了好一会儿,竟然软了,任凭怎么挑弄,甚至婆婆让她含在嘴里,却也无济于事。
美兰以为,这一晚就到此结束了,可没想到,接下来她听到了这辈子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婆婆拉过一旁的小叔子来说:“你上你哥没本事,你得像个男人不管是谁,今晚上一定要见红,要不然明天乡里乡亲的会笑话快,脱裤子”
她看得到,小叔子的眼睛里散发着亮光,他早已经等不得了。扭头看一边,自己的男人竟然丝毫没有反对,甚至低下头来对她说:“没事,弟弟又不是外人”
天啊
美兰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晃。她感到浑身发冷,冷的如坠冰窟。
她捂着脸,透过指间的缝隙,看到了小叔子硕大的在自己面前挑弄,那一刻,她想狠狠的咬下去。可是她没有机会,她眼睁睁地感觉到,小叔子把他的粗壮抵在了自己的玉泬外面,然后用力地顶破了阻碍,插了进去
钻心的疼痛瞬间遍布了全身。美兰的痛苦,反而让婆婆和小姑子都松了一口气。小叔子在他身上奋力的运动着,粗重的呼吸让美兰有一分错觉,分不清抱住她吸吮的人,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别人。
身下的疼痛慢慢被快感而替代,饱满充实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终于,小叔子越来越快的,预示着他要爆发了。婆婆眼疾手快,连忙把小叔子拉下来,骂道:“你想让你嫂子给你生娃吗”
;小叔子喷了她一身,白皙的上全是晶亮的液体。
美兰说不上什么感觉,是羞恥,是舒服,还是其他的什么她说不清,她的脑海中一片迷糊,她的眼神一片迷离。她不想动弹,还想继续下去。
隐约间,她看见婆婆拉着小姑子离开了,身边换了人,自己的男人半跪在她的身前,巨龙一般的阳物又坚挺了起来。
而在他身后,公公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