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带着龙辉跳下赤水河不到半个时辰,妖后便带着族中高手赶到,袁齐天见现场一片狼藉,堆满了尸体,想起楚婉冰生死未卜,不由勃然大怒,朝着那些仅存的武林人士杀了过去。
「去你妈的狗崽子,通通给我去死!」
袁齐天挥舞着拳头砸来,那些伤疲交迫的幸存者那是对手,被元古大力打得筋骨寸断,惨死当场。
唐冉客即便是精神十足也不是妖后的对手,更何况刚被楚婉冰割伤双臂,看着玉面凝霜的妖后,心中已是一片骇然。
妖后寒声问道:「人呢?」
只是一句,妖后那犹如冰霜般的杀气席卷而来,唐冉客只觉得心脏仿佛都停止跳动,两腿像被灌了铅一般,难动分毫。
「什么……人?」
唐冉客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妖后冷哼一声,嗖的一下,四周气压剧增,唐冉客噗地连吐数口鲜血,双膝一软被凝重的气压硬生生压得跪倒在地。
赤狮性子暴烈,冲了上去,伸出脚朝着他的脸踹了过去,直接踢断了他的鼻梁以及崩掉几颗牙齿。
以唐冉客的修为断不可能被赤狮这般虐待,但妖后将四周的气压尽数加诸在他身上,使得他动弹不得。
「老不死的,你把我们少主怎么样了!」
赤狮怒吼,一把扯住唐冉客的头发。
唐冉客也颇有几分硬气,哈哈笑道:「那个小妖女被我杀了,碎尸万段,尸体丢到赤水河去了。」
赤狮虽知他胡说八道,但还是气得怒上眉梢,一拳打碎了他的两条臂骨。
妖后眉头轻轻一皱,唤道:「狼嚎天,快去闻出少主的气味。」
一名面容阴沉的灰衣男子应了一声是,便在四周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做深吸气的动作,到了赤水河畔,他停留了许久,然后又不住地嗅着。
过了半响,他走到妖后跟前禀告道:「回 禀娘娘,属下闻过了,少主的确来过这里,但到了河边属下便闻不出少主的味道,想必少主有可能落到河里了,其气味被河水掩盖或者是冲走。在这里,属下没闻到任何凤凰之血的气味,想必少主应该无事。」
以嗅觉而论,妖族之中以狼族最为敏锐,这狼嚎天又是一头修为高深的狼妖,他的嗅觉可谓是全族最强。
妖后缓缓走到赤水河边,只见地上倒插着一柄赤色的军刀,有一大摊的鲜血,不禁疑惑地道:「这场大战少说也过去了半个时辰,这些血为何还像刚流出来一般呢?」
「娘娘,依属下只见,此人定是中了某种令血液不能凝固的剧毒,导致血流不止,血不能凝。」
一名身着青衫,面容艳丽的女子上前禀报道。
妖后道:「螣姬,你身为蛇族长老,对毒物应该十分了解,你且说说这是一种什么毒。」
螣姬用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下地上的鲜血,放在口中尝了一下,说道:「回 禀娘娘,这种毒物应该是苗疆的,这种毒物不但可以叫人内外出血而死,还能侵蚀活物阳气。」
随即她又尝了一口那滩鲜血,喃喃自语地道:「此人阳气极为浓郁,而且十分精纯,应该是个修为深厚的高手。」
妖后思忖道:「这分明是龙辉那小贼的血铸刀,莫非是他中了嗜阳血蛊。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定是针对冰儿所来,冰儿武艺虽不错,但她根本没有对敌经验,更不懂如何应付群战,面对这么多的人她竟然没有受伤,难道是因为那个小子的缘故?」
摩云朝妖后禀报道:「娘娘,我已经从那些狗屁正道弟子口中问到了当时的情况。」
妖后眼中闪过一丝急切,昂首道:「说!」
摩云道:「据他们所说,当时他们一群人围攻少主,但却被一个持刀的男子挡下了,他们有两百多人是被这男子所杀的,后来少主拉着这名男子跳下了赤水河。」
妖后不由微微一愣,思忖道:「竟然为了冰儿与武林正道为敌,而且还中了剧毒命悬一线,看来他对冰儿也并非无情,若他不是如此风流,将冰儿许他也并非不可……楚无缺你当年为什么就没这份勇气呢!」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惆怅,但瞬间又恢复了驾驭万妖的本色,冷声说道:「传令下去,全力搜查赤水河流域,不惜一切代价找寻少主!」
「是!」
众人得令,纷纷各司其职,进行搜寻。
妖后看着那殷红如血的赤水,思忖道:「虽然我可号令天上地下的飞禽走兽,妖灵精怪,但惟独不能驾驭水族。要不然,区区一条赤水河岂在话下。」
汹涌湍急的赤水河,宛如一条染血的巨龙,奔流而去。
冷,非常的冷!龙辉想睁眼却觉得眼皮极重,骨肉仿佛被冻僵一般,只觉得浑身不断地哆嗦,牙齿上下打架,忽然寒意剧减,只感到一团火热的滑腻温软将自己包裹。
昏睡之间,龙辉似乎闻到浓浓的药味,嘴唇处时不时触及两片嫩滑的瓣状物,随即会有一股苦热的药水流入口中,虽是苦涩但又带着几分鲜甜滑腻。
也不知道迷糊了多久,眼皮总算变轻了,龙辉缓缓睁开双目,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破旧的棉被,伤口处的缠满了白色绷带,疼痛已经减缓大半,但还是觉得四肢乏力,头昏目眩。
「这是哪?」
龙辉舒了口气,「我似乎还没死呢……」
打量四周,是一间破旧的木屋,虽然简陋,但打扫得很干净。
「小贼!」
龙辉只闻一声脆声娇呼,看到一双蒙着水雾的美眸,又惊又喜。
楚婉冰正蹲在一个瓦罐前烧着火,见到龙辉苏醒,急忙奔了过去:「你总算醒了,这些天都快急死我了!」
龙辉见她美目泛红,不由心生怜意,柔声问道:「冰儿,我昏了多久?」
楚婉冰撇了撇小嘴,嗔道:「你这磨人精整整躺了五天,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你今天要是再不醒,我一定丢你出去。」
龙辉见她言语虽带埋怨,但嘴角含笑,眼眸蕴喜,显然是极关心自己,要不然也不回 这般高兴。
龙辉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上不着一缕,惊叫道:「我的衣服呢!」
楚婉冰俏脸一红,声若蚊呓地道:「你那身衣服都是血迹,而且浑身是水,说我帮就你换下。」
说到最后,羞得连小脑袋都抬不起来,几乎就要埋到胸口的山谷之中。
龙辉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我的清白之躯都被你玷污了,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活啊!」
楚婉冰差点就给了他一拳,怒目圆瞪,气鼓鼓地看着他,涨红俏脸哼道:「你这色鬼淫棍还有什么清白可言,还是早早切了进宫做太监!」
龙辉吓得急忙在被子下捂住腿胯,思忖道:「怎么这丫头说话跟小羽儿一个德行,动不动就要切人。」
龙辉问起当日脱险的经过,楚婉冰如实相告,原来当日两人跳入赤水河后,龙辉一入水便昏了过去,楚婉冰既要照顾昏迷的龙辉,又得应付水底暗流,十分狼狈。
忽然两人被河底一股湍急的水流冲到了一条河底暗道,这条暗道浑然天成,毫无人工开凿的痕迹,暗道连接着一个隐秘的山谷,于是就在山谷内暂且安居。
龙辉虽然昏迷了,但也因此进入无神无我的状态,武天书自动驱除嗜阳血蛊,五行真元和阴阳二气将毒素尽数化解,后来楚婉冰又在山谷内找到一些有止血愈肌作用的草药,便替龙辉包扎伤口,经过一番急救,龙辉的命总算是保住了。
「第一天,你一直在发烧,还一直说胡话呢。」
楚婉冰幽幽而道,「当时吓死我了!我真怕你会烧坏身子。」
龙辉握着她柔腻的小手道:「委屈你,冰儿。」
楚婉冰听到他这句话,心里不由一甜,这些年受的苦都值得了。
龙辉看着这家小木屋问道:「对了冰儿,这里这么有座木屋?」
楚婉冰道:「这似乎是以前的人留下的吧,还留着一些家具床铺什么的。」
忽然闻到一股焦臭的药味,楚婉冰哎呀叫了一声急忙将瓦罐取下,埋怨道:「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了我还熬着药呢。」
龙辉问道:「冰儿,你这是什么药?」
楚婉冰一边整理这烧焦的草药,一边说道:「凝气生血汤啊,你流了那么多血,当然得补回 血气了。这山谷虽然小,草药也不多,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几种药材的,竟然都烧糊了。」
龙辉看着她忙碌的背影,鼻子酸酸地道:「好冰儿,快别忙了,歇息一会吧。」
楚婉冰摇头道:「不了,你刚醒,肚子一定很饿吧,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龙辉叫道:「我不饿,我想好好看看你,冰儿,你过来好么。」
楚婉冰嗯了一声便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龙辉握着她柔腻的玉手道:「冰儿,这些天来你也很累了,先休息一会吧。」楚婉冰红着眼,低声道:「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搞成这样……」
说着说着,眼泪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龙辉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柔声道:「傻丫头,别多想了。」
忽然眼睛一亮,他发现楚婉冰嘴角上有一点药渣,于是用手指帮她摸去,问道:「冰儿,你嘴边怎么会有药渣的?」
谁知这一问,竟把楚婉冰憋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龙辉想起刚才那嘴唇上的感觉,再看到她那模样,顿时了然在胸,打趣地问道:「该不会是你喂我吃药的时候留下的吧。」
楚婉冰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闭口不言,芳心却是乱如麻,这死小贼昏迷的时候根本喝不下腰,自己没法之下便用嘴把药渡到他口中,谁知他竟把舌头伸到自己嘴巴里……不但如此,第一天他发起高烧,一直说胡话,还浑身打哆嗦,就算是生了几堆火也无济于事,自己也不知道犯什么痴,竟脱去衣物与他搂抱在一起,用体温替他取暖,谁知道这混蛋重伤昏迷还能使坏,那根火热的东西一直顶着自己。
想到这些,楚婉冰玉面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贝齿紧咬朱唇,根本不敢瞧龙辉一眼,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竟做出此等羞人丑事,看来是不嫁他都不行了。
龙辉看到她一脸的窘态,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冰儿,我身上这些绷带是从哪里找来的,柔软细滑,应该是上等的丝绸。难道这屋子以前的主人还给咱们留下这么好的丝绸吗?」
楚婉冰摇头道:「不是的,这里的布料只有床铺棉被,但这些料子十分粗糙,对伤口不好。」
龙辉顺口问了一句:「那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谁知此话一出,楚婉冰脸上的红晕立即蔓延到耳根,说了一声我去做饭,便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在她提起裙子那一瞬间,龙辉看到她光滑白皙的脚踝,又看了看她那身白衣素裙,顿时明白过来了:「我当是哪里来的上等白丝绸,原来这这丫头的裤子啊。」
原来身上的绷带是楚婉冰把自己裤子撕碎做成的,难怪她脸红成这个样子。
当年洛清妍留下了不少医书,楚婉冰对医术也是颇有研究,龙辉在她的照料下好得很快,气力也恢复了七八分。
「小贼,菜做好了!快过来吧。」
楚婉冰一边朝桌子上端着菜,一边说道,那神情像极了一个贤惠的小妻子。
这木屋的主人虽然已经离开山谷,但也留下了不少家具和以及两三张床铺,给两人带来了许多方便。
龙辉看着坐在饭桌前等他的楚婉冰,不由暗赞这丫头真是厉害,不但将这陈破的房子打扫的整齐干净,还烧得一手好菜,虽然谷内并无什么上佳材料,但这丫头即便是几颗野菜也能做出十几种不同味道,每次吃得龙辉都是意犹未尽。
楚婉冰见他每次都吃光所有的菜,心里也是极为高兴,所以每天都变着戏法给他做饭,就是为了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
「冰儿,今天今天怎么会有鱼有肉?」
龙辉看着那一大桌的鱼肉问道,这丫头平时都不怎么喜欢荤菜,每次的荤菜都是给他吃。
楚婉冰眯着眼睛笑道:「你先尝一下吧。」
龙辉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只觉得一股清甜由舌头流遍全身,既有荤腥的飘香肉味又有蔬菜的甘甜清香。
「这是什么肉,真好吃!」
龙辉往嘴里连塞几块肉,口齿不清地问道。
楚婉冰见他爱吃,也替他添菜,笑道:「这是竹笋!」
龙辉惊奇地看着她问道:「这真是竹笋?」
楚婉冰点头道:「是啊,我先用了几味药材熬煮,再过一次油锅,竹笋用油爆炒后本来就有股肉味,再加上药材熬煮在外观和味道上都十分接近肉食。」
龙辉恍然大悟,不禁惊叹道:「冰儿这双巧手真是化腐朽为神奇啊。」
楚婉冰道:「我这些东西都是在我娘的笔录上学到的,我娘才是真正地化腐朽为神奇。」
说起洛清妍,楚婉冰眼中不禁泛起一丝哀伤,低声叹道:「要是娘亲还在的话,那该多好……」
龙辉看得心酸,要是她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会如何?「冰儿,你别伤怀了,咱们娘亲在天之灵也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
龙辉握住她的小手安慰道。
楚婉冰点了点头,放下了伤怀,正想说些什么,忽然眉头一皱,嗔道:「要死了,什么咱们娘亲!」
龙辉笑嘻嘻地道:「当日你不是说,如果咱们跳河不死的话,你就嫁给我吗,你娘亲自然就是我的岳母大人,我叫一声娘亲也无可厚非。」
楚婉冰脸蛋嗖的一下就红了,站起身来道:「我去盛碗汤来。」
说罢便要找借口离开,龙辉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
楚婉冰嘤咛一声,顺势坐到了龙辉腿上。
龙辉只觉得大腿上传来一阵柔软的弹性,想不到这丫头看起来的玉臀是如此浑圆丰腴,惹得龙辉的小腹冒起一团火。
楚婉冰的身段甚是修长,仅比龙辉矮半个头,再加上她那身白色轻衣较为宽大,几次拥抱也紧紧是浅尝辄止,所以龙辉一直不知道这小丫头的水有多深,还一直以为她属于那种纤细型的美人,但如今从她玉臀的状况来看,似乎水不浅呐。
龙辉在她晶莹的小耳朵旁说道:「小冰儿,不要在忙了。让我来喂你吃吃饭吧。」
楚婉冰虽然对他情意极深,但这些日子来两人都是发于情止于礼,如今坐在这小贼怀里,只觉得耳边喷来的热气使得她身子软软的,使不出半点力气,忙说道:「不用了,我自己吃。」
龙辉夹了一块竹笋,说道:「这怎么行,当日我受伤的时候都是你喂我吃药的,如今我好了当然要回 报你啦。」
一说到这事,楚婉冰就想起自己用嘴渡药喂他的情形,顿时心如鹿撞,娇羞不已。
「来,冰儿,我喂你吃。」
龙辉把竹笋放在口中,说道,「乖,快张开小嘴。」
楚婉冰那会依他,一双玉手不断地推搡着,但力气却小的可怜。
龙辉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冰儿你还害什么羞,快点把头转过来。」
「我不要!」
楚婉冰娇羞地嗔道,但那拗得过龙辉,被这小贼强行把脸转了过去。
龙辉看着眼前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对准了红艳的小嘴亲了过去。
楚婉冰有些惊慌地推着龙辉胸膛,嘴巴紧紧闭着,但龙辉用舌头在她香甜的唇瓣上扫了几下,酥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松开了防线,随即龙辉的舌头又在她牙龈上刮了几下,把她最后的矜持给扒了下来。
畅通无阻,龙辉便用舌头将口中的竹笋送了过去,当竹笋进入楚婉冰的口腔后,舌头便会在里面撩拨扫动一番,趁机尝一尝美人香甜滑腻的口涎。
吃一块竹笋,楚婉冰已经是美目紧闭,鼻息粗重,娇喘吁吁,玉靥如火,似乎觉得比练功还累。
但这小贼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自己,一口气连喂好几口,几乎快把楚婉冰的力气给抽空了。
忽然楚婉冰脖子一扬,发出一声娇吟般的啼叫。
原来龙辉的两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已经在楚婉冰胸口游弋起来,虽隔着衣衫,但那里的滑腻和丰翘仍让龙辉的肉棒直接起立。
「小贼……你做什么!」
楚婉冰气得脸都红了,想要甩开他那双魔手,但却觉得身子毫无力气。
龙辉笑呵呵地道:「帮我的冰儿按摩一下啊,看这些天把你累成这个模样。」说话间十根手指跟着衣服握住了两只饱满的玉兔。
楚婉冰只觉得前胸被一双火热的大手捂住,啊的惊叫一声后,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仅仅听到凝重的鼻音,原来小嘴已经被这小贼牢牢封住,销魂的娇吟不能从嘴巴发出,唯从琼鼻处溢出。
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龙辉还是清晰地感觉到手中之物又圆又大,不但结实而且十分弹手,其分量似乎不逊于崔蝶的豪乳,而且手感极佳,其弹性堪比白翎羽。
「这丫头好像今年才十九吧,竟然能跟蝶姐姐平分秋色了。」
龙辉暗暗吞了一口唾液,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胯下龙枪对准了楚婉冰的玉臀,只觉得抵住了一片结实而又肥滑的肉团。
楚婉冰被逗得娇躯滚烫酥痒,不安地扭动丰盈的躯体,似乎要从龙辉魔爪中逃脱,谁知到在扭动过程中,神使鬼差地将男儿的权柄挤到了臀缝,巨棍立即陷入了两团美肉之间,隔着薄薄的裙布,龙辉依旧可以感受到冰儿股臀内的温暖和紧缩,这让他的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楚婉冰只觉得股间多了一根烧火棍,虽然隔着裙子,却是顶开两片娇嫩的臀瓣,朝着羞涩的菊蕾刺去,有如丝丝电流划遍全身。
「啊!」
楚婉冰那堪如此剧烈的刺激,本能之下,绷紧了身子,两瓣肉臀紧紧夹住龙辉的肉棒,在距离菊蕾还有半寸的情况下,封住了龟首。
楚婉冰的臀肉着实丰实圆润,这份紧凑感犹在白翎羽之上,夹得龙辉差点直接缴枪喷射而出。
收臀一瞬间,楚婉冰猛地从龙辉怀里跳了起来,一张白皙雪嫩的俏脸已经涂上了一层胭脂丹霞。
「小贼,我不想吃了!」
楚婉冰有些哀求地道,「你说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为你烧了这么多天饭,你是不是也该替我煮一回 ?」
龙辉微微一愣,说道:「是这个道理。」
楚婉冰赶紧把他推到厨房,催道:「厨房里还有些菜,你快帮我烧几味。」
将龙辉暂时撵到厨房后,楚婉冰长长地舒了口气,身子顿时一阵酸软无力,似乎刚才的那一连串的动作已经将她的力气抽干,唯有有手撑着桌子缓缓坐下。
刚被龙辉火热的肉棒在肉臀上摩挲了几下,如今坐在冰凉的凳子,楚婉冰雪臀一阵清凉刺激,俏脸又一红,浑身不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小贼坏死了,这么欺负人家!」
楚婉冰嘟囔着小嘴低声埋怨道,心中却是有几分庆幸,刚才被这小贼上下其手,不但胸口的两颗樱桃硬了起来,就连腿股之间也有了几分湿滑,而且自己的裤子已经撕成布条给他做绷带了,现在底下除了一条薄薄的小亵裤什么都没有,要是再从他怀里起来,可能连裙子都会湿透,那时候可真是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过了许久,楚婉冰身上的滚烫才褪去,脸上的红润也渐渐消失,小脸蛋再度恢复原有的雪白。
看到龙辉久久未出,她思忖道:「这小贼欺负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小,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做饭?」
有了过了半响,龙辉双手各托一个菜碟走了出来,菜碟上又倒扣着一个大碗。
楚婉冰皱眉嗔道:「死小贼,你这是做什么!」
龙辉嘿嘿笑道:「我当然为冰儿精心准备了两道菜。」
楚婉冰啐道:「故弄玄虚,还不快端上来。一定是做相很难看,不敢拿出来见人吧。」
龙辉摇头道:「非也非也,我是想考一考冰儿你的舌头,能不能在不用眼睛的情况下,辨别出这两道是什么菜?」
楚婉冰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声装神弄鬼,说道:「我才不跟你胡闹呢,快点端上来,我肚子饿得很。」
龙辉笑道:「既然冰儿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强,不过我待会还要喂你吃。」
楚婉冰一听,可不敢再让他喂饭了,急忙点头道:「好了,好了,我就闭着眼睛尝一尝你的菜吧。」
龙辉笑道:「咱们有言在先,你要是辨别不出来是什么菜,今天便是我家冰儿的大喜之日。」
楚婉冰瞪着大眼睛奇道:「什么大喜之日?」
龙辉呵呵一笑道:「洞房!」
楚婉冰气得小脸一阵通红,抓起一个碗便朝他砸去,龙辉一个旋身漂亮地躲了过去,并一屁股坐在她面前,脸上挂着几分邪气的笑容。
楚婉冰只觉得他那双眼睛仿佛在放着幽幽绿光,就像深夜里的饿狼般,看得她是头皮一阵发麻,嗔怒道:「哪有你这么无耻的!」
龙辉笑道:「你都叫我小贼了,我能不无耻吗?」
楚婉冰那曾想到这小贼如此无赖,气得说不出话来,心想:「不就两道菜吗,我就不信这小色胚能做出什么奇珍美味,如果不依他,他又会对我做那些羞人的事。」
于是点头答应下来。
龙辉见着丫头入瓮了,心里是一阵得意,又说道:「那我得先把你眼睛蒙起来。」
楚婉冰啐道:「你还真多花样。」
龙辉说道:「当然了,未免你偷看,坏了咱们的好日子。」
楚婉冰说了一句随便你,便别过小脸赌气不再理他。
龙辉在身上摸了半响,都没找到布条,正想从衣服上撕一片步,突然听到小丫头说道:「别撕了,你撕坏了,我还得替你缝好呢,用我的吧!」
说罢微微解开衣领,露出了小片雪白的肌肤,然后衣衫内陶出一方丝巾。
这方丝巾柔软温润,呈现出一种淡淡的光晕,龙辉觉得有些特别,奇道:「冰儿,你这丝巾很是独特,究竟是什么呢?」
楚婉冰道:「这是娘娘送给我的,说是用浑天丝编织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让我放在心口,当做护心镜来用。」
龙辉笑道:「既然如此神奇,为何不织一身衣服,把全身都保护住,岂不是很好。」
楚婉冰笑道:「你以为浑天丝是大白菜么,要多少有多少,这浑天丝是傀山一种特殊的蚕吐出来的,十年才吐那么一条浑天丝,编织这条丝巾足足用光了傀山内的所有浑天丝。」
龙辉大吃一惊,想不到这条丝巾竟如此珍贵,更想不到妖后连眼都不眨就送给了楚婉冰。
接过这方丝巾,龙辉手轻轻一送,才想起是从楚婉冰的胸口之中拿出来的,上面还沾染着美人的体香和乳香,不由得手指一滑,立即想起楚美人胸前的伟岸,心湖顿时升腾起了丝丝涟漪。
握着丝巾呆了半响,在楚婉冰的催促下,龙辉才回 过神来,用丝巾将她双眼蒙住,又说了一句:「待会你要是擅自将丝巾摘下,我可要跟你洞房了。」
楚婉冰脸一红啐道:「好了,好了,真啰嗦,不摘便是了,快点帮我夹菜吧!」
龙辉莞尔一笑,正准备用筷子在夹菜,忽然楚婉冰又说道:「你也不准像刚才那样喂我吃!」
龙辉明知故问地道:「刚才我怎么喂你?」
楚婉冰一阵支吾,憋红小脸嗔道:「不准嘴对嘴……不准用手碰我!」
龙辉笑道:「好吧,我不跟你嘴对嘴,也不用手碰你。」
于是便用筷子将菜从到她口中。
楚婉冰尝了一口,便知道这事什么菜了,但却没有第一时间说出来,思忖道:「这小贼还真慵懒,把我没炒的竹笋用做了一道菜,我要是说出来,那……」
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竟不想说出答案,脑子里泛起一丝乱七八糟的念头,只觉得耳根一阵发烫。
「呸,我怎么这么不要脸!」
楚婉冰暗骂自己一生,立即说出菜名:「油炒竹笋!」
龙辉哈哈笑道:「冰儿的舌头真是厉害,一下子就吃出来了!」
楚婉冰啐道:「就你这些三脚猫功夫,能做出什么好菜。」
龙辉凑到她耳边说道:「那第二道菜,就得加大难度了,冰儿你不准用牙齿嚼。」
楚婉冰被他口中的热气吹得心烦意乱,立即推开他道:「行了,都依你,赶快吧!」
龙辉将第二个菜碟打开,里面竟是空无一物,坏笑地朝她走了过去,并缓缓解开腰带,掏出那根硕大的龙根,一直走到她面前。
想到一会发生的事,龙辉心里那是一阵刺激和销魂,惹得胯下之物竟不由地抖了抖,直接甩到楚婉冰白嫩的俏脸上,就这么一下,差点又把龙根吓得缩了回 去,要是打草惊蛇岂不是前功尽弃。
「哎呀,你干嘛!」
楚婉冰只觉得脸上被一些火热的东西触到,忍不住嗔道,「你把筷子往哪送啊」所幸她也只是嗔了一声,并没有起疑。
龙辉松了口气,兢兢战战地将龙根缓缓送到楚婉冰两瓣红唇前,强压着躁动的心绪道:「冰儿,来试一下吧。」
楚婉冰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息朝自己脸上扑来,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嗯了一声,张开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地将火热的龟头含了进去,龙辉只觉得灵龟一阵的温热湿滑,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骗这清纯灵秀的小美人用嘴巴为自己服务,场景上的刺激远超肉体的享受,龙辉舒服得浑身酸麻,仿佛所有力气都被这张小嘴给吸走一般。
楚婉冰只觉得口中纳入了一根火热,为之处边棱分明,几分圆润有带着几分尖锐,不知是何物,倒有点像蘑菇,但蘑菇的后柄哪有这么长,这么粗,几乎快要把自己的嘴巴撑破,不由思忖道:「这小贼从哪里找来的怪东西,又热又烫,还这么大,把人家的嘴巴都填满了,口感有些像肉,形状有类似蘑菇,真是古怪!」
双眼被蒙住,一片漆黑,双手由不能动,而且还不能咬,楚婉冰只能用舌头舔了一下,希望借助味蕾辨别出口中是何物。
柔滑的丁香小舌轻轻地扫过龟头马眼处,爽得龙辉浑身一阵哆嗦,下身不由一震,更加鼓胀坚挺。
楚婉冰也感觉到了口中那怪东西的变化,心中疑惑地道:「怎么这蘑菇头顶端会有一处凹陷的?」
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楚婉冰再次用舌头在上边扫动,验证自己的想法。
她觉得甚是有趣,每次扫过「蘑菇」的凹陷,这根粗长的肉菇似乎就会有几分变大和变硬,于是玩心大起,也顾不上什么「品菜」,嫩滑的小舌头便在上边玩耍。
这下可便宜了龙辉,闭目享受楚婉冰那销魂的舔洗。
「玩」了半会,楚婉冰才想起与这小贼的赌约,思忖道:「在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再吞多些,尝尝看,究竟是什么?」
于是又将肉棒吞进去几分,还是没尝出来是什么,却觉得嘴巴涨得发酸,于是便又吐了出来。
龙辉笑道:「冰儿,可试出来是什么菜了吗?要是尝出来,就别浪费时间了,咱们洞房吧!」
楚婉冰脸一红,呸道:「谁要跟你这不要脸的小贼洞房,你又没规定要一口试出来,我多试几次不成吗?」
龙辉心里笑开了花,这种好事多试几次又何妨。
楚婉冰又将肉棒纳入口中,同时小香舌也在上边扫动,但每次都涨得口唇发麻,于是便又吐出,休息一会又吐到嘴里。
看着这冰儿傻乎乎地为自己吞吐,而且这丫头无师自通,这份口舌功夫似乎还在林碧柔之上,龙辉爽得深吸一口冷气,差点就精门失守。
楚婉冰又含又舔,忙活了半天,也分不出那是何物,心情难免有些焦急:「再磨蹭下去一定会叫着小贼笑话,他不准我用牙齿咬,又没规定不能吞下去……」想到这个「吞」字,楚婉冰不禁有些犹豫,这么粗长的东西会不会会咽死自己,但如果再分辨不出来,谁知道这小贼会怎么折腾自己,于是决定快刀斩乱麻,努力地想将口中巨物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竟然男儿巨硕棒头直闯到娇嫩的喉关去,但男儿委实长巨,始终剩余近半截在外,如何能吞下。
龙辉龟首顿时抵住了美人咽喉处的软骨,此物软硬适中,再加上楚婉冰不明所以,正努力地吞咽巨物,蠕动的喉头比之女人的花心可以说是另有一番滋味。
龙辉爽得通体皆酥,飘飘欲飞,欲火高涨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双手扶住楚婉冰的臻首,腰部猛烈向前挺动,把她的小嘴当作自己欲望的宣泄口。
楚婉冰顿时一惊,只觉得自己的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想挣扎却被龙辉紧紧按住脑袋,动弹不得,唯有任他施为。
「嗯……」
楚婉冰发出抗议般的沉重鼻息,双手无力地推搡着。
龙辉快速挺动腹部,好像要将楚婉冰的小嘴戳穿一般,觉得楚婉冰的小嘴含得更紧了,里面的吸力越来越强。
强烈的刺激,龙辉再也憋不住了,又热又浓的精液怒喷而出,灌入她的食道,一股浓郁的阳气自她口中向外散发开来。
「呜呜……」
楚婉冰呻吟着,她根本不知道嘴中射入了什么,只是本能地将精液吞入喉中。
过了好一会儿,龙辉才彻底的结束射精,这才松开了一直紧按在楚婉冰头上的双手,发泄过后,龙辉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这下可玩大了,楚婉冰怒道:「你那是什么怪东西,想呛死我么!」
说罢猛地扯下丝巾,立即呆住了。
眼前是那死小贼羞人的东西,这东西她可以说一点都不陌生,当日的赤裸相拥,为他换洗衣服,这根恼人的东西就没少添麻烦。
刚才在自己嘴里的那是什么怪蘑菇,明显就是这根肉龙,楚婉冰脸色阵红阵白,阴晴不定,哇的哭了出来,猛地推开龙辉,捂住嘴跑到了里屋。
不一会儿,传来低沉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