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她眼睛都是红肿的,揉着脆弱的眼靠在床头,卧室门被敲响。
“知温,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不知道他是谁。”
她急忙握住唯一安全感的皮带,下床开门,沈辞脖子和肩膀上裹着纱布,看到她一笑,将手机递给她。
那边传来着急的声音,“您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啊?老板您不想工作别给我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喂。”
突然传来一个女声,让他大脑猛地一个机灵,很快反应过来。
“沈夫人!您就是沈夫人对吧,敢拿老板的电话,除了您没别人了,麻烦您帮我劝劝他,现在有个很紧急的合同,我发到老板邮箱里了,请务必让他看!”
那边似乎是担心她拒绝,急忙把电话切断了,应该是他的秘书。
施知温抬头看他,用皮带警告着,“离我一米远。”
他听话的往后退了几步,“我做了饭,要不要来尝一下?有你最爱吃的糖醋,看到家里面有肉,所以做了个你平时最喜欢吃的肉夹馍,可能跟学校门口卖的还是有些差别,来尝尝好吗?”
他用一种卑微乞求的语气跟她说着,施知温理都不理,转身去了书房。
“知温……”
想跟上,还是保持了一米远的距离。
打开电脑他的邮箱,果然看到了一封邮件,企业设计的十五份图纸,还有一份合同,这是最后的把关,都是他来决定,从这几份中选出一份。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距离门口不远处的男人,他现在这个智力,应该才上高一。
沈辞朝她一笑,温柔的锐眼眯起。
施知温理都没理,低下头继续看着方案,她的专业知识还能用上。
她不起来,他也不走,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时不时的询问一句。
“知温,你饿不饿?楼下做的饭要凉了,我给你端上来吧。”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沈辞下楼把饭都端上来,正准备上前给她,施知温,抓起身旁的皮带,指着他警告,“不准过来,我不吃,滚下去。”
表情从委屈到纠结,看着手中的东西,把一个肉夹饼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
“我下去,你吃这一个就好,不能不吃饭。”
她并不想搭理他,也没动桌子上的东西。
整个下午,看了不知道多少书,搜了很多的学习资料,终于将自己多年没碰过的专业知识补回来了一大半。
她花了一天的时间选出两个琢磨不定的方案,最后把两个都给了那个秘书,让他自己去选择,做了多年秘书的内行人总比她这个外行人会厉害。
可只要她一想到如果离婚,他的公司该怎办么办,就犯头疼。
他是智力在高一,根本就是未成年,就算行动成熟,可心理上还需要有人照顾,她根本就进退两难,陷入到一种绝望。
饿得受不了,桌子上的东西早已放凉,她忍着不去吃,可最后忍无可忍,还是拿起来小心翼翼啃了一口。
过分熟悉的味道,想起他曾经以前也经常在家做给她吃。
准备下楼才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人,高大的身子双腿蜷缩起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对于他的身高显得窄小,看着很憋屈。
桌子上还有他做的菜,手中拿着寸步不离的皮带,走过去坐下吃起了饭。
多年的手艺没变,即便是失去了记忆,他仍然能做出来符合她口味的饭菜,她的口味,都是被他叼惯出来的。
吃到一半,沈辞的手机响了。
还是那个秘书,着急道,“不行啊老板,对方两个全都不满意,我都快把那15个方案轮流着发完了,都看不上,实在紧急,要不,您亲自设计一个?”
施知温拧着眉头,她看的时候也觉得有些地方不是很好。
“我试试看。”
那头惊讶的一嗯,“沈夫人?”
没等他问,便被挂断了电话。
饭也没心情吃下去了,她上楼解决方案的事情,沙发上睡着的人惊醒,揉着眼睛,看到餐桌上被快吃干净的饭菜。
还有那条黑色的皮带,和一台手机。
一直到凌晨三点,她才画完了一个还算满意的方案,困的实在是撑不住了,跌跌撞撞的扶着墙壁往卧室走。
关上门,眼睛都闭上了,凭着感觉摸到了床,瘫软上去,拉上被子。
却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挡着她,被子就是拉不上来。
在她疑惑中准备睁开眼睛,突然身子猛地被一个翻身,高大的躯体欺压而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全身害怕的僵直了。
“滚……滚!滚下去!”
她慌了起来,摸索着周围,试图找到皮带,沈辞却摁住了她的双手,举高在头顶,他在她稚嫩的耳边,低哑的声音询问道。
“你怕我吗?”
不一样的,带着一丝**。
“滚下去!”
“你很怕我?”他好像从来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么柔弱,一只手穿过她腰间的衣服,抚摸到里面软乎乎的皮肤。
施知温动弹不得,攥着拳头快哭了出来。
“我在问你呢,你很怕我?”
身下似乎有了火热的东西在顶着她。
“……怕。”
他的喉咙发出一阵哑笑,“我看到手机里的视频了,我们做过爱,里面的你好漂亮,知温,好美啊,下面到现在都硬着,硬的好疼,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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