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工作后已经过了两个月无所事事的生活,她实在不想宅在家里,看到同学群中的聚会邀请,二话不说的约定就去了。
前一天晚上还在对沈辞说着这件事。
“明天大学有个同学会呀,老公要不要一块去?”
他的手指从键盘上离开,想了一下。
“我明天有个设计方案,没空老婆。”
施知温嘟着嘴巴,刚想说话,被他打断朝她走来,温柔的亲着她的红唇。
“你也不许去,知道吗?”
“为什么?我很无聊的。”
对她满是爱意的双眸逐渐变的认真起来,挑逗着她敏感的耳朵
泍書首橃詀:rouroひщu 請菿首橃詀閱讀泍書,“反正就是不准去,太多男生了,我不放心。”
对他莫名的占有欲逗乐了,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傻子,你担心什么呢,大家都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没人会偷窥你老婆的。”
“那也不许。”他捏着她小巧的鼻子,溺爱道,“乖,听话。”
“哼。”
可太过无聊的她,还是没听,等他上班走后,穿了一件最保守的裙子和外衫,兴高采烈的去了同学会叙旧。
遇到了好久没遇到的委员,正巧坐的邻桌,不由得多交谈了几句,周围的几个男人也凑了过来,说说笑笑的聊着大学趣事。
委员中途出去一趟接电话,回来的时候扯着嗓门道,“唉,都看看我碰到谁了!”
话音刚落,施知温还在跟周围的几个人说笑,一边说着一边抬头,对上沈辞的那双眼睛,笑容僵了一下,连忙扯出抱歉的笑容。
心中有些愧疚,才知道他进来原来是到这里谈合作的,聊了几句后准备走,看了她一眼。
“知温,过来。”
一旁的几个男生打趣,“哎呀小夫妻快回家啦,不留你们了啊!”
她一边笑着点头离开,握住他的手时,格外用力。骨头快拧到了一起。
走出饭店,他鸽了那几个谈合作的人,开车带她回家。
知道他有些生气了,急忙道歉,“对不起老公,我实在是太无聊了,下次一定告诉你好不好,原谅我这一次嘛。”
他却不做声,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开车,无论她使出什么撒娇的手段,都没用,也只听他略有冷漠的话。
“回家说。”
他一下车就抓住她的手往楼上的书房走,重重的关上房门,隔绝了一切,料到他是真的很生气。
“对不起嘛老公,我真的错了。”
他径直走去了书桌前坐下,一副开始办公的样子,冷漠的问,“错哪了。”
“我不该去参加同学聚会的,可我真的无聊,你看我每天呆在家里,就是看你的脸也会腻啊。”
突然,他的动作所有停顿住,慢慢的抬头,嘴角微冷的一笑。
“你说什么?”
他从没对她真正生气过,哪次不是哄哄他就好,这次也应该是一样的,她笑嘻嘻着。
“难道你不这么觉得吗?你想想啊,我每天都这样面对你,也会腻的是吧,我当然要出去玩一玩啊,不能总把我关在家里,不然哪天我腻了……”
‘砰!’
他猛地踹向桌子,桌面上的东西全都开始抖动,钢笔和几个文件夹落下,吓了她一跳。
“老公……”
“你他妈再敢给我说一遍!”
暴怒的吼声震耳欲聋,她吓得僵直在原地,全都血液倒流的麻木。
从没听过他骂人,这是第一次。
“不是,你干嘛凶我啊,我开玩笑——”
“开玩笑?你真不把我当回事啊,你以为我跟你结婚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让你辞职是为了什么的!我的脾气对你来说就这么好吗!不当回事是不是?”
他突然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她走过来,施知温真的被吓到了,她快要哭出来了。
“你别生气啊,我,我……真的在开玩笑,我没别的想法。”
沈辞怒瞪着她,全身沸腾的青筋突突跳动着,呼吸变得格外沉重。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走出这个家门,一步都不准出去!”
施知温难以置信。
“你干嘛啊!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我告诉你我也生气了,我偏要出去,你不准关着我,不然信不信我跟你离婚。”
沈辞被气笑了。
“离婚?你好得很啊施知温,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说出这种话的?你很有能耐!”
‘咔’
皮带在他腰上被拉开,她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睁大眼睛看着,他抽出皮带猛地往她身上甩。
“啊!”
冰凉的皮带重重的打在她的肩膀上,痛的她捂住肩膀,眼泪夺眶而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打我?”
他从不会,从来不敢,甚至看她身上有一丝伤口都那么心疼,从没想过他竟然敢拿这东西抽她,从没想过的事情。
“不是不听话吗?嗯?非要我给你长点教训,我看你从今天开始还敢不敢出门!”
皮带再一次的落下,伴随着他暴怒的声音,“让你不听话!谁让你跟别的男人聊天!还不了解我是吗,偏偏最让我生气的你全做了,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你好得很啊施知温!”
坚硬的皮带往她身上不停的甩,狠狠地落下,打的她衣服都破了,传来的疼痛让她无处躲避,呼救的转身想跑出去。
谁知他早已经把书房门反锁上,大步上前,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扬起皮带,狠狠的往她身上抽。
“啊!别打我,别打我啊,好痛,救命,救命!”
男人怒眸一瞪,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我让你出门!还敢不敢了,不听我的话抽死你!谁让你不听话的,你还敢不敢了!”
她疼痛的忘记了绝望,撕心裂肺的呼救,生气的更想要打他,脸被挤压在墙上几乎变形,从没受过这样的对待,扯着喉咙的哭声震耳欲聋。
“你敢打我,我要跟你离婚,跟你离婚!”
“我看你就是不想活了!”
冰冷不长眼的皮带又一次次的往她身上抽落,把她打的再也叫不出来,再也不敢说那两个字,痛的奄奄一息。
背上的血痕越来越多,她的尖叫声几乎被掩盖,一些被抽打出来的鲜血,顺着皮带滴落到地上,沈辞狰狞的面容,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放过我……我不敢了,对不起,不敢了呜呜…”
那一秒钟的屈服,将她所有的自尊碾碎在原地,摁着她的头往地上磕,眼球上布满红丝的瞪着她,用手中的皮带指着她的鼻子。
“你再敢不听话,下次我就抽死你!永远都别给我走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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