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寂洲充耳不闻,脸色阴沉的逼问:“我问你那个人是谁?”
沈鹤白被逼的不停后退,看到东方寂洲脸上的表情才恍然反应过来,好笑的说:“怎么?难道东方老师这是在吃醋吗?有没有搞错啊,我跟什么人在一起那是我的事,何况东方寂洲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在追求阶段而已,你管的这么宽,不觉得很可笑吗?”
这禽兽是装的还是认真地?要是说他是装的看起来也不太像啊,可要说是认真地……那也不对啊!这禽兽对她的喜欢原本就是为了利用她而已,既然是利用又怎么会动真感情?
“可笑?”东方寂洲唇角的笑变得狰狞起来,他不紧不慢的逼近,一步步的将沈鹤白逼进角落里:“我喜欢的人跟其他人纠缠不清,难道我还不能吃醋吗?”
“所以跟你有什么关系?那是我的事!”
“当然跟我有关系,因为我现在快要气疯了。.”
“什……”沈鹤白瞠目结舌,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直至退到墙角再也没有退无可退。
面前是逼近地某人,后方是死角,这种情况下不跑的人是傻子。
沈鹤白反应过来侧身就想溜,可是东方寂洲的速度更快,双手一撑就压在了墙壁上,直接将沈鹤白固定在了怀里,他低下头去贴到沈鹤白耳边,语气危险的低语:“不是跟我没关系吗?没关系你怕什么?跑什么?嗯?”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带起一阵酥麻,沈鹤白不自觉地缩着脖子躲避,又羞又气的去推面前抵近的胸膛:“你这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当然会怕了!总之我个人怎么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少管我,当然你也没资格管!”
抗拒的挣扎,带着怒意的语气,决绝的话,让东方寂洲心底的怒火翻涌,他一把抓住沈鹤白推拒的手压在墙上:“我没资格管?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管!”
两张脸靠的极近,说话间沈鹤白本能感觉到了危险:“你……你想干什么?东方寂洲你不要无理取闹,天底下没有你这样的!就算是冷英西他们也不会管到你这种地步!你简直莫名其妙!”
听到冷英西三个字,东方寂洲一怔眸中涌动的情绪慢慢的冷静下来:“冷英西……他们也知道你跟冷家的女仆上.床吗?”
“上……”沈鹤白差点咬到舌头,映着头皮说:“当然知道!他们自己做的也不比我少好吗?只有你这么大惊小怪,我就奇了怪了,东方老师不是这方面的高手吗?怎么说起这种事来一副这么纯情的样子,难道东方老师至今还是处.男不成?”
她简直搞不懂这禽兽的脑回路了,他这样的反应到底是为什么啊!
东方寂洲冷声道:“所以呢?你这么放得开,有没有跟冷英西他们上.床?”
“……”沈鹤白简直想骂人了,她受不了挣扎,手却紧紧地禁锢在墙壁上动弹不得,气得脸都红了:“你够了没有?今天不是来家访吗?为什么一直问上.床不上.床的事?我不想说这种话题!到此为止!”说到这里,沈鹤白缓了口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开口:“东方老师,我尊敬的称呼你这么一声,如果你还想今天的家访继续下去就不要再说跟家访无关的话题,不然我马上请东方老师离开。.”
对于这样的威胁东方寂洲充耳不闻,他只是冷冷的凝视着沈鹤白涨红的脸,语气森冷:“哦,所以呢?你不跟冷英西他们上.床的原因是因为是表兄弟吗?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抛开了乱.伦禁忌了呢。”
“你……”沈鹤白气得已经是不会说话了,抬腿就朝东方寂洲身上踢。
东方寂洲灵敏的躲开,下一秒身体一抵整个将沈鹤白的双腿压住。
身上一沉,仿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了过来,沈鹤白闷哼一声扭过头去,紧皱了眉头,满脸的难堪:“你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你就像一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
东方寂洲紧紧地压迫着怀里的人,直至将沈鹤白整个人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才曼慢条斯理的贴过去:“我大概是真的疯了,在听到你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就疯了。”
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一瞬间他完全接受不了,那一刻他才发现他对这个人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他完全不能想象这个人被除了他以外的触碰。
原来他还能欺骗自己一切都是利用,一切都是逢场作戏,哪怕真的动了心也只是喜欢而已,结果……他早就跨越了那条叫做喜欢的线。
低沉的声音带着贴近的湿气划过脸颊,沈鹤白不由自主的发抖,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冷静……你冷静点,我们……我们有话好好话,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东方寂洲不为所动,顺着沈鹤白偏离的颈线去寻沈鹤白躲避的唇。
呼吸擦过的感觉说不出的痒,但沈鹤白心里却是怕,她从来没像这一刻这样怕过东方寂洲,这个人好像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变成了一个没有了思想的野兽,而她就是被野兽压在爪下的猎物,挣扎无能,难以逃脱,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一口咬断脖子。
正出神,颈间一软,湿软的触感之后尖利的硬物擦过血管。
沈鹤白一惊蓦地回过神来,她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你……你你在干什么啊……”
这禽兽居然在舔她的脖子,还用牙齿咬她……真的是疯了吧!
视线落在那一片修长如玉的颈间,东方寂洲的眸色蓦地暗了下去,他张口不轻不重的在上面咬了一口。
“唔!”沈鹤白叫出了声,既是疼的又是痒的。
这一声微微拔高的嗓音像是猫叫一般,呜咽着略带情.色,让原本就暧昧的氛围更加缱绻起来。
东方寂洲取下了眼镜,狭长的双眸深深的望进沈鹤白那双带着畏惧的眼睛里:“我不管你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哪怕你真跟那些人在一起了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以后你必须属于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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