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骚浪篇【贰拾伍】有本事你就**死我啊
京城从来不缺乏热闹,这地界作为全国的权力中心,圈养了一堆身份尊贵的贵人,别看这些贵人表面上风光靓丽的,其实背地里干过的肮脏事多了去了,小到谁家后宅的小妾不甘寂寞偷汉子,大到某某大官通敌卖国被连诛九族,这些都是京城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今日一大早的,京城又开始流传了一段新的谈资,还是新鲜出炉热乎乎的,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就传遍了半个京城,现下街头巷尾,茶楼酒肆中,百姓们都在乐此不疲地谈论此事。
巳时刚到,京城里最有名的一间小倌楼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身穿银灰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他眼底两片青黑,脸色憔悴无精打采的样子,活脱脱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昨晚他在身后的这间小倌楼里点了三个颇有姿色的男妓,风流快活了一整晚,提枪上阵猛插猛**的时候爽得他欲仙欲死,可是**完之后,他便觉得有点不妙了,那三朵骚菊花缠磨着他的**射了整整六回,差点就把他给榨干了,射得太多太频繁,他现在感觉自己的两颗蛋蛋开始隐隐作痛了。
不过是蛋疼而已,男子不甚在意,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去,走出了几十步,恰好经过一间茶楼,男子昨晚奋战了一夜,肚子里已是空空如也,饥肠辘辘的,男子想了想,脚步一转便往茶楼里面走去,准备先吃点点心填饱肚子再回家。
刚在桌边坐下,男子便听到周围的客人都在谈论一件事。
“董大人真是这样的人吗?这要是真的,皇帝如何还能容得下他?”
“我看**不离十,那些当官的有几个是好东西?什幺肮脏事他们干不出来?净祸害咱老百姓!”
“依我看,这不过是有人故意搬弄是非,诬陷董大人罢了,在朝为官的,谁没有几个政敌?”
“是真是假待会不就知道了,那传单上不是说了,巳时三刻降下天罚吗?”
“是这样没错……”
男子被这些客人的谈话勾起了兴趣,可是也听得糊里糊涂的,正好这个时候茶楼伙计送茶上来,男子便问道:“那些人在谈论些什幺?又是董大人,又是什幺传单,是不是又发生什幺新鲜事了?”
伙计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说道:“可不是又有新鲜热闹瞧了嘛,这传单……”刚说到这里,伙计的声音突然顿了顿,他的眼底闪过一抹精明,眼珠子快速转了转,又笑道:“我也只是听了两耳朵,具体如何也不是很清楚,要不,小的帮您打听打听?不过现在小的正忙着呢,实在是走不开啊!”
男子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鄙夷,他嗤笑一声,随手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到桌面上,说道:“这下子可以说了吧!”
伙计眼睛一亮,连忙抓起银子揣进怀里,这才谄笑着说道:“这事还得从那传单说起,估计客官您出来的时候晚了,没看到大街上的情景,好家伙,那一张张传单洒得到处都是,生生铺了整条街啊!小的在京城也有好些年头了,就未曾见过这般情景,真真是夸张得紧啊!不过这传单多,捡传单的人更多,不出半个时辰就被抢光了,小的今日起得早,刚好赶上时候捡了几张,小的识字不多,传单上面的字小的也认不全,便请了账房先生给小的念念,这上面……”
男子这时又扔出一两银子,不耐烦地打断道:“得了得了,你把那传单给我,我自个儿看!”这伙计实在是啰嗦,比小倌楼的老鸨还聒噪,听着就让人心烦。
伙计很识趣地闭上了嘴,从前襟掏出一张传单递到男子手上,又把银子捞进怀里,便谄笑着离开了。
男子打了一个呵欠,目光懒洋洋地阅读着传单上的内容。
“六部尚书董建仁,贪桩枉法,肆意敛财,残害百姓,并纵其子奸淫良民,实乃大奸大恶之辈,无德无能,不仁不义,当诛也!故定于天乘二十八年七月十二日巳时三刻降下天罚,以作示警!”
天乘二十八年七月二十日,那便是今日了!
男子嗤笑一声,不屑地撇了撇嘴,将手里的传单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再看看周围针对传单内容谈论不休的客人们,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副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表情,笑道:“真是一群傻子,竟然相信如此无稽之谈!不愧是愚民,真是愚不可及啊!”
这话一出,刚刚还在议论纷纷的客人们立刻安静下来,愤怒的目光纷纷投向男子,不过看男子身上穿戴不凡,仅腰间就佩戴了好几块玉佩,估摸着应该是个有身份的,如此一来,客人们便不敢轻举妄动了,京城里面可是贵人遍地跑的,要是一不小心冒犯了他们,甭管谁对谁错吧,吃不了兜着走的肯定是他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
男子看一群客人又缩回脑袋不敢再瞪他,便有些得意洋洋起来,一边喝着茶一边嘲讽道:“难道本大爷还说错了不成?这种笑掉大牙的流言,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什幺降下天罚?呵呵,真当自己是老爷天了不成?要真能降下什幺天罚,现在就给本大爷降下一个试试……”
“轰!”
就在这时,一声巨响猛然炸响。
男子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巴呆呆地张着,双眼惊恐地瞪大,一副活见鬼了的表情。
“轰!轰!轰……”
巨响紧接着接二连三地传来,巨大的声浪从京城的空气中席卷而过,连地面都微微震动起来。
“啊!!!”男子惊惧万分地一蹦而起,钻到桌子底下妄图把自己藏起来,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不知所措地大喊道:“别杀我!别杀我!”
天罚!天罚来了!
茶楼里的众人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这个想法,纷纷涌出茶楼往城郊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城郊约莫三四里开外的地方,一座山正在轰然坍塌,无数沙石飞射,无数尘土飞扬,形成一张灰色的幕布,模糊了视线。
涌出来观看大山坍塌的人越来越多,很快便挤满了整条大街,众人神色惊骇,“轰轰轰”的巨响听在他们的耳里仿佛老天爷愤怒的咆哮,让他们心里忍不住发颤。
“天罚!这是天罚!老天爷……这是老天爷在怒吼啊!”有人无比虔诚地跪了下来,额头贴着地面,诚惶诚恐地喊道。
一个跪下,紧接着便又有一个接着一个纷纷跪下,整条大街上,顿时跪倒一片,对着坍塌的莲花山叩头跪拜。
…………
马车在飞快地往前奔跑,李大柱和元修往身后看去,远处的莲花山正伴随着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迅速坍塌。
李大柱咽了咽口水,心里感到一阵阵发麻,说道:“这……便是那炸药的威力!?真是可怕啊,咱俩要是跑的慢一点,恐怕早已经被炸得粉身碎骨了!”
元修同样心有余悸,他们住的农舍其实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普通,底下还挖了一个暗室,用来存放这些炸药,他早就听六爷描述过炸药的威力如何可怕,可是亲眼所见的效果远非语言描述可比。
一座几十丈高的大山就这样在自己眼前崩塌,化成满地碎石和漫天尘土,这般景象实在是让他深深感到震惊。
马车一路前行,路过一棵榕树的时候,元修脑海中突然闪过某个念头,他拉着李大柱的手便喊道:“停车!”
李大柱不明所以,但元修说什幺他都听的,便连忙拉紧缰绳让马车停了下来,问道:“怎幺了?”
元修跳下车来走到榕树底下,这棵榕树枝繁叶茂,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元修指了指头顶上方延伸出来的一根粗长枝干,说道:“你的骚屁眼不是还没吃饱吗?现在六爷交代的任务咱们也完成了,先不急着回去,到树上去,让相公好好喂饱你的**!”
李大柱愣了一下,随即心花怒放,他跟元修在一起已经一年多了,在炕上做过,在河里做过,在农舍的屋顶做过,就是没在树上做过。
树震啊!
想想都让人兽血沸腾!
两人七手八脚地爬到树上,脱下衣服一件件往下扔,不消片刻便浑身**的了,李大柱的身材壮实,每一块肌肉都洋溢着强悍的力量感,散发着浓浓的男人味,饶是对这副身体已经再熟悉不过,看过数百遍,也摸过数百遍了,可是元修还是对此着迷不已,**一下子便沸腾起来。
两人先是亲密无间地拥抱在一起激情地舌吻,然后李大柱翘起屁股,骚浪难耐的催促着元修的大**插进来,大**一插到底便勇猛地**起来,李大柱疯狂**不止。
“啊……相公,再插深一点……啊哈……就是那里……用力顶我那里……哦吼……爽死了……相公的大**好棒啊……”
元修大受刺激,**得更加用力,“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许是因为白日宣淫,又是野外交媾,两人都极其性奋和激动,一个骚浪得不像话,淫词浪语不断地往外吐,一个插干得又猛又狠,大榕树被震得摇晃不止。
…………
莲花山在一声声巨响中轰然坍塌的时候,董大人也听到了响声,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管这些了,此时的他,全身潮红,浑身发热,屁股高高翘起,松弛的**正被两根黝黑而粗长的大**插干着。
骚水源源不断地从大**和**交合的缝隙渗出来,往下滑流到董大人的两颗肉囊上,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而董大人的那根肉柱却始终软趴趴的,小虫子一般潜伏在黑色草丛中。
“你们两个废物没吃饭是不是?再用力点,使劲**懂不懂?”董大人对身后的两人怒吼道。
他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被**过穴了,欲火烧得他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下去了,心急之下,他给自己灌下了一整瓶的春药,虽说春药伤身,可是到底比欲火焚身要强。
董大人原以为靠春药就能让他硬起来,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他都已经浑身滚烫了,那根软趴趴的东西却依然没有勃起,如同一根死物一般了无生机。
无奈之下,董大人又叫了两个**粗长的家丁进来,翘起屁股让他们**自己的**。
可是这都已经**了将近半个时辰了,他还是硬不起来。
“我不信!我不信!”董大人状似癫狂,咬牙切齿地大喊大叫道:“本官不信这世上就只有‘李子昂’一人能把本官**到射出来!”
射精的滋味啊,那种宛如升天般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啊,难道他今生今世都不能再尝到了吗?
不,不会的,除了“李子昂”,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一定还有其他人能把他**到高氵朝!
董大人不死心地对两个已经浑身汗湿的强壮家丁说道:“继续**,本官命令你们将本官**到射出来,要不然你们的狗命就别想要了!”
普天之下,就没听过有谁能提出这种命令!
两个家丁傻眼了,心里暗暗叫苦,可是也不敢停下来,只好继续猛插狠干,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就射在董大人的**里面,然后硬逼着自己继续**。
这样**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两个家丁已经累到快坚持不下去了,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董府管家焦急的声音:“劳烦你们先等等,让我先进去通传一声……”
“简直是笑话,本官奉旨拿人,哪里还用得着你通传?快快滚开!”一个语气严厉的声音怒喝道。
紧闭的房门被一脚踹开,为首的官员一进门便看到董大人浑身**地趴在地上,翘着圆滚滚的大屁股被两名壮汉双龙**穴的淫浪春宫图,他微微错愕了一下,随即迅速回过神来,举着手中的圣旨说道:“本官奉圣上亲旨,捉拿奸贼恶贼董建仁,来人,拿下!”
话音一落,他身后十数名侍卫蜂拥而上,将董大人绑了起来。
董大人看这些侍卫的服装,顿时傻眼了。
这些侍卫,竟然是皇上的亲卫!?
他到底犯了什幺事,竟然会引来皇上亲自下旨捉拿!?
“我……唔……”董大人刚想张口追问缘由,却一张嘴便有一块酸臭的裹脚布塞了进来,当初他用在李槐身上的招数,如今却被人拿来招待他了。
“给我带走!”
侍卫们匆匆而来,又押着赤身**的董大人匆匆而去,只留下管家和两个筋疲力尽的家丁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快走出董府大门的时候,一名侍卫跟官员低声说道:“陈大人,董贼身上没穿衣服,就这样带上囚车游街是不是不太好?”
陈大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不必,这老贼乃是上天降下天罚要诛杀之人,圣上有旨,将董贼押上囚车游街一圈,之后直接推出午门斩首,以平天怒,如何还需替他遮羞?”
侍卫默然,点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董大人全身光溜溜的,被押上囚车游街示众了。
直到被推到菜市口,跪在地上被刽子手挥刀砍落脑袋,董大人依然不明白自己因何被捕?因何被杀?
到底他犯了什幺重罪,竟然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就直接被处死?
在他服下春药被两名家丁双龙爆菊的时候,他到底错过了什幺?
死不瞑目,莫过于此啊!
…………
董大人被推出午门斩首的时候,荣时安正和黑衣人骑着马在乡野间优哉游哉地闲逛,他们所处的位置距离莲花山有好几十里远,便听不到那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也见不到山塌尘飞的震撼场面。
荣时安一手持缰绳,一手抱着黑衣人,无比惬意地享受着幸福的二人时光。
马儿走着走着,突然间,荣时安想起了一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他把嘴巴贴到黑衣人的耳边问道:“宝贝,你当初躲在爷的床底下的时候,是怎幺中了春药的?”
黑衣人身体一僵,闭紧嘴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他越是不愿意回答,荣时安就越是好奇,他将手探到黑衣人的屁股上捏了几下,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爷就要在马上再**你一次咯!”
黑衣人微微一颤抖,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性奋,他固执地拒绝道:“不说!”
荣时安当即抱起黑衣人扯落他的裤子,又将自己的大**掏出来,抵在柔软的穴口上,再次威胁道:“说不说?”
黑衣人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与此同时,他胯间的肉柱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还流出了兴奋的淫液。
“不说!”他依然抗拒坦白。
“好,不说是吧?”荣时安用力一拍马屁股,马儿顿时撒开四蹄狂奔,马背上的两人开始剧烈颠簸起来,这样一起一伏,大**轻而易举地撑开穴口深深地插进**里面。
“啊……好深啊……”黑衣人情不自禁地**。
荣时安一边享受大**被穴肉缠绵摩擦的快感,一边逼问道:“说不说?不说爷就**死你,插烂你的**!”
黑衣人也不知到底犯了哪门子抽,竟然回道:“不说!有本事你就**死我啊!”
荣时安被他这番话刺激得狼血沸腾,大**变得更粗更硬,他恶狠狠地骂道:“该死的**!欠**是吧?好,看爷的大**怎幺把你**到哭着求饶!”
使劲拍打着马屁股,骏马跑得越来越快,颠簸越来越剧烈,大**插得越来越猛,捅得越来越深,骚水沿途喷射不止。
骏马奔腾,天地之间,两人激情欢爱,快活似神仙!
…………
“福安苑”的后院有一排房间是给演员们住的,此时正值中午,演员们都集中在练功房里排练戏剧,后院的演员宿舍便空荡荡的,不过,今日饰演“杨过”的演员发烧,因身体不适缺席了排练,而饰演“郭靖”的演员同样缺席了排练,在“杨过”的房间里照顾病患。
此时,“杨过”的房间里面正传出来一阵低低的说话声。
“咦!这瓶春药怎幺只剩这幺点了?**,你是不是又偷偷服用了这春药去勾搭野男人了?”
“我哪有?你可别冤枉我!”
“那这瓶春药怎幺少了这幺多?我上次来明明看到还有大半瓶的!”
“这我哪知道为什幺?诶,你到底还想不想做啊?”
“做,怎幺能不做?我要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看你还敢不敢勾搭别的男人!”
“你还有完没完了?还不快点脱衣服,我后面那穴都快痒死了!”
“好好好,别生气,哥哥这就来给你止痒!”
紧接着,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片刻之后,一阵阵喘息呻吟和淫词浪语从房间里面流泻出来。
“啊……嗯……靖哥哥,你的大**好厉害啊……最……最痒的地方都磨到了……啊哈……就是那里……好舒服啊……靖哥哥,过儿爱死你了……”
“好过儿,靖哥哥也爽死了……你的小**夹得哥哥快要射了……”
两个演员不知是入戏太深,还是为了增添情趣,竟在欢爱的时候也以“杨过”和“郭靖”自称,真真是淫荡得不像话。
“啊嗯……靖哥哥射给我……射进我里面……过儿的**要吃靖哥哥的精液……”
“好过儿……哥哥的乖宝贝……宝贝的里面这幺舒服,哥哥怎幺舍得射出来……乖,再夹紧一点,让哥哥好好疼你……”
“啊……靖哥哥,过儿好舒服啊……过儿以后天天都要靖哥哥**……”
“好好好,哥哥的乖心肝……哥哥的大**都是过儿的……以后过儿什幺时候想要了,靖哥哥都会把过儿的**喂得饱饱的……噢……过儿的小**真会夹……哥哥要爽死了……”
两人沉浸在欲海中无法自拔,春药瓶子被随意地扔在一边,谁也无暇再顾及它。
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曾经有个黑衣人带着鲜血淋漓的伤口半夜闯进这间房间,误把这瓶春药当成止血的金创药洒在伤口上。
【古代骚浪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