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令正坐着高头大马上,随着源源不断的队伍缓缓前进,道路两旁是欢天喜地看热闹的百姓,男人觉得烦闷,想策马从人群穿过,就在他举起鞭时,视线停滞在一个地方。
不远处的高台上是两个跳舞的舞者,女的二十出头,俏丽可爱,红晕染上眉梢,正跟一个年轻俊秀的青年在跳西式的双人舞,二人舞姿动人,仿佛是一对金童玉女,般配的不行,眉眼间都是对彼此的情意,男人这样望着,目光变得有些异样,他身后的副官顺着视线望去,小声道,“司令,您在看什么?”
男人用马鞭指着前面,目光一直没离开跳舞的二人。
副官见高台上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心想难道长官看上这妮了,于是小声问,“您想要这姑娘的资料?”
男人侧头看他,眼神似笑非笑,副官打了个寒战,等想再问时,高大的司令已策马远去,只留下不知所措的副官。
难得见司令对谁这么感兴趣,副官自然就叫来了领队问那女孩是谁。
领队说是小凤,他们舞队跳舞最好的姑娘,跟她跳舞的舞伴是苏言,是我们队有名的忧郁王,不光跳舞好,模样也俊。
副官骂道,“我问你男的了吗?话怎么这么多!你就告诉我这女的家住哪里,已婚未婚就得了。”
“哦哦,长官,小凤住我们舞队,她现在还是未婚,可是她……”
“没有可是!你跟那女孩说,我们司令看上她了,让她等着。”
“啊……啊??”
“啊什么啊!”副官也不废话了,嘱咐几句就挥着鞭去追长官了。
那领队的面有难色,不过就算有天大的胆他也不敢违抗军令,尤其是这陆家军……
小凤坐在床边,在女伴的劝慰一直在哭。
自从得知她被陆司令看上,她就陷入痛苦,不是她不愿嫁给军官,只是她已心有所属,就在几个月前她喜欢上了忧郁温柔的苏言,苏言是典型的艺青年,情感丰富又多愁善感,脆弱又矛盾。按理说这样的性格不大会讨女孩欢心,可小凤的众多追求者,唯独没有这样的,小凤对他好奇极了,而苏言又是那么的才华横溢,他能歌善舞,又会创作情歌,尤其是写的一手好字,小凤就是被苏言一封封字迹娟秀的诗信所打动的。
就在两颗青年男女的心在乱世美好单纯的艺术氛围紧密贴合在一起时,陆司令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陆司令位高权重,已然接管了h城的所有军事权力,并且他做事全凭喜恶,性暴烈冷酷,嗜杀成性,虽说他带着军队赶走了异族,城百姓原以为遇到救星,正欢天喜地庆贺,可第二日这陆家军就像另一个入侵者一般,在城大肆搜刮财物,搅得h城鸡犬不宁,人人自危。
此刻,陆司令大马金刀地坐在金丝楠木椅上,收缴来的武器放在桌上,堆得满满的,这原本是城博物馆,现在被陆家军占领,直接做了司令部,旁边的军官正在做武器清点,陆司令挑了件趁手的兵器放在手把玩,这是一把短剑,似乎还是古物,剑鞘镶满珠宝,就在欣赏之时,门外传来郝副官的声音,“报告司令,小凤姑娘已带到。”
陆司令道,“进来。”
“是。”那副官就带着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孩走了进来。
小凤原本以为陆司令是个面目可憎凶神恶煞的恶魔,可谁知抬眼看去,却是个英武的年轻男,他面容坚毅冷峻,如剑一样锋利的浓眉斜斜扬起,那坚挺的鼻梁如山峦般高耸,深陷的眸冷酷幽深,看得人毛骨悚然又移不开视线,那眼神有几分嘲弄,耻笑和挑逗,嘴角轻佻上扬。
男人穿着墨绿色的军服,脊背挺得笔直,只是衣襟的纽扣被解开几个,同样外翻的白色领口露出古铜色的肌理,模样威严又散漫不羁。
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女孩,眼神黑漆漆的,让小凤很害怕,身体不住颤抖。
陆司令注视女孩片刻,便道,“你很漂亮。”
小凤脸开始变红,陆司令笑着说,“我想要你。”
在场所有人愣了愣,郝副官倒是习以为常,他们司令这样恶劣霸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小凤脸更红了,“我,我不知道,司令大人,容我再想想……”
陆司令点点头,把玩着短剑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告诉我。”
“……好,好……”小凤战战兢兢地随着郝副官出去,等副官送完凤小姐回来,男人已经选好了心仪的武器,他握着一把异族军刀,大力挥动几下,风似乎都能被剑锋割裂,副官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陆司令收回利剑,冷冷道,“谁让你请她的?”
“啊……司令,我不知道,您不喜欢这姑娘吗!那……那我再去找人!”
“不必了,她来了,他也会到。”
郝副官一脸懵逼,根本分不清他他他是哪个他。
而小凤正心不在焉地坐在床边,与她相爱的艺青年苏言站在她面前,此时一脸痛苦,眼睛里满是无助的泪光。
“他说他要我?我不知道是哪个要。”小凤低着头,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发梢,她头发很长,苏言当初就是被这一头娟秀的长发迷住的。
“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苏言虽然有才,却也懦弱无能,此时艺青年的弊端彻底显现出来。
“我们逃吧,你带我私奔。”小凤说。
“不行……我们走了,舞队怎么办……”苏言瞻前顾后地犹豫。
小凤此时已经失望了,她说,“那你就拿把刀杀了他,砍死那个陆司令!”
苏言更是吓破了胆,懦弱的泪水不住流出,“不……我做不到……我不能……”他怎么可能杀掉一个战功卓越的总司令。
小凤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这样,我明天就答复他,从今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苏言的心都要裂开了,他是那样爱着小凤,为她写了不知多少情诗情歌,他们的爱情甚至在舞队都是广为传颂的,可现在,小凤被军阀霸占,他竟然无能为力,愧疚和痛苦几乎要折磨疯他,苏言哭了,秀气的脸苍白如死灰,身蓦地跪下。
小凤知道苏言的意思,淡淡道,“我明白了,你走吧。”说着,竟将情郎赶走,冷冷地关上了木门。
苏言呆滞地站在门口,已然心如死灰。
他哭着低下头,缓缓伸出双手。
这是一双非常漂亮的手,细细长长,像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难道他要用这双手杀掉陆司令吗……当初小凤就说他的手像古时的大家闺秀,苏言还脸红地说我不是女,可现在,他连女人都不如,只知道躲在外面哭鼻。
不知在门外哭了多久,泪流满面的苏言踉踉跄跄地走了,门内的小凤一脸决绝,她似乎明白了这男人靠不住,尤其是在这乱世。
但小凤万万不会想到,苏言会独自一人去找那陆司令。
他虽说是个能写会唱的才,可人事却一窍不通,他喏喏地找到司令部,看着门外站岗的军人,怯怯问,“你好……我能见一下陆司令吗?”
紧接着苏言就被打了,陆家军的人都是蛮狠粗鲁的,站岗的直接踹了苏言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正巧撞上了买点心回来的郝副官。
郝副官刚想骂人,却发现眼前秀气的青年似乎有些眼熟。
“你是……”
苏言脸颊苍白,忧郁的眼睛里满是惶恐,“先生……我……我……我找陆司令……”陆司令那三个字都在发颤。
郝副官嘲讽笑笑,“哦,你就是那个跟凤姑娘跳舞的小白脸?”
苏言脸色更白了,他似乎感觉到恶意,而这种恶意很容易会了结他的生命。
但为了他最爱的人,他的小凤,他必须鼓起勇气去找陆司令,他要跟陆司令说,小凤是他的爱人,你不能夺走她。
但等郝副官带着他穿过层层别院,到了二层别墅的司令办公室时,苏言几乎吓尿了。
他双腿打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当郝副官推门而入时,苏言几乎闻到死亡的气息。
高大英俊的司令正在武剑,他穿着奇怪的服饰,似是古时的盔甲一般,露出健硕鼓胀的蜜色肌肉,下身却是护裆般的黑布,当看见秀气忧郁的苏言时,黝黑的瞳孔微眯,像是发现猎物的猛兽,目光灼热而充满侵略性,吓得苏言魂飞魄散,瞬间跪倒,伏地哀哭。
“呜呜呜呜……陆司令……求您……求您放过小凤吧……求求您了……”原本幻想的跟司令决斗的画面消失了,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陆司令笑着将剑丢给郝副官,郝副官心惊胆寒地接过,陆司令走到跪地哭泣的懦弱青面前,低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苏言……”苏言惊惶地抬起头,却一眼就看见男人胯间高高隆起的护裆,甚至连凸出的**形状都能看见,苏言皮嫩,脸一下就红了,苍白的脸颊染上血色,倒让那张秀气的脸显出柔光。
从第一眼见到就无法忘记,陆司令勃起的胯下就代表着他的**,他查了苏言的身世,从小是孤儿,被一个好心财主养大,后来异族入侵,财主家破人亡,可苏言却不想报仇,反倒是风花雪月读书习字,在人人参军入伍的年代,居然靠跳舞写歌养活自己。
旁边的副官对苏言却是一脸鄙夷,这小白脸就是个废物,跟他们豪放霸气的总司令比简直差远了,为什么小凤姑娘会看上他。
而陆司令也一直注视着苏言,目光晦暗不明,看得苏言心惊胆寒,竟在男人邪气的威压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陆司令打量着他嫩白的面孔,抬手按在苏言瘦弱的肩膀,苏言身一颤,差点趴地上。
男人宽阔灼热的大手暧昧地抚摸他的肩膀,苏言只觉得毛骨悚然,却不敢挣扎,末了,才带着哭腔道,“求……求将军放过小凤……”
陆司令将颤抖的苏言扶起来,却道,“听说苏先生跳舞很好,不如我们跳一支?”
郝副官一脸诧异,但还是机灵地打开留声机,很快,欢快的异族舞曲在屋内回荡,苏言熟悉这首曲,这就是他跟小凤的定情曲,只是此时,他面对强大的男人只能惶恐地呆立原地。
陆司令伸出大手,一副邀约跳舞的模样,苏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只能含着泪,艰难地伸出手。当被男人大手握住时,一股灼热如烙铁般的热气从手心灌入脑,令他越发彷徨无助,连脚都失去控制。
“你踩到我了。”
“啊……对……对不起……”大颗的泪水在眼眶打转,除了恐惧就是紧张和茫然,陆司令倒是自得的握紧他的手,任由苏言纤瘦白皙的手指在他粗糙的大掌挣扎抗拒。
“不……”
那声音细如蚊哼,听得陆司令越发愉悦,而苏言因为极度的恐惧,大脑一片空白,此时什么舞步,什么手势,什么音乐,全都忘了,模糊的泪眼只剩下眼前高大英俊的陆司令。
陆司令跳的很生疏,舞蹈讲究柔和技巧,可他却硬朗的仿佛打战。
男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一只手搂住他的腰,那搂腰的手又大又烫,苏言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气涌上腰际,让他腿软心颤。
“苏先生贵庚?”陆司令低声问道,随着音乐,侵略性地向前倾斜,宽阔的胸膛几乎碰到苏言。
苏言吓得后缩,颤声道,“我……我……我今年二十八……”
“哦?”没想到这看着面嫩的青年人竟比自己还大。
俩人随欢快的西洋音乐跳舞,苏言全程别扭地躬身,虽然很温顺,可自始至终都在远离男人,尤其是那鼓鼓囊囊的裤裆……
可陆司令力气多大,他不理会苏言身的较劲,用力一拽,竟将俊秀的青年结结实实地拉进怀里。
苏言几乎快哭了,他的小腹明显感受一根灼热的器官,大家同为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苏言耳根都红了,那是屈辱的红,也是对自己力量薄弱任人摆布的羞耻。
“不……陆司令……请不要……”
“不要什么?”陆司令的手顺着苏言的腰肢向下,竟下流地按住他的屁股。
“啊……不……”
“你的屁股真圆。”像是逗弄良家妇女似的,说完,又色情的搓揉几把,将滚圆的屁股都揉到变形。
“啊……不……请不要……”苏言羞愤地推他,陆司令见他泫然欲泣的模样,痞笑着松开手道,“跳舞时的肢体接触在所难免。”
而旁边的郝副官却越看越不对劲,这哪里是给情敌下马威,分明是在公然调戏……
得了解放的苏言羞得面红耳赤,他隐隐觉得不对,但单纯的青以为男人只是在羞辱他。
“陆司令……我……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小凤……我……我恳求您不……”
陆司令打断他的话,“要我不碰她可以……”
苏言惊讶地抬起头,难道杀人如麻号称活阎王的陆司令这么好说话,就在他放下心时,陆司令英俊的脸露出隐藏已久的邪狞。
“除非你陪我一夜。”
郝副官惊得目瞪口呆,苏言则一脸茫然,陪夜吗,陪夜做什么,难道要陪他跳舞?
陆司令见苏言如此单纯,忍不住笑了,男人一步步逼近苏言,当高大的身躯贴近不住颤抖的青年时,在他细薄的耳边哑声道,“我想干你。”
苏言闻言如坠冰窟,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做着一个淫秽可怕的噩梦,可男人粗重的呼吸,钳住他手腕的大手,还有那双黑沉沉的几乎要活吞他的兽性目光,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真实!
“不……不可以……不!!!”
可怜柔弱的男青年被陆司令直接扛起来,像是对待被强奸的良家似的,扛进了内室。
苏言是个搞艺的,身瘦弱,如何挣扎也逃不出军人的钳制。
“你放开我……不……陆司令……不要……不要……”
高大魁梧的军阀粗鲁地将他扔到床上,复古的黄花梨木床发出刺耳的响声。
苏言悲愤至极,倔强不屈地蹬脚踹去,可谁知陆司令早有防败,顺势抓住那踢来的细痩脚踝,还不等苏言扭打挣扎,顺势将他拉到身边,压在身下。
苏言被困在男人怀里,羞得面红耳赤,两只手用力推搡男人,陆司令武力高强,虽说精通拳法,可对这弱青年却不便施力,而苏言虽然柔弱,可终究是个男人,拼命推开陆司令后,拔腿就跑。
陆司令将他强拉回来,在他小腹一记拳头,苏言吃痛的叫一声,身一震,瞬间就没了力气,瘫软在男人怀里。
陆司令骂了句不听话的婊,抱着他就扔到床上,可怜的苏言身微颤,惊恐地软在床上,嘴里依旧哀求着,“不要……求您不要……我是男的……我不是女人……”
陆司令看着柔弱秀美的苏言,直接就脱去衣裤,常年征战沙场强壮魁梧的将军就这样**裸地站在眼前,苏言看着男人肌肉虬结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还有那两腿间盘绕青筋的巨根,羞得不敢抬眼。
陆司令目光炯炯地看着苏言,一开口就是单刀直入的命令口吻,“把衣服脱了。”
苏言羞到崩溃,“不……不要……我不要……”
“我不想说第二遍!”
冷冰冰的口吻,让苏言瞬间住了嘴,他仿佛被男人强大的气势所逼迫,脸色苍白,颤颤巍巍地脱去长衫。
陆司令看着他白皙的肌肤,哑声道,“裤也脱了。”
苏言怯懦无助地睁大泪眼,陆司令邪狞道,“不脱我就找那个女人。”
苏言一想到小凤,悲伤绝望地说不!他不能让小凤被军阀侮辱,可没想到付出的代价却是自己……
在男人火热的视线,苏言屈辱地脱去裤,露出两条雪白的专属于舞蹈演员的修长大腿。
陆司令俯身上前,大手分开那双嫩腿,苏言呜咽一声,**发出一阵轻颤。
男人看见了苏言的下身,一时愣住了,这是不同于正常男性的下体,他不光有一根干净白嫩的**,下面还有一道奇怪的肉缝,微露的耻缝嫩肉粉红,仿佛会害羞似的缩动着。
陆司令瞪大虎目,哑声道,“你怎么有屄!”
苏言听到这话,羞得摇头,“我不知道……我原本就有……”
苏言也是傻,自小被地主收养,有爹没娘,也不知正常男人女人的下体是什么样,他一直以为男性也有这道肉缝,他虽然跟小凤恋爱,可俩人都是感情交流,连胸都没碰过,小凤自然也不会发现他是双性人的秘密。
陆司令却如获至宝,没想到这骚青年居然是双儿,看来能把他当女人日了!
男人目光晦暗,抓住他纤细的脚踝就强拽到身下,那硕大的**抵触在娇嫩的花缝处,强壮阳刚的**触及成熟的果肉,苏言咬着嘴唇,身不住地轻颤。
呜……啊……这感觉……感觉好奇怪……
陆司令并不急着进入这雏**的身,而是用硕大的**来回碾磨那快要融合的花瓣和充血立起的肉豆。
男人越磨越粗鲁,坚硬的**肆意戳弄抽打会阴,苏言如母兽般发出轻微短促的哭喘,那忧郁的眼睛浮起一片水雾,显得越发惹人怜爱。
陆司令看着秀美的双性青年,大**又涨大数寸,粗壮的手臂环住那双颤抖的大腿,另一只手扶住自己挺硬粗壮的**,不经过任何润滑和前戏,直接就粗暴地将他紫黑色如鹅蛋大的**在那连片娇嫩的花瓣硬塞进去!
随着那粗大干涩如铁棍般的大**地挺入,苏言两瓣粉嫩娇小的花瓣被畸形撑开,粗黑巨物一节节硬生生地挤入他那窄小紧致的雏穴,苏言脸颊痛苦扭曲着,全身像是触电般的抽搐,“啊啊……好疼……啊……不要……啊啊啊……不要进来了……唔啊啊……”与此同时,两行绝望的泪水在他秀气白皙的脸颊滑落,看上去可怜极了。
陆司令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原本杀伐的精力在入城后变得无处发泄,现在遇到漂亮静的苏言,更是肆意宣泄,仿佛猛兽般撕咬着身下娇弱的羔羊,以征服者的姿态享用着猎物。
“呜啊啊……好疼……好疼……”苏言哭得死去活来,他清秀的脸疼得惨白一片,那粗大如玉米棍般的男性生殖器在紧窄的女穴里胡乱**,男人操得很狠,一下一下,干得娇嫩的媚肉要被撑爆一样,女性**被**成一个直上直下的套。
当插到隐藏深处的嫩膜时,陆司令用力狠插,硕大的**生生捅破薄膜,顿时少量血液从内里的骚屄里流出。
“呜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苏言痛得失声惨叫,他全身都因为突如其来的破处痛到颤抖,原本秀气漂亮的脸蛋因为疼痛满是屈辱和泪痕,而他不得不大大分开的双腿,以便这个可怕恶魔的巨物能更加顺畅地狂插狠操。
高大魁梧的男人已然陷入癫狂,他抓住那白玉似的脚踝,健硕的腹肌剧烈挺动着,在苏言那紧窄娇柔满是血迹的蜜道里,如捣蒜般猛烈狂插,弄得可怜的青年疼痛哀叫,哭得泣不成声。
两个人就如打战般纠缠在一起,可怕凶悍的单方面强暴仍在继续,高大魁梧的军人和瘦弱白皙的青年,两个身形相差巨大的男人交缠在一起,陆司令抬高那漂亮的大腿,胯下操得更狠,用他那比一般人更粗更长的大**,一下一下如冲击钻一样剧烈地在那湿软的**里进进出出,疯狂蹂躏着可怜青年的白皙骚躯。
而苏言在男人如此狂猛的破处操干下,身几乎快坏了,原本娇嫩的雏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外翻,紧绷的屄口处不断挤出**的泡沫,弄得俩人胯间全是黏腻的带着血丝的**,一片狼藉。
苏言无助哭泣,在一阵狂插之后,仿佛再也受不住那粗大可怕的生殖器在他娇嫩无比的**横冲直撞,他所有的坚持和勇气完全被摧毁,那一瞬间,痛苦地哀叫出声。
“啊啊……不要啊……不要……求你了……司令……司令饶了我吧……呜呜啊啊啊啊……好疼……呜呜呜……我要坏了……要坏了……饶了我吧……”可怜的苏言哭得撕心裂肺,泪花布满脸蛋,那肌肤更是泛起病态的嫣红,由于痛苦和屈辱,身不停地痉挛扭动着。
陆司令双目赤红地狠插猛**,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知道处屄娇嫩,可不知道为什么,大**一插进苏言的**就像进入天堂,再也无法旁骛,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欲火点燃,什么技巧都不顾及了,就是简单粗暴地大力**,撞得那屄口啪啪溅汁,操得那雪白的屁股啪啪作响,臀浪荡漾。
一下,两下,一百下……威武粗壮的巨物在花径疯狂肆虐,那两个沉甸甸的睾丸也晃动着对丰满的肉臀发起进攻,不断发出沉重有力的巨响。粗如铁钳的巨**如烧火地烙铁般在**里一次次有力刺入,一次次带出浸着血丝的骚汁,荡气回肠,翻江倒海,干得苏言越叫越惨,身越抖越乱,那修长的手指濒死般的抓住身下的被单。
就在苏言撕心裂肺地惨叫时,男人又猛地将他压在床上,仿佛禁锢一般,用腰肌,四肢,全身同时发力,简直的腰肌猛烈摇摆着,暴掠地带动着大**疯狂猛顶,将那嫣红娇嫩的肉屄都捣到变形,穴口疯狂地翻进翻出,被大**玩得夸张扭曲的变形着。
“唔啊啊啊……好疼……不要……将军……司令……不要了……呜啊啊啊……不要了……饶了我吧……好疼……里面要坏了……唔啊啊啊……”可怜的苏言放弃尊严般的胡乱哭叫,明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懦弱哭求。
陆司令看着**脆弱崩溃的模样,满是汗水的英俊脸庞露出邪狞的笑意,“好啊,那就给老叫,叫得老爽了,就把你的骚逼射满!”
下流粗俗的话语让苏言崩溃哭泣,可他不**,男人就越操越狠,越干越狠,粗大的生殖器甚至狠狠地插入宫颈,电钻般狂插猛抽,仿佛要狠狠地刺入他的宫,刺穿他白嫩的肉躯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司令……饶了我吧……唔啊啊……求你了……求你了……不要插了……饶了我吧……呜呜哇……好疼……不要……不要射进来……只求您不要射进来……不要……”
陆司令见双性**求他不要内射,更是邪狞地死命狂插,大**越操越深,越干越烈,当坚硬的巨物顶开宫颈,**入宫时,苏言被干得连肚都鼓了,扭曲失神的泪脸满是惊惶和无助。
那种感觉已然超越生死,苏言从没觉得那样疼过,可疼痛过后又是一种诡异的快感,他歇斯底里地挣扎哭叫着,身被高壮的男人死死压在床上,不能挪动半分。
陆司令也是越干越猛,这双性骚屄的宫更软更湿,简直像是有无数小嘴狂吸**,他一边疯狂猛干,一边粗哑骂道,“骚屄!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烂屄,老从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烂货,妈的!越夹越紧了,连宫都在夹老!呼,今天老就送你一份大礼,把你的肚灌大,让你做我陆兆峰的专属母狗!”
陆司令一边低吼着,一边绷紧全身肌肉,整支粗大的**粗暴蛮狠地全部顶入苏言娇嫩湿软的**,大**也撬开宫,在那抽搐的骚宫里猛地狂射出大量精浆!
苏言被射得蓦然惨叫,身剧颤,他想着挣脱钳制,可男人的粗大狰狞的**紧紧地嵌入他幽深无暇的宫深处,从收缩的硕大睾丸运送出一股股浓稠热汤的精液,紧接着灌满他的宫……
原本纯净无暇的艺男青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军阀强占的可怜**,他像母狗一样被陆司令用各种姿势操弄射精,在无数快感和痛楚间无助徘徊,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地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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