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为就要这样死去时,忽然大口大口地新鲜空气窜进嘴里。我获救了,但使我免于一死的人不是育,而是眼前的这些要杀我的疯子。
他们不是因为慈悲心肠或忽然间意识到守则,他们只是想亲手杀了我。那个掐着我脖子的人,被人推到后面去了,大腿还横在我身上,但没一会,他的大腿就被人拉出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人坐上我的身子。对我来说,谁坐我身上都一样,因为我所受的苦,不会因为这而减轻几分。
被坐直的身体,得到呼吸的身体,反抗的身体,我抬起头,咬住离我最近的人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从我头上传起,我冷眼看向他,嘴巴丝毫没有放松。
失去理智的他们,如果能够一个个来,我也许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但谁叫你们蜂拥而上,而且我是隔着裤子咬的,这人的性器还好好地挂在他身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那人推开我,从我身上跳开。
由于他一下站起来,使得旁边的人被他推开不少。而最有效果的是坐在我身上的四人,有三人被他推倒在一地,一人的脸被他踩在脚下。
好机会,我趁机抽出腿,但还没等我站直身体,便被另一拨人压下。但这回情况比刚才好,因为我不是躺着,我是半蹲着。我又能多活几分钟了。
我的手胡乱捶打着,身体东撞西撞,这么多人挤在我旁边,总有一两个能被我打中。才反抗了几分钟,我重新被他们固定住。这回不是手脚被他们压住,而是我的头被人的大腿卡在中间。
我继续蹲在地上,但脑袋却卡在别人的大腿里,这姿势不用想,都知道有多耻辱。
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讲,什么耻辱的姿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不能为我多争取几分。双脚已经被人抓住,看趋势他们是想让我趴在地上。我用力从他们手中抽出一只手,然后抓上卡住我脑袋的人的下体。
一次被我得逞,那是我的运气,两次被我的得逞,那就是他们的愚蠢了。我先是狠狠抓住那人的性器。他的性器已经高高勃起了,想来这人是个虐待狂,看别人痛苦他就有快感。不过这群疯子中也不只他一人这样,其它疯子有不少也是裤裆高高架起。
那人的性器被我抓住后,没有像刚才那个人尖叫起来,而是直接捏住我的脖子。待我被迫松开手时,他才松开手。
就在这一松一放的空隙间,我再次挺身,这回我不是用手抓他的性器,而是用嘴咬他的性器。他性器有点疲软了,但不影响我咬住。
“啊啊啊啊!”
他这回不尖叫,就不是男人了。
有汗水从上面滴下,落在我的额头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那人一直尖叫着,但没有人上前帮他。这也正常,在这里“帮助”这个词就是天方夜谭。
如果这人站的位置好点,或者毅力差点来个摔倒之类的,那他得救了,但一切都是幻想。
他的尖叫声持续不断,这说明他快要承受不住了。不过他的尖叫声也为我带来负面效果,旁边的人因为这尖叫声,比刚才更兴奋了。但没有人要把我拉开他身边,刚才他们可还在拉我身体。
他的声音慢慢变小了,直到无声,他已经晕过去了,解决两个!
我松开嘴,他的性器没被我咬断,但能不能用就不知道了。
但那人一倒下,我的处境比刚才还要糟了。少了两个人,他们的活动空间更大了。
“痛!”
我惊呼出来,那些人把我从那人胯下直接拖出来,接着不知是谁抢过我,把我高高举起,在我还来不及昏眩的情况下就把我狠狠地扔向操场。
这个用水泥铺就的操场,一如想象中的粗糙,但疼痛却不是想象可以减免几分的。
我趴在地上,想爬起来,却觉得头昏目眩,有东西从额头流下来,我的头流血了。不仅如此我的双腿疼到几乎无法支撑我爬起来,看向下身,小腿处已经被磨破皮了,正有血流出来,但这并不是大碍。真正麻烦也让我痛得直钻心的是我的左腿膝盖,刚刚它跟地面是直接碰撞的。现在我只觉得膝盖似乎要脱离我这个身体了,我连碰膝盖都不敢碰。可还没等我回过神,那些人已经冲上来,那腿直接踩在我受伤的膝盖上。
“啊啊啊!放开我!”
冷汗从我额头直冒下,连牙齿都开始生疼了。
紧咬着牙齿,我不住地甩着头,想为自己减轻几分疼痛。
“哈哈!要死了,他要死了……”
旁边疯狂的笑声,从未停止过。
我闭上眼睛,因疼痛而涌上的泪水也因此被逼出,“求求你们,不要折磨我了,好痛,求求你们了。”
虽然知道向他们求饶没有用,但身体上的疼痛已不容我多想。那膝盖的疼痛已经直钻心了,我快要受不了。也许我会就这样活活疼死。
“他要痛死了,他要痛死了。”
“继续,继续……哈哈哈……”
“把他弄死!弄死他!”
i围在我周围折磨我的人,开始混乱起来,他们每个人都想亲手杀了我。
我想抱住头,我想反抗,但四肢早已被他们压平。
痛呼、求饶,这可悲的声音越来越弱。不知是谁先踢了我一脚,接着四面八方来的脚都踢向我。
身体的压力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躲避的踢腿。
在我以为我因为膝盖而疼死的下一刻,我改变想法了,我会被活活踢死吧。
四肢已无反抗的力气,闭着的眼睛也已睁开,入目的即是一双比一双疯狂的眼神,还有那扭曲的笑容。我赶紧闭上眼,我怕。
“等下,我们换个方法。”
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我身体猛地颤抖下,他们又想怎么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