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无弹窗 绍祖岂能吃这个亏,洞房之夜被老婆打,传出去还怎忙一努劲儿翻身把金桂压在身下,这次可谨慎多了,狠命的拾掇她,非让她开口求饶不可。
金桂也不肯让步,不是雏儿娇羞的新嫁娘,咱们再不能被欺了去,咱是当家的正房奶奶。
如此这般的,二人就掐了起来,终是绍祖气力大,男人嘛,没把子气力,怎么在军营里混。金桂吃了亏,让人家狠狠的压在底下,被收拾的哑口无言。浑身像散了架,只能任由人家,直至昏了过去。
二天,日上三杆,金桂咬牙起来。看着自己白嫩的肌肤到处是伤,不是牙咬的印儿,就是被掐的紫痕,就是脸上,也青了一大块。对着镜子看着,像是在嘲弄自己,看你还张狂不?亵衣扔在地上,也都撕扯坏了,口干舌燥的,还伴有阵阵腥甜味儿,牲口昨夜都干了些什么,一时记不起来,只觉着浑身像是被狠狠的撕扯过,又胡乱的捏把在一起。
宝檐进来,朝着她福了福。“给奶奶请安。”见她没言语,昨夜听了会儿房,洞悉一二,暗忖自家姑娘受此大罪,觉着今后的日子不好说,本想跟金桂计议一下,不能被人家欺了,要狠狠的立威,给这个新家来个下马威,见此情形有点儿惑。
静静的给金桂了面、洗漱毕,把贵重的珠宝饰佩戴起来,把那支金灿灿的大凤钗戴上,又着意在当中一颗大珠子四周理好流苏,梳了个凤尾髻,颈上戴着赤玉盘螭璎珞圈,大红洋缎绣衣系着浅绿宫绦,外罩玟瑰紫比甲,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倚姣作媚面含春,眼角微微扬起,不怒而威。
倒是额前的一大块淤紫,是怎么也掩饰不住,随它去吧,金桂不耐,恨意又起。
过了大半个辰,也没见有人过来搭理。金桂瞅着外面自嘲的笑笑,把脸一绷:“怎么这府里没个规矩?一会儿叫管家过来。”
宝檐忙应承着,走到外头传饭。
几个丫环走过来,为的一个不亢的说:“回奶奶,饭餐早已摆好在厅上,请奶奶移步。”
金桂扶了宝檐走过去。量一下大地厅里。倒也摆地满满地。看不出有什么精致地家具。心里不喜过是个驴粪球外面光。将官府邸怎么也这般含酸。看我地手段。既然进了这家。就要好好地整治一番。要不怎么能做当家奶奶。
再看饭菜。还算是精致起子夹了一口菜。凉地。脸一沉就要作。这时。就见一个媳妇走过来。“禀奶奶素姨奶奶有事回禀。”
素姨奶奶又是那方神圣?金桂心让不让我吃饭了。“让她外头等着。”
“禀奶奶。赵大彪家地有事要见。”又是一个媳妇走进来完话。站在一旁看着。并不离开。
还没吃口饭。就一件件事儿等着。金桂气大了。这当家奶奶怎么就这么累。架起一筷子黄瓜。还没送到嘴里。就见外面走进来一个管家模样地美妇。往金桂面前一站:“奶奶。这个月该给咱们分派份例银子。大伙儿都在外面等着呐。”
金桂火起。放下碗筷。不吃了。脸一沉。正要作。就听见外面有人禀报:“素姨奶奶到!”
就见一位二十许少妇模样的女子走进来,浑身的衣着明亮典雅,珠宝翡翠挂满了全身,珠光宝气的扶着一个丫环,微微朝着金桂福了福:“妹妹给姐姐见礼,姐姐万福!”不等金桂话,就走到金桂的另一侧太师椅坐下。
姐姐?妹妹?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也没听孙绍祖介绍一下。金桂还没摸清门道,也不好毅然开罪,莞尔展颜:“真是的,也没听大爷提起过,怠慢了妹妹。”
素姨奶奶娇笑着:“咱们的爷,原本就着三不着两的,姐姐别跟他一般计较。”说着话,有丫环端过来茶茗,那素姨奶奶接了,端在手里缓缓的喝着。
又有丫环进来禀报:“回奶奶、素姨奶奶,各位姨娘们、姑娘们前来拜见新奶奶。”
素姨奶奶喝道:“都这晚了,才过来?还真不把新奶奶放在眼里。叫她们过来。”
就见花红柳绿的进来一大票人,俱是些莺莺燕燕的,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把个金桂的头都震大了。
素姨奶奶把一个个叫过来,挨个儿给金桂介绍。吓的金桂一大跳,这些都是孙绍祖的小老婆?也忒多了,赶上妓院的姑娘们。怨不得人家能有那么大的劲头,这些人可比薛家的香菱差多了,各说各的,全不把自己这个当家奶奶当会儿事儿。是可忍,孰不可忍,自己是什么?妓院的老鸨子?伸手抚着胸口,看着那个素姨奶奶,假笑着:“这么多的妹妹们,太好了,今后,咱们一起跟着大爷过日子,大家图个热闹,都别见外,宝檐,去把见面礼拿过来,分给大家。”
宝檐心说,那儿来的见面礼,谁知道会有这些小老婆,给她们见面礼,我哪有?又不能让金桂坐蜡,只好应承着,带着小舍儿进到卧房,东西。这倒好,没有得着什么,先把自家私房往外掏。
那些姨娘、屋里人拿着金桂给的见面礼,谢了出去,那素姨奶奶又叫过管事的媳妇,说是中午大爷不回来了,让各房自己就餐。说完了,就打那媳妇送自己回去,弄的金桂大睁眼,这里,谁是当家奶奶?
怒喝一声:“管家在哪儿?叫他过来见我。”
管家来了,是一个看起来还算是精明的人,三十多岁,身材适中,不屑的走进来,微微一鞠身:“奶奶,您有何吩咐?”
金桂冷冷一笑:“把你们的账本拿来。”
管家为难的看着她:“不是要悖了奶奶之意,只是这府里的事务都归大爷一手安排,旁的人不准插手。要不,等大爷回来了,奶奶跟大爷自己说。”
金桂意向也是,跟个管家较真也没意思是憋着孙绍祖这小子。中午的饭菜还算说得下去,到了晚上,就见孙绍祖回来了。
听到丫环们禀报,金桂也迎出去。还没等她走到孙绍祖面前,就见那群姨、屋里人一拥而上,把人家团团围住,说的说,笑的笑个上前献媚,就连那位素姨奶奶也凑过去,倒是把金桂主仆冷落在一旁。
用饭的时候,金桂总算能跟孙绍祖坐在一起。人家一把搂过她,将手伸进去是一阵当众亵玩,把金桂气的,又不好跟他掰扯只好隐忍下来,等人家尽了兴,又洗手擦干,这才用饭。而后着金桂回到卧房,继续贪欢。
金桂问了那些小老婆的事儿,的确,都是他孙绍祖的女人,那个素姨奶奶是最得宠的一个,颇有管家的才干。气的金桂差点儿没跟他
她有管家才干,我怎么办?望着尽了兴的那个人就忍着浑身的疼痛,叫过宝檐人商议起来。擒贼先擒王,就拿那个素姨奶奶开刀。
回门之日看到夏太太和夏三喜眉喜眼的,恨不得揍他们一顿,想想还是忍了,人到哪儿说哪儿,趁着夏三不在眼前,就把自己在孙府的遭遇说了一遍。
夏太太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嫁也嫁了,也被人家睡了,还能怎样。母女俩细说一番打算,总不能让自家女儿看着那帮小妾们张式,要想个法子,把她们扫地出门。
回去后,金桂也不说什么,就让陪嫁过来的丫环。媳妇、老妈子四下里收拾素姨***行为,知道她跟娘家的一个表哥关系极好且常常往来,就是孙绍祖不在家也是这般。前头的那位死了的奶奶,就是被素姨奶奶在孙绍祖面前,常常说闲话,最后惹怒了他,把她治死的。
金桂心里有了数,不是咱们要害你,是你自己错进了门,要是咱们不在一个屋檐下守着一个人,我才不会搭理你。
于是,就在孙绍面前说素姨***坏话。
开始孙绍祖也没在意,女之间的争斗,正好看热闹。说得多了,金桂又开始收买几个不得宠的屋里人,几个人跟孙绍祖面前俱言素姨奶奶坏话,也就弄的绍祖将信将。
也是那素姨奶大意,一天正好又是绍祖不在家,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到一家酒楼里跟那个表哥相见。有人立即告给了金桂。金桂又让人知会绍祖。
就在那二人在酒楼,把酒言欢说浓时,门被踹开,绍祖走进去。照着那个表哥就是一顿臭揍,打的那个人昏了过去,这才一把揪住素姨奶奶,连骂带打的擒回家里,把她关起来不准出去。
金桂不解气的问绍祖:“把她卖了?”
“她有了我的儿子,要不早就死她。”
金桂心中震惊,有了他的骨血,将自己怎么在府里扬威。越想越觉着不是滋味,就想起一个主意。
次日让人给素姨奶奶送饭时,故意让人唾骂她,还让人在饭菜里下蛆,弄的饭菜不是馊了,就是忍着吃下去跑肚拉稀的,还在绍祖面前诋毁她,弄到最后,苦不堪言,只好悬梁自尽。一尸二命。
绍祖知道后,看着金桂,狠狠的揍了她一顿,连着把宝檐也当着她的面,受用一番,干脆收了房。金桂倒是不在意,反正主仆二人联手把持这府里也是一样。
于是金桂对绍祖越尽心尽力服侍,弄的他倒奇怪起来,见她要管家,也就随她去了。总是金桂陪嫁过来的东西多,也不好一家过日子,总扭着。
金桂看看到了时候,渐渐的用自己的人把持着府内的财权。这一日,让一个心腹找来了翠香楼的老鸨子,又把那些个莺莺燕燕们叫过来。
温和的看着众人,清了清嗓子:“哎,想你们这些人在这府里熬,也是一天两天了,就这样荒废了你们的大好时光,我真是挺不落忍的。这样吧,我也给你们指条明路,这位妈妈也是好心人,你们跟着她去,她会好好照顾你们。来人,送她们出去吧。大爷回来忙完会跟他说,你们放心。”
那群姬妾们一听,顿时又哭又骂,还有的跪在金桂面前苦求。
一个长相妖媚的女人冷笑着:“奶奶这么做,大爷可知道?”
金桂佯笑着:“我们夫妻一体,我不过是做个恶人罢了。”
“你胡说,大爷绝不会这样做。”
“你当你是哪个?也罢,大爷想着你的时候,会去翠香楼看你去。”
老鸨子向这些个女人奸笑几声,就让守在门口的龟奴过来,把她们统统带走,交割了银两,跟金桂辞别出去。
金桂看着桌子上的银子,一阵冷笑,叫过宝檐:“叫人把这银子扔给管家,把这桌子、绣椅让人抬出去烧了,我看着腌。”
晚上,绍祖回到府里。觉着奇怪,没了往日的热络气氛,只有金桂带着宝檐迎上前,殷勤的嘘寒问暖。
“怎的就你们二人?”
“看你累了一天回来,还要被那些个狐狸精缠磨,实在于心不忍,也是为了大爷的身子骨,咬牙忍痛把她们送出去,找了个好地方养着。”
“好地方?在哪儿?”绍祖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一口要死她。
“都说了,好地方,亏负不了她们,大爷放心吧。宝檐,让人传饭、烧洗浴汤。”
绍祖一掌掼过去,金桂脸上顿时现出五指印记,揪住她的头就是一阵暴打,直到打的她昏过去。看着宝檐的眼神有些怪,吓的她站在那儿不敢动。她嘿嘿一笑,揪着她进到里面卧房,撕扯着她的衣裳,接着从里面传来一阵**声和献媚声。
金桂醒过来,强挣着爬起来,身边没有一个人,只好自己往卧房里爬,听到里面的声音,她呆住了。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然栽在这蹄子手里。算了,总是自己的丫环,还得依靠我。眼眉扫过一丝芒光。
一个怯弱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奶奶,我扶你进去歇歇吧。”这是小舍儿。
金桂摇着头,扶着她起身坐在附近的绣椅上。低声说:“今儿个让你宝檐姐姐服侍大爷,你扶我去后面房里。”
第二天清早,金桂醒了,见宝檐过来服侍自己,就笑了笑:“回去歇歇的,让小舍儿过来就行,昨儿个,多亏了你。今后,咱们主仆一心,这府里就是咱们的天地。我这匣子钗饰送你。”
宝檐谢了她。
“大爷去哪里?”
“去兵部,说是有差事。”
金桂也没当做一回事,又过了两日。绍祖告给她,说是老家来了信,让他带着媳妇回去祭祖。
这几日,绍祖一直在宝檐那儿安歇,今日能平和的跟她说话,让她暗喜,知道乌云散了,回老家就回吧,总是要忍耐几天。
临行前,金桂特意回了趟娘家,见着自己母亲,把回绍祖老家的事儿说了。夏太太特别嘱咐了她一阵,又备了厚重的礼品让女儿带着。
这一天,清晨。金桂就收拾利落,坐上车,跟着绍祖出了城。为了赶路,把金桂颠的浑身疼痛。几次让绍祖慢些,越说人家越是来劲儿,弄的她只好作罢。
这一天,到了一个路口,绍祖跟她说:“实话跟你说,我是跟着怡蓝将军到嘉关驻守,那里不能带眷属。倒是可以带着丫环去。宝檐跟着我,我派人送你回老家。”
金桂吓的魂飞魄散,自己回孙绍祖的老家,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