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后传无弹窗 青年诧异的看了看安碧如,同时也瞅了瞅林晚荣等人,安碧如素手拨弄拨弄漫洒自己一侧肩头的缕缕秀,妖娆婷立,那青年咧嘴道,“你们都是外地人吧,镇东柳员外家独女,今日比文招亲,立刻就要开始了,竟不知道?!”
比文招亲??
林晚荣,岳轩,安碧如等,闻言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林晚荣一乐。
只听说过有比武招亲的,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比文招亲。
宁雨昔妙目闪动,凝神细问,“小哥,你说仔细些,什么是比文招亲?”她说着间莞尔,“不错,我们滴滴确确不是本地人,刚刚到这里不久呢,你不要见怪。”
青年呲牙笑笑。
他欣然道,“不见怪不见怪!”“你们一问,就知道是外地人,若是这儿的人,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岂会不知!”
“比文招亲呢,就是考试诗文了,能赢得柳员外独女柳玄月当日所出题目的公子,就会赢得柳小姐芳心,成为他家的上门女婿。听说柳员外家的这独女柳玄月柳小姐,文采出众,貌美如花,这样的佳人,是个男人都会趋之若鹜,能行的不能行的都去凑凑热闹,好啦,别耽搁我去应试,不好意思,借一步众位,我得走了!”
青年兴冲冲说着,不再理会林晚荣等人,径直朝前方离去。
蔚渺吃吃的道,“到金州卫游历,还真没白来,这个地方竟还有如此奇特的女子!比文招亲,咯咯,难为她想得出来,她也不怕,万一答对她所出题目的人是个七八十岁的老者或者是个奇丑无比的男子,岂不是,殃及一生!?”
林晚荣静思片刻,手掌摆弄着长长纸扇,不觉低着头道,“要我说,这位摆下擂台,比文招亲的柳玄月,极具胆识才是!”
岳轩,宁雨昔,蔚渺她们哦了声,疑惑的看他。
他正色,凛然道,“看来,柳小姐对自己的学问极为自信,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被逼到,非得抛投露面,找寻中意的情郎这样麻烦,所以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这道理,女孩儿太有才了,不见得是好事,眼高手低,难免成为剩女一族!”
宁雨昔,安碧如,肖青璇等,嘟嘴不屑,很是忿忿林晚荣一番说辞。
剩女---圣女??海棠迷惑的侧头问林晚荣,“林大哥,你的话我怎么有时候总听不太懂呢?!圣女??难道很有才学的女孩儿,就会是圣洁之女?!”
林晚荣晃了晃头,直言道,“我说的剩女,不是海棠妹妹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圣女’,它的意思是剩下来的女孩儿,说白了,就是嫁不出去的女孩儿,都听懂了么?!”
海棠啊了声仰头豁然。
安碧如哼了声,瞪眼林晚荣,“坏人,我不管什么嫁不嫁得出去,你刚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很有道理,这话本小姐听着及不顺耳,我且问你,照此话说,在京都替你,替咱们打理大华国政务的徐军师,在大华国货运集团做老板娘的唐潇湘,还有香君,岂不是生活的很没道理?!”
其他人闻言,都不由得嗤笑。
林晚荣还真没想到,安碧如会有此说,冷汗直冒。
讪讪淡笑,他尴尬说道,“安姐姐你先莫急,我刚才言语也只是就事论事,我的老婆,自当另是别论,你们一个个才貌双全,天下无出其右,怎么能与民间的平凡女孩儿相比呢。”
众人只顾说话,信步之中已经到了这条古街的边缘,岳轩伫足,沉吟瞬间,随后扭身问林晚荣,“林兄,有此盛会,我们是去呢还是不去观瞧?”
林晚荣莞尔道,“去,当然要去看看。左右无事,比文招亲,可以说是百年难遇的幸事,如此盛会,错过了必定后悔,咱们不一定要独占花魁,瞧瞧那柳玄月柳小姐是何模样也好。”
他说毕。
立刻吩咐马车上之人,将安碧如她们疯狂采购的东西,统统送到陶然客栈那里。
街上仍有人急着脚步前走。
大家互相使了个眼色,跟着疾走之人背影前行,众人都暗暗思忖,疾走的这些人,应该都是往一个目的地前去,那就是,柳员外家比文擂台。
嗡的声——
林晚荣脑海猛地震动。
他立刻凝神,停住脚步,虽然,前方隐隐约约已经听到擂鼓声音和呼喊起哄的声音,他栗然抬头四处望。
其余人正走着,见此,也不自禁的全停住步履。
安碧如一皱眉,诧异的说道,“老公,你这是干嘛?神经兮兮的,好像中了邪一样,好端端为什么要不走了呢?!快说。”
林晚荣双眼瞪起,沉声说,“你们刚才没感觉到,有人影,从咱们身旁经过?!”
他说着,很是迷惑的前后左右看。
之前。
他突然感觉出,有一道白光,确切的说是白光样人影,飘荡过去,时间太过短促,以至于,他还没来得及仔细辨认,就----消失了。
众人摇头,很是纳闷的看着他。
宁雨昔尤是平静的一张脸,她落落说起,“老公,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光天化日的,我们又都不是一般之人,若有你所说的异常情况,岂会不查?!”
岳轩也紧跟着轻声言道,“是啊,林兄,哪里有人影呢,即便是鬼魅,也是怕光的,大白天,怎么敢出来。”
林晚荣被说的,很没了自信,他不由得长叹一声,摇头苦笑,“也许,真的是我眼花,好了,咱们还是赶快去比文擂台吧。”
他虽说,心里,还是觉得自己刚刚却是看见了,出乎寻常掠过的一道影子。
大伙儿继续前走。
不过,这时候,都显得严肃许多,不像之前那么热闹。
“嘡啷!”
“呼!”
……
刺耳的铜锣声音,传进林晚荣,安碧如,肖青璇等人脑内,他们望,前面不远摩肩接踵,人声鼎沸,聚集了好多人,这些人的上头,正有一座高台,而在台上此刻站着一中年男子,手中拿着把铜锣,不断敲击着。
林晚荣等人走近人群。
站在台上中年男子,高声说起话来,“众位乡亲!众位乡亲!大家静一下,听老夫一言!”
台下所有人旋即不再吱声,刹那间,擂台四周,静悄悄起来。
林晚荣抬头望,只见那中年男子随之一笑,“甚好。”“本人柳集贤,住在我家附近的街坊也都认识在下,不才,在这里开了家绸缎庄,生意嘛,还算过得去,将将殷实人家,熟络的,给些薄面呢,称呼在下做柳员外。”
柳员外放下手中铜锣,随即拱手,面向擂台下众人谦然道,“说起来真是惭愧,鄙人有一女儿,年芳二十,仍没有嫁出,我很早就打算找寻媒婆,得一门当户对人家结亲即可,谁想小女不愿如此,拖到今日,却给我出了个主意,比试文采,若赢了,才心甘情愿托付终身,哎,没办法,儿大不由爹,我就答应了。”
“本想在今日上午开始比擂,可惜当时家中有些事情,以至没有成行,拖到现在才开始第一擂,有劳各位乡亲前来捧场,柳某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