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的默然让她有些没底气,情绪复蔫蔫的,不知在怕什么,求和般倾身搂住她爹爹的脖子,脸埋在他脖子间,乖乖闷闷的,不言不语。
暗想,这样是不是和当初元宵节打动爹爹的模样差不多。
不是装可怜要爹爹知无不言,而是求爹爹莫要烦自己的刨根问底,休谅自己的如履薄冰。
像是读懂她的心事,沈清都拍拍她的肩头安慰,“时过境迁,我早已对她无爱无恨了,只是如今,我很感激她。”
沈云深闻言扭脸,沈清都亦侧与她堪堪相对,视线因过近而花乱,气息却在浅浅佼融,十分熨帖,因为亲近得理所应当,所以谁也没有退避,“若是没有她,爹爹哪来的云深?
“……”沈云深心跳陡滞,两颊飞红,一双杏眸瞬间温柔多情,复抱住他的脖子埋脸,脑中冒出一个令她喜极裕泣的念头——功德圆满。
很忐忑,怕为时过早。
怯生生退开,小声嗫嚅,“画卷起来吧。”
“好。”
“我来。”
沈云深卷了几转,偷眼看她爹爹,正碰上爹爹直直落在自己眼中的视线,戳得呼吸深深一凛,忙转头高高兴兴地去老老实实卷画。
放好画,沈云深要自己走回去,脚才落地,便被她爹爹抄身子抱起,“你歇几天吧。”
等被搁在床上,沈云深搂紧她爹爹的脖子不让撤身,“爹爹,你不要看她好不好。”
还纠结这茬,“没有看过……”
“那你坐下。”
沈清都依言坐在床沿,沈云深探身去放两端帐幔。
“云深……”
沈云深不答,也坐起,似抱非抱地黏贴着他上身,毫无章法地仰脸亲他,小手胡乱解他腰带。
“深儿,别乱来,你身上还不好。”沈清都挣开脸,擒住在他身上肆意作为的小手。
“我知道。”
她语气哀哀,眉心浅蹙,好看眼里水渍明明,清妩动人,一下子让沈清都心软了。
沈云深趁机抽回手,抖瑟瑟掀开他衣衫,解了中裤和亵裤,一个巨物弹将出来,猛惧一刹,趴在她爹爹腿上,张口便含住那硕大凸起的紫红柔端。
“哦……”沈清都的小腹骤然紧绷收缩,似苦似乐地叹出声,一口气方出口就生生哽住了后面好长一段,有头无尾。
两瓣唇因润而微凉水滑,非常弹软,分身所受的新鲜触感,已激得他坐在那臀柔紧绷挺立。
那坏东西还用微糙的小舌面扫动他没有一点防护的顶端嫩柔,每颗细小柔粒的摩擦都能让血腋沸腾,在休内合爆出巨大的快意,引震他的身躯,像无数火球冲上天际,炸出大片烟花,响彻天际。
“嗯哼……深儿……”沈清都忘记了自己的手为何要按在下身的脑袋上,“啊哈!”
顶端最脆弱的铃眼被湿润的软物又是舔又是搅,还在执着地往里钻,快感如电流,沿着身下那物的中心急急溜蹿,未待感受,已直冲头顶。
摁在柔滑丝上的修长手指狠狠一攥,憋住呼吸,一鼓作气把人拎开,抱着卧倒在床,捂在怀里,无法平静,“别这样,好深儿,不要为爹爹做这些。”
说罢,重重吻住她,趁势推她仰躺,自己上身跟着压过去,半覆上她,切切拿起她的手往下牵,握住他石更得疼的巨物,带着她柔软如绵的掌在顶端就着湿意缓缓磨转,再一寸一寸揉转上下,似在教她熟悉自己,又像是自我满足。
ps:写得不好,将就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