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沈清都被这双绵软纤弱的双腿夹弄得腰背抽缩,伏在她颈畔心震肉颤地一口一口出气,失了心智一样收臂箍紧她,狠狠抱在怀里,下身不自觉地沉臀顶她。
沈云深的手臂被禁锢着,不能抱起,平落在床上,双手抓着床单,让自己镇定,但严严抿唇,只用鼻翼轻鼓透气的模样,出卖了她的紧张。
沈清都沿着她的锁骨似触非触地轻吻,一路不住地微微张合嘴唇,增加了唇与肌肤摩挲带来的酥痒与暧昧,至锁骨窝那又顺着脖子照此往上。
在沈云深浑身抖,仰头张嘴轻呼时,他含住她嫩白小巧的下巴吸,伸舌舔舐下巴尖逗她。
“呵,爹爹……”
果然,身下那人似喜似惧地颤声叫他,又惹他忍不住吻那嫣红小嘴,蜻蜓点水似啄吻一下,被欲望侵染的眼在她脸上流连,手抚上她如剪的额鬓,眼神里透着不敢置信,“深儿……”
另一只手探至身下,扶着那物,对上那道细密的缝隙,有些哆嗦,“让它进去……”
沈云深微张的嘴闭合吞咽了口口水,颤颤点头,抓床单的手越攥紧,紧张地迎接她爹爹。
沈清都也无法镇定的,慌慌喘息问,“会很痛……怕不怕……”
身下人抿唇屏息,坚定摇头,水眸含情,纤秀的眉头微蹙,别有一种激人摧花的娇弱风情。
他扶着对准穴口,肝胆俱颤地小心推进,酸麻的酥爽迅淹没至头顶,销噬了他的意志,眼神直勾勾看着她,却近似失智,她抿唇隐忍,她被顶得一哽,她脸色胀红,他心疼焦急想停下,却无法摆脱充斥身体的快感,告诉自己这是云深,哪知越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犹如梦中的命悬一线,挣扎呼喊,总是徒劳。
沈云深狠狠咬着唇不许自己痛呼出声,她能感觉到爹爹在一点一点地在撑破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进入,从来没与爹爹如此亲密无间过,很痛,但好快乐,心里不停地叫爹爹,泪从眼角滑落,血珠从唇上溢出。
鲜红的一点,刺醒了沈清都,“深儿……”
停下下身有力的挺进,无措地抱住她,颤唇轻轻吮尽她唇上血,“我们不做了,不做了,我这就出来。”
沈云深忍着腹内的撕痛用腿扣压他腰上不让,坚持,“我忍得。”
沈清都咬牙,不知如何是好,不退,也绝不敢进。
沈云深忍痛起,额上是细细的汗,颤抖的小手捧着他的脸,在唇上落下一吻,娇喘鼓励他,“其实,为朝廷应对外使于朝堂,云深会害怕会不愿,但若有一天为了爹爹,云深便敢,也愿意。”
柔情似水中蕴含着雷霆万钧的勇气和力量,她会富贵不能移地爱他,会威武不能屈地维护他,始终追随他,初心不改,坚贞不动摇,真好,沈清都从未像此时希望云深能完完全全属于他,想彻彻底底拥有她。
“你忍着点。”
双手扣住那圆润的肩膀固住她,呼吸粗重地盯着她,然后沉腰,以破竹之势决绝挺刺,毫不容情。
“啊!”一声细哀魅惑的惨叫,破喉而出,那人昂起头,张开的小嘴久久合不上,好看的杏眸没有聚焦地不停眨动,好似在重新感知身体的知觉,一只胳膊从他身上滑下,颤颤弯起,手战栗地摸向自己的后腰,那里好像被什么撑住了。
沈清都也被窄窒困得吐息艰难,看她摸得不得法,握住她的手,放在她小腹上,她感受到一道奇异的凸起,好奇地按了按。
“嗯……”好痛。
“哈……”沈清都是又痛又舒服,忍不住又捅了下。
“爹爹!”沈云深抓着他胳膊躬身,无法承受地痛苦媚叫,叫毕,则流汗微喘,身颤不休。
吓得沈清都赶紧退些,结果再次把她痛得死去活来。
沈清都心疼地一下一下吻她,再不敢动,总得想个办法,这样不进不退,他和云深都难熬。
“深儿?深儿?”沈清都怜惜地替她擦拭额头的汗。
“爹爹……”沈云深痛得神思有些迷蒙。
“我们对对联好不好?想想别的分些心思,就不痛了。”
“我……真的么?”
“我们试试,你跟我对,我出——月明。”
沈云深有些钝钝,想了会,轻声道,“我对——日出。”
“好。”沈清都鼓励,“我再出——清都。”
沈云深听到这两个字,心中一动,刚刚彩哥儿会念自己的名字,自己脱口而出的就是教念爹爹的名字,于是迟疑,“我对——云深?”
她能沉想其中,沈清都松了口气,这个法儿有用,低唇亲她,带动身体,赞许,“对得很好,我现在出——青山。”
沈云深眨眨眼,思索着用什么对方不俗,脑中灵光一闪,“韩翃有诗‘片帆依白水,高枕卧青州。’我也取这个‘白’字,对爹爹的‘青’字,我对——白水。”
见她精神渐好,眼中有得意,嘴角有笑意,沈清都试着缓缓而动,嘴上却道,“那我还出——去。”
沈云深挑了下眉,这么简单?不确定道,“来?”
“嗯。”沈清都笑着重重下吻她,下身慢慢抽动,咬下牙,忍住快意,“所以连起来,我出的是——月明清都青山去。”
沈云深被顶得身体有些小小起浮,专心回忆,“我对的是——日出云深白水来?可是为什么爹爹都去青山了,云深还不慌不忙地从白水那来呢?这个不好,不对。”
“嗯!”沈清都难耐地闷哼一声,“好的,对的,以后你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