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高氵朝不断 hhh
“继续吧,不经操的小骚货,这幺快就被干翻了,我的精水你可还没吸出来呢。”
高高勃起的狰狞肉棒还滴着自花穴儿里带出的淫水,夜麟拍了拍乔宓颤抖的小屁股,掐着腰将软绵绵的她翻转过身,趴着放在圆桌沿上,准备再次开操。
“不,不要了……”
乔宓被操的半晕,察觉那火热的巨根又抵了上来,喑哑的嗓音无力哀求着。
夜麟邪笑着抬高了她玉白挺翘的小屁股,拨开耷拉着的长长猫尾,只见娇细的臀缝里都满是淫味四溢的蜜水,更不消说腿心间了,就着烛光往下方看去,泛滥的透明液体竟然顺着匀长的秀丽腿根往下流去。
“水倒是挺多的,再操操,看看还能出多少。”
已经食髓知味的夜麟缓缓挺身,从后面将肉柱插进了甬道去,较之仰躺的体位,背入式更显新奇,掰着屁股缝总觉得紧窄淫湿的花道又幽深了几分,嫩软的媚肉层层吸附。
“唔啊~”
勉强垫着脚尖踩在地上的乔宓,稍稍清醒了些,侧着热汗浸湿的脸儿趴在桌子上喘息,忽而被大肉柱猛烈一撞,嘤咛着往前一倾,点在地上的粉白脚趾瞬间腾空。
噗嗤!噗嗤!噗嗤!
只见那圆硕的粗大巨龙不断在少女身后进进出出,大幅度的凶残撞击,缓了些速度,却更加深入的往子宫口上肏去。
“小果果那处的花肉真是妙,顶一下便是蜜水横生,泡的我都舍不得拔出来了。”
大掌禁锢着桌间的纤腰,夜麟舒爽的眯着眼,胯间的分身犹入仙境般,摩擦着水嫩的肉璧,感受着花径颤颤吮缩,翩然欲仙的妙感是痒入了骨髓。
高氵朝过后的甬道异常敏感,遭逢夜麟恶意的缓慢填充扩涨,乔宓被巨根塞的浪声娇呼。
“嗯嗯~呀!快,快些~”
酸涩涩的尿意被撞的隐隐泛起,随着肉柱不断搓弄花肉,那感觉愈发浓烈,火辣的燥热偏带着要人命的刺激,奈何缓慢的速度总是停留在挑逗的意味上。
勾的乔宓渐渐焦急了起来,急迫的渴望能得到重重的顶撞。
“这里吗?”夜麟将深入花心的肉头稍稍退出些,循着乔宓跳动最厉害的那处插去,果然那粉白的小屁股就是猛的一夹,充血的桃绯阴唇湿漉漉吸的棒身瞬间发紧。
“啊~对对~快点快点!”
这一下的顶弄,插的乔宓心都酥麻了,揪着桌布高昂的媚叫不住。
夜麟勾唇,试着往那处敏感的肉儿上顶了几次,只见乔宓抖的愈发厉害,俨然是又要高氵朝的架势,他不慌不忙的抽出些许棒身,就再不往上面顶了。
“果果想要就求我呀,喊几声夫君来,才能给你捅捅。”
正在临界点上的乔宓急的大哭:“呜呜!你这个蛇精病!让你干你就快点呀!”
这下好了,她这一骂,夜麟干脆从花壶里将整根粗硕都拔了出去,没了堵塞的花径,被操到闭合不上的小洞眼瞬间涌出大波的蜜液来,温热逐渐向穴儿外散去,余下被插爽的内壁须臾空虚。
乔宓趴在桌子上仓惶无措的往身后看去,烛火摇曳间只看夜麟胯下的巨龙壮观,泄着水儿的蜜穴痒的她也没了防线。
“夫君~夫君~呜!我讨厌你~”
便是景琮都很少能将乔宓逼到这个地步,娇声泣啭,大抵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妩媚声线中的哀求,对男人是多幺的致命勾引。
“浪货。”
夜麟喉头微动,轻笑了一声就上前将乔宓从桌上抱了下来,也不往内室去,直接把她往地上的凌乱衣裙上一放,提起腰儿掰开双腿,呈跪姿趴在地上。
“跪好些,把腿张开。”
欲火高涨的嗓音磁性魅人,乔宓全然听从着指挥,咬着唇乖乖撅起小屁股抬高,等着他再一次深入。
“在景琮和裴祯身下,你也这般淫荡幺?”
正对着光线下的腿心湿腻的全是白灼水渍,微阖的粉红蚌唇轻颤,蠕动的嫩肉似乎迫切渴望着巨物冲刺,淫糜骚浪的气息可见一斑。也不待乔宓反应,夜麟跟着跪在她身后,再度将肉柱抵了上次。
寸寸消失在蜜穴中的肉茎更硬了,一插到底,就猛烈的往乔宓的敏感点上操,丝毫不留情的发狠撞击。
“啊啊!”
娇臀被男人的胯骨撞的生疼,乔宓撑在地上的双手更是发软,只能尖叫着趴在地上,翘起小屁股任由他进出。
拍击的水声哗哗,肉体的碰撞砰然,她在浪声抽泣,他却屏气沉息,快感入骨……
最后一次重击,乔宓直接被撞的瘫软在了地上,十指扣着地面承受着高氵朝的狂浪,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可怕的是,夜麟依旧没射!
“呜呜!我受不住了,啊嗯~”
连续两次高氵朝,乔宓已经有些脱虚了,可仍然逃不开夜麟那根骇人的巨型肉柱,他久操不射俨然成了她的噩梦,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跪坐地间从下往上顶弄着,自花壶中溢出的淫水,早已将两人身下的长裙弄的湿乱不堪。
“受不住也得受着,不插爽你,还不知道夫君的厉害之处。”
夜麟似乎偏爱背入式的蛮狠,将乔宓背对着放坐在胯上,双手罩着她的雪乳揉弄,臀间用力将套在肉柱上的她颠簸着。
乔宓泣哭的如同婴孩无措,穴内炙硬的肉头已经率先顶入了宫口中,稍稍抽动便往宫颈里点点塞入。
“不要不要!!”
她疯狂的摇头剧烈挣扎起来,却被夜麟牢牢钳制住,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窄小的宫颈,是如何被龟头缓缓捅开,那个过程简直要了她的命。
“别乱动,插进去就射给你。”
话音将落,他往上一顶,头端顷刻进入子宫中,俯身将尖叫的乔宓重重压在地上,又是几个起起落落的肏击,忍耐多时的阴精终于开关喷涌而出了!
“唔啊~~~”
两人齐齐出声,一个是爽快低吟,一个却是难受嘶哑,浓灼的精水源源不断入了子宫里,乔宓被射的再次高氵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