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这医院还设有单人病房,自带洗手间的那种,秦淮赶紧给明季换了地方。
“你们女人真是麻烦,又弱又娇,还特别容易生病。”
“那你找男人啊……”明季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
“我说,”明季单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大声道,“萧玉不也是女人,你还不喜欢的要死。”
“你和萧玉能b么?”秦淮咧出白牙,“你哪点b得上?身材?成绩?脸蛋?……这些都算了,你还老是鬼鬼祟祟地高些小动作,我要是裴以安呐——我也不喜欢你。”
“你!”明季气极了,挥手打他,结果太过用力左手一下子脱针了,一看伤口不停地在流血,明季“嗷”了好大一声。
医生闻讯赶来。
“怎么了,怎么又是你这个小朋友?”
“我……呜呜呜,”明季不停地抹眼泪,眼泪止也止不住,“我不……呜呜不要他陪同……嗝……”
“噗嗤”秦淮直接笑了出来。
医生也难得柔化了眉眼,他无奈道:“还有两瓶,忍一忍?”
“嗝……嗝~”等医生走了,明季跟患了打嗝症似的一直打嗝,眼泪也一直流。
秦淮被打扰得不行,他不得不哄她:“我再也不说了行了吧……”
“你,嗝,你道歉……”®ouщenge.Ⅵp (rouwenge.vip)
秦淮耐着性子,柔下嗓子:“对不起,我错了,宝。”
明季脸一下子变红了:“谁,嗝,谁是你的宝。”
“好好好,你不是我的宝,”他挑眉,似笑非笑,“你是裴以安的宝。”
提起了那人,明季就有点消沉,她背过身去,不理人了,蒙着脸小小地打嗝。
秦淮乐得清静,看着还有大半瓶,便眯了会儿眼。
然后他就被摇醒了。
天色很暗,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暗的,唯一的光亮便是女孩眼里的水光,如覆琉璃,影影绰绰,浅浅荡漾。
秦淮喉间一紧。
“秦淮,我,我想上厕所……”她期期艾艾地说,“你去叫个女医生来。”
“这里不就有厕所,我陪你去。”
“不,不用了,等打完吊瓶再说吧。”她又缩了回去。
“怎么,”他抬手扶她,“我能对一个病人下手么,这么不信我?”
明季只好和他去了。
秦淮扶着吊瓶铁杆,打开隔间门,送她进去。
他一手撑住门,低头看她,眉眼在光影下混杂出迷离的美感,像一幅油画。
他颇为认真的样子。
可是明季实在受不住了,她鼓起勇气道:“你,你转过去。”
秦淮不为所动,她憋得不行,今天她穿的裙子,小白腿一颤一颤的,还用那双眼睛这样看着他。
真他妈勾人。
秦淮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却伸出一只胳膊猛地将她揽过来,反手大力扣在墙上,“啪嗒”皮带扣解开的声音, “我帮你。”他说。
秦淮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一只手揉捏她白嫩的大腿,g开内裤,就这么冲了进去。
“啊啊……”明季剧烈挣扎着,不知何时手上都脱针了,鲜血流了出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要,我要告你!”
“告啊,那我手机里的图片就能公告天下了,”他舒服地喟叹出声,“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没有……嗯,啊……”
秦淮不再说话,低头熟门熟路地操她,很快将她c软了。
“你放开我吧,秦淮,我想上厕所……呜唔啊我快要憋不住了……”
“那就……”他低头咬她的耳垂,骤然发难,狠命地撞她的敏感点,“这样上吧。”
他浅浅地抽出来,又重重地插回去,次次研磨那一点,越捣越狠,越捣越深,那里都要被撞麻了,撞废了——
“不!……啊啊啊啊……”明季在不断累积的快感下,痉挛着身子,绞紧了小穴,仰着脆弱的脖颈,喉间不住地颤抖,泪流满面……
她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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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国法律,秦淮这个样子,是要坐牢的(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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