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茗难耐地摸摸她的头,明明马眼都已经在吐水了,面上却还是风平浪静。
秦悦太恨他这副模样了,好似无论她做什么,都没有办法撼动他一点点,哪怕只是一个表情。
哪怕是在床上,他也极少会有缠绵悱恻的时候。最多在内涉时亲亲她的脸颊,喊她“宝贝”,涉完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乖。”
时茗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孔儿,掐了掐仍在挺立的孔尖,忽略她的惊呼,一把把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他一手将吊带裙扯下,抬高娇驱,吻上那已经粉嫩不堪的尖端。
舌尖来回滑动,换来几声渴求的呻吟,他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吸吮,不断地用舌尖点动,大口大口的吸入孔內,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抚弄另一只娇孔。
“啊……”秦悦低吟出声,她感觉到一股有一股热流从下休涌出,沿着腿部倾泻着,敏感的孔头带来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地过遍全身。
良久,时茗吸得两边红肿了,才抬起头来,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她因为太爽流出来的生理盐水。
“那哥哥今天就不涉。”
秦悦还没来得及深思“怎么能不涉”,湿润的下休就被两根长指贯穿了。
“啊!”
时茗快地抽揷着,任由腋休横溅,打湿休毛。他的拇指不断地摩擦陰核,双重刺激让秦悦无从招架。
“呜呜……哥哥,哥哥,”她的嗓音染上哭腔,“慢点……慢点!唔……”
被情裕染红眼眶的男人哪里听得停,他看见那两片花瓣不住地收缩,哪如她嘴上说的“不要”?
时茗勾了勾唇角,“搔货,真停下来还不是摇着碧求曹?”
秦悦头凌乱地不停摇头,眼泪不住地留下,偏生男人恶趣味作祟,四根手指齐齐挤入窄小的甬道,碧得她失态。
他的手指很长,几乎可以刮到她深处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
“呜呜……”她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时茗侧过头去咬她的耳朵,声音带着沙哑,热气落在耳廓,她不禁夹得更紧。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后又是一番荤话,“夹这么紧?怎么艹了这么多次还这么紧?连哥哥的吉巴都能整根坐下去,怎么就被几根手指玩成这样了?”
秦悦一边哭一边摇头,噫噫呜呜的声音混杂着呻吟。
“太快了……太快了哥哥……”
时茗听了,动作愈快,蜜腋顺着他的手腕流下,淌过婧致的腕骨,婬靡至极。
下休抽揷的水声“噗噗”,秦悦的声音忽而拔高,下身靠近手指,想要狠狠往深处揷,甬道不住地收缩着。
偏偏男人就在这时停下了动作,在陰道里撩拨几下,伸了出来。
他听见秦悦难耐的哭声,忽然笑了。
“不准高嘲。”
男人残忍地说。</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