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忍不住轻呼的向后退了退,可是下一刻便被他握着腿拖了回来,双腿呈现出夹紧他腰腹的姿势。
她不适的拧紧了秀眉,心里对他有些不满起来,小声道,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
拓跋聿凤眸堆出点点笑意,突地伸手一下箍住她的腰肢,用力往前一览,朕想要你吻朕!
他说着,手臂又紧了几分棼。
薄柳之不得不挺起胸脯,两人距离近得可以细数他睫羽的数量,甚至他轻轻动一动眼睛,他的睫毛就会调皮的扇打在她的眼皮上,微痒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眨着眼睛。
可是他说什么?!
让她吻他瘩!
摇头,语气坚定,不行……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横在她的唇间,朕都说了,你不许拒绝朕!
扬唇,又不是没有吻过……唇凑过去,诱她,之之,乖点,就吻一下!
薄柳之头皮发麻,脑袋不住往后仰去,吻不可以,你换一个!
换一个?
拓跋聿像只狐狸一样笑了,脸颊擦过她柔润的肤,在她耳边低低道,之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
他说完,松开对她的禁锢,往后退了两步,嗓音开始变得哑了,让朕看看你!
薄柳之眨了眨眼,心想,比起吻他,这个实在太容易了。
于是大大方方坐着不动让他看。
看着她神态自若又兀自带了点羞涩的摸样,拓跋聿双瞳魅色一晃而过,接着,他突地倾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的桌面上,凤目灼锐,直直勾住她的眼,缓缓吐出一个字。
脱!
他绝艳的脸颊就在她眼前,薄柳之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大眼胆怯的看他,脱,脱什么?!
自然是……他吹了一热气在她的面上,眯眸从她的脖颈扫了下去,脱衣服!
什么?!
乍一听,薄柳之还以为她听错了,不确定的问,你刚刚说……脱什么?
他的指爬上了她的脸颊,滑下,一弯,勾起她脖颈处一角的衣裳,不脱衣服,朕如何看!
我去!!!
薄柳之差点呕背气!
他确定他是皇帝而不是流氓?!
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松坦然的让她在他面前脱衣裳,还大言不惭的说不脱如何看?!
她脱了才是奇怪了!
薄柳之隐忍着怒气瞪了他一眼,我不脱!
不脱?!拓跋聿故意将尾音拉得长长的,那么殿中的东西你也不想要了?!
想要!
但是……
反正我不脱!
薄柳之宁死不从。
都有些难以理解他超乎常人的思维,谁说她想要这些东西非得脱衣裳了……
那成,朕不逼你!拓跋聿起身,拿起桌上装着百粒土的棕红色盒子,扬起就准备往殿内的大火炉丢去。
薄柳之被他的动作吓住了。
连忙挺直背脊抢过,护在怀里,大眼防备的盯着他。
不就是脱了衣服嘛,我脱就脱!
这百粒土可是稀罕物,若是就这么被他烧了,她会心疼得晚上做噩梦的。
来到古代,她唯一的兴趣除了阿景,就是没事的制制人皮,总觉得这东西太神奇了。
比现代的cosply还神奇,她几乎可以瞬间换一个摸样。
虽然到目前为止,她还未真正做出一张来,但是她相信只要有这百粒土在,她一定能做成最逼真、最舒服的人皮。
现在的薄柳之还不知道,有朝一日,她花尽功夫研究的手艺,到最后真的派上了大用场。
见她答应,拓跋聿瞳色闪过一抹惊喜,挑眉等着她。
薄柳之咬着唇从桌面上跳了下来,将盒子放至离他较远的地方,又绕过桌子,站到了桌前。
接着,她十分豪气的解开了外间的小棉袄前的纽扣,哗的一下子脱了下来,扔到了椅榻上,插着腰在原地转了一圈。
继而抬高下巴看着他,好了,我脱了,也让你看了,现在行了吧!
他让她脱了给他看,又没说要脱完。
拓跋聿似乎怔了一下,转瞬,妖娆的凤目危险的眯了起来。
好样的之之!
在他面前这小聪明耍得够利索的!
薄柳之嘴角潜弯,看他惊愕了一秒,只觉得痛快!
与他相识以来,她可是被他调戏了无数次,每次都是她败下阵来。
这次她终于也耍了他一次,终于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了!
于是乐颠颠的转身拿起椅榻上的小棉袄准备套上。
不想身后一股劲风猛地扑了过来。
她还未反应,便被一股力量强势压到了房内的木柱上,下一刻,后背被一抹温热的物体重重的压住。
之之,这不可够……拓跋聿说着,顶开她的双腿,遒劲的长腿倏地伸了进去,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扯过她手上的棉袄一下扔了出去,从后咬住她的耳朵,感觉她敏感的颤了颤,他就低低的笑,别紧张之之,朕现在还不会吃了你……
在他说话间,杵在她腰间的五指灵活挑动,勾开了她束衣的玉带,衣服一下子松散开来了。
薄柳之心慌了起来,抖着嗓音道,你,你别,别乱来!
朕不明白之之的意思,何为乱来?这样吗?他的手一边钻进她衣裳里,一边在她耳边暧昧的问。
他的指有些凉,触上她肤的那瞬间,薄柳之忍不住吸了口气,可怜双手被他压在木柱上动弹不得,她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皇帝,怎么能这么做?!
他后宫有那么多女人,要看女人的身体还不容易吗?!
可他偏就不顾她的不愿这般为难她,她真的不懂!
朕是皇帝,有什么不能做的?他哑着声音反问,又突然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长指一勾,竟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下出去了。
虽然屋内摆放了两只大烤炉,可是猛然灌进的冷风还是让薄柳之打了寒颤。
她微缩了身体,眸内渐渐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惊恐的看着他。
暴露在视野里的香肩瑟瑟发抖,泛起一颗颗细小的颗粒,她漂亮的锁骨像是两弯半月,盈盈闪着洁白的光。
拓跋聿看得双眼充血,已顾不上面前人此刻纤柔的惧怕。
眸光往下,她穿着淡黄色的肚兜,她胸脯急剧起伏着,两团圆润似要冲破那一层薄薄的障碍物跳脱出来。
隔着肚兜看去,他似乎能看见她盈盈玉颤的粉豆。
眸色更黑更沉了,拓跋聿低喘一声,猛地一把扯开了她的肚兜。
啊……薄柳之又惊又觉的羞耻,骂道,你无耻!
此刻的薄柳之完全忘记了他皇帝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只是一个以欺负她为乐的少年。
或许,从一开始,薄柳之根本就不是惧怕他的身份,她惧怕只是他对她莫名其妙的掠夺。
他对她的态度,就像刚穿越过来之时,祁暮景对她的态度,让她找不到理由的对她好。
这些日子以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好,所以她惧怕,也排斥,就再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拓跋聿快被眼前所看到的风景逼疯了。
她的胸很白,形状很美,而且很大,他几乎可以肯定,那绝不是他一掌能够盈握住的。
峰顶上两颗嫣红的樱桃,晃悠悠的轻摆着,似乎在诱惑他……品尝!
低头,伸出舌尖轻点了点,她便羞涩的躲了躲,**便在他眼前跳动着。
他喉间溢出一丝难耐的喟叹,他倏地一下咬住了她一边的粉点,舌尖绕过,重重吮了起来。
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她另一边椒乳。
双眼猛地黑了下来,果然,他无法将它整个握在掌心,却更刺激,接着他便大力的捏揉了起来。
身子一阵阵发酥,薄柳之被他死死的困住,根本无法阻止他越发放肆的举动。
心内一股股屈辱和说不上来的委屈让她低低哽咽出声,别开眼不敢往下看去。
她低低的轻吟似乎让拓跋聿找回了丝丝理智,她颤动害怕的身体让他打心底里生出一丝怜惜来,他嚯的抬头,双手捧住她的脸,一下子吻住她的唇。
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咬住她的唇肉,直到她疼得松开牙关,他便狂野的将舌头探了进去,卷过她闪躲的小舌,发了狠的吸了起来。
他身上陡然散发出来的势狠让薄柳之一度以为他会将她的舌头吸烂。
可是下一秒,他却突地松开她的唇,离开了她的身体,并弯腰将她散落一地的衣裳拾起。
眉头紧蹙,脸色黑沉的替她套了起来。
对于替女子穿衣物,拓跋聿实在没有什么经验,一件小小的肚兜在他掌间迟迟套不上去。
眼看着他的脸越来越阴寒,手中的动作越来越粗鲁,薄柳之识相的连忙伸手抓住他手里的衣物,嗓音仍带了哭腔小声道,我,我自己来!
拓跋聿手下的动作顿了一秒,唇角一绷,粗声粗气道,别动!
说完,他重新牵开肚兜,细细研究了一番,又重新附了过去,耐心的穿着。
薄柳之低头看了眼,唇角一抽,声音越发小了,反了……
反了?
拓跋聿挑眉看了她一眼。
那个,穿反了……说实话,薄柳之特别想抓过来自己穿,可是又怕他不高兴,对她做出些什么来,便连说话的嗓音都刻意压低了几分。
她不笨,这个时候可不是她装气质的时候,别到时候气质有了,贞操没了!
俊脸一抹红晕一闪而过,拓跋聿似乎恼羞成怒了,竟一下子扯开肚兜往地上一丢,直接就那么空落落的替她将外间的衣服套了上去,随意拿起腰带乱绑一通,便肃着脸拉着她的手,往殿外走去。
从头到尾薄柳之没敢吭一声,唯有被他拉着走的时候,留恋的看了眼桌上的将将摆出来还未用的东西。
拓跋聿绷着脸瞥了她一眼,东西在这儿又不会飞,日后想来便来就是!
薄柳之愣了愣。
日后?!
她可没打算在宫里常住,可以的话,她巴不得现在就走。
若不是看他此时脸色这么难看,她保准儿就提出要走的事。
经过刚才的事,她是越发肯定了要早日离开的决心。
在心里叹了口气,在跨住房门的那一刻,薄柳之再次不舍的看了眼桌上装着百粒土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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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
小姐,您穿这身喜服简直太美了,比那院子里的桃花还好看。丫头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在薄书知耳边喳喳说着。
不悦的蹙了蹙眉,湘儿,侯爷上朝回来了吗?
早早就回来了,现在与段将军在书房里商议事情。湘儿一边替她整理喜袍上的轻微的褶皱,一边回道。
哦……薄书知转过身来,挑眉问道,可知是何事?
好像是为太皇太后寿辰的事。
太皇太后的寿辰?!
太皇太后寿辰在什么时候?薄书知问道。
湘儿摇头,具体湘儿不是很清楚,小姐还是去问侯爷吧。
湘儿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一抹挺拔的身影。
白衣胜雪,气若仙逸。
薄书知看了眼湘儿,温笑着上前挽住祁暮景的胳膊,景,听闻太皇太后寿辰将至,倒不知是哪一日?
祁暮景拍了拍她的手,将她带坐到凳上,我今日便是为这事而来。
哦?薄书知弯眉。
祁暮景坐在她身侧的凳子上,端过湘儿替他准备好的茶抿了一口,太皇太后八十寿辰皇上十分重视,欲邀权臣一同庆贺……
说道这儿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眸内有些歉然,而太皇太后的寿宴恰巧是你我大婚之日……
你我大婚不就是十日之后,太皇太后也是十日后寿辰?
这未免太凑巧了吧?!
十日后并非太皇太后生辰,但是今年太皇太后的寿辰若按黄历来看便是鬼降之日,不宜欢贺。
再加之,生辰自有提前庆贺而未有延后的风俗,是以礼部的官员便查了黄历,最后选中了你我大婚之日。
事出突然,现在满朝文武,宫内宫外均在为太皇太后的寿辰做准备。
而太皇太后寿宴那日,皇上命各官员必须携眷进宫贺祝……
祁暮景说道这儿,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这婚,十日后是成不了了!
不快在眼中快速掠过,薄书知嘴角展笑,温柔的说道,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唯有将你我的大婚延后再办了。
祁暮景脸上露出一丝笑,握住她的手,知儿,委屈你了!
薄书知勉强扯动嘴角,一切以大事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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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眼看着天气暗了下来,薄柳之惴惴不安的在殿内徘徊。
早些时候,他将她拉回龙栖宫之后,便离开了,脸色不善。
之后她便呆在这龙栖宫里,哪儿也去不了,因为门口的婢女压根不给她自由。
她前脚踏出殿门口,他们后脚就跟上,死活撵不走,她若是假意发脾气,她们就咚咚咚的跪了一地。
实在不习惯被人这么跟着,于是干脆就呆在殿里,闷了一天。
可是时候越晚她就越不淡定,她昨晚就留在这龙栖宫一晚上,早上起来就被一大堆女人围剿了,若是她再呆一晚,她都有些为她的生命安全担忧了。
而且,龙栖宫是皇帝的寝宫,某人今晚是一定会回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二人又要单独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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