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心跳飞快,颠簸中,一双眼不舍的看向那一圈烟火筒子。

    握了握手中的火柱,她真的很想告诉他,让他停下来,至少,至少先点燃它们,陪她看一场烟花炫美。

    可是嘴被他密密封住,那凶狠难耐的摸样是她从未见过的他。

    最后,她只能顺从他,并且,她不是也在暗暗计算着将自己彻底交给他吗?!

    她还在想着,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急却轻柔的放进一方柔软的丝帛绸褥内,接着一抹坚硬的胸膛压了下来,重重的抵着她的胸口。

    呼吸越加稀薄,薄柳之眯着眼看去,嫩红的轻纱帷帐微恍,耳边紫檀木制的床脚正调皮的发出吱吱的响声,彰显着此时面上的男人是多么的急迫。

    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手移到了她腰际,正迫急的拉解着的她的衣带。

    脸红心跳,薄柳之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六年了,她嫁给他六年了。

    今天,她终于要成为他的了吗?真正成为他的了吗?!

    手,因激动而紧紧攀着他的背脊,她闭上双眼,即使紧张得心都快从薄薄的胸口处跳出来,她还是勇敢的将身子贴向了他。

    她愿意,愿意把自己给他。

    像是了解了她的想法,祁暮景的吻渐渐温柔了下来,浅啄着她柔嫩的唇瓣,接着是她俏挺的琼鼻,白希的额头,而后往下,从她细致的柳眉吻落进她的眼,吻,越发柔情了。

    身上的衣襟不知何时已被他挑开,她感受到他的大手正沿着她的腰一路往上。

    薄柳之闭着的双眼开始颤动,双手死死掐着他结实的背部。

    心内的感觉很杂乱,期待中带着害怕,害怕中又带了点点庆幸。

    终于在他的手握住她一边的敏感时,一股陌生又熟悉的电流快速浇过她的四肢,她不由轻吟出声。

    可是立刻的,她感觉到他的凶猛又回来了。

    他猛地埋进她脖子,不停地咬着,啃着。

    而揉着她胸房的手也在不停的加大力道,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缓缓往她下腹而去。

    薄柳之顿时屏住了呼吸,一双唇却忍不住的轻叫了出来。

    终归还是有些羞涩,她死死咬住唇瓣,眸内水汽氤氲,面颊红润如盛开的红玫瑰,清纯中带着妩媚。

    手沿着她亵裤的边沿一点一点往下勾,祁暮景撕吻着她的锁骨,而后一下子含住她另一边没被他蹂躏的jio ru,舌尖轻饶,销hun蚀骨。

    他低吼一声,一鼓作气将她唯一一层遮体的物件扯开,同时抬头重新吻上她的唇。

    一股凉风猛地袭来,薄柳之不由打了个寒战,本能的往温暖处靠去。

    两具身体相贴的那一刻,两人齐齐颤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