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还在辗转思量,忽的一方厚暖的深灰毛绒大麾附在了她的身上,动了动眉,抬头看他,却撞见他满含柔情的盯着她。
脸微红,有些羞涩的躲开他的目光。
然,他却不依。
探指轻勾起她的下巴,幽深的双瞳带着浓浓的怜惜直直望进她瞳仁儿深处。
以为他要吻她,薄柳之羞答答的闭上了双眼,微微撅嘴,等着那抹温软触进。
祁暮景黑眸燃了几分笑意,伸手往她白净的额上弹了弹,又见她可爱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轻笑出声,大掌猛地托起她的臀,让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这才认真的看着她道,知儿,你知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往后不可骗我,懂了吗?
本还有些气他的作弄,却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自动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他对她包容的感动。
薄柳之双眸嚼了泪花,轻轻点头,阿景,其实我……
知儿,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办,你的坦白,明天给我。祁暮景打断她的话,边说边抱着她往房外走去。
薄柳之像个大布娃娃般被他抱着,脸红心跳,却也享受。
索性将头搁在他的肩上,顺带将自己身上铺盖着的大麾往他身上也盖了盖,阿景,什么事情那么重要?
祁暮景嘴角展笑,手臂用力将她揽紧,脚程加快,左拐右拐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知儿,到了。
薄柳之被他一路上抱抖得有些昏昏欲睡,懒懒睁开眼皮歪着脑袋看过去……
阿景……薄柳之突地伸直身体,激动的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早知她会有这反应,祁暮景挑眉将她放了下来。
薄柳之睁大眼盯着地上一注比一注大的烟火筒子,从小到大围了一个圈,而她和阿景此时就在这圈里……
阿景,这,这些都是怎么弄的?不是说,不是说没有这种东西吗?!
薄柳之一脸惊奇的看着他。
生辰礼物,喜欢吗?祁暮景上来揽住她的腰,将手里的火柱递给她,将她的小手整个包在手心里。
生辰礼物?!
薄柳之泪腺快崩盘了,过去的五年里,每一个生日都是他陪她一起过的。
只不过,不是请唱大戏的到侯府里热闹热闹,就是他陪她到东陵街市上逛一逛,喜欢什么自己挑。
去年生日的时候,她假意与他闹别扭,埋怨他不解风情,便随口说了句需烟花助兴。
他当时也是摆着一张木头脸,眉头锁得紧紧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哄她,反是一转身自顾离开了。
她那时呕得要死,头一次没屁颠颠去追他,却是一天的坐立难安。
直至傍晚他才披着一身寒风回了来,刚踏进屋子就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低声歉慰。
说他将东陵城找了个遍,便连东陵附近的几个小镇都找了一通,却并未找到她口中所说的烟花。
她一听哪还有半分不快,感动得不行,他就是这样,性格冷漠,话不多,却对她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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