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方子非惊叫出声,仰高了头。阿硕微微弯腰,布满茧的手覆盖方子非的颈项,微微施力,让方子非顿时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张着嘴,唾液便随之流下。「少爷居然高兴得流口水了呢!」阿硕揶揄的声音从後头传来,粗长的男根在方子非的肉穴里画着圈,让吸不到空气的方子非眼泪流得更凶,结果居然就在这种情况下失禁了,尿液淅淅沥沥地弄湿了仓库的地板,一阵腥骚瞬间蔓延开来,而阿硕也在此刻放开了方子非,让他大力地咳嗽,几乎都要咳到把内脏吐出。
「小少爷您方才尿了呢!」阿硕故意对方子非说,还重重地拍打了方子非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要惩罚他一样。阿硕连打了十几下,打到最後被吊着的方子非痛哭失声,大声哀求:「阿硕我错了、呜呜呜我错了呜哇哇哇!」没了平常那高傲的模样,方子非哭得像个孩子,不停地重复着“我错了”三个字。
阿硕此时因为方子非如此失态的哭嚎而回了神智,满心後悔地三两下解开了绑着方子非的绳子,然後将他抱了下来,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头顶;方子非窝在阿硕的怀中哇哇大哭,怎麽样也安抚不好,最後阿硕只能将方子非放到一旁的草堆上,然後掰开他的腿,猛力进入,让方子非发出尖叫声,接着两只脚紧紧缠住阿硕的腰,双手也反射性地抱住阿硕的脖子,边低声啜泣边承受着阿硕巨大的阳物在自己的私处用力捣弄——嚎哭声虽然没有了,但眼泪却是断断续续地落下,方子非不停地在阿硕的怀中哀求“慢一些慢一些”,但却也只是徒劳,阿硕在床笫之中是绝对不愿意听方子非的。
发现方子非如此配合自己,阿硕的坏心眼一不小心又回来了。「小少爷这里,把我咬得紧紧的。」阿硕故意用手去摸了摸箍着自己阳物的穴口,换来方子非害怕的惊喘声,这声音让阿硕的嗜虐慾再启,於是他抬起头,看着眼泪鼻涕糊满脸的方子非,带着威胁的微笑轻声询问:「小少爷的後面感觉还可以再加上一根手指?」
「不行的、不行的,阿硕,饶了我,会死的呜啊啊啊啊啊!」才正想抽身,方子非含着阿硕阳物的後穴就又被加入了一指,那种几乎要被撕裂的饱胀感让方子非浑身剧烈颤抖,只能死死揪着阿硕的手臂,手指都泛白了。而内壁大力绞紧使阿硕爽得叹息出声,摸了摸方子非惨白的脸,哑着声音问道:「您这麽淫荡的身子,哪有女人能满足您呢您只要有我就够了。」
方子非此时已经被操得失去神智,根本听不懂阿硕在说什麽,只能一直顺应着慾望大声哭泣呻吟,原本摊在两旁的脚又重新缠回阿硕身上。
「您只有在这时候,才是完完全全属於我的」阿硕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然後不再言语,专心操弄方子非。
九、
等方子非再醒过来的时候,身子已经被洗得乾乾净净,而他也已经躺回自己的寝房;才刚坐起身,臀部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就使他再度倒回去。「孽仆、我定要我定要」诅咒的话语怎麽也说不完整,方子非看着手腕上的红痕,除了气急败坏,居然还有点怅然若失其实只要阿硕愿意老老实实地说喜欢他,说不能没有他,他又何必要去找林家小姑娘演上这麽一出戏?
结果阿硕虽然有反应了,却不是和他告白,反而是把他吊起来上了?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像是个畜生一样被阿硕吊着玩弄,方子非沮丧得用被子蒙住头。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棉被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
「小少爷,用膳了。」没想到这次端膳来的并不是平日伺候的如翠,而是那个整得他下不了床的阿硕!方子非马上扯开被子,气呼呼的指着阿硕骂到:「你这只白眼狼,竟敢这样待我!」
阿硕放下了托盘,无奈地看了床上的方子非一眼。「小少爷若真气不过,便打死小的吧!阿硕绝无怨言。」
被阿硕这麽不咸不淡地回了这麽一句,方子非气得肺都疼了。「我不想看到你,你滚!」方子非转过身,将被子再度遮住自己。
等过了很久,方子非想说一点动静也没有,八成阿硕已经离开的时候,才偷偷地转头看一眼——没想到却发现阿硕极为不敬地坐在床沿,正捧着碗专注地凝视着自己。「!!!」方子非吓得翻身跳坐起来,却又因为牵引到还红肿着的後穴,痛嘶一声,软软地倒下,然後被阿硕一手接住。
「小少爷,要打骂阿硕,也得先填饱肚子吧。」阿硕一脸正经地说,让方子非觉得非常得可笑——昨日把自己折腾得要死不活,完全不怜惜他是第一次,现在却又一副任他打骂的模样,是要欺骗谁?!
脾气一上来,方子非手一挥便打掉阿硕手中的碗,让瓷碗在地上碎成好几瓣,而里头的粥有不少都落在阿硕的腿上。「让管家把你的月银结算结算,你就可以滚出我方府了,我府中可不需要你这以下犯上的浑物!」方子非冷笑一声,想推开阿硕,没想到却被阿硕抓住手腕。
「小少爷,您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阿硕冷笑,然後从腿上用手刮起所剩不多的粥,捏住方子非的嘴,硬是塞了进去。「咳、咳咳」方子非使劲推开阿硕,却马上又被身材魁武的阿硕压在床上动弹不得。「你给我放手!!」方子非怒吼。
「小少爷尽管大声呼救,让其他人来看看您在小的身下是何等淫乱模样。」阿硕冷笑,然後一只手固定住方子非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探入他的寝衣之中,摸上了方子非疲软的性器。
「唔!」方子非忍不住闭起眼,身体无处可逃,只能任由阿硕的手揉捏起自己的性器,挑起他的慾望。「阿硕你为何要折辱我至此?」方子非终究是忍不住,再度泪流满面。
阿硕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半天才低声回道:「只有让您的身体离不开我,您才不会总是把我呼之而来挥之而去。」
方子非哑然。「阿硕,其实我要的那句话很简单,为什麽你老是说不出口?」再这样下去,他们终究是两败俱伤,於是方子非只得先放下了身段,幽幽问道。
「什麽?」阿硕看着身下的方子非,不知道他在打什麽哑谜。
「你只要说你心悦於我,我就只跟你处了啊!」高傲如方子非,被逼到这个地步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表态;而听到方子非这麽说的阿硕,浑身僵硬,半天不敢相信自己到底听到了什麽。「小少爷的意思是?」
方子非看阿硕这傻愣愣的模样,只得红着脸,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我和林姑娘之间什麽都没有,只不过是替我大哥招待他而已」死也不会说是故意作的一场戏。方子非撒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谎,然後害羞地继续说道:「我、我除了你谁也不喜,你怎麽就蠢笨如驴,察觉不到呢?」
阿硕没想到方子非对自己用情之深,就算自己这样伤害他,他也对自己不减一丝情意。「就算小的之前那样粗鲁地对待小少爷,小少爷也不恨阿硕?」阿硕忍不住问道。
此时方子非脸红得都要滴血了。「因为是你所以没关系。」
所以阿硕,你能不能永远待在方府?方子非怎麽样也说不出这句话,只能用手指捏着阿硕的衣服一角,表示挽留之意。阿硕被方子非这娇态弄得心中一股邪火,只得低头捏住方子非的下巴,粗鲁地吻上;方子非乖巧地张嘴让阿硕的舌侵入,同时双手也揽住阿硕的宽厚的肩膀。
「小少爷,和我一同回塞北吧!」阿硕边揉弄着方子非的软臀,一边轻声问着怀中的他。方子非一听,吃惊地抬起头,「你、你不是中原人?」
「我从小就住在关外,义母是中原人,所以我才会说你们的语言。」阿硕坦白说,「本来是要来帮义母处理一些事情,但是被那群狗娘狡诈的中原人骗了,所以只得变卖我的宝贝,然後来你府里打工赚钱,把它赎回来。」想到方子非也是中原人,阿硕把那句“狗娘养的”吞回肚子里,把自己的身世全盘托出。
方子非一听,顿时有些为难了。
他喜欢阿硕,但他并不想离开方府啊!「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吗?」方子非问。阿硕挑眉,看着方子非脸皱成一团,不知所措的模样,心中软得一塌糊涂,於是阿硕下定了决心,对方子非说:「那小少爷就得养我啦!」
方子非一听,惊喜得不得了,第一次在阿硕面前露出了笑容,那笑容甜得让阿硕恨不得把他揉进身子里,所以忍不住又亲了好几次方子非的脸,让方子非最後推了推阿硕,不要让他再拿口水洗他脸。
十、
自从答应要养阿硕之後,方子非整个人个性都变了,不再胡作非为,而是开始跟着方子崔学做生意,成天忙得团团转;而顺利赎回夔菱刀的阿硕成了方子非的贴身侍仆,除了当保镖保护方子非的安危之外,也负责起他的身活起居,夜晚更是把方子非伺候得浑身酥软。
洞悉一切的方子崔并未阻挠,反而私下把阿硕找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家弟就交给你了。」
「那是当然。」阿硕弯腰抱拳。
方子崔又思索了一下,才期期艾艾地开了口。「表哥,他还好吗?」
「义母大刀耍得可利索了,义父几乎是把他当神明供着,就怕哪里不顺他的意。」阿硕笑答,「看在你弟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你使人把我坑得身无分文了。」
方子催尴尬地咳了几声,小声咕哝道:「谁叫你义父拐了我表哥,父债子还嘛」
阿硕冷笑一声,不作回答。
此时,睡醒的方子非睡眼惺忪地寻了过来,语带不满地说:「大哥你把阿硕找来干啥?」
两人极有默契地不提方才发生的事。阿硕率先上前搂住方子非的腰,咬着他敏感的耳珠子。「在谈论什麽时候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啊!」阿硕对方子非说道。
方子非一听,整个人都醒了,红着脸半天才嚅嚅说了一句“你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