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强行肏进去,你的小逼会不会裂开?”

    “你会不会疼醒?”

    单手掐着人大腿将女人往胯上托抱,几巴掌调情似的拍打在麦粟粟臀上,沈厉明又忍不住掐着人屁股玩弄起来,丰腴的臀肉手感丝毫不比那对巨乳差。

    借着光线,男人发觉麦粟粟的阴道口的确已经撑到了极限,延开的粉色内壁凄惨地抽缩,沈厉明残忍地想着,直接把姐姐肏醒会如何,会崩溃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疼痛,麦粟粟逼里淫水都少了不少,之前的都流了出来弄湿床单,现下内里干涩,沈厉明插在里头的龟头操弄受阻,几下后只能拔出。

    “姐姐怕疼的话,我倒是舍不得了。”无可奈何地叹息,沈厉明握着自己发硬的肉棒轻拍着人阴唇。

    沈厉明自知变态,但也没到喜好碧血洗银枪的地步……吧?

    以前肏的女人,大多是对方主动,加之没什么感情,对方疼不疼与他何关,但麦粟粟不同,沈厉明并不否认自己对她存在一定的特殊情愫。

    “我为姐姐退让了那么多,姐姐也要努力,不然一直吃不下的话,也太对不起我了。”

    事出突然,除了迷药,沈厉明也没准备太多的东西,按摩棒、跳蛋、乳夹,乱七八糟的性爱玩具,他都想让麦粟粟好好体验一下。

    多喂兔子洞吃点东西,总能搞大的。

    奶子和逼都肏不了,沈厉明只得退而其次地捞起人双腿夹住自己的鸡巴,饶是这样也爽得他喉咙溢出沙哑闷哼。

    沈小先生从未想到他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委屈自己,同时也因此尝到了难得地快感,麦粟粟手指带茧,腿却嫩的不行。

    女人腿根细腻的皮肤刮蹭着鸡巴,花白的腿肉衬着脉络跳动的深色鸡巴,视觉上的冲击不比肉体上的快感少。

    “姐姐,喜不喜欢被我肏腿,嗯?”

    “怎么不说话呢,是更喜欢被肏逼么?”

    “默认了啊,骚姐姐。”

    “可是姐姐的兔子洞太小了,吃不下我的鸡巴。”

    沈厉明又开始了喃喃,胯下女人只有疼痛时会有些许反应,脸颊通红,唇不自觉张着隐约可以看到粉色小舌。

    麦粟粟哪儿哪儿都是粉嫩嫩的,沈厉明看着那半张的嘴回忆起方才仔细拍摄过的逼口,男人稍稍压低鸡巴,让大腿夹着的粗大同时能到蹭到女人腿间肉乎乎的地儿。

    粗硬的黑色耻毛不断戳刺着肥厚的逼唇,将肥厚的外阴彻底蹭到充血,泛出诱人嫣红。

    麦粟粟是天生的白虎,下头干净,所有景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不知何时再次溢出的淫水随着抽插被搅成了白沫,男人的阴毛虬结成团。

    沈厉明的手指从腿交的缝隙又摸进了麦粟粟的逼穴,果然只要不疼,里头就会发大水,真正意义上的“浪”货啊,姐姐。

    “那么喜欢被鸡巴蹭么,骚姐姐?”沈厉明略带嫌弃地用指甲刮了下内壁,麦粟粟又皱眉了。

    “好好,不动了,娇气。”

    换个玩法,男人的手指粗鲁地分开肉唇让阴蒂暴露出来,花瓣一样层层叠叠的大小阴唇毫无作用将花蕊献给野兽,鸡巴再次贴紧上去继续摩擦,一片滑腻泥泞。

    敏感的逼口感觉到物体滑过,一阵收缩,想要往里吸,麦粟粟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喂了吃不下,不给又馋,姐姐故意的吧?”

    沈厉明的鸡巴就这样夹在麦粟粟腿和阴户之间,双重的欢愉,险些让他精关失守,调整了插弄的频率,男人快慢交错继续顶弄。

    男人力气大,只是抱着麦粟粟肏腿就将她顶得不住发晃,圆润挺翘的奶子上下起伏,真正的跳脱白兔儿。

    “突然想起上次姐姐帮我洗了头,找机会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沈厉明通过话语想象画面增进情欲,想看女人逼里塞着跳蛋躺在浴缸里的样子,水流冲刷过身躯,奶头和阴蒂全部凸出来,夹上乳交。

    “看看是那个坏了的花洒喷水快,还是姐姐?”

    以麦粟粟的敏感肯定很快就会潮吹,到时候在水里肏她,姐姐的水出来,浴缸的热水进去,多有意思。

    又或直接就用花洒对准了麦粟粟的嫩逼冲洗,还是让女人坐在浴缸边,就之前给他擦头发的姿势,往前埋一点,对象是麦粟粟的话,沈厉明不介意用嘴帮她舔逼。

    无论哪种假设都让沈厉明血脉喷张。

    脑海里的画面让男人下腹一紧,捞着女人膝弯的手往上推,将人柔韧身躯压到弯折,沈厉明健硕胸膛压在麦粟粟奶子上,坚硬和绵软的触碰,亚麻布料也阻断不了的爽快。

    就着这样的姿势,沈厉明鸡巴蹭得更紧了,根部囊袋一下撞击到麦粟粟臀上发出湿润潮热的拍打声。

    麦粟粟双腿少见日头,格外白皙,此刻小腿分开架在男人肩头,朦胧可见青色血管,更显可怜羸弱,面对沈厉明的下药迷奸,她毫无抵抗之力。

    沈厉明咬着牙卯劲用鸡巴在人闭合的腿间操弄,龟头严密紧贴在人逼缝里顶着,快速滑过,顶开逼口又撤开,点到即止。

    年轻男人的手扣住女人腰身,把那副娇软的身子死死钉住,沈厉明的眼睛已经有些发红,目露凶光,憋了不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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