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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要人
乾隆一想到她们居然如此精确地找到自己,而且还打扰自己赏花的情调,心里就很不痛快,狠狠地瞪了令妃和庆妃一眼,目光森冷,锐利如刀,瞪得令妃心中打了个突,在宫中浮沉多年,自是明白乾隆之怒,顿时不敢说话了。
庆妃虽然比一般嫔妃得宠,但毕竟是汉女,也不敢吭声,胆战心惊地站在一旁。
不过,还是能在她眼里看到一丝隐隐的异样。
只有风倾玉神态依旧温婉,笑靥如花,仿佛不曾瞧见令妃的无礼,心中忍不住揣测道:“令妃是知道紫薇的身份的,难道是想来要紫薇?”想罢,风倾玉便不动声色地道:“几个月没见令妃,也许是有大事求皇上呢,皇上不妨听听。”
乾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淡淡地开口道:“说吧,什么事?”
“臣妾宫里今日有两个宫女犯了错儿,臣妾便将其打发了出去,因此使唤的人立刻便少了两个,可巧臣妾看中了还珠格格那里的两个宫女,谁知竟被皇后娘娘要了去,臣妾在此想向皇后娘娘求个恩典,将这两个宫女赏给臣妾使唤。”令妃柔柔弱弱地开口道。
令妃的姿容神态依旧温柔多情,柔软的眸光总是脉脉含情地凝视着乾隆。
但她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恨不得扯裂手中的帕子。曾几何时,她需要向皇后如此卑躬屈膝?就是她当贵人的时候,她连孝贤皇后也都没放在眼里,谁知临了临了居然被那拉皇后压得死死的,七八年都没得到晋封,距离后位更是遥遥无期。
这些也罢了,偏偏十天中倒有六七天皇上都宿在坤宁宫,自己更没机会怀龙子了。
因此,为今之计,首先要巩固地位,然后除掉障碍,也就是皇后!
乾隆听了脸色顿时一沉,意味深长地看了令妃一眼,道:“你要向皇后要两个宫女?”本就深恨魏清泰和福家欺君之罪,令妃居然还敢撞上来,难道她是将自己当傻子耍吗?
令妃忽觉身子有些发冷,但她一直自信自己深得乾隆的心思,况且紫薇的身份只有自己和福尔康他们知道,别人再不会知道了,而且自私如小燕子,为了她的脑袋,更不会承认,因此她便楚楚可怜地道:“臣妾也是太过喜欢那两个宫女,觉得极是投缘,求皇上给臣妾这个恩典。”万万不能叫紫薇落在皇后手里,否则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你可知那两个宫女是什么来历身份?”乾隆面无表情地问道。
刚刚得知紫薇的身份,令妃便来要人,倘若其中没有猫腻才怪。恐怕他们都是怕紫薇会揭开他们的阴谋吧?一想到阴谋,乾隆的神色更加高深莫测,他倒要看看会是什么阴谋!
令妃心里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害怕地心想:“难道皇上要查紫薇的身份来历?”一想到这里,令妃就无法淡定了,忙开口道:“她原是福家那边的亲戚,可巧和小燕子相遇,结拜了姐妹,所以臣妾才允许她们两个进了宫给小燕子作伴。”
是啊,紫薇不在旗,令妃心中盘算,即刻就要让父亲给紫薇她们安一个包衣身份。
听着令妃漏洞百出的说法,乾隆冷哼一声,脸上辨别不出喜怒之色,只淡淡地道:“不用再说了,皇后倒很喜欢那两个宫女,要教教规矩,你死了这条心罢!”
说着一手拉着景娴,一手甩了下袖子,径自回坤宁宫,两个小包子急忙跟上去。
萧瑟的秋风中,令妃的一抹娇影呆呆站着,极是凄凉。
庆妃心中自是幸灾乐祸,忙安慰道:“令妃姐姐,恐怕是皇上今儿个心情不好,赶明儿皇上心情好了,姐姐再去要人,皇上那么疼姐姐,没有不答应的。”还真当自己母仪天下了呢,居然敢张口向皇后要宫女,横竖不过一个包衣奴才罢了。
庆妃虽是汉女,但毕竟也是出身大户人家,可不是令妃这等进宫先当奴才后当妃的包衣。
令妃狠狠地撕扯着手里的手帕,脸上却是一点儿神色都不露出来,温柔和蔼地对庆妃道:“多谢妹妹了,不过我也不是那等小气的人,万没有记恨皇后的道理。”
庆妃听了,顿时咬牙切齿。
听她的意思,是自己说她记恨皇后了?皇天后土呀,自己可一个字都没说呀!
两人就此不欢而散,令妃慢慢地走回延禧宫,先令人传消息给父亲,然后心中不断叹息。
永琪禁足了,小燕子和尔康兄弟挨打了,小燕子更被禁足,自己在宫中忽然孤立无援,这种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不行,无论如何都得想个法子翻身,在没有万全之策的情况下,千万不能泄露紫薇是真格格的秘密,自己还要靠她翻身呢!
心动不如行动,回延禧宫可巧要路过景阳宫,令妃索性就去探望永琪。
永琪在禁足当中,但是也没说不许人探望,而且景阳宫的太监宫女都是令妃当初给安排的,是她的心腹,自然不会阻拦她。要知道侍卫处的侍卫是不能随意进出后宫的,他们都是有实职的臣子,所以守着景阳宫安全的不可能是侍卫。
到了景阳宫,永琪正担忧小燕子的伤势,急得团团转,见令妃过来,急忙迎了上来,焦急地道:“令妃娘娘,你一定要去看看小燕子,她伤得那么重,我好担心!”
令妃叹道:“我又何尝不担心小燕子?只是我也得慢慢地理清头绪才行。”
永琪听了,忍不住开口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小燕子赌钱,已经是好几个月的事情了,还是我给她找来的骰子呢!都是皇额娘心性狠毒,居然带着皇阿玛去抓了个现行。皇阿玛龙颜大怒,不但打了小燕子,还将紫薇和金锁带走让皇额娘教规矩。”
永琪极力地将事情简单化,在他心里,也觉得赌钱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紫薇和金锁,都不在永琪关心的范围内。
似乎并没发生什么要不了的大事,令妃总算放下心来,展颜笑道:“这么说,并不是十分要紧的事情,你就放心吧,皇上那么疼爱小燕子,很快就会原谅她的。”
第二日,没听到乾隆处置小燕子的消息,甚至压根就没把目光停留在后宫里,福尔康和福尔泰带伤进宫探望永琪的时候,也没人阻拦,令妃不知道这是乾隆暗暗嘱咐过的。
乾隆没下旨意另行惩罚,足以让令妃心中一喜,命冬雪去打听,才知道皇上如今忙着十数日后西藏土司来朝的事情,故此后宫的事情一概不管,加上皇后也不大理后宫琐事,令妃高兴非常,重新梳洗打扮了一番,摆动着婀娜多姿的身影,朝坤宁宫走去。
令妃到坤宁宫的时候,却见坤宁宫人来人往,颇为热闹,显然是来向兰馨贺喜的,不禁心生妒忌,若是她位主中宫,她相信自己做得比那拉皇后更好。昂首挺胸,一袭崭新的香色衣裳衬得她更为娇媚,手一摆,身畔的小太监便叫道:“令妃娘娘到!”
声音响亮,清脆带劲,瞬间令热闹非凡的坤宁宫寂静一片。
坤宁宫中在座的几位亲王郡王老福晋面色都是一变,眼底隐约有些不屑,有些怒气,庄亲王福晋冷笑道:“令妃娘娘好肥的胆儿,我竟不知道,后宫嫔妃也有资格在坤宁宫前如此通报!这可是要去问问太后了,谁才是后宫之主,谁才是她的儿媳妇!”
嫔妃是妾,是奴婢,奴婢在主子宫前能这样称呼吗?
正确的通报应该是由坤宁宫的人来跟皇后说:“令妃来了。”而不是她自己的人叫名说到。
风倾玉淡淡一笑,虽然是令妃的不是,但到底她才是后宫之主,便道:“十六婶婶儿别恼,原是本宫管理后宫不当,竟出了一起不懂规矩的奴才,倒叫各位笑话了。”说着向容嬷嬷撂下脸来,冷声道:“容嬷嬷,你是最懂宫中规矩的,且去教导教导令妃娘娘。”
风倾玉逐字逐句地说着,尤其咬重令妃娘娘四字,容嬷嬷会意,忙道:“喳。”
望着容嬷嬷的背影,庄亲王福晋方道:“这就是了,皇后娘娘好性儿,可也不能叫一个奴才不将娘娘放在眼里,否则以后如何治理后宫?如何叫其他的嫔妃娘娘们心服口服?”
和亲王福晋莞尔道:“瞧瞧,抱打不平的在这里呢!”
说着,向风倾玉道:“娘娘跟皇上在承德避暑的这几个月里,后宫里头竟像是翻了天似的,闹出了不少笑话儿,平白无故地还多了两个不是旗人的宫女,可都传到大家伙儿的耳朵里了,娘娘身子若是大安,还是须得自己拾掇后宫才好。此是金玉良言,还望娘娘莫要怪罪。”
风倾玉心中一暖,忙笑道:“你说的是事实,本宫哪里怪罪你呢?只是……”说到自己执掌大权,却还是不好启齿,尤其她更知道这两年会发生什么样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兰馨坐在一旁听了,笑嘻嘻地道:“五婶儿是好意,不过皇额娘如今可不是一个人,若要劳累,还得明年呢!”说着朝和亲王福晋丢了个眼神,瞧得众人都是一阵发笑。
庄亲王福晋一怔,笑道:“莫非是喜事?”
风倾玉脸上有些发红,腮上的红晕,恰似春深之处的桃花初绽,四十几岁的高龄再次怀孕,的确是一件既喜悦又羞恼的事儿,而且她虽然健康,却也得小心。
众人见风倾玉这等情状,还有什么不懂的?忙都上来贺喜。
和亲王福晋更是笑道:“本来我们是来向兰馨贺喜的,谁知竟是双喜临门!若是传到皇额娘那里去,恐怕真真是感激佛祖显灵,再给咱们皇家添上一个嫡子!”
兰馨笑道:“哪里还等这时候?昨儿个晚上诊了脉息,皇阿玛就立刻打发人连夜去了。”
第二章:设计
坤宁宫中其乐融融,坤宁宫外令妃苦不堪言。
秋风萧瑟,吹得人衣袂翻飞,容嬷嬷面色严肃,一字一句重复着后宫条例,各项规矩。
围观者众,多是幸灾乐祸的,更让令妃觉得大失颜面,忙打断容嬷嬷的话道:“容嬷嬷,宫中的规矩本宫自然知道,只是奴才大胆,不妨惹怒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如此的宽宏大量,难道连这一点儿小事都要追根究底吗?本宫求见皇后娘娘,还劳烦嬷嬷通报一声儿。”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方才叫名的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心里大恨令妃,若不是她示意,自己怎会这样叫?事到临头,她竟自己当起了缩头乌龟。
容嬷嬷不屑令妃将所有责任都推到那太监身上,扯了下嘴角,淡淡地道:“令妃娘娘既然知道宫中的规矩,奴才就不在这里多嘴了,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转身进了坤宁宫,如此如此回报给风倾玉。
风倾玉道:“宣。”
立在坤宁宫门口的太监尖细着嗓子道:“皇后娘娘宣令妃晋见!”
国母的威严,皇后的气势,在这一句宣中,一览无余。令妃一面心中发恨,一面亦步亦趋地挪进了坤宁宫,朝上座的风倾玉大礼参拜,娇滴滴地道:“奴婢恭请皇后娘娘金安。”
风倾玉淡淡地摆手道:“罢了,令妃你不用多礼。”
令妃款款站起,诸位福晋也都上来福了福身子,自慧贤皇贵妃薨后,后宫即便是贵妃也不得受朝中命妇跪拜,今日这些亲王郡王福晋又都是从皇子福晋坐起,不是长辈便是妯娌,令妃忙不迭地还礼,娇笑道:“各位福晋有礼了,本宫竟是万万不敢当的。”
若是不知她方才在坤宁宫外如此失礼,恐怕人人都以为她极为谦逊守礼了。
诸位福晋依次坐回位子上,风倾玉捻起一颗酸梅入口,慢条斯理地道:“令妃你素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来,可有什么事情?”
令妃正没理由开口,听了风倾玉这话,忙道:“还珠格格担忧自己的姐妹,正哭闹个不休,也不肯吃药敷药,好不可怜见的,奴婢都觉得心酸,故而奴婢今日来求皇后娘娘的恩典,让奴婢见见从淑芳斋带来的两个宫女。”
乾隆已开口部将两个宫女给她,令妃也不敢开口说要了,只想见见紫薇,嘱咐一番。
风倾玉笑道:“这倒奇了,还珠格格既是皇家的格格,怎会有做宫女的姐妹?这主子和奴才能相提并论吗?两个宫女又怎能劳烦你令妃亲自来见?不是本宫不答应你,只这两个宫女还正在学规矩,等规矩学好了,知道尊卑了,再说吧!”
令妃面色一滞,无言以对,眼珠一转,道:“皇后娘娘最是慈悲心肠,难道竟要见着还珠格格无辜受痛不成?虽说两个宫女没什么要紧,但格格的身子何等金贵?若是格格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皇后娘娘如何向皇上交代呢?”
听令妃的意思,竟将小燕子不肯吃药敷药的责任推到了皇后身上!诸位福晋听在耳中,怒在心里,皇家的尊严,岂容她如此践踏?
庄亲王福晋面无表情地开口道:“令妃娘娘说话,须得留意些,莫传到皇上耳朵里。”
说得令妃面色阴晴不定,庄亲王福晋又向风倾玉道:“倒不知是哪两个宫女?竟这样要紧,能让格格不肯吃药敷药,能让令妃娘娘亲自来见?依着规矩,捣乱后宫规矩,该当处死以儆效尤才是!”
令妃登时惊白了脸。
风倾玉笑道:“不过两个奴才罢了,初来乍到,难免不懂规矩,趁着本宫不在宫里的时候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如今本宫也要积一点子德,见血可不好,便只叫坤宁宫里的嬷嬷教导一番,已经大有进步了。”
庄亲王福晋听了,点头不语。
的确,皇后有孕在身,这是皇家的第四个嫡子,自是要积德行善才好。
如此一来,令妃有再多的话,也不敢再说了,她虽然心中对皇后不敬,可对那些亲王郡王福晋不敢有丝毫怠慢,皇后不干政,可那些亲王郡王可都是在朝中大有人脉,若这些福晋回去吹吹枕头风,自己的处境就更艰难了。
怏怏不乐地回到延禧宫,早有永琪打发小顺子来询问。
令妃不悦地道:“回去告诉五阿哥,本宫的面子皇后娘娘也是不给的,不但不放紫薇和金锁,反而生生地将本宫数落了一番。叫五阿哥略等等吧,过十来日便是西藏土司来朝的时候,到那时本宫再向皇后求求情,说不得竟是会解了他的禁,也饶了小燕子。”
小顺子陪笑道:“五阿哥的意思是,娘娘怎么向皇上为还珠格格求情,或者娘娘代替五阿哥去瞧瞧还珠格格的伤如何了,并未问及紫薇姑娘和金锁姑娘。”
令妃点头叹道:“他这一片兄妹情谊叫本宫着实感动,也罢,本宫就去瞧瞧。”
想到永琪对小燕子的一片心意,令妃心里暗自得意,谁能像她这样,将一个皇子紧紧地掌控在手里呢?只可叹那紫薇,可是真正的格格,却根本得不到永琪一点儿兄妹情谊。
款款地走到淑芳斋,令妃首先听到小燕子神完气足的咆哮声,不禁眉头微微一蹙。
明月彩霞等人看在眼里,苦在心里,忙给令妃请安,道:“娘娘,格格不肯吃药,奴才们真的是什么法儿都用了,她一定要见五阿哥,也一定要见紫薇姑娘和金锁姑娘。”说话间,心里暗暗不屑,也不过是宫女罢了,居然还让她们叫她们是姑娘,真是气愤不已。
令妃走进小燕子的卧室,却见她满头凌乱,满脸通红,大大的眼睛委屈地瞅着自己,哽咽道:“令妃娘娘,你是最高贵美好的,我好担心紫薇,我好想见永琪,你带永琪来见见我好不好?紫薇在那个恶毒的皇后那里,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令妃忙按着她道:“可怜的孩子,本宫何尝不想这么做?只是本宫竟也无能为力。”
说着,令妃的眼泪滚滚而下,拿着手帕拭泪,半日后方道:“本宫已经去了坤宁宫一趟,皇后娘娘是死死地咬着不肯放。”正要再劝小燕子,忽见冬雪走进来,悄悄地在自己耳畔道:“娘娘离开坤宁宫后,听说皇上的赏赐就到了坤宁宫,赏赐了极多的东西。”
令妃心中大为嫉妒,冷笑道:“她又立了什么功,皇上对她如此恩宠?”
冬雪嘴唇蠕动片刻,低低地道:“听说是皇后娘娘有喜了。”
一听此言,令妃险些维持不了她美丽高贵端庄典雅的容颜,刺啦一声,手里的帕子竟然裂成两半,眼底隐隐有一丝狰狞,笑道:“好,好,好,当真是喜事,皇后娘娘这么大年纪还能怀上孩子,也不怕闪了她的腰!”
说着,再也没有心思安慰小燕子,径自回到延禧宫,欲待摔东西泄愤,但见到满室的东西已经没有多少供自己挥霍,毕竟自己父亲在内务府也无法做主,只得停手。
皇后怀孕的消息一传开,有人欢喜有人愁,令妃绝对是后者,而庆妃也是后者。
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庆妃叹道:“皇后娘娘的肚子真是争气,虽折了一个五格格,但三位皇子一位格格竟都能平安无事,这一胎不管是男是女,都必定叫她恩宠再上一层楼。不知令妃娘娘如今是何种模样?”想到对手令妃,庆妃亦是一阵咬牙切齿。
身边的宫女忙道:“也气得不得了,正传唤太医给她瞧身子,只怕也想怀上一胎。”
低垂着眉眼,庆妃计上心头,微笑道:“也是,她可比皇后小九岁呢,皇后都能怀上,她若是好好调养身子,说不定将来也能怀上。本宫这里,也不大见皇上来了,真真伤心。对了,听说皇后娘娘扣押了淑芳斋的两个宫女,吃了不少的苦头,坤宁宫里的暗房虽已有好几年不用了,可若是那福尔康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举动?”
那宫女会意,笑道:“就凭着那福尔康的性子,夜探坤宁宫或者擅闯坤宁宫是一定的,说不定还会惹出更大的祸事,到时候传了出去,不但皇后娘娘丢了面子,连带令妃娘娘也要受罚!”
好,好一招一箭双雕!
后宫嫔妃不得私见外男,皇后是一国之母,倘若寝宫被男人闯入,若真有一点儿女人家的品德,就该以死谢罪。查下来的话,令妃不受牵连都不成了。
庆妃笑得花枝乱颤,道:“既然如此,还不去办?”
那宫女忙答道:“是。”
数日后,乾隆仍未有给永琪小燕子解禁的意思,令妃也几次去了坤宁宫,依旧见不到紫薇和小燕子,她心里焦急不已,更有一人比她焦急,是谁?自是庆妃口中的福尔康了。
此人一腔热血,满心柔情,总觉得天大地大,都不如他的爱情最大,挨打的地方还未好透,便再也忍受不住见不到紫薇的日子,匆匆进宫去找永琪想办法。穿过御花园的时候,忽听一片假山后有人娇声细语地说话,风一吹,耳中便听到“紫薇”、“暗房”等字眼。
福尔康一愣驻足,侧耳倾听。
只听一人道:“哎哟哟,皇后娘娘宫里的暗房,那可是真正的死牢一样的地方,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可怜那个叫紫薇的,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还不知道现在如何了呢!”
又听一人说道:“她又不是旗人,就是弄死了,皇后娘娘也没有任何干系。”
“话可不能这么说,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最讨厌令妃娘娘了,还不得抓着把柄往死里治。”
“可怜,可怜!”
“你说,怎么没人去救她们呢?容嬷嬷的下手可狠了。”
“嘿嘿,谁不知道皇后娘娘现在有喜?给皇后娘娘添不耐烦?活腻味了!”
如此言语,不一而足,无不昭示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心爱的紫薇在坤宁宫离吃苦受罪,快要没命了。福尔康心中暗暗焦急,虽然利用紫薇上位的原因居多,但是紫薇的确是他钟爱的类型,时至今日,他伟大的爱情已经深刻到了骨子里。
福尔康听不下去了,忙不迭地跑向景阳宫。
他人一走,假山后立刻转出两个宫女,细细一看,正是庆妃的贴身宫女。
两女相视一笑,这么好骗,真没成就感。若是大事可成,她们的娘娘渔翁得利,她们跟着也会水涨船高,携手回去,脸上一片春风得意。
两女离开后不久,不远处一株古树后走出一群小包子来。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中,重感冒,发烧,咳嗽,呕吐,药不离口,针不离手,屁股还要挨针,一星期多都是一天挂五六瓶点滴,手臂都挂肿了,盐水太凉,好不容易昨天开始只挂两瓶,但也需要半天时间,今天也一样,我要去打点滴了,对不起,无法保持更新。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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