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不怕长针眼啊?下流胚!”周晓兰抓过毛巾遮住小腹下面的重要地带,忍着火辣辣的疼痛爬了起来。
“花柳病?”尖锐的嘲讽声惊醒了呆若木鸡的郝大根,回想医经里面记载男女病之一的症状,震惊之下失声惊呼,“你染上了花柳病?”
“你……你连这个都懂?”这下轮到从来都看不起郝大根的周晓兰发呆了。城里的医生换了好几个,可他们的说法各不相同,花了大把的钱却没有好转。
可离谱的是,郝大根这样看一眼就能说出是什么病。这是不是意味着他能治这种病呢?两年不见,游手好闲的二流子难道真的成了医术高明的大医生了?
“妈的!你狗眼看人低。我是谁啊?十里八乡最有名的二流子。你以为一个出色的二流子这样好当啊。以我现在的医术,什么病都能治。你的花柳病太小儿科了。”
医经在手,郝大根底气十足。两臂抱胸,斜眼盯着被毛巾挡住的重要地方,牛叉叉的大吹螺法,“三天之内,一定控制症状。”
“你行吗?”
“谁说老子不行?你没看见吗?早就比棒子还硬了。”郝大根吸气耸动屁股,让撑起的沙滩裤剧烈的晃动。
“下流!”
“你不下流,花柳病怎么来的?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和男人上床就惹上这玩意了。”郝大根冲过去扯了毛巾,扳开两腿仔细打量。
“你干什么?”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了,装什么贞洁啊?不看清楚,我怎么配药?难道还想拖下去?”郝大根抱起她离开了卫生间。
“别这样!万一爷爷他们回来碰上,还以为我们在做那个。”周晓兰双颊腾的一片通红,用力抓紧门把死不松手,“你先下去把罐取了。我洗干净了让你慢慢看。”
“搞锤子哦!真的该拔罐了。”想到周晓月身上扣满了玻璃罐,郝大根赶紧放下周晓兰,撒开两腿向楼下冲去,一口气跑进周晓月的睡房。
“过了十分钟了,你搞什么啊?”周晓月一直担心玻璃罐会爆炸,自从第一个罐子上身之后就没有一刻平静过,提心吊胆的盼他早点取了。可这货仿佛忘了似的。
“内急!”郝大根按扣罐时的顺序取罐,一边取一边向她打听周晓兰的情况,“你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啦?”
“算是吧!”郝大根当然不会主动承认刚才偷看周晓兰洗澡,莫测高深的笑了笑,“我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定。”
“姐是为了我。”
“为了你?”郝大根取下最一个玻璃罐,棉球沾上医用酒精全部消毒,整齐的放进纸质手提袋里,“到底怎么回事?”
“我喜欢上一个假的高富帅。姐早就发现王富民不是真正的有钱人。可我钱迷心窍,不管她说什么都不听进去。两个月前终于出事了。”周晓兰含泪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和王富民交往不到一周时间。王富民骗她去酒店开房,还在饮料里下了药。为了揭穿王富民的假面孔。周晓兰不顾一切的以身冒险。用偷梁换柱的方法换下她。
她赶到酒店的时候,王富民已经侮辱了周晓兰。可她们都没有想到王富民身上有性病。她们花光了所有的积蓄都没有治好周晓兰的病,又不敢惊动父母,无奈之下只有回家看病。
因为内疚,她发誓要寸步不离的陪着周晓兰,直到她的身体完全康复为止。如果不是周晓兰只身冒险,现在患了花柳病彻夜不眠的就是她了。
“为什么不用别的理由向你老爸要钱?就算在乡下看病,可还是要钱啊?”突然之间,郝大根被周晓兰的姐妹深情感动了。
“我和姐姐一样,不忍心骗他们。在乡下看病是要钱。可现在只支付药费,没有其它的花费。我们有办法自己解决。”周晓兰眼中浮起坚毅的不屈之色。
“暂时不要四处乱求医。让我试试吧。你们也不希望这事儿闹的尽人皆知吧?”周伟闭上双眼回想周晓兰腿间的情况,虽有医经在手可现在还没有把握。
“只要你能治好姐姐的病,我就让你睡一次。看病的钱,不会少你一分。但我有一个条件。”周晓兰弯曲两腿跪了下去。
“保密?”
“嗯!”周晓月重重点头,“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我的父母。我的病没有表面这样重,装病是为了替姐打掩护。”
“一言为定。”郝大根抓紧胳膊扶起她的身子,“你要继续装病。这件事连你爷爷他们也不能说。其它的事交给我处理。你陪着你姐安心休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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