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重回天真无弹窗,会员登陆后<b>无弹窗</b>.<a href="http:///register.php"><font color=red>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font></a> 这天是开学日,不过马尔福家去上学却有四个孩子――德拉克、冠冕和小蝎子这一家三口严格意义上来讲都是孩子,另外还多了一个日记本。
他也舍弃掉了自己身上魔法生物的部分,不过大概因为载体是麻瓜的日记本,所以他并不是像冠冕那样,瞬间成年,而只是郁闷的多成长了几岁而已。而这“几岁”,刚好让他够年龄收到霍格沃茨的来信。原本他也能跟着一块去德姆斯特朗的,但是日记本自己选择了霍格沃茨。
“就那样没人看着他,他的怨气可是够大的。”冠冕弯着腰,离开之前最后一次检查行礼。
“有怨气,但他足够聪明。”德拉克则抱着斯内克,小家伙已经能够睁开眼睛了,手脚挥舞起来也越发的有力,不过冠冕有点郁闷的是,斯科皮的眼睛并不像他们俩,他有一对近似于银色的灰眼睛,就像他的祖父。
“足够聪明的意思……”
“就是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敌人。”对于人类,甚至绝大多数生物来说,生存欲绝对是最基本的**,虽然偶尔,人类会做一些自以为是的傻事。但是日记本现在应该很清楚,他的伏地魔魂片的身份,就算没有那个束缚的契约,现阶段,也只有和马尔福家合作才是最安全的。
“好了,别担心,我们要出发了。”德拉克转身,他的长发划出迷人的弧度,以至于冠冕有着短暂的目眩,“知道吗,我更愿意你对着我的正面,而不是我的背影发呆。”
“我努力……”
银色的劳斯莱斯加长版幻影停在了港口停车场,马尔福一家人推着德拉克和冠冕的行李,还有婴儿车。
“德姆斯特朗号?”这里没有把自己隐藏起来的九又四分之三码头,或其他的什么,一艘巨大的游轮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停泊在那里,等候着小巫师们。
卢修斯将船票递给了德拉克和冠冕,并和他们拥抱:“照顾好自己,孩子们。”
“当然,父亲。”
“会的……”冠冕对这个还不太适应,他的手臂有些僵硬,脸也有些发热,但是,必须得承认,他喜欢这个。
抓着行李箱,推着婴儿车,他们登上了德姆斯特朗号,一个长相很和善的中年人为他们检票,小蝎子让他的动作僵硬了那么一会:“baby?”
“是的。”
“这可是我第一次看着带着婴儿来上学的小巫师,即使之前校长已经和我打过招呼。欢迎来到德姆斯特朗,马尔福先生和冈特先生。船票上有你们的的房间号码。另外,祝你们旅途愉快。”
“谢谢,史密斯先生。”德拉克注意到了对方胸口上的铭牌。
当检票之后,正式踏上德姆斯特朗号夹板的那一刻,德拉克有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穿透了什么。接着,他眼前的一切和在港口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了。
那时候船甲板上是没有人的,游轮上的装饰也和其他普通的游轮没什么不同,但是现在,正常的游轮上部建筑全部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洛可可式的建筑群,那就像是把某个国家的皇宫移到了一艘船上,甲板是松木的,鲜红的地毯铺在地面上。哦,倒是还有一个建筑没消失,只是变得更富丽堂皇――古希腊样式的,用大理石堆砌而成的豪华露天泳池,或者是大型温泉浴池?总之是那么一个东西。
“我得承认,这可是比霍格沃茨特快好多了。”德拉克在沉默了两秒后,对冠冕说。
“不过我们只需要在火车上呆半天,在这,我们要呆四天。”全英的学生都集中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但是这艘游轮却需要周游欧陆,才能把所有的学生都接到德姆斯特朗,小巫师们最长要在船上呆七天。
“这样听起来就不那么美好了。”
“呃……你、你们……好。”就在德拉克和冠冕对这艘船品头论足的时候,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对方很年轻,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看上去应该也是学生,不过他右臂上多了一枚蓝色的袖标,而且是法国口音。
“你好?”德拉克问好,他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它们长出来了,在冠冕和德拉克一夜疯狂之后,第二天,他的铂金色的,但是却又有了那么点不同――和独角兽的鬃毛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如月亮般的美丽光泽――迷人,却不刺目,充满了诱惑,却并不淫y秽,他真的如同独角兽一般纯净而美丽。
而当这样一个人侧着头,唇边带着柔和的笑,眼睛里透露着纯真的迷蒙时,看见他的人会是什么感觉呢?
“蓝袖标”整个人都僵硬住了,他看着德拉克,脸红的就如同在太阳下暴晒过,而且冠冕没看见他的胸口起伏,这家伙八成把呼吸都忘了。
马尔福的恶趣味,可怜的小子,希望他不会自己憋死自己。冠冕在心里感叹着,然后拍了一下德拉克的肩膀。德拉克用一个无辜的微笑回答他。其实他们早就注意到了那几个蓝袖标,是的,不只是一个,他们都是十五六岁,也都穿着德姆斯特朗的校服。
“有事吗,先生?”
“我……咳咳咳!抱歉。我、我只是想问,需、需要帮助吗?”因为憋气太久,对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红着脸问。
法国口音的蓝袖标名叫亨利?贝尔蒙,是个出身普通的法国纯血巫师,德姆斯特朗的六年级,并不是穿上的服务生,这只是暂时打工而已。学校会给他一份工资,有时候阔绰的学生,比如德拉克和冠冕这样的,还会让他得到额外的小费收入。
另外,当这位法国男孩发现德拉克带着自己的儿子来上学,而冠冕是他的未婚夫以及婴儿的另外一个父亲时,露出了明显的难过的表情,连小费都忘了拿。他们的房间是一个双人套间,就算以德拉克的挑剔眼光,也要承认这房间还不错。
“心碎的男孩。”冠冕一边用魔杖指挥着行李箱里的衣物走进衣柜――如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就能使用咒语一般,上了船也同样如此,一边对着德拉克做了一个鬼脸。
“他长得还是可爱的,或许我该找个时间,试试尝尝他的味道。”
“如果你那么做了,我会扒了他的皮。”
“没关系,反正你扒的也是他的皮,不是吗?”德拉克笑着,诡异的是此刻他明显是个混蛋,但从他的脸上依旧看不到任何邪恶,依旧是纯洁而天真。正在这时小蝎子哭了起来,两个父亲立刻同时终止了玩笑。
“该喝奶了。”
德拉克召唤多比拿来了奶瓶,而冠冕已经熟练的把小蝎子抱了起来,并且检查过了尿布:“尿布也该换了。”
斯科皮再次老实入睡后,德拉克留在房间里照看婴儿,而冠冕则出去转转,熟悉环境。
“冈特先生?”冠冕找到了餐厅,找到了游戏室,找到一个小酒吧,或者说饮料吧更合适,除了黄油啤酒之外,这里不出售其他任何和“酒”沾边的饮料,不过这并不妨碍一群少年举着各色的果汁在这里谈笑,跳舞。不过在冠冕看来这略微有点像是过家家。
不过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一个正要进来的陌生少年,叫住了他。
“你好,冈特先生吗?”
“是的,您是……”
“马克西米利安?冯?格拉芙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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