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重回天真无弹窗,会员登陆后<b>无弹窗</b>.<a href="http:///register.php"><font color=red>立即注册,享受无弹窗阅读环境</font></a> “丽塔·斯基特是个未注册的阿尼玛格斯。”这在上一次战后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没人知道是谁透露出去的,不过德拉克现在猜想,很可能是格兰杰小姐。
身在狮院的格兰杰,可是比鹰院的她更加的嫉恶如仇,即使她曾经答应过只要斯基特帮哈利的忙,就不把她的阿尼玛格斯透露出去。但也很难想象,赫敏能够在明知道那女人利用自己阿尼玛格斯的变身,四处窥探他人的情况下,依旧能够装作不知道。
然而这对女记者并没什么影响,毕竟,比起一个“喜欢变成甲虫到处乱飞的记者”,食死徒、黑巫师、斯莱特林等等才是更值得“追逐”的对象。更何况,这个女记者还曾经在大多数人都不相信救世主的时候,挺身而出用最公正和真实的语言为救世主说话,所以,人们有什么资格因为这小小的瑕疵而苛责她呢?
于是,斯基特只是去魔法部注册了一下,外带交付了几十个加隆的罚款,就算没事了,她甚至依旧能够利用甲虫的身份到处乱飞,毕竟,就算人们知道有一个阿尼玛格斯是丽塔·斯基特,可是飞来飞去的甲虫那么多,就算是巫师也不可能一一确认。
不过,时移世易,魔法部的无作为,早就让民众积攒了一肚子的火气,而斯基特最近的文章偏偏多为魔法部说话——毕竟在被格兰杰发现真相并威胁之前,她也算是魔法部顶尖的御用写手之一——现在如果被曝光,斯基特小姐的记者生涯八成就要结束了,甚至很可能还要面对这一场牢狱之灾。
德拉克正思考着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位甲虫小姐,冠冕忽然凑了过来,双手覆盖住了他握着玻璃瓶的手:“一个未知的有趣小东西,可能是探子,可能是杀手,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好奇者,正好能让我们散散心,不是吗?”
“散散心”?更正确的说,应该是是暴力发泄吧?
很显然,冠冕残暴的一面并没有消失了,不过是之前没有恰当的机会表现出来而已。
德拉克微笑着转动了一下玻璃瓶,里边的甲虫因立足不稳而翻滚着:“我同意你的意见,那么让我们先看看这是谁。”
冠冕眯着眼睛笑着,最近的日子对他来说,既快乐又糟糕——快乐是因为德拉克已经确定是他的了,糟糕则是因为他肚子里的某个东西,以及最近这段时间来无聊的生活。而现在,鲜血,眼泪,惨叫与哀求……多么美妙的享受啊……
看着冠冕那兴奋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德拉克无奈的耸耸肩,双手撑着浴池的边缘,就要出来,却被冠冕一把抓着胳膊扯了下来。突然跌进泳池的德拉克,无可避免的呛了一口水——幸好他之前把玻璃瓶放下了,否则甲虫小姐淹死在浴池里,那就有点麻烦了。
德拉克一边抹着脸上的水,一边难受的咳嗽着:“你要做什么?”
“抱歉,不过只是稍等一下。”冠冕尴尬的笑笑,接着拿过德拉克搭在浴池边缘的毛巾,把玻璃瓶裹得不透一丝缝隙。
“这是你的独占欲吗,汤姆先生?”
“很显然,是的。”
“那么你对于自己刚才□的拿着玻璃瓶跑到浴池来的行为,又作何解释?”
“那让你在乎了吗?”冠冕挑眉,“我还以为你并不在乎……啊!”
德拉克的手,在水下,轻轻弹了一下冠冕那个自以为可以避人耳目,因此鬼祟抬头的“小兄弟”。一击得手,哗啦啦的水声响过,德拉克已经离开了。
当德拉克穿好了浴袍,看着冠冕裹着浴巾,伛偻着腰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皱起了眉。
冠冕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接着一咬牙,解开了浴巾——玻璃瓶依旧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德拉克:“……”很显然,德拉克的攻击并没伤害到冠冕,反而让他的被攻击部位更兴奋了。
“你喜欢疼点的?”
“德拉克……”冠冕显然已经到了恼羞成怒的边缘了。
“好了好了。”德拉克耸耸肩,走到了冠冕的面前,接着单膝跪倒,“需要~我为你~服务~吗?”
冠冕的眼睛暗了一下,胸口瞬间热了起来,他上前迈了小半步,沐浴过后德拉克更显得显眼润泽的嘴唇几乎碰到他的……
“我不喜欢疼的。”当然,以防万一,冠冕还是多说了一句。
“哈哈……”德拉克轻笑着,蓝灰色的眼睛瞟了他一下,嘴唇张开,冠冕能看见额拉克淡粉的舌头飞快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他把他含了进去……
当感受到那湿热软滑,如同上好丝绒般触感的喉咙时,冠冕蓦然想起,今天是他的订婚宴。当然,并不是说他一直不知道这一点,而是之前,被繁忙紧张的各项事务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他,一直注意的都是订婚宴的外在——卢修斯·马尔福的伤势能不能撑过去,那些各怀鬼胎的客人会不会发现什么,德拉克是不是能不露破绽,等等等等。
这让冠冕完全遗忘了,一般意义上讲,订婚宴对于订婚的双方来说,应该是快乐和喜悦的一天吧?
“明天……再处理那个阿尼玛格斯如何?”冠冕喘息着,一边陶醉的闭上了眼睛,一边伸手抚摸着德拉克的耳垂——至少这个晚上,是他们快乐的订婚之夜。
德拉克猛的吸了一下,忽然的快感让冠冕差点腿软的跪倒,接着他笑了,因为他知道,德拉克在说“yes”!
第二天,冠冕是在德拉克卧室的床上醒来的,不过他并没立刻睁开眼睛,而是回味了一下昨夜的快乐——确实是个几乎能够用完美形容的订婚之夜。当然不只是德拉克为他服务,他也同样为德拉克服务,那是个狂野却又不失温柔,缠绵而火辣的夜晚。
而当他睁开眼,德拉克的那个龙形闹钟像是真的有生命一样,蜷缩在他的枕头边呼呼睡着。四柱床的顶棚上,几只颜色鲜艳的传说中的仙女龙正在打闹嬉戏着。
冠冕每次在他的拉克的房间过夜醒来,总是有一种囧感,就好像这是孩子的房间,当然,十三岁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确实应该是孩子的年龄。不过,看看这家伙,从脑袋,到“下边”,从外表到灵魂,有什么地方像是个孩子?
蓦地,德拉克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睛,冠冕的表情上却却丝毫也看不出意外,他很自然的开口:“早~”
“我想并不算太早了。”德拉克拎起了龙闹钟的尾巴,看它胸口表盘的时间,“九点十五分,我们早该起床了。”
“……”
“什么?”
“我想试试赖床的感觉。”
这家伙不会是谁喝了复方汤剂吧?德拉克瞬间僵硬了一下:“我想你没忘记,我们还有一只小甲虫没处理。”
“我已经交给你……”冠冕裹着被子转到另外一边,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睡着了。
德拉克皱眉,担心是不是昨天晚上把他累着了,试试他额头的温度,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的体温比平时的高。
德拉克甚至来不及洗漱,胡乱披上睡袍就跑出了房间:“母亲!汤姆有点不对劲!”
德拉克的狼狈样,外加他一脸的焦急和紧张,把纳西莎和卢修斯也吓了一跳,跟着德拉克跑上楼,几个检测咒语之后,纳西莎无奈的笑了:“他没事,宝宝也没事。怀孕后,体温必定会有一定程度的升高,嗜睡也是正常反应。别担心,德拉克。”
“谢谢,母亲。抱歉,我失态了。”
“作为一个父亲,这是正常现象。”纳西莎对儿子眨眨眼,“实际上我很高兴看到你这样的反应,特别是在我看到这个的时候。”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不用低头看自己的,或者是看冠冕的,德拉克就知道纳西莎指的是什么——昨天“快活”后的罪证。虽然他在对冠冕的时候很放得开,但是当发现这些是他的母亲时,德拉克还是忍不住脸红了。
“这说明你对你未来的伴侣,还是关心着的。这样很好,我可不想我儿子的婚姻生活是麻木而冷酷的。”纳西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着离开了。
德拉克则坐在床边,看着冠冕熟睡的脸,这家伙真的是睡死了。德拉克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冠冕依旧一脸惬意,纹丝不动。德拉克忽然有了点童心,戳鼻子拉嘴角,用冠冕的五官做起了鬼脸。
冠冕被折腾得实在是不舒服了,这才终于哼哼了两声,慢吞吞的用被子罩住了头。
德拉克忍不住笑了,先是遗憾没拿相机照下来,但接着又觉得自己有点无聊。轻轻隔着被子拍了拍冠冕,他终于起身去洗漱更衣了。
吃过了早饭,问候了父亲。让德拉克放心的是,虽然昨天很累,但是今天铂金贵族的精神却好多了。
德拉克把昨天宴会上的情况,事无巨细全都详细的讲给卢修斯听,父子俩聚在一起,将大大小小的事情掰开揉碎的分析,最后以纳西莎冲进来把德拉克赶走而告终,理由是病人需要休息。
不过德拉克并没去书房处理马尔福家的各项事务,而是拿着一根旧魔杖,带着那个装有甲虫的玻璃瓶,走进了练功房——对于贵族来说,除了灵活使用魔杖外,击剑也是一门必修课,练功房就是历代马尔福们学习击剑的场所。
瓶子被扔了出去,四分五裂和统统石化,瓶子破碎的瞬间,甲虫被石化咒击中,而当甲虫还在空中,第三个阿尼玛格斯的破除咒语已经准确无比的打在了她的身上,甲虫落地,不,那已经不是甲虫了,而是中了石化咒的丽塔·斯基特小姐。
丽塔·斯基特大概曾经想象过自己被识破,并被强制恢复,但是她绝对不会想象得到,识破她的会是一个实际年龄十二岁的孩子,而破处了她的阿尼玛格斯的则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而且他们一个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露出破绽的,而另外一个,咒语使用的娴熟程度甚至连成年巫师都要甘拜下风——不知真相对于此刻的甲虫小姐来说,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德拉克走进了斯基特,神色很自然,但是斯基特却觉得恐惧几乎要让他的心脏从喉咙里跳出来。可是她现在别说逃跑,就连呼救或者是尖叫也没有办法。
德拉克走到她的身边,他挥动魔杖的动作近乎于潇洒,但他念出的咒语,却让斯基特浑身冰凉:“摄魂取念!”
一个孩子怎么会这种咒语!斯基特在心里尖叫着,并庆幸自己学习过大脑封闭术,毕竟作为一个记者,很可能会面对糟糕的状况,比如现在,不是吗?但是很快,她就不再庆幸了。
德拉克·马尔福雄厚的魔力,外加对摄魂取念的熟练控制,正一点一点的瓦解着她的防御。斯基特编造的虚假记忆根本不堪一击,她慌乱的将一些杂乱无用的记忆顶了上去,但也只是迟滞了对方片刻。下一瞬间,斯基特只是觉得眼前一黑,所有的记忆在眨眼间倾泻而出——她的大脑被洗劫了……
丽塔·斯基特在头痛中醒来,她有些激动的发现石化咒已经失效,自己的身体已经重获自由,而且她已经离开了那个冷冰冰的、不满兵刃的、恐惧而又黑暗的地方,现在这里,好像是一间书房?她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或许刚才的那些事情,不过是场恐怖的噩梦而已,她现在正在给某个贵族做专访。
“欢迎光临马尔福庄园,丽塔·斯基特小姐,即使您是不请自来的。”突然从背后响起的声音吓得斯基特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当看见那个文雅微笑的俊美青年,一向大胆的记者小姐差点晕倒。
摄魂取念摧毁的不只是她记忆的防线,还有心灵上的,在她重新构筑起那道防线之前,德拉克都会她最畏惧的人。
“要知道,一个马尔福从来都是很大度的,所以我可以不追求您这种擅自闯入的行为,也可以帮您保守秘密——所有的。”
“您想要什么,马尔福……先生?”
“您是位明智,而且聪明的女士,不是吗?”
此刻,斯基特第一次对自己曾经的无比自信而后悔,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他绝对不会跑到马尔福庄园来找新闻,可惜,她没有时间转换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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