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在扈太太荡却笨拙的吞舔之下再次,扈太太为此又向我投来极度渴求的目光。我再次推倒扈太太,将她的双腿「字大开,大对准目标,正准备,可就在这时,忽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击打楼梯的声音从楼下传来,紧接着房门打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进来。
「好啊,大姐,你带头坏规矩」
女人兴师问罪,但脸上却是邪的笑意。
「呀你怎么来了」
扈太太爬起身来。
「来「捉奸」」
女人咯咯笑着,走上前来。
我眼前不由得一亮,进来的这个年轻女人实在太美了,至少一米七以上的高挑身材,却不像时装模特那样贫乳瘪臀,而是高耸,玉臀浑圆,曲线完美到了极限,再加上一袭自然飘洒的过肩卷发和一身时尚又有品味的高级时装,那种撩人的风姿简直令人终生难忘。
「咪咪,这位就是黄先生俊峰,她就是咪咪,跟你一样姓黄。」
扈太太连忙给我们相互引荐。
「哟,原来是黄太太。」
我想找东西遮体,可身边能用的一样都没有。
扈太太一笑:「你们同姓,五百年前本来一家子,客套什么她比你小,你叫她咪咪就行了。」
「那我是不是也得叫声哥呀峰哥。」
咪咪甜甜地叫着,坐到大床上,眼睛也跟着瞄了一下我那高高昂起的大。
「没见过吧」
扈太太笑问。
咪咪也一笑,没答话。
因为近在咫尺的关系,所以我看得格外清楚,眼前的黄咪咪说她二十七岁根本不会有人相信,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三四岁,她那雪白的皮肤无论是色泽和质地都保养得极其好,恰到好处的化妆也令本来就无比漂亮的相貌更加醒目,尤其是那一双有如会说话一样的透着精灵气的眼睛,一闪之间,就能将男人的魂魄全部勾去。
此时,汪大姐拖着一只旅行箱进来了,看她那衣衫凌乱,裙子下面光着双腿的样子,显然与小何在楼下玩得正欢,只是怕扈太太还有什么吩咐,没有全脱光罢了。
「你这是怎么回事」
扈太太问。
「我来这儿住几天。」
「又跟你老公吵架了」
「他今天喝醉了,回来把我错当成坐台小姐,非要跟我,可等到看见我那个剖腹产的疤,又跟平常一样嫌弃我,冲我发火他也不想想,我那个疤怎么来的,还不是给他生儿子弄的。」
「喔,又为这个。你老公也真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可不是吗,自从生完孩子就跟我闹别扭,这都四年多了,还不依不饶的,非说我因为这个疤不完美了,真是的,他当我是他开发的程序了,什么都将完美无bug」
「要不说天才和疯子就一线之隔呢。」
「哼叫他自己疯去吧。」
说完,咪咪吩咐汪大姐:「老汪,帮我放洗澡水,还有薰衣草的香熏。」
很快,汪大姐极其熟练地准备好了一切,然后退下去了。咪咪在我面前毫无羞涩地脱光了身子,走入心形浴缸。我看着咪咪那散发出如温玉般光泽的裸体,真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完美身材,和咪咪比起来,以前我所见过的那些所谓「魔鬼身材」,都在这一刻黯然失色,变得相形见拙。
「喂,喂」
扈太太用手在我呆呆的眼前晃动。
我觉得视线被阻挡了,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一笑:「这么漂亮的老婆还嫌弃,要是换我,情愿天天抱着不撒手。」
「呵,刚才还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愿意离开我,这会儿又说天天要抱着咪咪不撒手你可真会哄女人开心。」
扈太太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说的可都是真心的。」
我十分诚恳地说。
扈太太一笑:「你要是这么想抱咪咪,那就去抱吧。」
说着,扈太太引我下床,一起进了大浴缸。
「大姐,你知道自己吃独食理亏,想贿赂我吗」
咪咪笑着,竟然主动挪身坐进我的怀里。
我心中一阵无比的舒畅,不仅是浴缸中自动翻滚的温水让我感到松弛,而且咪咪那羊脂软玉般的也令我感到人生的惬意。我冲动地搂住咪咪的腰肢,一把抓住她那圆滑丰挺的,咪咪咯咯一笑,也用手臂勾住了我的脖颈。
怀抱着咪咪,我不禁幻想:「要是咪咪这个完美玉体上也能有个扈太太那样的,可就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想到这里,我一边祈祷,一边将手慢慢滑向咪咪的双腿间。
「峰哥,你可真性急。」
咪咪竟然有些害羞,但还是微微劈开了双腿。
「谁叫你这么漂亮。」
说着,我的手指划过咪咪的,摸到了她的处。
咪咪轻轻地呻吟了一下,身体在我怀里一扭。我像个勘探者一样,在咪咪的双腿间慢慢摸索。从手感上可以判断,咪咪的非常纤细浓密,的厚薄恰到好处,而且小几乎没有滋长,缝也不是很长,整个外阴应该说要比扈太太的好看。
我不禁一喜,随即将食指和中指一起咪咪的。咪咪又扭动了一体,敏感地将腿夹紧了。我笑嘻嘻地将咪咪的双腿重新分开一些,继续向内勘察,一点一点的与扈太太给我的美妙感觉进行比对。大概是因为剖腹产关系,咪咪的未用于生育,所以至今仍然很紧,虽不像扈太太那样天生奇特,但比起普通的多年婚龄的女人来,还是要精美紧实的多了。
「可惜了,扈太太的极品要是能长在咪咪的身上,那就太完美无缺了。」
我心里胡思乱想着,手指向上,又摸回咪咪的,抱着忐忑的心情,寻找那道剖腹产的伤疤。
「喔,竖剖的」
我忘乎所以地大叫,大也跟着欢跳。
「啊,你怎么这么鸡动」
咪咪感觉到了下面的异样。
「你不知道,我和你老公正好相反,我最喜欢女人身上这道伤疤,摸着就兴奋。」
扈太太和咪咪都笑起来。
「又一个疯男人」
扈太太向我靠了靠,生怕咪咪夺走我对她的喜爱。
「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喜欢,竖剖的让我兴奋,不过横剖的,我见了就能软下去,什么劲都没了。」
我一边说,一边来回摸,大也越跳越欢。
咪咪似是受不了我这种热烈的挑逗,脸颊升起一抹艳红,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随后一转身子,跪骑到我的腿上,一把扶住了我那根冲天直立的大。
「你比我还性急」
我一笑。
咪咪脸上的艳红中又增加了一份羞红,没说话,扶着我的大,顶到了自己的缝处,然后一点点地套了下去。
「啊,这么大,真难受。」
咪咪虽这么叫着,可还是坐到了底。
我感到一阵意外的舒爽,咪咪的深处虽没有扈太太的那种「牛百叶」,但与我的大却像是配套生产出来的一样,不紧不松,不短不长,插套在一起是那么自然,那么合适。
「嘴里喊难受,心里乐开了花了吧。」
扈太太的眼睛里冒出欲的光彩。
咪咪一笑,还是不答话,双臂勾住我的脖颈,开始上下提落起来。我看着眼前咪咪那一对跳动着的丰挺而鲜嫩的,心中的欲火一下子升到了顶点,连忙也环住了咪咪的细腰,把脸贴上去,在咪咪的胸前轮番厮磨,甚至咬噬那两粒如花蕾般的。
「啊,真涨,嗯,原来这么美了。」
咪咪动情地哼吟。
与扈太太豪爽刚直不同,咪咪的声轻柔委婉,娇媚动听,两人一刚一柔,可以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腾出一只手去抚摸身边的扈太太,没想到扈太太比我还要急切,直接将我的手拉进了她的双腿间。
「啊,往里,再往里。」
扈太太高声。
由于浴缸里翻滚的按摩水花,咪咪看不见我的动作,还以为是扈太太在自慰,嘻嘻一笑:「大姐,我们做,你叫什么」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占着盆里,想着锅里,啊,嗯,他那边和你做着,可这边摸着我下面呢。」
扈太太一边,一边说。
咪咪不甘示弱,上身起落得更加卖力。刹那间,一刚一柔,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都响了起来,交缠在一起,相辅相成,在空旷的房间内奏出了一曲美妙绝伦的「交响乐」。
不久,水的阻力让咪咪开始疲劳,动作无法再度提升,而且还有减弱的趋势。
我也不想只是这样被动的享受,于是让咪咪扶着浴缸的边沿,摆出跪伏的姿势,然后我从后面重新,主动进攻。
这一回,咪咪不费力气就享受到了一切,全副心思都用到了感觉神经上,自然快感倍增,因此声越发娇媚动人起来。我看着自己的大半浮半沉地漂在涌动的水面上,有如一条游水叠蛇一样在咪咪的美中进出,不由得趣味频生,奋起力量,得更为迅速猛烈。
扈太太恋恋不舍,也跪到了我身边。我一把搂住扈太太,热情地亲吻在一起,同时不忘继续冲撞。过了一阵,似乎是因为我的动作制造出来的水流一直像海浪般的拍打着咪咪的,让快感超常强烈的缘故,咪咪有些按捺不住了,叫声开始变得尖锐和急促。
我知道咪咪快要了,于是将动作又一次加强。不到两分钟,咪咪激动地抓住浴缸边沿上的水晶龙头,一声哼吟,身体颤了两颤,在水中发泄出来。
扈太太见状,也摆成了跪伏的姿势,用渴求的目光望向我。我明白扈太太的意思,挪身过去,一插到底。咪咪缓了两口气,也像扈太太刚才那样跪身贴近,我又一把搂住咪咪,两人热吻在一起。
咪咪的接吻技术比扈太太要高明不知多少,连我这个曾经和前妻磨练了多年的人也望尘莫及,她那条香舌简直就似一条温柔的毒蛇,灵活又不失力量地勾缠着我的舌头,刮擦着我的牙齿,甚至让我不时产生被一路探到咽喉的幻觉。
我太喜欢这种变幻多端的吻感了,只顾和咪咪缠绵接吻,的动作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俊峰,快来呀。」
扈太太焦急地催促。
听到扈太太的叫闹声,我和咪咪相视一笑。我重新起来,而咪咪依旧和我缠吻,将我嘴中分泌出来的口水当作甘露一样,尽情地吸食进她的嘴中。
咪咪的这个荡举动令我大感意外,精神为之一震,就连大都感觉又胀大了一圈,得越发起劲。扈太太得偿所愿,连上,不再理我们做什么。
我和咪咪吻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相互放开。
「我还想吻你下面的那张嘴。」
不知道为什么,我生出这个冲动的想法。
「你可真色」
咪咪笑着,分腿站到我面前,胯骨前挺,让完全暴露在我的嘴前。
咪咪的外阴真如我摸到的那样,虽然不算肥美,但外型非常整齐得体,纤柔卷曲,遮盖的面积相当小,皮肤几乎没有变色,不过微微滋长,与一样,依然粉嫩鲜美。
「喔,真漂亮,简直就像新婚少妇的一样。」
我不禁赞叹。
咪咪嘻嘻一笑:「我结婚一年就怀孕了,生完孩子,我老公嫌我有疤,根本懒得和我上床。」
「你老公根本不懂,女人有这道疤才性感」
说着,我一口吻上了咪咪那道细长的粉色伤疤。
咪咪激动地一叫,立时将十指都了我的头发里。咪咪皮肤上的洗澡水在这一刻变成了甘甜的雨露,令我忘乎所以,我顾不得上下左右,在咪咪的和胡乱舔吻,纵情厮磨。
约有七八分钟,咪咪抵受不住我的挑逗,颤栗着大肆出来,而且灌了我一嘴,喷了我一脸。我被这么一灌一喷,心里异常兴奋与冲动,搂过因腿软而坐回浴缸中的咪咪,二人继续热吻。
过了一阵,欲火焚身的扈太太因我的激烈彻底达到,也在水中爆发了。我舍开扈太太,鼓起余力,又去抱住咪咪,从她身后再次,然后一边搓摸着咪咪的,一边尽全力冲刺。
勉强坚持了五六分钟,在咪咪又一次动情地长吟之下,我的心也跟着激荡起来,大在咪咪的里一阵乱颤乱抖,最终射出了一大股。
「有你们俩人当老婆,明天就死也值了」
我翻身靠着浴缸壁,一边一个,搂住了扈太太和咪咪。
「得了吧,就会耍嘴甜。人家咪咪年轻漂亮,我那比得了呀。」
扈太太不信我的话。
我又去扈太太的摸了一把,一笑:「我不是说了吗,你这下面可是个千金难买,万里无一,要人命的宝贝。」
「哟,比我还好」
咪咪听我夸赞扈太太,有些吃醋。
我嘿嘿一笑,没有回答,只是说:「你们俩人可以说是一里一外,一刚一柔,要是合二为一,成一个人,那别说明天死了,就是现在死,都值了」
「去你的吧」
扈太太和咪咪一起捶了我一拳。
转天一早,扈太太因为要回公司去处理业务,所以先走了,我一个人面对美若天仙的咪咪,怕把持不住,会精尽人亡,也跟着借故离去,暂时回家休息。
等到下午四点,我依约再去时,不但扈太太已经赶回来了,那个与我同龄的叫刘霞的女人也到了,加上汪大姐,一共四个人,正在玩麻将牌打发时间。
刘霞长着一张圆脸,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比扈太太稍矮一些,但丰满的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性格外向活泼,未言先笑,待人亲切和善,显得颇有交际应酬能力。
我觉得非常不错,热情地寒暄完毕,刚刚就坐,外面突然又进来一个女人。
「哟,虹姐,你怎么才来呀三缺一,等了你俩小时」
咪咪抱怨。
「嗨家里那个小王八蛋又他妈在学校惹祸了,我这不赶着去了趟学校,解决问题吗。」
鲁虹一嘴浓重的天津口音。
我偷眼一看,这位鲁虹相比扈太太与刘霞就差了一些,身材削瘦,长相一般,皮肤略显黝黑,说话的语气也透着没文化的粗俗感,简直就像个暴发户。
扈太太忙给我们引荐。我虽然不喜欢这个鲁虹,但为了其他三个美妇,还是不得不陪笑脸、装热情,应付场面。
「外面的那辆宝马是黄先生你的吧」
鲁虹问。
「是啊。」
「吓了我一跳,除了车牌号后两位不对,全跟小霞他老公那辆一样冷不怔看见,我还以为这儿你妈出事了呢。」
「看着你贼大胆,其实你胆最小」
扈太太一笑。
说话间,五人都在沙发上落座了。
「黄先生是做哪一行的」
刘霞问。
「医药,开了几家药店,也做保健品。」
我把表舅的背景拿出来蒙混。
「这年头,千好万好不如没病好,做医药保健品可是暴利。」
鲁虹说。
「要不我老公常说股票买医药,稳赚赔不了。」
刘霞跟着搭腔。
我微笑着连连附和。此时,汪大姐给我们分别送来不同的饮品。一边呷饮,一边闲聊,过了一会儿,鲁虹和刘霞越发接近我,扈太太为了给我争取休息的时间,故意提议接着打牌,并且还让我一起玩,咪咪明白扈太太的意思,也跟着推波助澜,弄得鲁虹和刘霞没有办法,只得上了牌桌。
咪咪把位置让给了我,重新拽张椅子,亲热地伴到了我身边。
「你倒是狗屁膏药,真会粘人呀」
鲁虹吃醋。
「你们是不是早认识,这么亲」
刘霞心眼很多。
「我们本来就是同姓本家,能不亲吗是吧,哥。」
咪咪的一声娇叫,让我骨头都酥了。
「快你妈得了吧,你倒是真会顺杆儿往上爬。」
鲁虹笑骂。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些富婆打的牌对我这个「伪富翁」来说,看着有点心惊胆颤,每把至少上千元的输赢,我真担心自己仅有的一万现金撑不了多久。不过万幸,鲁虹和刘霞都只顾着和我挤眉弄眼、调侃闲聊,根本没心思打牌,而我以前婚姻苦闷的时候,也经常和同事们打,所以不是菜鸟,勉力应战之下,直到第四圈最后一把时,才只输了四千多。
更没想到的是,就是这最后的一把牌,竟让我绝处逢生,峰回路转,胡了一把「杠上开花清一色一条龙」,这一下子,不但输的捞回来了,而且还赢了七千多。总局,扈太太赢了一万八,刘霞输五千多,剩下都是鲁虹输的。
「这他妈的今天走背字儿了,妈嘛都不顺」
鲁虹并不在乎那万把块钱,却讨厌自己的霉运。
「好了,老规矩,我赢了,我请吃饭,走」
扈太太一笑。
「还是我请吧。」
我不想在女人面前没风度。
「不用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坏。」
扈太太说。
我心里暗笑,明明第一个带头坏规矩的就是她,可此时她却说得义正严词、一本正经。
吃过晚饭,回来时已经八点多了。
经过酒桌上嬉笑逗骂,我们五个人热络得俨然一副多年挚友的模样,再也不像刚开始时那样礼貌,或者说虚伪了,而且一段段带着荤腥的八卦趣事说下来,五人也都有些欲火焚身了。
所以,才上二楼,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一起进了浴缸,一边泡澡,一边调情,为即将展开的盘肠大战做准备。
不一会儿,汪大姐送进水果拼盘,并为我们点上一盏混合着肉桂精油的檀香香薰。正当汪大姐要退下去时,咪咪的手机响了。咪咪不愿离开我的怀抱,于是叫汪大姐拿过手机,就在我怀里接听了。
很快,咪咪接听完电话,脸上升起一股怒色,将手机狠狠丢出去,幸好砸在汪大姐的拖鞋上,才没摔碎。
「谁来的电话」
扈太太忙问。
「家里保姆。」
「又怎么了」
「那个混账王八蛋竟然带野鸡回家了,而且还弄了俩。」
「这也太过分了。」
刘霞说。
「成天说我有个剖腹产的疤不完美,那些野鸡就完美呀要真想要完美的,当初娶了我,别跟我洞房呀,还没有疤,那才叫完美呢」
咪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
「真他妈的男人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不叫什么事儿,可不该带女人回家来窗户纸再薄,你不能捅破了呀」
鲁虹也跟着不忿。
「这样的男人,不行就跟她离婚算了。」
扈太太说。
听到「离婚」二字,咪咪的神色却放缓了:「大姐,我也想啊,可我的青春好年华都给他了,离婚那我不就什么都没了吗」
「怎么都没了,婚姻法不是说离婚分一半吗你们又不是刚结婚,孩子都给他生了,拿他一半怎么了」
刘霞说。
「霞姐,你以为我没想过离婚呀,早想过了,可我问过律师,他现在的公司和别墅都是婚前财产,离婚时根本没我的份。」
咪咪叹了口气。
「那你现在回家捉奸,跟他打官司,他有错在先,总能狠敲他一笔。」
鲁虹建议。
「捉奸也没用,我问过了,离婚时顶多给个十万八万的精神补偿费,到头我能拿到三百万就不错。」
「那就抓一次让他没咒念的奸不就行了。」
不知道是浴缸里的热水令我太舒适了,还是香薰的气息令我太放松了,或者是怀中的软语温香太诱人了,我无意识地竟然说出这么一句。
「那叫什么奸」
咪咪忙问。
我只是从表舅的「捉奸计划」中得到灵感,突然想起了疯子,如果被抓到与不满十四岁的幼女上床,那就不叫捉奸了,而叫抓住命根了。
「我就是这么一说。」
我假意笑了笑。我不知道这种事的后续问题有多少,麻烦有多深,所以不敢当众说出来。为了不让咪咪再追问,我忙一把抱起咪咪,将她放到了浴缸边用于休息和按摩的平台上:「今天还是什么也别想了,及时行乐吧」
「就是,反正是拿着他的钱,过自己的好日子,离不离还不是都一样。」
鲁虹为了赶快进入正题,根本不关心咪咪的事,所以口气又变了。
我想压上咪咪的身体,可她咯咯一笑,把我推开了。
「你先和虹姐玩玩吧,你没看她从刚才眼都急蓝了。」
咪咪起身,向汪大姐要了只香烟,深深地抽了起来,似乎香烟能让她心里痛快些一样。
我没再去纠缠咪咪,转身也坐起来。
「还说我,刚才也不是谁,紧着往人怀里钻。」
说着,鲁虹迅速挪到我的双腿间,一把握住我那根已经,但还没完全坚硬的大,神情专注地像在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一样,上下搓磨起来。
此时,刘霞凑到我身边,昵进了我怀里。扈太太不想落单,也跟着靠到了我的另一边。我一手一个,分别抓住两人的大,先和刘霞吻了一顿,然后又转向扈太太。而咪咪就在一旁看着我们,深吸着她的香烟。
很快,我的大就在这种极其靡的氛围中极度了,就如同一条刚刚出水的金龙,高高地笔直挺立,散发出无穷的热力与性味。
「喔,我这你妈还是人吗」
鲁虹爱不释手。
「不是人的,那是什么的」
我问。
鲁虹抱歉地一笑:「不是不是,我可没别的意思。」
「二姐是想说额滴个神哪」刘霞学了一句武林外传中老板娘佟湘玉的经典口头禅。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逗笑了。
「哟这么大。」
咪咪捻灭了香烟,扑到我背后,装腔作势地表示她是初见我的大。
「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
扈太太跟着说谎。
鲁虹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两眼冒着欲火,轻撸着我的大,伸出舌头就开始乱吻乱舔,甚至还在嘬食蛋的皱褶里的洗澡水。鲁虹的动作混乱而没有技巧,但是胜在够够贱,就算是我玩过的妓女里都没有像她这样贱的。只可惜鲁虹的身材相貌不怎么出众,要不然她这种几乎如同变态的方式也是男人的一种绝妙享受。
「他妈的,还是大个的带劲比你妈那些」
鲁虹后面的话没说。
「你是想说比那些小鸭的强多了吧」
咪咪从后面搂着我的脖子,咯咯嬉笑。
她那饱满的和凸挺的在笑颤中不经意地摩擦着我的后背,不但让我背上感觉极其舒服,心里更痒痒得要命。
「你这丫头,瞎说什么」
鲁虹还想在我面前伴良家妇女。
「怕什么,你吃的鸭多,俊峰吃的鸡也少不了,不过是咱们花钱买来找找乐的事儿怎么你还想装纯情少妇。」
扈太太的话让我们都笑起来,就连鲁虹自己也笑了。她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含住我的蛋,变态贪婪地吸吮上面的洗澡水,啧啧有声,每一道皱褶、每一滴液体都不肯放过,就好像那不是普通的温水,而变成了滋补佳品一样。
刘霞看着我那相对空闲下来的大,粉白的脸颊上更加艳荡,迫不及待地俯身含住我的大,吞吮几下,然后用舌头上下左右勾舔起来。
「这姐俩都一个爱好,就是嘴馋得要命。」
扈太太一笑。
「而且一个喜欢吃肠,一个喜欢吃蛋,最佳组合。」
咪咪也跟着笑说。
「别说我们,你还不是肠啊蛋啊的都喜欢。」
鲁虹反讥。
「可我没吃过呀,不像你们逮住鸭肠、鸭蛋不松口,恨不能生生吞进肚里。」
咪咪挤着我的脊背,往上挪了挪,以便探身去和下面的鲁虹对话。
我顿时感到一对沉甸甸的重量压到了脖颈的两边,同时一阵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我知道那是咪咪的和她的体香,这令我更加心旷神怡,难以自禁。
我回手捏住了咪咪那两颗犹如鲜嫩樱桃般的,放在三指指尖的夹缝中,轻柔但又不失力度地搓玩。
「啊」咪咪无限娇柔地叫了一声,似是我这种简单的玩弄已经撩动了她的芳心一样,她的双手也动情地紧跟着在我的肩头和前胸抚摸起来。
如果不是我的怀里扑着一个刘霞,我相信咪咪一定会像昨晚那样,主动骑到我身上,用她底下那张温柔的「小嘴」将我的大一口吞下。
扈太太也不肯闲呆着,环抱住我的腰,将嘴唇送上来和我热吻,时不时还会亲吻我的脸颊和耳垂。我被四个女人围着,满心欢喜,浑身发软,百骸发酥,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无上快乐。
「妈的难怪中国历史上有那么多沉迷酒色的昏君,敢情这种被美女包围的感觉这么妙不可言,简直美得要人命啊。」
我心里暗叫,不禁幻想起被十个、被百个美女淹没的美妙场面。
「你还不让她们停,小心她们真把你给吃了。」
此时只有咪咪还闲着一张嘴,所以在拿鲁虹姐妹打趣。
「你别装好人,你那点花思我你妈还不清楚,你是怕俊峰被我们弄出鸡汤来,就炖不了你的鲍鱼了吧」
鲁虹嘿嘿一笑。
咪咪也咯咯一笑:「什么呀,虹姐,你可别把别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这大你就不想别你妈装相了,咱们四个人里其实就数你最最浪。」
鲁虹揭咪咪的底。
这时候,我又开始喜欢上这个长得很一般的鲁虹来了,在这四个良家妇中,只有来娘去、鸡长短,满嘴天津口音的脏话,和扈太太、刘霞和咪咪三人的「文明」相比,鲁虹的「野蛮」正好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另类的乐趣。
扈太太得豪爽,鲁虹浪得直白,刘霞得含蓄,而咪咪却有张有弛,恰到好处。不论哪一个我看着都无比的喜欢,更不要说集四人于一堂了。
「来吧,咪咪,你这么着急,那我就先给你败败火。」
我引着咪咪,想让她骑进我怀里。
鲁虹笑着把我们拦住了,佯装抱怨:「这你妈叫啥事儿,我给弄挺了,她倒占头水儿可看出你们是一家子了,真不便宜外人啊」
「哎呀,虹姐你倒真能争竞,好好好,让你先来,行了吧哼还说我呢,你呀,其实虹姐你才最最浪呢。」
鲁虹听说能让她先做,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笑了笑,扑到我怀里。反正都是要弄一遍的,所以我也不在乎顺序,于是将鲁虹放倒在按摩台的台面上。
扈太太和刘霞都退身进了浴缸,咪咪则挪身到了鲁虹的头前,盘腿而坐,微笑观战。不等我去分拨,鲁虹已经自行劈开双腿,将完全呈现出来。她的不是很漂亮,浓密,大黑糙,小过于滋长,探出大外,翻向两边,虽不像欧美av片中的那种「蝴蝶」,但也差不了多少,很明显,那是经常被,被手的结果。
如果是在外嫖妓,我一定不会要这种「烂洞」,不过此刻,鲁虹的良家身份却把这种烂糜化作了靡,让我有了一种想要试一试的冲动。我探进两根手指挖了挖,鲁虹的里早成了沼泽地,弄得我的手指上都湿答答的,我知道那绝对不是洗澡水,因为黏稠度不一样,滑腻度也不一样。
「快来吧。」
鲁虹声气地召唤,并且亲手分开,将暴露给我看。
「你可真荡」
我说着,将大顶进了鲁虹的浪中,然后压身下去。
鲁虹畅美地轻叫了一声,但随即又是一声惊叫,因为我有意要狠这个妇,所以只一下子,就将整根大冲到底,命中了。
「啊哟,这你妈大,哪是人受的呀快,使劲弄」
鲁虹一边说不能承受,一边又催促我狠,无耻妇的模样表露无遗。
对于这种浪到骨髓里的妇,我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于是将大抽出到处,然后狠狠地又一次一冲到底。
「我的妈呀,一下子就捅到人家心窝里了。」
鲁虹动情地环住了我的脖颈。
「爽吧」
我笑问。
「爽太你妈爽了来,再来,我今天他妈的也豁出去了。」
我一笑。鲁虹的长相与相都不怎么出众,但是这副至至浪的真性情却是令人激赏,花钱买来的妓女完全无法比拟的。我不再多说什么,将大高提猛落,不求速度,但求力度。随着两人沉重撞击所发出的一声声的闷响,鲁虹也跟着一声声的嚎叫,我的冲撞令她浑身颤抖,而且还在向上移动。
没有多一会儿,鲁虹就已经退得枕到了咪咪交叉盘坐的脚踝上。
「妈呀,看得我都不敢做了。」
刘霞小声自语。
扈太太和咪咪也惊讶我这种极端暴力的动作,因为我并没有和她们那样做过,而且,她们的表情告诉我,以前她们也没见识过,大概买来的鸭子们不敢像我这么大胆和放肆。
「告诉她们,你爽不爽」
我边,边对鲁虹说。
「啊,爽,回回都撞到心上,喔,爽得你妈都要人命了。」
鲁虹忘情地大叫:「老公,再来,使劲」
「哟,都叫上老公了。」
咪咪一笑。
「嗯,那怎么了,我你妈要是有个这么有钱又能干的老公,噢哟,我情愿成天关在家里当贤妻,就算他再弄个二奶、三奶,我他妈都乐意。」
鲁虹的话让我听着挺顺耳,我又狠狠给她几下,光滑的按摩台阻止不住我的撞击力,弄得鲁虹的脑袋顶到了咪咪的肚脐处。
「哎呦,干脆我躲开,哥,你把虹姐给撞飞了得了。」
咪咪说着,真的挪身进了浴缸,和扈太太、刘霞一起趴在浴缸边沿处继续观战。
前面确实到尽头了,我知道没法再往前撞了,但还是忍不住又撞冲撞几下,直到一次提起过猛,大杵在了外面,这才停下来。为了避免向前滑动,我将鲁虹的身体向后拽了拽,扛起她的双腿,压身下去,改用大对她的进行直上直下的砸击。
不一阵,鲁虹就像被我这支「铁镐」刨到了水脉一样,随着我的大的一提一落,从大与的缝隙处一股一股涌溢出来。
我把动作提升至更加猛烈地状态,鲁虹顿时叫得也更加放肆和荡起来,几乎到了嘶吼的地步,不仅如此,分泌得也更加多了,在我如砸夯般的重击下,不再是涌溢,而变成了四外激溅。
我的大和蛋都闪着晶莹的亮光,甚至每一根的湿透了,在往下滴着鲁虹所激溅上去的。扈太太、刘霞和咪咪看着我的动作,一时间都呆住了,只是没有一个人肯错眼珠,都死死地盯着我和鲁虹的结合部位,欣赏那份她们不敢接受,但有极度渴望的激情体验。
「啊,不行了,我噢呀,我你妈。使劲,再使劲」
鲁虹发疯地尖叫。
我没有随了鲁虹的心愿,而是将动作弄得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这种患得患失的折磨显然更令鲁虹疯狂,她的叫声跟着时而哀怨,时而凄厉,没有三分钟,就像过电一样,颤抖着,甚至连都痉挛着,纵情地大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