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怜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机,九点刚过,于是迷迷糊糊的起床。
「再睡会儿,没关系。」
怜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我起身,殷勤的说。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
一般过夜的规矩是到早晨十点前结账,我和怜姐不是熟客,当然不会过多优待我,也就没说什么挽留的话。我下床穿衣,怜姐见我已经起来,于是拉开窗帘,让阳光尽情的倾泻进屋里。
我觉得光线有些刺眼,可没说什么,忽然我一眼就看见了灿烂阳光下的怜姐,不由得大吃一惊,大概是因为刚刚起床,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缘故,怜姐完全没有化妆,一眼望去,与昨夜昏灯之下的浓情少妇全然不同了,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说惨不忍睹过头了,但大失所望的程度还是有的。
「早知不看这一眼了。」
我心里咕囔,走出卧室。
刚出房门,我手机就响了。
「俊哥,电话。」
怜姐拿着我的出来。
「喂,哪位」
我还没睡醒,倦怠得也懒的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
「我呀怎么,还没起呐」
电话那边传来徐鹏邪恶的笑声。
我懒散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呢大早晨的搅合人,干什么,成心报仇怎么着」
徐鹏大笑:「我可没那闲工夫。还在北京呢吗」
「嗯。」
我挠了挠肚皮。
正这时,忽然又有一个手机响了,我寻声看了一眼,是怜姐的手机。
徐鹏的笑声更加邪恶:「你身边有人又弄上什么货色了」
听着这位铁哥们的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你没玩过吧」
我成心馋徐鹏。
「s你小子越来越变态了。」
「别说我,你心里也痒痒了吧」
徐鹏洪亮的大笑,既是隔着手机还是能扩散到整个客厅里。
「好了,我问你件事,你那车开着还行吗」
徐鹏笑声依然不止。
「干什么」
我不解的问。
「我有个朋友也想买一辆,因为新款货,这不是心里没底吗。」
「还行吧,开这么几天,要是就出毛病了,那不就坏了。」
「具体怎么样」
我费劲脑汁想了想,也搜罗不出专业名词来,只好说:「挺好的,开着挺舒服,比我以前开的车好多了。」
徐鹏笑起来:「这不是费话你除了出租,就是货车,那能比吗」
我也笑了:「那你叫我怎么说反正前两天跑了一趟山区公路,感觉还不错。」
「行了,问你也是白问。忙着呢,下回再说。」
徐鹏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不是什么大事,也没往心里去。进厕所一看,心心已经穿戴整齐,正在镜子前梳弄头发,而且也是一点妆没上,素面清颜,原汁原味,不过因为心心年轻,看上去并不像怜姐那样刺激视觉神经,感觉很朴素娴静,反而无法与昨夜的狂野s郎联系在一起。
「起啦,俊哥」
心心随口和我打了声招呼。
「嗯。」
我也随便应了一声,两眼在心心脸上打转悠。
有人说化妆品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心心果然也没例外,看我瞧她,不好意思起来,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好看,原汁原味。」
我开玩笑的说。
心心也笑了:「我等会儿再用,俊哥你先用吧。」
说着,拽了拽裙子,就要往外走。
「等等。」
我一旋身,挡住了心心的去路,回脚踢上厕所门。
「俊哥,你干什么」
心心以为我还想多占便宜。
「把你手机号告诉我,下回我直接找你,咱们单独玩。」
我小声的说。
心心一听,喜笑颜开,把我的手机拿过去,快速拨通她的手机,只到响过两声,心心就挂断了。
「心心,你电话行了,又断了。」
怜姐浑然不知的招唤。
「知道了。」
心心高声答应一句,瞄了我一眼,两人一起偷偷笑起来。
我把心心的手机号码转存到电话簿里,心心看了一眼,确认无误,这才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小声的叮嘱:「记得找我。」
说完,就要开门离开。
「别。」
我又拦住心心。
「还干什么」
心心撒娇的问我,神色比刚才要媚了许多。
「要不待会儿到我住的酒店再做一回,我单付钱给你。」
面对着绝对素颜的心心,我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喜爱和冲动。
心心并未拒绝,反而风的问我:「做什么」
我一笑:「昨晚玩s花哨了,这回咱们来点实在的,道具情节全不要,直接真刀真枪的打炮,上下前后,三通全套。」
「就做这些」
「嗯300,不用s你陪我到中午,反正你上午不也没客人吗,闲着也是闲着,怎么样」
心心大概觉得我舍怜姐不要,是对她有好感,所以想勾住我这个客人,犹豫了一下,也没还价,点头答应:「行,不过不能让怜姐知道。」
「这还用你说吗你别化妆,我就想玩个原汁原味素颜的。」
我一笑,一把搂住心心,使劲摸揉心心的。
「呀,知道了,行了,一会儿回酒店让你弄个够。」
心心笑着推开我。
「我一会儿先走,然后在小区门口等你。」
我说。
心心很干脆的打了个手势:「ok。」
然后一笑,挤出厕所。
一场交易就这样在偷偷摸摸的轻声细语中谈成,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还挺有戏剧性。我没想到在楼凤家里也能有偷情的感觉,看着镜子也不由得一笑,简单的洗了把脸出来。
此时怜姐还在接电话。
「是吗行,我待会儿就汇过去,就这样吧。」
怜姐看我出来,忙挂断了电话。
「伯母情况不好」
心心问怜姐。
「没大事儿,就是有点小感冒。」
怜姐回答。
我看出怜姐的脸色有点忧郁,不禁问:「怎么了」
怜姐笑了一下,不过笑容有点牵强:「没事儿,我妈毒症晚期,不久前来北京看过,已经没办法了,只能回老家靠透析维持这不,情况不是太好,又该给老家汇钱了。」
突然我觉得眼前的怜姐又好看起来,不是外表,而是内心,不禁心里升起了一股愧疚感,站在人家地盘上,还和别的小姐约会,多少有些不够仗义的。
「透析要常做吧得不少钱吧」
「嗯,光透析一年就得三万,老家又没别人,还得请专职护理24小时伺候,有时还得住院,也没医疗保险,都是自费,一年没个十万八万下不来。」
「老家既然没人了,怎么不叫老人就住北京呢」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怜姐上前服侍我穿衣,辛涩的一笑:「来了,住哪儿,总不能住我这儿吧,我妈不知道我做这行」
我遇见的不少小姐都会借口给父母,甚至是丈夫治病才出来卖,可我知道那十有八九都是瞎话,如果不是从怜姐接听电话时听到了只言片语,我也会以为怜姐所说的是假的,不过此时我百分百认定怜姐的遭遇是真的,因为表情骗不了人,那是真正担心亲人的发自内心的忧虑,能装出来的天底下恐怕没几个,除非顶级的实力派演员。
我看了看怜姐,又瞄了瞄心心,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份不道德的愧疚感让我很想把和心心的约会推掉,但看着心心时,我的蠕动又让我不可以这么做。
「给,你们两人的。」
我觉得无颜面对怜姐,只好拿钱包结账,怜姐和心心一共两千二,结清之后,我又单拿出二百给怜姐,作为一种同情也好,或者是一种补偿也罢,我希望怜姐收下。
怜姐坚持不要,把钱塞回我钱包里:「价钱是说好的,做多少拿多少。」
我说:「我昨晚上玩得挺高兴,咱们也熟了,就当我给你的小费吧。」
「不用,花钱来了,高兴那还不是应该的。往后熟门熟路的,有时间了常来就行了。」
我这时候更觉得怜姐是个值得长期交往下去的小姐了,因为她身上还保有着别的小姐所没有的道德观和人情味。
「那好,下回我还来。」
说完,我收拾好东西往外走。
「下回再来呀」
怜姐温柔而热情的服侍我穿上鞋,送我出门。
「嗯,一定。」
我微笑着答应了一声,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会再来。
因为有了再来的计划,所以我心里再不会觉得和心心私会对不住怜姐,完全平衡下来,那份愧疚感也随之无影无踪了。离开怜姐家,下楼开车到小区门外,等了大约一刻钟,心心款步走出来。
「心心。」
我探头窗外,招了一下手。
「嘘」心心做手势让我禁声,警惕的朝背后的小区望了一眼,三步并作两步的赶到我车旁,一下子钻进车里,坐到副驾驶的座位上,急叫:「快走,怜姐马上就出来买早点了。」
我一笑,脚踩油门,驾车离开,心心还不忘回头又确认了一下。
「至于吗咱们是你情我愿的交易,还弄得跟做贼一样。」
我玩笑这么说,可心里觉着这样挺刺激挺有趣,有点像动作电影里被邪恶boss追赶的亡命鸳鸯。
「毕竟看见不好。」
心心神情放松下来。
「有什么了,都是做买卖,谁也不欠着谁的。」
我边开车,边闲聊。
心心一撇嘴:「嗨,我不是得靠着怜姐赚钱吗」
「你这么年轻漂亮,活儿又这么好,还愁没客人,还用靠她赚钱」
「没办法,我刚来北京才两个多月,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是怜姐这里能时不时的赚一笔,我连生活费都不知道哪儿弄去。」
正说着,前面就到了一家麦当劳,经过一个晚上的奋战,我也有些饿了,于是停车过去。
「来,咱们先吃点早餐,有力气了再做别的。」
心心一笑,随我下车。两人大吃一顿,然后直奔我住的红墙酒店。
到酒店时已经十点半过了,进了客房,心心四下看看:「到北京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店做。」
我没说话,径直去抓了一瓶矿泉水大灌,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汉堡太急了,我一路上都在时不时的打嗝。咕咚咕咚的灌了七大口,等了等,我的嗝还真止住了。七口水可止嗝,老人们都这么说,一点科学依据都没有的民间偏方,可每试不爽,少一口不行,多一口有时也无效,也真是怪了。
「有时候还是酒店有情调,尤其是和你这样的美女做。」
我放下背包,从后面搂住心心的细腰。
心心咯咯咯的媚笑:「不打嗝了」
「嗯,状态良好,咱们该做正事了。」
心心推开我:「先洗澡吧。」
「一起洗。这里有浴缸,咱们来个鸳鸯浴。」
我笑着说。
心心没答话,只是一笑,然后就脱衣服,我也跟着上下齐脱,两人赤条条的进洗手间。
「噢」疲惫一夜的浸泡到热暖的浴缸里,我不紧舒服的一声呻吟。
心心盘好头发,带上浴帽,也跟着进浴缸,靠入我怀里。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虽然显得有些拥挤,可这样与的紧密贴合,让人感觉上更荡诱惑。
「还是泡浴缸舒服。」
心心与我有同样的快感。
「那就多泡会儿来,放进去,慢慢泡。」
说着,我扶着半软不硬的在水下乱动。
心心轻叫了两声,笑着伸手摸了摸:「这还没硬呢,急什么」
「硬不硬的,进去再说吧。」
我这时候被热水泡得非常舒服,刚才在怜姐家里的那点欲火早被这种舒适感取代了,的冲动其实已经所剩不多,不过只是觉得这么放进去再泡澡,应该会更惬意更愉快。
心心并没拒绝,略微起身,伸手引导我的找到她的口,然后缓缓套进去,一直坐到底,顿时热水温层层包裹住了我的,让我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我闭着眼睛,搂住心心,一只手随意的揉搓着心心的。心心不说话,紧紧靠在我怀里,也眯着眼睛默默体味着浴缸所带来的柔和温暖。
过了很久,水温的下降把我们从虚幻的境界重新拉回了现实。
「差点睡着了。」
我揉了揉眼睛。
「嗯,我也是。」
心心娇声说着,挪了挪下滑的身体:「水凉了,起来洗澡吧,还有正事呢,时间大概不多了。」
「你不也没事吗,晚点就晚点呗,中午我请你吃大餐,行了吧」
我还真不想让眼前的这个年轻素人娘离开我,毕竟今天我不打算出门游玩,一个人对着空荡荡客房的滋味,我知道最不好过。
心心高兴的扭过头来:「俊哥,你人真好。」
忽然又充满诱惑的问我:「俊哥,要不要把我下午的时间也包了,优惠你,上下午全程陪伴,600随便玩儿。」
「别了。」
「怎么,我一下午还不值300呀」
心心以为我不愿意再多出钱。
我心里怎么会在意那区区300块钱,笑了笑:「当然值了,可从生理学的角度说,守着你这么个诱人的尤物,太耗费精力,那我可真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我很想心心留下,可又对自己脆弱的意志充满顾虑。
「不就多来两回,至于死呀活的」
心心也笑了。
「别忘了,昨晚上我已经出来三次了,马上就要弹尽粮绝了来,起吧。」
我感觉水温已经没有舒适感了。
两人起身,心心取沐浴液为我搓洗身体,不一会儿洗到我的上,笑着说:「看俊哥你这么大,怎么三次就要不行了」
「三次还少呀」
我问。
「我就见过一晚上连续六次的,就上个礼拜在怜姐家,跟我还是老乡,江苏宿迁的,包夜一晚上六次。」
「那是玩儿命」
心心大概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噗哧一声笑出来:「到最后的都成白开水了,又透明又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滴答呢。」
我听了也觉得好笑:「就是,男人可是一滴精十滴血,跟你们女人能一样吗泄了再泄,泄一天都没事,顶多补充点水份就行了。」
心心拍了我一巴掌:「瞧你说的。」
很快,心心就帮我洗干净了身体,我走洗手间,拉上窗帘,打开各种灯具,为进行准备。
不一会儿,心心探出头来问我:「俊哥,你这儿有器吗」
「哟,没有。」
「那怎么办早知道路上买一个了。」
「你好歹洗洗吧,不行我儿弄。」
心心应了一声:「好吧。」
又缩回身去。
我拿了一盒保险套扔到床上,没三五分钟,心心也洗完了,从洗手间一丝不挂的走出来,爬上大床。
「真香」
我翻身扑倒心心身上,贪婪的嗅吸。
心心被我的鼻尖蹭得有点痒,咯咯咯的笑起来,挪动身体躺到了枕头上。
我抓过心心脱下的丝袜,抻成了一条绳。
「做什么,不说不玩s」
心心似乎想要拒绝,毕竟我给的价钱只够普通的。
「就捆一下双手,要不不来劲。」
心心大概觉得我是个比较大方,易于长期交往的客人,所以没拒绝,双手一伸:「好吧,只能这样,别的可不行。」
「嗯,就这样就够了。」
我答应着,麻利的用丝袜将心心的双手捆住,然后向上推到心心的头顶上,跟着身子向前一挪,跨骑到心心的胸口处,将将将有些的送到心心嘴前。
「来吧,张嘴。」
我推着心心被捆绑的双手手腕,另一手握着拨弄着心心的嘴唇。
心心假装生气的一笑:「还说不来s你这不是在玩儿拘束凌辱吗」
心心虽然嘴上不满,可似乎对这种轻度的s不在乎,没和我斤斤计较,反而顺从的张开嘴,含住了我的。
我,轻缓的推拉起来,因为心心做不到深喉,所以我只能一点一点的在心心嘴里摩擦,最多时也只能一半。不过心心倒是很配合,用舌尖极力的刺激我的龟楞和。
「喔,不行,别进来这么多。」
心心皱眉,用牙轻轻咬住我的下部,含糊不清的抱怨,阻止我忘情的深入。
看着不着一丝化妆品的素颜心心被我的弄得难过不堪,我心里一阵极大的满足,不由得嘿嘿的邪恶笑。
「你还笑,再胡来我不和你做了。」
心心埋怨的笑着,轻轻咬了一下我的,力道不大,点点疼痛让我更觉得兴奋。
我「哎哟」了一声,但并没有本能的撤出,而是停住不动,任有心心为我。
「真好,感觉和昨晚完全不一样。」
我有感而发。
「怎么不一样,不就是住家换酒店,挪了个窝儿吗」
「人不一样啊。昨天是艳妆美女,今天是素颜娇娘,一个荤,一个素,乍一弄,我都以为是新换了个小姐做呢。」
我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觉。
心心叼着我的笑了:「你想像力还真丰富,难怪你喜欢角色扮演加剧情。」
「不对,应该说发生在两性之间的乐趣我都喜欢,我可是全能色狼。」
心心被我逗得咯咯的笑了好一阵,才继续为我。不大一会儿工夫,我的就完全硬起来了。
「不行了,舌头都酸了。」
心心的嘴角从刚才就流出了不少晶莹的唾液。
我舒畅的笑了:「那咱们就来正格的。」
说着,我挪身向下,摆好姿势准备和心心。
心心配合着我的姿势,曲起双腿,向两边劈开。我伸手拨开心心的,看了看,不禁非常高兴,心心的就像她的嘴一样,同样分泌出了晶莹的。我又把手指探进去,挖了挖,温热滑腻,完全进入了状态。
「你还真馋,底下也流口水了。」
我开玩笑的说着,伸拇指按到了心心的上,和插在心心里的手指一起合力挑逗。
「啊呀,别弄快进来吧。」
心心被我一弄,荡笑起来,敏感而本能的又夹紧了双腿,身子扭向了一边。
我没有放手,继续刺激心心的。
「别弄,哎呀,俊哥,你可真坏」
心心笑着缩成了一团,用力的推挡我的手。
我笑着又追逐着心心的移动,使劲刺激了几下,这才罢休。
「坏死了。」
心心撒娇的抱怨。
我没说话,重新将心心摆好姿势,然后跪着向前挪了挪,将大压到了心心的缝上,顺着缝隙来回摩擦挑逗。
「嗯,还磨呀,快进来吧。」
心心一副的表情,似乎显得比我更加急切。
「想要就求我。」
我恶作剧的邪笑。
「好俊哥,啊,快把大放进来吧,使劲人家的小。」
心心的表情荡至极,声音也媚无比,和昨夜果然完全不一样,更加热烈,更加诱人,让我真有了一种换了个新小姐玩的感觉。
我亢奋起来,一下子将捅进心心的里。
「嗯,俊哥,求求你,快我,使劲我。」
我被心心勾引的有些受不了了,深吸了一口气,猛的向前一顶,然后又一顶,两下就将整根大完全。
「啊,大,真涨。」
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只知道压着心心使劲的。心心也不再言语,配合着我的进出,无比的呻吟。「啪」的,我激烈的冲撞着心心的,湿滑而温暖,不紧也不松,大来来往往得即顺畅直接,又不失摩擦的刺激力。
我一口气了将近一刻钟,毕竟已经奋战了一晚上,腰实在有些累了,而且我也怕提前射出精来,所以停住,躺倒在床上,吩咐心心:「来,你自己骑上来。」
心心很听话的跨到我身上,自己分开,重新套入我的大,然后开始上下起落。
「慢点,轻点,我还想多玩会儿呢。」
我拍拍心心的大腿。
心心微微一笑,放缓动作。
「你的儿还真多」
我看着自己被浸湿的,对心心说。
心心双手扶着我的胸口,也看了看两人的交接之处,笑着说:「那还不是因为俊哥你能干」
说完,又上下几个来回,然后套住我大不动,平行的画圆圈,改用摇动我的大。
「嗯,真好。」
我舒服的轻哼,又问:「昨天你怎么都没这么浪」
「在人家地盘上,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要是浪过怜姐去,让客人更喜欢我,那下回她还能介绍生意给我吗」
心心直言不讳。
我一笑:「你鬼心眼还真多。」
心心也咧嘴一笑,没答话。
「你跟怜姐怎么认识的」
我随口问。聊天分散注意力,拖延时间,是我屡试不爽的不二法门,这比吃春药,抹神油更安全有效,而且通过语言沟通,还能和喜欢的小姐混熟,方便后来交易。
「客人介绍的。有一回我有个客人想玩儿双女调教,就带我到了怜姐家,我本来不想去的,可那时候刚到北京,手里没什么钱了,只好跟着去,也就这么认识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们真的女同啊」
心心嘻嘻的笑了。
「不是,我以为你们是老乡或者亲戚呢。」
「什么呀,我都认识她三四个月了,连她老家在哪儿还不知道呢。」
说着,心心将动作变回了上下起落,又说:「你别看我们当面好的像亲姐们儿一样,其实我对她的事基本不知道,两人就是业务关系。」
「怜姐做这行好些年了吧」
「不清楚,不过至少四五年了吧,我听她的一个熟客说跟她认识四五年了,可能还有更久的,谁知道,反正时间不短了。」
「你呢,既然怜姐不跟你说实话,那她说你给人做过三年也是你或者她编的吧」
我一直对心心的这个经历很感兴趣,毕竟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给人当二奶可能,而当日日被虐待和调教的,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心心狡黠的笑了,但没有回答我。
「假的吧」
我一拍心心的。
「当然假的了我要不装点儿嫩,装刚入行的新手,怜姐敢介绍买卖给我吗」
我越发觉得心心的内心比怜姐的外表更可怕,又问:「那你以前也是做这行的」
「你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
心心不想回答,再次将动作变为画圆圈,摇晃大。
「闲聊吗,总得说点什么不是。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你这么会骑马,我还不得叫你给骑爆了。」
其实我只是对探听小姐们的身世背景有着特殊的癖好罢了,不过这个理由当然不能明说。
心心好像相信了我的这个说法,咯咯一笑:「行啊,还知道这招,看来真是摧花老鸟呀。」
我也一笑,继续问:「你以前干什么的」
「以前在连云港的歌厅上班,前阵子跟一个原来一起上班的同乡姐妹作伴来了北京。」
「又说谎吧,当歌厅小姐能会这么多s的事吗」
「我可是说真的,咱们又没利益冲突,我有必要编瞎话吗那个都是我原来的男朋友教我的,我那时高中刚毕业,初恋,单纯的像个白痴一样,心里就是喜欢他,男朋友说什么是什么,还跟他跑到连云港同居,他家里做进出口贸易的,特别有钱,那两年住一起什么都不愁,确实好吃好喝又幸福,可他就是特别喜欢玩儿待,时间一久,我就什么都会了。」
「那现在呢,两人分手了」
我随口问着,拿过保险套。
「他早出国了,有一天给我留下两万块钱,就无情无意的出国留学去了。」
心心说起这件事,咬了咬牙,似乎对此还有恨意。
「来,换后面弄弄。」
我把撕开的保险套递过去。
心心接过保险套,起身抽出我的大,熟练的为我带上,拿过润滑剂抹了不少,又往自己里也送了一些,然后接着骑上来,扶着我的大顶住了她的口,缓缓的将挤入。
「嗯呀,真大。」
心心略微皱了皱眉头。
我嘿嘿的笑,冷不丁的将向上一挺。
「啊,别动,我来。」
心心在我胸口上拧了一把,继续缓缓下坐,直至整根大完全的捅进。
一阵紧绷绷的快感顿时从大上沿着神经系统迅速扩散到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真爽」
「你可爽了,我可难受死了。」
心心嗲声嗲气的表示不满。
「嘴上说难受,心里浪开了花吧」
说着,我伸手去玩弄心心湿答答的。
心心身子一颤:「啊,真坏,别弄」
心心推住我的手,开始轻轻的上下起落,温柔的用我的大。
「嗯。」
我们两人同时哼出声来。
我不再说话,转而细细的品味心心的给我带来的舒畅感。心心轻轻的呻吟着,满面情的慢慢将动作变大变快。
「真缺德,这么大,还偏爱干后面。」
经过一阵往来,心心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不适。
我的一笑:「我可不偏,我是前面后面都爱干来,换前面再弄弄。」
「后面没,弄完后面,怎么再弄前面。」
「摘了不就行了,一会儿弄后面再换新的,你给我前后轮换着来,一包十个呢,不够还有。」
「你可真能折腾。」
心心笑着起身,从里抽出我的大。
我清楚的看见保险套的前端处却是有些黄渍,知道那是因为没有所遗留的秽物。心心很卫生的撸掉了保险套,将污秽面向内收纳,还把套口打了个结,扔到床下,然后用再次套住我的大。
我觉得这么前后轮流玩很有趣,就每隔两三分钟让心心换一次地方,一连用掉八个保险套,心心帮我用又弄了一会儿,我就有些按捺不住,想要主动进攻了。
「来,换个姿势,估计差不多了,我来弄,一炮了事。」
心心离身,我重新带上一个保险套,叫心心平趴下,又拿了一个靠垫放在心心的下面,将心心的垫高,大找到,顺利,然后压身上去,尽兴的来回动作。
没过四五分钟,我正在忘情的欢快着,感觉马上就要到最后关头了,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是心心的手机,冷不丁的吓了我一跳。
「谁呀,真烦人,差点把我吓回去。」
我没有停下来,依旧在心心的里弄。
「是怜姐。」
「你没看来点显就知道」
「她是我的财神奶奶,铃声当然是不一样的了。」
心心说着,不过并没有急着去接听。
我狠顶了几下,放缓动作,「不接吗」
「哎哟,轻点没事儿,一会儿我给她回过去。」
大概是上午的关系,心心知道不会有其他急活儿等她。
我也不理会,继续专心的心心的,将力度增加到了极限,不过幸好每次换套后润滑剂用的够多,进来出去都很顺畅滑溜,不然我估计心心真的会大叫起来。
「啊,噢,别这么狠,啊,轻点。」
心心娇声的唤着。
我知道心心完全能承受,所以一点也没轻缓下来,依旧对着心心的大出大进,每一次都是将大抽到处,然后再一下子进去。
一口气弄了上百下,我就有点忍不住了,将大整根进去,变作快速的小幅度动作。又勉强坚持了大约两分钟,我的被心心的刺激得已经相当酥麻,就像过电流一样的让人难以自控,马上就要爆发出来了。我不想保险套里,忙一下子抽出大,扯掉保险套,然后一翻心心的身体,握着大找准地方,又进心心的里。
「嗯。」
心心随着我的一杆进洞,不由得哼出生来。
我再一抽,再一插,没想到就完全控制不住了,道蠕动,紧跟着滑了出来。我也不禁闷哼了一声,赶紧压住心心加快动作,继续刺激着,让尽力又尽量的大射进心心的深处。
「三通全套,爽了吧」
等我射完精之后,心心脸颊红晕,也有些喘嘘的问我。
「嗯,真爽」
我粗喘着从心心身上下来,无力的翻身躺倒在床上,已经汗流浃背。
心心自己咬开手腕上绑着的丝袜,拿过我早已经准备好的纸巾,擦去里流出来的,然后这才帮我清洁蔫软如泥的。
「好了,不用了,再洗一下就行了。」
我止住心心的动作。男人虚火越旺,越快,我真怕心心灵巧熟练的双手会再次把我挑逗起来,那可就真要我的命了。
心心听我这么说,当然乐得省心,下床拿过手机,又回到床上,和我依偎着躺在床上歇息。
「嘘,别说话。」
心心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示意我。
我知道心心是给怜姐回电话,微微一笑,闭口禁声。
「喂,大姐,找我什么事儿」
电话已经打通了。
因为并头躺着,两人几乎零距离,所以我也能听到怜姐的声音。
「刚才怎么没接」
怜姐问。
「刚进家,洗澡呢。」
我看着说谎不脸红的心心,觉得很搞笑,故意恶作剧的用手指尖在心心的肚皮上胡乱轻滑。心心觉着痒痒,知道我是成心的,笑着瞪了我一眼,用力拍向我的手,不过我早有准备,一闪躲开。「啪」的一下,心心打到了自己的肚皮上,发出清脆响亮的一声响。
「呀」
心心下意识的一捂电话,一滚身要离开,却被我用力的抱住了。
「喂,怎么了」
电话那边又传来怜姐的问话。
「没事儿,发夹掉地上坏了。」
心心很圆滑的瞒混过去。
怜姐当然听不出来,接着问:「心心,你明天下午有安排吗」
心心不敢再和我纠缠,忙又接听:「没安排,大姐,不过晚上订出去了。」
「光下午就行,我有个熟客要带朋友过来,想玩儿双对双,刚来电话找我预约,你过来吧,明天下午三点前。」
「好好,大姐,谢谢。」
「反正是你好我也好的事儿。行了,就这样吧。」
「唉,再见大姐。」
心心高兴的挂断电话,不忘报复的捶了我一拳:「差点坏了我好事儿」
我哈哈大笑:「怜姐要是知道你现在正躺在我怀里,还不得气死,还给你介绍生意,宰你的心都有了。」
「有什么好气的,你是客人,你喜欢谁就是谁,她管得着吗」
心心又往我怀里昵了昵。
「你这可真是正版的吃里爬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心心又捶了我一拳:「切我来陪你开心,你倒说起我的不是来了。」
「说真的,你都能当厚黑学的活教材了。」
「厚黑学」
「民国传世著作,厚脸黑心学。人要成功,出大名发大财,那就得脸厚如城墙,心黑似煤炭,抓住机会,打死也不放手。」
心心咯咯笑起来:「去你的吧。」
说笑着,还要捶打我,可被我抓住了手腕。
我拿过心心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半刚过。
「起吧,咱们吃饭去。」
「好啊,叫你干得我后面都疼了,怎么也得大吃你一顿补回来。」
经过一天一夜的相处,心心对我已经完全变成了熟人熟客的口气。
于是两人起身下床,简单的又清洗了一次,心心这回精心的化上了妆,然后像情侣一样昵着我,挎着我的胳膊步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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