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的阳物,对我来说,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无论是前穴,抑或是现在正在被抽插得很酥麻的後庭。
我只能後仰著我的脑勺,闭起双眼,微张檀口,急喘浪叫。
“你给我过来。”他探身掐住了我的腰,将我屁股更用力地贴近他的下腹。然後拼命挤蹭著我的奶子。
“你也太会勾引男人了。”炎在後面,用著咬牙的语气说。
“不是勾引男人……是勾引你……”我缓缓的扭动著身躯迁就他的节奏,仰起头颅,脸上充满了yin荡的笑容,“……哥……哥哥……再加一……一根……”
“性饥渴的女人……”炎说,右手在我的臀部和大腿上揉捏了几下,如我所愿地终於伸进了女人的双腿间,上下搓弄著那渴望得疼痛的yin唇,那种麻痹如同触电,一下子散发到四肢。
“像食欲一样……性饥饿不也是正常需要吗?”我用力的闭上眼睛,充分感受那前後两穴的肠壁被摩擦得炙热的发狂滋味,“你……啊……你……想叫我……饿死麽?”
“cāo!”炎突然抓住我xiong前那对浪荡的豪ru,猛的双手狂抓,下体一按,整根阳具都捅进了我的屁眼里,不再让我移动,他咬著我的耳垂,用著濡湿的气息讥讽地笑说:“你这yin荡的女人,小心性欲过度消化不良……”
我们的调情带著互相抱怨的意味。
“不,”我开始前後耸弄著屁股,试图自主寻求快意,“我从来吃不过度,性交也不过度。”
炎从後面捏住我的下颌,转过我的螓首,把舌头插进了我的嘴里,另外一只手著肉的揉捏我的奶子,他吻得又凶又狠。
我用左手压住ru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儿自己的奶子,右手则忙著在下面抠弄自己的小穴,摇摆著屁股在炎的跨间划圆。
炎显然是被逗得欲火中烧,放开了我的唇,舔舐著我的下巴,他从後庭里抽出了大阳物,把我翻过来,向前一挺,又塞进了我的花缝中,“啊……给我……cāo一晚也不过度?”
“嗯……”我满足的出了口气,枕在他的肩头上,夹著他结实的臀部,用ru房在他的xiong口上挤蹭,“cāo……cāo……一……一辈子也不够……”
疾风骤雨的般的肏干接踵而至,炎每次都是只留龟头在屄逢内,然後再尽根插入,狠狠撞击幼嫩的子宫。娇美的yin唇随著男人的抽插翻进翻出,充足的yin水不断的溅出,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弄的湿乎乎的糊成一片。
“我累了……需要你这样的港湾……”
“港湾?好恐怖。”
“你抱著我,包著我……夹著我……”炎低喃地说著很颜色的话。
“你入得我很爽又很痛……很痛”
是很痛,我感到子宫的疼,疼痛得深入骨髓却又心醉不已。
爱是疼痛的。
“记不记得第一次干你时,我们是怎麽抱的?”炎说。
“啊……啊……”我惊喘,预感的痉挛即将到来,“那次是在大厅的沙发……哥哥手yin後……诱奸我的……”
炎的嘴唇抵著我小小的耳朵。嗅著我的脸颊,下体激烈而又密集地冲刺“啊……那时的你一样的香……一样的湿……”
“啊……”我高亢的叫了一声,抱住炎的脖子,拼命的在他的头发上亲吻,“哥……哥哥啊……用力……用力肏啊……要爆了……啊……啊……下面……”
炎也已是气喘嘘嘘了,一阵声嘶力竭的叫吼过後,火一般的精液直接打在了子宫里头,很滚很烫……
除了缠绵,除了相依,我们别无所求的幻想。
但我们终究无法承认。并从承认中得到满足。哪怕炎爱我。我也爱他。
从第一次苟合那时开始,我们一直把所有的言语,用性交的方式做出来——
不知各位对此短篇有何感想?
我很不厚道的发誓以後不随便开长篇的坑了,尽管我喜欢写长篇,纠结……其他千年坑我会慢慢填完,然而,大家最想看到那个坑被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