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百万字小说帝王时代
“王爷路上小心”杜菲菲依依不舍道:
“傻瓜青州,徐州,幽州都是我的领地,这么可能会有危险。”刘云武笑道:
还好杜菲菲不知道上次刺杀的事,不然肯定会埋怨半天。“你要多注意。”
“好了,快进去吧我要出见发了。”
“好”
徐州,幽州也陆续出现水泥路,不过只是属于城市,县城基本没多少。三个州只有青州四通八达,毕竟青州经营了十几年。有这样的成绩不奇怪。可徐州,幽州才一两年,能有主要道路就不错了。不过都不大,就可以行走四辆马车而已。路上的驿站也比较少驿站主要是给送信的休息,或者官员。还有小部分是让百姓休息
“王爷,今天是没办法到县城了。我们要不要找户人家先住下。”侍卫揭开马车窗帘问道:
“好吧”刘云武同意道:本来按照速度应该可以到一些驿站,可刘云武一路走看到什么百姓,或者难民都要聊几句。了解一下各地方的情况,这次是真正的领导人。
在郊外都有一户富有人家,看着院子的规模,就是住上几百号人都没问题。院子的主人韩玉姬很客气,带着儿子王冠明出门相迎,刘云武也没怠慢她们,下了车相互见礼。
“多谢夫人招待,不甚感激。”刘云武一揖到底。韩玉姬连忙还礼,伸出保养得不错的手虚扶了扶:“公子大驾光临,妾身感激不尽。”不得不说,韩玉姬的眼光,一看这群人就知道是做什么的。商人的眼光可不一般
到了正厅,大家聊了不少,似乎就亲近了不少,正事说完,大家入席,酒过三巡,韩玉姬一拍手,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舞伎走了进来,在庭中俏生生的一站,黑漆漆的眼睛往四周一扫,挽起长长的纱袖款款一礼,顿时艳光四射。
“靠,真漂亮。”坐在刘云武身后的侍卫倒吸了口口水,压低了声音赞道。
这个女子确实漂亮,高高的发髻如云,半透明的耳垂上两颗嫣红的耳珠,分外娇艳,眉如黛山,眼曲如媚,七尺不到的身材,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由挂着十几个精致小铜铃的腰带勒得紧紧的,更显得,她的脖子细长,皮肤洁白如玉。她的脸上戴了一个黑色的面纱,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勾人的眼神和尖尖的下巴,眼神流转之间,一下子就带走了人的心。她和媚姬一样媚,却比媚姬多一分艳,她和公孙三娘一样艳丽,却又比娴静的公孙三娘多了一份火热,而脸上的黑色面纱,又给她增添了三分神秘,和的身材一明一暗,引得人不能自已民。纵使刘云武见惯了美人,还是禁不住有些出神,至于后面的李维,就更别提了,旁边的田默几乎能听到他吸口水的声音。
“公子,乡下地方只能粗糙点,希望不要见怪才好。”韩玉姬将刘云武的眼神看在眼里,不免窃笑了一声。她请刘云武来吃饭,无非是看出刘云武的身份不简单。现在家里能保持富有,都是王爷保护下来的。可以后天下太平,没关系可不行。现在家里急需一些贵人提携,才能保持家族繁荣下去。
刘云武咽了口唾沫,有些尴尬的举起酒杯,挡住了发烧的脸:“夫人客气了。”
说话间,那个舞伎已经扭动了起来,她的腰脚很软,她的腿能踢得很高,她的手指柔若无骨,身躯扭动之间,眼神不停的朝着刘云武这个方向扫来,总在不经意之间一笑,然后又飘向他处。这一颦一笑,象是一根轻柔的羽毛,不停的拨动着刘云武的心,让他觉得有些痒痒的感觉,却又无从挠起。
见鬼了,咱多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今天这是怎么了刘云武暗自叹了口气,低下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顺手将耳杯重重的顿在案上,借以发泄胸中的难耐。
“公子”一阵香风袭来,那个舞伎不经意之间步子一滑,竟来到刘云武的跟前,一腿独立,一腿反曲到头顶,伸臂如凤欲展翅而飞,她翘起手指,拈起酒尊中的长柄酒斗,舀起一斗暗红的酒液,缓缓的倾在刘云武的杯子里。刘云武抬头一看,正和她娇俏妩媚的眼神对在一起,两人相距不过三四尺,而她那洁白修长的手指,就在他的眼前一尺。更要命的是,她身上穿得本来就少,腰部束得很细,显然特别,这一倾身,顿时将半胸的洁白晶莹尽情的展现在刘云武眼前,颤颤巍巍,直欲破衣而出。
“咕噜――”刘云武顿时觉得满口都是汹涌而出的口水,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扶在案上的手几乎有些不受控制,一股热气从部升腾而起,之下的衣裳,也跟着鼓起了一块。
“公子慢用。”就在刘云武觉得焦燥难抑的时候,那舞伎放下酒勺,转盈的转了一个身,背对着刘云武,在庭中快速的扭动着腰脚,跳起了一种胡舞。刹那之间,她那挺翘的象是装了机关似的,急速的抖动着,让人有些担心她的细腰能不能承受住这种高强度的运动。系在腰间的铜铃,发出魂魄的声音,如浪潮般涌进每个人的脑海,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涛。
“靠,真要人命了。”刘云武暗叫一声,他只觉得眼前只剩下了那个舞伎纤细的腰肢和急速扭动的翘臀,其他的一切都慢慢淡去了,处一股燥热瞬间升腾而起,烧得他面色通红。
今天算是丢人丢到家了。刘云武强忍着心中的欲念,低下了头,一手整理了一下衣摆遮盖的帐篷,一手紧紧的握住了几案上的耳杯。他心里的邪火突突直冒,让他不由自主的想抬起头去看那个舞伎急舞的娇臀,恨不得扑上去将那美人搂在怀中。处胀得厉害,蠢蠢欲动。
不行,得离开一会儿,不然就要出丑了。
刘云武欠身对韩玉姬拱了拱手,示意自己要去茅房,韩玉姬见刘云武脸色泛红,淡淡的笑了,让人带着刘云武去。她看着刘云武起身时哈着腰,心中暗自得意,她这几十年可不是白过的,刘云武这样子显然是升腾,难以自抑了,这才要借着上厕所的机会冷静一下,岂不知这正中了她的下怀,忙活了半天,要的就是你去厕所。她冲着庭中急舞的舞伎使了个眼色,那舞伎会意,又舞了一阵,忽然停住,款款一拜,迈着小碎片如惊鸿一般飞走。
席中一片寂静,赵安国、任朝瞪着眼睛,看着舞伎离开的地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李维张着嘴,口水滴到了胸前,犹然没有自沉,就连一身比较寡言少语的田默和郑吉都有些魂不守舍,怅然若失。
“嗯咳――”韩玉姬咳嗽了一声,举杯示意:“公子,请”
赵安国一惊,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举起酒杯:“夫人请。”
刘云武跟着侍者来到茅房,一看之下,大为惊叹,茅房虽然不大,长宽不过三步的样子,但是布置得极为精致,墙壁上挂着精美的丝绵,丝绵上绣着精致繁复的花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蹲坑的地方布置成一个小榻,上面铺着文锦,文锦里垫了厚厚的丝絮,坐上去特别绵软。两只青铜神树灯放在屋角里,十个灯头把屋里照得通明,更绝的是每个灯头上都有一个管道,油灯的烟直接从管道里出去,屋里基本闻不到油味,当然也闻不到臭味,反倒是有一种淡淡的幽香。
可以看出华夏富有的人不少,只是很少表露出来而已。
硬得利害,一时还倒不出来了。刘云武苦笑了一声,只得借以观察周围墙壁上的画来分神,消减心中的欲念,过了好一阵总算是平静下来,憋在肚子里的水放出来一些,胀痛的顿时轻松了不少。
“拿水来。”刘云武起身,一边提着下衣一边叫道。
“是。”一个清脆妩媚的女声应了一声,接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端着一个铜盆袅袅的走了进来。刘云武一看,顿时吃了一惊,这个女子不是刚才那个侍女,却是那个勾得他难耐的妖媚舞伎。
“怎么是你”刘云武瞪着眼睛脱口问道。
“公子以为会是谁呢”那个舞伎笑了,一双媚眼笑得弯成了月牙,顿时让人觉得媚意丛生。她放下铜盆,伸手去替刘云武系下衣,刘云武一时愣在那里,只觉得她细腻柔嫩的手指在他上有意无意的一摸,所到之处一阵酥痒升腾而起,他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情瞬间热血。
不行,这是在别人家里,可不是在长安的酒楼里,口干舌燥的刘云武暗自提醒自己,伸手拨开那个女子的手,要自己系腰带,可是手忙脚乱之间,一时竟打成了死结,怎么也拉不紧,他不免有些急了,转过身去避开那个舞伎的眼光,撩起衣摆低头去看。那舞伎掩着嘴吃吃的笑了两声:“公子,还是让奴婢帮你吧。”说着过来拨开刘云武的手,伸出细长的手指去解那个死结,刘云武十分尴尬,他不敢去碰那个舞伎的手――虽然他极想握着这双手细细品味――只得举起手任她施为,眼睛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或许是刘云武仓促之间力气用得大了些,那个舞伎解了好一会,也没解开,她索性跪在刘云武面前,撩起面纱,张口去咬。她口中的热气呼在了刘云武的肚子上,刘云武觉得处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低头一看,正看到她的胸口透出的一道深沟,顿时吃不消了,彭然跃起,一下子顶在那舞伎的下巴上。
“唉呀――”那舞伎惊叫一声,向外仰了仰脖子,手指着刘云武鼓起的,胆战心惊的问道:“公子,这是什么好不吓人。”
刘云武面红耳赤,连忙扭过身去自己来解,偏偏越急越是解不开,急得他直跺脚。那舞伎窃笑了一会,从后面抱住了刘云武,将他转了过来,就着灯光看了看,伸过头用牙齿咬了咬,这才解开了死结,不过她没有替刘云武系上,反而手一松,让刘云武的下衣脱落,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她的两只手轻轻的顺着刘云武的腿摸了上来,环抱着刘云武的腰,脸紧紧的贴着刘云武的,幽幽的叹了一声。她抬着头,眼神迷离,两眼中水气氤氲,媚态动人,樱唇微张,绵软的声音如从天际传来:“公子――”
“啊――”刘云武的脑子一时乱了,这么刺激香艳的事情,让血气方刚的他如何能够承受,不就是一个舞伎吗,上了就上了,大不了到时候向韩玉姬讨了,带了回去就是。
刘云武弯下腰,刚要去抱那个舞伎,准备将她摁倒就地正法,一股怪异的热流突然从窜了出来,刹那之间让他动弹不得,两息之间就从升到了胸口,越积越多,胀痛得他几乎呻吟出来,忽然之间,那股热流炸了开来,四处奔腾,四肢百骸变得剧痛无比,刘云武禁不住的呻吟了一声,软软的栽倒在地。
“公子――”舞伎吃了一惊,扑过来抱起刘云武,只见刘云武面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她不禁有些惶急,眼中的媚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一丝她这个年龄应有的纯真:“公子,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刘云武痛苦的叫了一声:“快叫我的下人。”
“好,好,我这去叫。”舞伎连声的叫着,回头让听到惊叫声冲进来的侍女立刻去叫人,侍女不敢怠慢,匆匆的去了,舞伎咬着嘴唇想了想,将倒地的刘云武抱起靠在墙上,替他掩好了下衣,转身匆匆的离开。她刚刚消失,侍卫就大步赶了过来,侍卫冲上前去抱起刘云武,连声叫喊,刘云武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道:“快,我们回房,我的病又犯了。”
韩玉姬看着舞伎离席而去,正在得意自己的计划很快就要实现,突然见侍女来说刘云武晕倒了,也是大吃一惊,连忙离席赶了过来,一看刘云武倒在地上,抽搐不已,也十分担心的凑近了刘云武查看。
“抱歉之至。”刘云武浑身剧痛无比,如割裂般的难受,他看着韩玉姬,抱歉的笑了笑:“夫人,刘云武身体有恙,就先回房休息,多谢夫人的盛情款待,自当后报。”
韩玉姬不知是怎么回事,也怕惹出事来,连忙点头:“公子但请自便,无妨。”
侍卫抱着刘云武匆匆的出了客房,韩玉姬让人送出客房,自己站在庭中,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盯着那个露面惊惶之色的舞伎看了两眼,忽然也笑了:“芸儿,是不是你的媚术太利害,让他承受不住了”
那个舞伎不是别人,正是韩玉姬的女儿王莉芸,此时她收了媚惑之态,立刻显出了一份天生而来的尊贵,与刚才判若两人。她眨着眼睛看了看韩玉姬:“母亲,芸儿的媚术再利害,也没有母亲炉火纯青啊,我看我还到不了这个地步,十有啊,是这个公子有什么暗疾。”
韩玉姬白了她一眼:“不管怎么说,反正我这般心思却是白费了,唉,眼看就要成功一半了。”
“不然。”王莉芸摇了摇头:“鱼儿已经上了钩,他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她舒展开了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攥成拳头,贝齿咬着下唇,露出一丝与她娇好的面貌极不相称的狠厉来。
韩玉姬无奈道:“芸儿你可看出这位公子的身份。”
王莉芸笑道:“开始还看不出来,现在再看不出来女儿就是瞎子。”
“喔你说说看。”
“母亲我们各自写出来好不好”
“行”
刘云武和武王,母女两分别写出,虽然不一样,但说的完全是一个人。韩玉姬笑道:“芸儿只要拿下她,可保家族百年太平。”
“女儿一个人可能不行,还需要母亲一起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