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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武拿着兵符道:“子义听令”
太史慈站出来道:“末将在”
“命你带5000特战队偷袭山海关。”
“属下领命”
“益德听令”
张飞站出来道:“末将在。”
“”
太史慈带兵出发的第二天,侍卫来报:“王爷华神医来访。”
华佗回来了刘云武道:“快请”
几分钟后,华佗带着黄忠一家人进来。刘云武站起来笑道:“想不到汉升和神医一起回来,快请坐”
“参加王爷”
“好了不用客气,快请坐来人上茶。”刘云武道:
黄忠一家人为什么来刘云武没有着急问,反而道:“舒平近来身体可好”
“谢王爷关心,在神医的治疗下已经好转。”黄叙站起来道:
“好了你身体不好就不要行什么礼了。汉升刚刚到想必还没地方落脚,孤这里正好有个别院,你们暂住那里。”
“不用,某家住客栈就行。”
“来了青州这么能住客栈,就这么说定了。一会让下人带汉升过去。”
“”
黄忠一家人离开后,刘云武高兴道:“神医他们”
华佗笑道:“王爷,老头只是对汉升说了点大忠小惠。”
“什么,公孙度退兵了”自从太史慈率军夺取山海关之后,一连三天公孙度都是按兵不动,太史慈一直感觉到很奇怪,不过他也探知袁
绍的谋士田丰,陈群等人就在公孙度的军中,是以不敢掉以轻心,却不想,在第四天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公孙度退兵的情报,这不由使得太史
慈大感奇怪,急忙派人将张飞和赵风喊过来商议。
刘云武也接到密报笑道:“文和看来诸侯真的怕了,都没去打他们就可以团结起来。”
贾诩也乐呵呵道:“主公,诸侯起不知主公兵锋之强”
“幽州没问题吧只有两万兵马”
“主公放心,太史有勇有某,而已还有特战队秘密呆在那。”
“那孤就放心了”
而另一边听太史慈转告了这个消息之后,张飞首先发言道:“公孙度突然退兵,定有原因,我军可趁势追击,说不定还能一举平定幽州。”
赵风摇了摇头道:“不可,公孙度的大军来到山海关前,不曾有过一日进攻,便突然撤兵,其中定有诡计。我军兵少,却占有山海关之险
,方使得公孙度的大军止步不前,若然一旦出关,如何能抵得住公孙度数倍于我军的大军。”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风言之有理,慈也是此意。”
张飞依然不以为然道:“公孙度父子,无能之辈也,能使出什么计谋来,最多不过是诱我军出关,聚而歼之。然,我军可出关绕道,避开
其伏击地点,从背后给其狠命一击,定会大败幽州军。”
太史慈听了,暗道,主公果然慧眼识人,张飞的确是个猛将,只是喜欢头脑发热,做事冲动。若是不让其遭受一次挫折,只怕难以成就其
名将之名,嗯,这次田丰之计倒是一个机会,就让张飞吃吃苦头也好。
想到这里,太史慈便道:“赵风与云长之言皆有理,以慈之见,既不能不妨此乃田丰之计,又不能错失此次收服幽州之良机。然,目前最
为重要一点为,先派人探查公孙度突然撤兵的缘由,不知二位将军意下如何”
赵风与张飞心中皆是暗想,子义平素从不苟合意见,就算是主公有不对之处,也势必也提出来,今日却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不过,二人想
归想,却都不愿说破,对视一眼,齐声道:“当应如此。”
一个时辰后,派去的斥候回来报告,说是公孙度之所以退兵了,是因为高句丽大军突然南下。
张飞道:“如何,公孙度大军数倍于我军,却是没有攻城却急急退兵,定有原因。不过,即便如此,我军须得防备幽州军在退兵的路上设
下伏兵。以某之意,益德率军两千先行追击,赵风率军一万跟随在后,一旦益德遭遇埋伏,赵风可趁势领军杀出,两下夹攻,定能大败幽州军。”
太史慈笑道:“益德之计确实甚妙,不过却是忽略了一点,公孙度的大军十万有余,我军却只有两万,纵然是全都派出,纵然是两面夹攻
,也是难以取胜。何况,我军还要防备一点,若是公孙度伏击为假,趁虚夺关为真,该如何应对呢”
张飞想了想,笑道:“此不难也,公孙度若想夺关,定会将大军分为夺关与伏击各一军,伏击一军埋伏在山海关前往幽州的路上,而夺关
大军则会在山海关前不远处埋伏。益德可率军一万五,装作前往追击,出关后三十里,突然折向,由南门回城。而公孙度一时不备,定会率军
全力攻城,此乃将计就计之策也。”
太史慈暗暗点头,张飞确实不简单,随手一想便是妙策,只是今日若是压不倒他,更会助长他傲慢之气焰,于是便微微一笑道:“益德此
言差矣,先不说益德此计能否瞒得过田丰,就算瞒得过,此计能够成功,于大局有何利处公孙度之所以不敢以十万大军,也不愿意强攻山海
关,便是因为山海关易守难攻,攻城方的弓箭无法射到城头,完全处于被动挨打之位,我军虽只有两万,但以山海关之天险,无疑于二十万大
军。但是,若是田丰看破了益德之计,派兵在东西两侧埋下伏兵,益德的一万五千大军必将全军覆没,而山海关也会因为守军不足而无法坚守
,至于山海关失守会对主公带来什么影响,益德定然也能想到吧。”
“这”张飞终于被太史慈反驳得无话可说,颓然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叹了口气道,“子义所虑甚是,是益德太大意了,若非子义提醒
,若真是采用了益德之计,只怕会将主公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张飞虽然自大,却是个聪明人,如果说他到现在也看不出太史慈此次是代替刘
备教训他,日后也难以成为华夏名将了。
太史慈见张飞终于服输,心下也是暗喜,微微一笑道:“其实慈以前也是如此,总是轻视对手,主公也是以此种方式,使得慈认识到,无
论对手轻重,无论对方智高智短,不轻敌才能使得自己处于不败之地,万事留一后路才有可能死中求生。”
张飞站起身来,朝着太史慈深一鞠躬,一脸佩服道:“益德受教了。”
太史慈也急忙站起身来换了一礼道:“益德言重了,我等皆在主公手下,万事不可意气用事,当以主公大业都首任,否则的话,损兵折将
倒还其次,若是将主公拖累,只怕咱们谁也承担不起。”
张飞点了点头道:“正是,此番公孙度突然撤兵,必有诡计,咱们不许理他,只须坚守山海关才是。”
太史慈笑道:“益德突然变谨慎了,不过,咱们既然能看出这是幽州军的诡计,若非闭关不出,岂非是让袁本初看笑话。他们有田丰谋,
吾也有太史慈计,就让这些幽州军见识一下咱们青州军的厉害,不然的话,这些人日后仍不会安分。”
张飞心中一动,脱口问道:“公台莫非是要两路伏击东西侧的幽州军”
太史慈笑道:“益德所言甚是,田丰既然使用此计,定然以为咱们看不透,即便看透也会将主战场放在东门之外,是以东门之外的幽州军
定然是主力,兵力之盛,至少五六万也。殊不知咱们却是反其道而行之,不管东门外的主力,先从东门与南门兵分两路而出,合击南门外的辽
东军。不过,我军的兵力实在太单薄,是以此战不求全歼敌军,只求速败之,然后赶紧从东门回防。”
东门外五十里处,公孙度父子与田丰亲自率领六万人再次伏击,之所以要动用这么多人,自然是抱了一战而将山海关的主力全歼于此的念
头。而且,据一个时辰前斥候来报,说是山海关城头的士兵明显少了许多,不久后又一个斥候来报,说是有大约一万人的军队出了东门向幽州
方向而来,这种种迹象都表明,太史慈中计了。
公孙度父子的心情很紧张,毕竟要与青州军正式开战了,而田丰的心情却是更激动,太史慈中计便意味着他之智在太史慈之上,对于一个
名谋而言,再没有什么比让另外一个名谋中自己的计策再开心的了。
不过,随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青州军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伏击地点的范围内,田丰的喜悦也越来越淡,双眉蹙到了一起。而且,不
但如此,自从第二个斥候回来报告之后,近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再也没有斥候回来。
“不好,他们要伏击咱们东西门的伏兵。”田丰当然明白太史慈看破了自己的计策,一番苦思之后,终于猜到了太史慈的应对之计,登时
惊出一身冷汗,急忙对公孙度说道,“公孙太守,太史慈已经看破丰之计,率军出东门却非是奔此而来,而是伏击我军埋伏在山海关东西的伏
兵。青州军兵力有限,绝不会分开作战,只可能伏击两侧之一。”
公孙度也明白青州军不会再上当了,问道:“先生之意,我军该如何”
方才,田丰已经想好了对策,此刻不假思索道:“马上命令大军火速扑向山海关,山海关内只有两万青州军,太史慈使之伏击我军,势必
要尽出其军,山海关已经成为一座空城也,太守唾手可得,一旦山海关到手,太史慈的两万青州军便如瓮中之鳖也。”
公孙度大喜道:“好,就以先生之言。”说罢,便让公孙康马上整顿大军,传令进军山海关。
果然不出田丰所料,就在大军刚刚出发不足十里,山海关之南传来阵阵喊杀声,证明青州军与那里的幽州军已经交上了手。公孙度心中暗
喜,急忙问田丰道:“先生,青州军兵少,一旦被伏,非得血战一场方能脱身,若是我军转向山海关南,定能将之全歼,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田丰摇了摇头道:“不可,从这里到山海关还有四十里,若再到南门外二十里处,共有六十里的路程,我军步兵居多,以最快之速度赶到
也需要一个时辰,到时候只怕青州军已经退入关中,我军既不能将之歼灭,又痛失取关良机。”
公孙度点了点头道:“先生高见。”
半个时辰后,公孙度率领大军来到了东门之外,果见城头上旌旗虽然不少,但是往来的士兵却是少了许多,心中暗喜,对田丰赞叹道:“
先生真乃神人也,袁太守有先生辅佐,何愁冀州不得”
田丰摇了摇头道:“太守谬赞了,天下间能人异士多也,丰只能算是萤火之虫也,单说这守关之人太史慈,其才便不在丰之下。”
公孙度笑道:“先生真是过谦了,这太史慈若是真有其才,如何会中了先生之妙计,足见其徒有虚名。”
此言一出,田丰突然觉得心下一跳,暗道,太史慈绝非庸才之辈,如何会轻易中计呢,莫非其中还有玄机山海关只有两万大军,这是不
争的事实,而关南的喊杀声也是真真切切,关内定然空虚。
想到这里,田丰对公孙度道:“公孙太守,此正是夺关之良机,切莫犹豫。”
“好。”公孙度没有田丰想那么多,当即便让公孙康传令先锋部队,准备强攻山海关。
关内,太史慈心急如焚,他先派张飞率军一万两千人出东门而去,在走到三十里处的时候,突然折返,向南门而去,就在张飞出东门的时
候,赵风率军六千出南门,两军共同夹击埋伏在南门外二十里处的幽州军。
当厮杀声响起来的时候,太史慈知道此计已经成功,但是,太史慈却没有想到田丰会这么快发觉伏击之计被自己看破,这么快直奔东门,
准备破关。眼下关头只有三千青州军,与一座空关没有太大区别,如果山海关被攻破,张飞与赵风的大军也必遭围剿之难。
一炷香的功夫后,幽州军的先锋部队已经做好了攻关的准备,只等公孙度的一声令下。但是,就在公孙度身边的公孙康手中的令旗还没有
举起的时候,山海关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接着便听到田丰的声音:“等一下。”
还没等公孙度问出“为什么”三个字,却听关头那人突然哈哈大笑道:“田丰,难道汝不知山海关易守难攻吗,竟然还唆使公孙度前来攻
关,莫非你想以此耗损幽州军的兵力,以为日后袁本初北进青州乎”
田丰也哈哈大笑道:“太史慈,你以为汝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就想离间公孙太守与我家主公乎汝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山海关失守之厄乎
痴心妄想,汝已经中了吾之计也,眼下关内守军最多不过三千人,汝此言无非是胆怯也。”
太史慈大笑道:“田丰,枉你还是冀州名士,却也是徒有虚名。贾文和率军前往崇礼关,两三日便大败轲比能,其七万大军折损过半,逃
回鲜卑者不过二三万耳。北境事了,贾诩命大将张飞率军两万火速赶到山海关,已于昨夜入关。汝也不想想,我军阻挡公孙度大军西进唯凭此
关,若无充足兵力,太史慈怎敢冒险派军夹击汝等在山海关南设下的伏兵呢,可笑汝等以为太史慈中计,可笑之极也。”
就在太史慈话音刚落之后,忽然城头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地青州军的人影,足以不下一万,太史慈身旁更是站了一个黑脸的壮汉,手持一
柄长矛,大声喝道:“燕人张飞在此等候汝等多时了,快来速速攻关受死。”
田丰幽幽叹了口气道:“公孙太守,山海关已经增兵防守,进攻青州的计划已经失败。眼下之计,公孙太守速速退兵回防才是上策,若是
丰所料不错,贾诩回兵之后,我家主公也只有罢兵一途了,公孙太守还是早作打算为好。”
公孙度哪里会甘心,他知道即便现在退兵,日后还是会引来刘备的报复的,于是便心一横,对公孙康道:“康儿,传令大军攻关。”
田丰大惊,急忙劝道:“公孙太守不可,山海关易守难攻,若是关内空虚,只有两千守军,或许在付出数倍的伤亡代价后,还能破关而入
,可眼下关内大军不下万人,绝对攻破,徒增伤亡无益啊。”
公孙度怒道:“田丰,本以为汝是河北名士,度才会对汝言听计从,受之以大任,却不想汝却只是徒有虚名,害得我数万大军进退维谷。
今若不是因为汝是客卿,定要取汝项上人头,快快退下,莫要阻止我大军攻城。”
田丰没想到公孙度说翻脸就翻脸,当即惊呆了,张了张嘴,再也说不出话来。虽然是因为轲比能败得太快,但不管怎么说,总是田丰密谋
不周,没有将南北两边的战况打探清楚。
公孙康见状,也劝道:“父亲,眼下山海关已经增兵,我军攻之定不下,只会徒增伤亡,倒不如保存实力,以抵御日后刘备犯境。”
公孙度看了看城头密密麻麻的青州军,心中也是犹豫不定,他如何不知道田丰之言是对的,此刻关头兵力正盛,攻关只是徒增伤亡。但是
,此次出兵非但没有达到预期目的,反倒会为幽州提前引来刘云武之军,公孙度实在是不甘心。
“也罢,就退兵吧。”良久,公孙度终是轻叹了一口气,不甘心地摇了摇头。
关头的太史慈看到幽州军缓缓向东撤退,终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