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多日未能成眠,杨皓承这一睡居然花了几个时辰,睡眼一亮,已经是黄昏。看着一旁躺着如春似花的美人,忍不住在被窝里一把搂住了克丽丝的柳腰,睡意全消,精神百倍。
“嗯”克丽丝顿时惊醒过来。
杨皓承微笑的吻着克丽丝娇靥,一手抚上滑不溜丢的酥胸,又捏又抚。克丽丝用手拨开了杨皓承,轻柔的道:“夫君,你还不满足吗”
“当然不能满足术了,夫君我可是出名的大色狼,我的娇妻克丽丝长得娇艳如花,就是柳下惠见了也会心动啊。”
“柳下惠柳下惠是谁啊也是跟夫君一样的大色狼吗”克丽丝一脸不解的问道。
杨皓承一阵哈哈大笑,道:“他啊他不配做大色狼,他只能算是没有阉割的太监。”
“没有阉割的太监”克丽丝幽幽的问道:“就是服侍皇帝的男人吗”
杨皓承更乐了,道:“也算是吧,太监是没有生殖器官的男人。”
“啊”克丽丝惊讶的道:“夫君你可不是太监,为什么要把自己比喻成他啊”
“你都说是比喻了,不能当真。话说回来连太监见到你都心动,这证明宝贝你的魅力无限啊”杨皓承乐呵呵的说着,转而一翻身趴在克丽丝的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挺身“噗”的一声全根没入。
“哦┅┅夫君,轻一点┅┅”克丽丝一阵春潮荡漾的呻吟。
杨皓承抱着身下的天竺圣女公主,心中充满了欲望。男人遇上克丽丝这样娇艳无比的牡丹,就是死一百遍也甘心,更何况杨皓承是男人中的男人。杨皓承的冲动如果在旁人看来,简直就是辣手摧花。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杨皓承年轻力壮,性欲异常旺盛,所以在雨露的滋润下,牡丹没有形消骨立,反而更加艳丽,像盛开的牡丹花一样。
暴雨狂打,花更娇艳。
杨皓承和克丽丝这时真是如鱼得水蜜里调油,如胶似漆那么甜蜜。男女之妙,实在是妙不可言。
无言的冲击,最迷人的疯狂,最诱人的风光。
杨皓承狠劲用了半个多时辰,克丽丝已痛快淋漓的丢了三次身。
直到她连连的娇声求饶,杨皓承才鸣金收兵。
杨皓承十分体贴她,抱住娇躯伏在她身上,轻柔的抚摸她的肌肤亲吻她的香颊:“宝贝,你实在太可爱了,噢,你好好的休息一下,我还没吃饱呢。一会儿要接着吃”
“嗯”克丽丝娇羞的挣扎一下。
杨皓承的嘴唇却已经吻住她柔软的玉峰,用力吸吮,一手更轻柔的磨擦着润滑的肌肤,这些挑逗性的技巧动作,使狂潮后的克丽丝又再度春情荡漾欲潮泛滥。
克丽丝原本打算休息的,这时候忍不住吃吃的娇笑道:“夫君,人家累得很,没有力气啦。”
“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好,不用出力”杨皓承听到她的娇声呻吟,内心更加欲火如焚,忍不住重新扑上起来,一阵温柔的抚摸之后,寂静的房间顿时又洋溢起生命的乐章。
“噗滋”、“噗滋”,如鱼吃水声、呻吟声、粗喘声汇成一曲美妙的淫乐,他们像两座火山隐隐要爆发了,天在动地在动,风云变色日月无光,像暴风像烈雨万涛裂岸风狂雨骤。
克丽丝以前没有怎么兴奋过,血液在体内狂奔激流,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两个火热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先是互相亲吻,现在是疯狂的冲击。克丽丝的身子在震颤,由于血液的蒸发,内分泌的排泄,散发出浓烈的肉香。
克丽丝兴奋的几乎昏过去,嘘嘘娇喘着,同时发出撩人心弦的呻吟,在半昏迷状态下,她娇躯抖得厉害,由於原始的需要像蛇一样的扭动。她的灵魂儿像漂浮在太空中,飘啊飘啊欲仙欲死如历仙境,她颤抖着声声娇哼。
“唔┅┅”一声娇喘,克丽丝梅开三度,娇羞无限,丽靥晕红。
洁白凌乱的床单上又是秽物、阴精玉露狼藉斑斑。克丽丝再一次在杨皓承的胯下被彻底征服、占有了。
克丽丝今天已经和杨皓承合体交欢了五次,每次都登上了男女交媾欢好的云雨高氵朝。她从一个英气逼人、娇艳动人的纯情处女,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
此时,克丽丝娇羞地搂着杨皓承──这个将陪伴她一生的男人,这个让她新婚之夜就梅开五度的男人。
“大色狼老公,你是世上最强的男人。强壮到让人害怕”克丽丝紧紧的把香体依偎在杨皓承的怀中,喃喃的说道。
杨皓承微笑的安抚她道:“别怕,我会让你一生一世的幸福。”
克丽丝感动的道:“就因为这样,人家才感到害怕。”
杨皓承愕然,微微的愣道:“为什么”
克丽丝努嘴娇嗔的道:“因为人家实在吃不消你这大色狼的淫欲啊”
杨皓承哈哈的乐道:“吃不消就慢慢消化,等消化完了再来吃。”
克丽丝啐道:“真是大坏蛋夫君”
杨皓承道:“美女老婆加上大色狼大坏蛋夫君是绝配哦。”
克丽丝会心一笑,喜极而泣道:“那为妻的只能抵死相从,任由夫君采摘”
杨皓承微笑道:“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说着他紧紧的抱住了克丽丝,一用力,向后一压,把她重新压在了床上,杨皓承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来。
克丽丝被杨皓承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地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对杨皓承来说是微不足道的,稍一坚持,她便放弃了反抗,柔顺地任杨皓承亲吻、抚摸。
接着,杨皓承们不约而同地紧紧拥在了一起,开始了又一次疯狂
月上柳梢头,杨皓承和克丽丝终于完成了梅开七度的壮举。
克丽丝和杨皓承沉浸在高氵朝后的那种酸酥、疲软的慵懒气氛中,克丽丝还在低低地娇喘,云雨高氵朝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只见洁白柔软的床单上,片片处女落红,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彷佛在证明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圣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女,为自己心爱的人已献出了最圣洁的贞操。
克丽丝双颊潮红,香喘息息,一想到刚才自己挺送迎合、缠绕紧夹,娇啼婉转的情景,克丽丝更是丽色娇晕,娇羞无限,美艳不可方物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含羞脉脉,不知所措。
休息了好一会儿的杨皓承,杨皓承从克丽丝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上翻下来,一只手在克丽丝羊脂白玉般、光滑玉嫩的雪肤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绕过她浑圆细削的香肩,将克丽丝那仍然娇柔无力的赤裸玉体揽进怀里。
同时,杨皓承抬起头紧盯着克丽丝那清纯娇羞的美眸,一看到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天竺圣女,如此的国色天香、温婉柔顺,却已被自己彻底的占有和征服,杨皓承就不禁飘然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