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一听娘要把她嫁给自己的姐夫陆如风心里当然美了,因为这并不是跟姐夫偷情,而是光明正大地嫁过去,也不算是欺负姐姐了,可一听却是让她当三房便很不解了。
“姐夫不就我姐一个女人吗?”
“孩子,是这样的,也不知道那府尹王大人抽了哪根筋,竟然要让他家的小女儿婉贞嫁给你姐夫做二房!今天早上就跟我说了的,我还没敢让你姐知道呢。”
“他们王家又不像咱们,那么有权有势的,干嘛非要到咱们家来掺和呀?而且还是个小儿?”
“娘也弄不清楚,谁知道他们王家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啊。你姐夫除了人长得让女人欢心一点,再有一身武艺,他还有什么呀,就像他自己说的,不过是一个江湖卖艺的罢了,他王家竟当成了宝贝,与咱楚家抢起来了。人家可是有势力,咱可不敢违了人家的意呀!”
“娘是说让那婉贞来做二房明,让女儿做小儿了?”
“已经不错了。这样总算是咱们人多,你们姐妹两个还对付不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
“啊——”东厢房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来,那分明是羽馨的声音。楚夫人与白露正说着话,突然听到这声音竟吓了一跳。
“是我姐!”白露立即从娘的怀里爬了起来,让楚夫人拽住了,楚夫人也竖起了耳朵正要听个仔细。
“啊——”又是一声!
“快去看看,你姐怎么了?”楚夫人迅速披了那裘袍第一个跑了出去,那洞房的烛还在亮着。楚夫人急急地来到了那厢房窗下轻轻地拍了拍问道:“馨儿,怎么了?”
里面突然静了下来,一会儿羽馨的声音回道:“娘,没事儿,你睡吧!”
“啊~~”羽馨在里面的呻吟声再次从那窗棂里传了出来。此时白露也跟了出来,趴在楚夫人的身后,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楚夫人还是不放心,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开了窗纸,从被舔开的那个望进去。那红红的烛光把屋子映得通红,连羽馨那本来应该白晰的两条玉腿都成了红的了,楚夫人瞅了半天才看明白,原来羽馨已被陆如风拉到了床沿上,而陆如风却站在床下,羽馨的两条玉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陆如风两手捧着羽馨的翘臀,正在那里一挺一挺地捅着羽馨,此时羽馨正两腿向上翘着,极力地劈开着,她那刚开了窠的哪里承受得了陆如风那久经磨炼的长枪的刺扎,每挺一下,直扎花蕊,都会连疼带痒,让羽馨不禁会尖叫一声。
听到娘到了窗外,羽馨不敢再叫了,可陆如风却更来劲了,他先浅浅地在那花苞外层捣几下子,然后突然猛地再钻下去,顶着那娇嫩的花蕊研磨一番,羽馨早就**淋淋了,可陆如风还不罢休,那肉枪坚挺如初,粗大有力。
“哦~~受不了啦~~”羽馨搭在陆如风肩上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两只脚更是阵阵抽搐着。
趴在窗棂上偷看的楚夫人竟然忘记了身后还有个白露趴在她的身上,激动得那前额磕在窗棂上噔噔地响。她的手下意识地插进了自己的裘袍子底下,又摸到了那个让她颤栗的去处。楚夫人也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
“我姐她怎么了?”一直趴在后面的白露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屋里粗重的呼吸。
楚夫人这才意识到女儿还在后面,她害羞地从那窗棂上起来,白露却趁机又趴了上去,借着被娘舔开的那个小孔,白露用一只眼睛望里吃力地瞅着,她终于瞅清了怎么回事儿,本想赶紧抽回身子来,可好奇却让她的身子牢牢地定在了那里。陆如风依然**着翘起双腿来的羽馨,随着羽馨的阵阵呻吟,她的两只小脚在空中不断地抽搐着,颤抖着。
“哦~~喔~~啊~”羽馨玉液都喷了好几回了,她实在受不了啦,她竟一下子从床上勾起身子来,抱住了陆如风。此时陆如风还没,只见他两臂紧抱着羽馨,快速地着,突然间也停在了那里。
看着看着,白露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心儿砰砰直跳,身子也打起颤来。楚夫人在后面拉了她一把,白露这才转回身子,娘儿两个一起回了屋子。可刚一躺下后,两个人才感觉到已经有些湿乎乎的凉意。
“刚才下去这一趟竟冻出小解来了,娘还得下去一趟。”楚夫人道。
“我也下去。”白露跟着说道。
楚夫人下去的目的是想把那刚刚上来的春潮给解了,可虽然屋里有夜壶却不方便,于是对白露说道:“那你在屋里用夜壶吧,娘到外面去。”
楚夫人来到茅厕后,瞅着洞房里的烛光,那情渐渐攀了上来,因为是只穿了内衣披了裘袍,那裘袍外面的毛贴到脖子底下时让她感觉到特别舒服,心想,自己还用手干嘛呀,这裘袍上不是还有两根貂尾吗?何不拿来一用?她不顾寒冷,退下了蹲来,抻着胸前那一根貂尾插到了两腿之间,那粗大的貂尾柔软而又
温暖,而且那貂尾的中间还有一根能感觉出来硬度的东西,她让那整条貂尾贴在了自己的**上,慢慢地摩了起来。那滋味竟比用手舒服多了。她很满意自己的发明创造,真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有这样的用处!怪不得好些有钱的女人都喜欢穿这个呢,自己的男人不中用,完全可以用这东西解痒的!
楚夫人用那貂尾越摩越快,她的身子也越来越紧了起来,到了最后关头,楚夫人竟禁不住呻吟了起来。要不是男家丁们是另院别室的话,一定会让人听到的。楚府只有下人里有男人,所以,凡是男丁都被一堵墙隔了开来。
楚夫人呻吟着喷出了之后因没来得及拿开那根貂尾,那竟洒到了貂尾上面。楚夫人顾不得这些,用手抹了一下便提上了裤子回了屋。其实就在她在茅厕里自己用那貂尾摩擦的时候,白露也在屋里躺在床上做着类似的动作,虽然她不懂得房事,但那天陆如风用手指头在她那小上摁着的时候也曾给了她一些快感,于是,当楚夫人下了床之后,她的小手就控制不住地按在了那个小上了。轻轻地按摩了几下,果然有舒服的滋味,这便让白露一发不可收,她拽着那鸭绒被的一角在自己的处轻轻地摩擦着,越磨越是不过瘾,她的动作随着她的的膨胀而越来越快,当楚夫人的脚步刚刚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她也终于停了下来,可是楚夫人却听到了女儿那轻微的呻吟。可聪明的楚夫人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的样子,平静地躺在了女儿的身边。只是她一不小心竟用手摸到了女儿弄湿的被角,粘乎乎的一片。这让她担心起一件事儿来了,她怕女儿在到来的时候会用手指自己戳破了那层膜,对于女人来说,那是自己一辈子的事情,毕竟女儿说过,那天陆如风并没有插到她的身体里去,也就是说,在陆如风看来,白露现在应该还是个黄花闺女才对,如果白露今晚不小心把那东西给弄破了的话,她是无论如何无法向陆如风交待的。总不能对自己的丈夫说那是自己一时心血来潮用手指头戳破的吧。
“露儿,娘跟你说一件事。”楚夫人觉得不得不跟女儿说开了。
“什么事儿娘?”白露的情绪还没有稳定下来,那种担惊受怕的心理让她的身子还在发抖,声音也有些磕巴起来。
“咱们女人呀,有一样东西对自己对男人都很重要,你知道是什么吗?”
“女儿不知。”白露老实地承认道。
“就是自己的身子。”
“女儿当然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了!”
楚夫人一听显然女儿误解了她的话,随说道:“娘说的身子可不是这么回事儿。”
“那娘到底说的是什么呀?”
“女人要让男人觉得自己贞洁才对。”
“那……怎么样才能让男人觉得贞洁嘛。”
“跟男人睡过觉的女人,就不再是黄花闺女了,男人第一次跟自己的女人睡时就能知道她是不是跟人早就睡过了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女人被男人睡过了后身上会有标记吗?”
“当然有了,女人那道道里是有一层膜的,就跟那窗户纸一样的脆,一不小心就会弄破。所以只要被男人睡了,那层膜也就破了,再也长不出来,你说不是跟有了记号一个样儿吗?”
对于聪明的白露来说,母亲的讲解再清楚不过了。她一下子就能明白娘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了,她无非是让她给自己的男人保着这清白的身子,证明自己没与别的男人睡过。
“那以后再睡第二次还会有什么记号吗?”白露天真的问道。
“睡过了一回就再也没有什么记号了。”
“这么说要是被自己的男人睡过了一回的女人再去跟别的男人睡自己的丈夫也就不知道了?”
“傻丫头敢有这样的想法儿?”楚夫人嗔道。
“女儿就是说说嘛,哪想去……”
“娘还想告诉你的是,其实不只是跟男人睡了那东西就会破,就是没有跟男人睡过,弄不好也会破的。可男人们都不相信,只要是弄破了,没有了那东西了,男人就会认为自己的女人不洁的。”
“除了跟男人睡觉,还会有什么东西弄破它?”这让白露害怕起来。因为自己并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弄破那东西的事情,万一像娘说的那样不小心弄破了的话,陆大哥还不得说自己早就被别的男人睡了吗?这太可怕了!
“有时候女孩子自己玩,把手指头插进了那个洞洞里,自然也会弄破的。你想,那东西不过是一层纸,唉,其实比纸都要薄的东西,哪禁得起女孩子那又尖又长的手指呀!不少女孩子就是吃了这个亏让男人误解的。”
白露庆幸自己没有用手指头去抠那里,刚才她就觉得那,也想去抠的,可正要抠时却听到了娘进来的脚步声。白露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要是真的被自己的手指抠破了,该怎么去向陆大哥交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