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第一天见到了恩人,没想到竟替恩人做起了传宗接代的事来,高兴之余不免有些愧疚,于是,一旦那种子播进了宁氏的身体里之后他便想逃之夭夭了。
可当他就想从宁氏的身上趴起来的时候,却让宁氏一把又搂在了怀里。
刚开始的时候,宁氏多少还是有些怕的,也觉得羞愧,可当她尝了做女人的滋味之后,便不想让陆如风就这么走了。宁氏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但她毕竟已经是李家的女人了,反正是李善得断定了自己无法与她过夫妻生活,今天好容易有这么一个名正言顺的男人趴到她的身上,让她忽然之间觉得做女人原来是这么快活,她怎能轻易放他走人?
“我看到了你领来的那些女人了,她们都很漂亮,我虽然已经做了李善得的女人,可也是个白净身子,又是你让我开了窍,今后我宁小月就是你的人了!”幽暗的灯光下,女人的表情那么诚恳,极尽缠绵,让陆如风不忍推拒。陆如风勾下头来,在女人的脖子里亲吻起来,他的嘴慢慢下滑,舌头舔到了女人丰硕的中间那道深深的沟里。女人的身子再次扭动起来,两腿在陆如风的身下盘动着,欲求鱼水之欢。
陆如风两手捧着宁小月那两只丰满的大白兔,尽情地揉捏了一番,吸闻着她身上的处子体香,不禁再次硬了起来。他的大手从她的上滑下来,插到了她那柔软的臀下,此时,他的脸也正好贴在了宁小月的私妙处。他好想舔一舔那种娇嫩的滋味。
当他的大舌头刚一触及到她因的那两片肉的时候,宁小月的身子不禁抖动了一下,而且那腰身也随之弓了起来,“啊——”她舒服而且荡地叫了一声。如果这时候李善得蹲在窗外的话,他一定会为自己女人那一声叫而妒火中烧的。
哎!谁让他就没有这个福分了的呢。宁小月一会儿将双腿分得大开,一会儿又紧紧地夹着陆如风的头,因为有时候陆如风的舌头太要命,舔得她受不了那种强烈的快感。
“呀——哦~~~~”宁小月整个身子都扭了起来,似乎不堪陆如风大舌头的袭击。宁小月竟将身子往床下移动起来,她妄想让陆如风的粗大……再次插进她那钻心痒痒着的**里去,她的身下往下移,陆如风也跟着往下移,最后宁小月的两条腿竟垂到了床下,陆如风也已经下了床,这时陆如风才欣然掀起了小月的两条腿,搭在了自己的双肩上,将那粗大……直捣入宁小月的,开始了老汉推车的游戏。
当陆如风……捣在她那娇嫩的上的时候,宁小月再次尝到了那种的美妙滋味,“啊——喔——我的情郎呀!”她发自肺腑地欢叫着。陆如风抱住她的翘臀,并不急于**,而是顶着她的在研磨,那滋味更是让女人爽透。**弄湿了两人的腿叉,这更激起了陆如风进攻的,女人那两只大白兔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欢快地跳跃着,鲜红的如两颗熟透的桑葚。
陆如风的狂顶让宁小月无处躲避,疼痛已经完全消失,可那极度的快感也不是一个小女人能够经受得了的。而且陆如风一会儿顶一会儿揉的,弄得她都快散了架子了。
“情郎……我……不行了……啊……”她使劲抓住了床单儿,身子在床上疯狂地跳跃起来,“人家都要……散架子了……”
宁小月声浪语地欢叫着。
吃醉了酒的李善得并未真正睡着,他在自己的屋里听得清清楚楚的。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给自己的女人半点女人的幸福感觉,他只好在那里长吁短叹。
“哎!”李善得无奈地在枕头上捶了起来。他仿佛看见了宁小月那光洁的玉体躺在陆如风的身下不断扭曲的情形,想到这里,他摸起酒杯来再次狂饮起来,直到自己醉得不醒人事才倒头睡去。
当李善得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宁小月端着脸盆来伺候他洗脸,他有心发作,可当着陆如风的面儿却只好又忍了下去,心里转念一想,不是自己让人家去睡了自己的女人的吗?如果现在反悔的话,那还算个人吗?更何况自己无能,也怨不得别人呀。
“李大哥昨晚是不是喝多了?”陆如风关切地问道。
“哥哥见了兄弟一时高兴便不免贪杯起来,一夜竟睡得不醒人事了。”李善得故意这么说,是想告诉两人昨晚的事他什么也没有听见。
陆如风知道他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哪里肯信,不过,他心里很体谅这位恩人的痛苦,抬手在李善得的肩上拍了拍,笑道:“大哥别老愁眉苦脸的,大哥你的事就是我陆如风的事,只要大哥说一声,凡是我陆如风能够办到的事情,绝不含糊的。”
“我知道兄弟仗义,要是没有兄弟的资助,我李善得哪里会有今天的日子?如果兄弟不介意的话,今后我李善得的家就是你陆如风的家了!”
这是李善得想通了之后才作出来的决定,他心里清楚得很,那宁氏一旦尝了做女人的滋味,哪肯善罢甘休?如果没有陆如风这个兄弟拴着她的心,恐怕她
早晚会红杏出墙的。到那时,他李善得可就给祖宗丢大人了!
“大哥如此信得过小弟,让小弟感激涕零。我一定不负了大哥的恩情!”说出这话之后,陆如风忽又觉得此言有些多余,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宁氏见状,只好借故退出。
“不知昨晚陆兄弟是否种得下?我已推算过我女人经期的时日,应该就在这几天里的。”
“倘若如愿,定能给大哥生下一男半女的。”
“不,我一定要一个男孩,好让他给我李家传宗接代。今天我当你的面把事说定了,如果此次生下个女孩的话,少不了以后还得麻烦兄弟,什么时候你给我们老李家种下种来,那才算是大功告成。我的心也就安了。”
“大哥不必太急,上苍一定会保佑你的。”
“待会儿我再给兄弟配一付滋肾壮阳的补药,到了晚上你再在我女人的身上出一把力,大哥就全靠着兄弟了!”说完,李善得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大哥使不得,折煞兄弟了!”陆如风赶紧上前搀扶起李善得,两人不禁涕泪纵横。
“不瞒兄弟,昨晚大哥的心里也不好受。”李善得抹着泪说道。
“啥也不用说了,小弟哪能不明白大哥的心呀?我也是怕大哥膝下无子让人欺了不是?要不是这样,我若跟嫂子同床岂不是猪狗不如了吗?如果嫂子肚子争气,真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话,外面也会少了些闲话,有了孩子跟你一起过活,你也会更开心一些。这事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你就把孩子当成自己的亲骨肉拉扯大,断不会与大哥有什么隔阂的。”
“待会我去了铺子里,亲自抓了药让徒弟给送过来,让宁氏熬了,你喝下,晚上务必再行一次。”
两人又絮叨了一阵子,李善得才打扮了出去,往药铺子里打理生意。
陆如风的几个女人也让丫环领着到镇子上乱转去了,家里只剩下宁氏与陆如风,外加一个小丫环。不到半个时辰,药铺里的伙计就跑回来,手里还拿了一包药,交给夫人。说是让夫人熬了后给陆公子喝下。宁氏便依那药方子将药加到药罐子里,加了些水,点火熬起来。
陆如风在院子里转来转去,闲得正无聊,见那宁氏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便走了进去。
见陆如风进来,宁氏心里有些慌张,想起昨晚的事情来,不觉得脸红心热,又不敢直陆如风搭腔,只低头烧火。
“嫂嫂这是熬什么?”陆如风直走到了宁小月的身边蹲下。
“老爷让熬了药给兄弟吃的。”宁小月只把眼睛盯着药罐底下的火苗,那火苗一闪一闪地,映着她那俊俏的粉面,更显得她春光焕发,楚楚动人了。
“嫂嫂昨晚爽是不爽?”陆如风见四下里无人,竟把手伸到了宁小月的腋下,宁小月赶紧站起来,躲到了一边。陆如风想不到她天亮之后竟然变了个人儿似的,全然不像夜里在他身下那般疯狂。
“这药是做什么的?”陆如风明知故问,就是想逗起宁小月的欲火来。
“不知道。”宁小月的脸上一片绯红,如同晚霞烧天。
“我又没有什么病,大哥干嘛熬药我喝呀?莫不是让我们滋阴壮阳,好与你行事?”
“老爷没说,只让我熬了给你喝下就是了。小青!过来!”宁小月突然大声地朝外叫起了丫环。
听到夫人的呼唤,叫小青的丫头赶紧跑了进来,这是家里剩下的唯一一个丫头。其余都没有在家。
“什么事夫人?”那小丫头恭恭敬敬地听着吩咐。
“你把这药熬开了,待凉了后给陆公子喝了。”
“是的,夫人。”小青答应着蹲来便在那小火灶底下煸起来。火苗突突的烧起来。
“不能那么急的火,文火熬药,说了多少回了还记不住?”
陆如风却并不因为丫头进来了就收敛,却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宁小月倒不失礼节,给陆如风倒了一杯茶,递到了他的跟前。不等她那酥手移开,陆如风却抢先捏住了她的小手。宁小月一阵紧张,向陆如风瞪了一眼,示意丫环还在跟前呢。陆如风才在她手上捏了两下子放了她去。
那药熬开了之后,小青将药倒进了喝药专用的一个碗里,来回凉了几下,才端到了陆如风的跟前。陆如风接过之后,却又疑心起来,心想,我陆如风昨晚与宁小月一夜缠绵,定能让夫人怀上他陆家的种子,这李善得却又要他待吃了这补药再行一次,莫非想加害于他?
不行,我得试一试这药是什么东西才好,可别不明不白地死在了他李善得的手里。
陆如风端着那药来到了院落里,那里正有一条大狗。陆如风偷偷地弄了块馒头,在那药里轻轻的一蘸,扔到了狗的面前。那狗不迭地就吃到肚子里。
陆如风一直端着那碗,蹲在堂屋的门口,看那狗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