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只所以在女人面前称玉桃为老夫人,也是想借种种机会抬高玉桃在家里的地位。他不想当他不在家的时候群龙无首,总得有个管事儿的。
这玉桃与弄来当奶娘的杏花可是住一个院里。水莲其实弄不太清到底陆如风是想去见杏花还是去见玉桃。
水莲从热乎乎的被窝里爬出来,很是有些不情愿,可没有办法。谁让她是爷的奴才呢。她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麻利,可到了秀儿这里,就有些嫌麻烦了。
“是不是不想伺候爷了?”
“谁说不伺候了,这大冷天的,不是怵冷嘛。”水莲一边说着,一边懒洋洋的穿衣。她后悔当初不该听了爷的话,真把衣服给脱了。现在还得费这麻烦一件一件地穿。
“要不这样吧,你且在秀儿雪这里睡一宿。我自己去吧。”
“那怎么行呢?爷都不怕冷了,我一个丫头哪能就那么娇乖了?”
“爷不让你去就不去了吧,在这里陪我睡一宿也算是替爷心了。”
秀儿是心疼水莲,看她困成了那样子,还得在这寒冷的夜里来来回回的跑,于是给她找了个下坡的驴。
“在这儿吧。”陆如风穿上鞋,就出了屋。
到了院子里,那个守夜的丫头听见动静就出来了。她一定没有睡着,她哪敢睡着,伺候主人是大事,要不就要受罚的。
陆如风走到她身边的时候,闻见她身上竟有一些香气。陆如风低下头在她的脖子里闻了闻。那丫头便老老实实的让他闻。闻着不过瘾,还伸手在她怀里摸了一把,竟是个还没长全身子的小丫头。陆如风便抽出手来出了大院。
外面的风很有劲,直接掀起了她那没有扣好的棉袄。陆如风不禁打了个寒颤。陆如风使劲重新裹了裹棉袄,那风才钻不进他的怀里。这时他又想起了当初趴在大内银库房顶上的情形来,做他这一行也真够苦的了,要是哪天动不了啦,还真得早想些法子。所以弄这么多女人,他就是想让自己的手艺不断根,他要永远地把它传下去。特别是那个老乞丐教他的那几套心法更是珍贵。他抬起头来向前看了看,那高高的楼门已经在他的眼前。他勾着头行了几十丈路,便来到了玉桃的院子。陆如风故意把脚步弄出声响来,果然那守夜的丫头贴在门上听。
陆如风在门上敲了两下,那丫头问:“是爷吗?”
“是我!”陆如风沉声道。
其实那丫头刚来,怎么能听出来是谁的声音,不过是听老夫人说今夜爷有可能过来,得醒着点,别让爷在外面冻着了。
那丫头开了门,吱呀一声。陆如风便踏进门来。陆如风便接着就看见了北面屋子里有了一点灯光,那灯光越来越来越亮,渐渐照亮了整个窗户。
玉桃早穿了衣服从炕上下来。
“水莲怎么没有来?”玉桃往陆如风身后瞅了瞅,没见有人。
“让她在秀儿屋里睡了,天太冷,别冻着她。她也跟了一夜了。”
“你倒挺知道疼丫头们的。怎么不穿那貂皮大衣?天这么冷!”
“没事儿,都习惯了。”
“到这屋里吧,杏花在这屋呢。”
陆如风跟着玉桃进了杏花的屋里,杏花已经披着衣服坐起来,那薄薄的棉内衣盖不住她两只硕大的有着满满奶水的奶乳。好像那胸前有一小片还被惊出来的奶水浸湿了。
“刚才还说呢,你串了那么多门子,一定饿坏了。杏花这奶也撑不住了,正等着你来吃呢。要不也得挤出来扔了怪可惜的。别人又不能吃。”
“娘吃了嘛。免得浪费了。”陆如风调笑着。
“傻话,娘哪能争你的饭?她可是你专门的奶娘。谁也不敢跟你争嘴的。快上炕去吃吧。”
陆如风听了玉桃的吩咐便上了炕,坐到了杏花的身边,这杏花来就是给陆如风当奶娘的,不过这陆如风还真是特别,非要直接含了才能吃,要是挤到奶器里去,他就嫌脏,说那样有一种味道。杏花便只好应了让他直接吮着吃奶。杏花一方面是迫于生计,另一方面也早就羡慕这个风流倜傥的小伙子了。
不等陆如风要,那杏花早就解开了大襟褂子,袒露出一对来。她先就着靠近陆如风一边的那只托了起来,她坐着,陆如风也坐着,其实很不得劲。
“杏花,你就躺下吧,都坐着那还不得累死?”玉桃看着两人都累人的样子才想出了这主意来。见杏花害羞,玉桃就放下门帘出去了,杏花往上拽了拽被子,将身子盖了盖。陆如风一边吸着,杏花的手一边捋动着那只乳子,以便让那奶水顺顺当当地喷进陆如风的嘴里去。这女人的奶水果然多,吃了一大会子竟不见瘪。
“再吃这个吧。”女人将身子翻了一下,想让陆如风得劲,不想陆如风地按住了女人的身子,让她仰卧着,他却趴在了她的身上,吸起了另一只来。
这些日子尤其是今天,陆如风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精力消耗过大。他想起了师傅教授的吸元大法,今天
正好可以在杏花身上一试,因为她既有母乳,又有些姿色,他完全可以上下齐动,双管齐下,从这个女人身上吸取精华。
想到这里,陆如风慢慢分开了杏花的双腿,杏花的身子滑得很,如久不见阳光的河岸,长满了滑腻的青苔。
陆如风的吸元大法让杏花禁不住呻吟了起来,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两只脚在炕上不停地搓动着,与那铺在席子上的被子摩擦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陆如风依然默念着心诀,她体内的元气源源不断地向他的身体里输送着。陆如风开始慢慢地感觉到体力与神力在增强。要不是当初师傅曾经跟他说过这是精元在自己体内壮大的话,他也会害怕的。
杏花也分明感觉到了陆如风身体顷刻之间的巨大变化。她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兴奋与担忧同时袭上了她的心头。
可不论杏花的身体是如何摆动,陆如风始终如一地把持着意念,一动不动,一动不动,真的没有动一下。
快乐袭向杏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当陆如风从她身上离开的时候,杏花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身体一样,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里空荡荡的了。她缠绵着陆如风的腰,不肯放开。陆如风再次将身体压了下去。
当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的时候,杏花搂着这个强壮得有些野蛮的男人问道:“真是你让我来的?”
“玉桃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只跟我说到陆家来作些轻松的活儿,教几个丫头做做针线,可来了之后,又说是让我给公子当奶娘的。”
“你没有走不就说明你愿意当我的奶娘吗?”
“可我没想到你会在人家上吃奶,我还以为是只把奶水挤出来就没事了呢。”
“现在后悔了?”
“哪里是后悔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我那口子天天吃烟灰,弄得跟个鸡似的,啥都干不了,眼看我娘儿俩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多亏是玉桃婶子救了我。”
“你怎么不说是我救了你?”
“难道是陆公子让我来的不成?”
“呵呵,打那日在街上见了娘子,我就再也睡不着觉了,天天想你,做梦都想。我一想起你看我的那眼神儿时,心里就慌,好想把你抱在怀里。”
“这不是让你抱在怀里了?隧了你的心愿了吗?”
“只可惜我这大功还没有练成,经不起折腾。等过了些日子,我达到三层境界的时候,就会大不一样了。到那时你要风有风,要雨得雨!”
“说的那么神乎,我不懂。我只图跟公子快活。”
“你才来了这几日,身子还没有养过来,等玉桃把你的饭菜安排妥当了,慢慢调理,身子会更丰一些,到那时我顿顿有奶吃,你也不会亏了身子。”
“那我就只供你吃奶就行了,别的什么也不干?”
“还要你干啥?你得把身子养得跟大家闺秀似的白白润润的,养得越好看,我就越满意。我可不是让你来出苦力的,要是把皮子弄糙了,我可不喜欢了。”
“那我就好好给公子养着身子,专来伺候公子,保你爽快!”
“你真的我的好女人!”
“我背地里能不能叫你相公?”
“呵呵,叫吧,我喜欢。”
“相公!”杏花轻轻地唤了他一声,陆如风应了一声。杏花高兴地把陆如风一把搂进了怀里。
“只要相公喜欢,我让你随时随地地吃。”
“有下人在你也不在乎?”
“我啥都是相公的了。你要吃,谁能管得着?哪个敢吱声?”
“有你这句话就好了。我得到那屋去看看玉桃了,她一定没睡着。”
“你不会跟她也……”
陆如风嘿嘿一笑,没有说话。他从杏花的被窝里爬出来,只披了件棉衣,便去了玉桃的屋。
陆如风只在杏花身上采了些精元,并不够用。玉桃是他的下一下目标。
当陆如风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玉桃在黑暗中一把就将陆如风拽到了炕上。她一直围着被子坐炕头上,陆如风还以为她是躺在被窝里呢。两个人几乎是滚到了炕上的。身上披的衣服也不知弄到哪里去了。
“混小子,怎么才来?急煞老娘了!”
“我这不是来了嘛。你是重头戏,我当然得放到后面了!嘿嘿!”
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刚刚糊上的牛皮纸使劲地拍打着松木的窗棂,发出呜呜的声音来,如鬼一般的吓人。远处隐隐约约地有狗的叫声。好像有人在夜间路过。
“咣当”一声。院门被狂风拽着狠狠地碰在了门挡上,又吱呀一声被撞了回来。
“小妮子,看看门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没有关好?看你粗心成啥样儿了!”玉桃爬起来,脸贴在窗棂上使劲向外张望着。
“没事儿,管他呢,谁敢进咱家的宅子?”
屋里再次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