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来到银桂这里本想只是走个过场,因为现在他最想得到的是杏花还有那隔着一层岳母关系的玉桃儿,可哪成想这银桂也是很招人待见,尤其是她可不像柳叶似的醋意不断却还时时说自己替爷着想。这个银桂自知是什么出身,对陆如风赎她出来感激不尽,而且也很理解男人的心思,从来就不想独自霸占丈夫,来便来,不来也不恼,只是心里想着念着,也能让陆如风感觉得到。
水莲想先替银桂宽了衣,银桂把水莲的小手轻轻一拍,嗔道:“给爷忙活去吧,我自己来。”她是不好意思让小丫头伺候,更何况在她的心里,这个小水莲也是她的贴心人。
水莲却不忙给陆如风脱衣服,而是将嘴俯到了银桂的耳朵上悄悄地调皮道:“你不怕我先替你把爷吃了?”
银桂听了水莲这句性的话脸上一红,只是抬头瞥了陆如风一眼,陆如风正朝她笑。她倒想把刚才水莲跟她说的话再对陆如风说上一遍,也算是调个情,却又没说出口,只是道“死丫头一点也不害羞!”说着退了衣服便钻进了被窝里。
冬天冷,都是先脱下衣,陆如风早就把腿伸进了被子底下,想暖和一下,水莲又不能逼着他再站起来,便只好跪在炕上,两手伸到了陆如风的裤腰里去解他的裤子,腰带是解开了,可陆如风那么沉的身子坐在炕上,那裤子便被那卡住,脱不下来。
“你躺下,要不人家怎么给树你脱裤子呀!”水莲开始学会了命令起主子来了。
“你本事大着呢,这就把你个小人精给难住了?”陆如风说着却还是乖乖地躺了下去,水莲不敢掀开被子,怕冻着他,只得连人一起钻进被子底下往下退他的裤子,那裤子是退下来了,水莲也顺便赚了些便宜,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脸上很是兴奋。
这一回小水莲自觉地到了银桂那一边,在银桂的身子上推了几把,银桂便与陆如风凑到了一处,陆如风没有急着来,而是两手在银桂那柔滑的身子上抚摸起来。
几日不见,这身子竟让陆如风觉得好让人激动,那两只玉兔好像也丰满了一些,手摁一摁,竟很有弹性。陆如风慢慢地缩进了被窝里,脸埋进了银桂那深深的胸沟里,那一片温柔让陆如风立即又硬了起来,他一边吮吸着银桂那柔软的玉兔,一边将一只手摸到了银桂的大腿上,银桂是侧着身子,那腿不方便分开,陆如风便将上身翻了过来,而却依然在一边贴着银桂的腿。
“把灯熄了吧。”银桂觉得那油灯亮着让她有些难为情,便吩咐水莲起来吹灯。
“我不,我偏要看看银桂姐的浪样儿。”
“你个死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快,姐求你了。”
水莲这才爬起来,两手支在银桂身子那边,朝那灯龛里使劲一吹,那灯便熄了。屋里一片黑暗。
银桂的身子也仰了过来,被陆如风的大手插了进去,她只得将腿绻起来,正好顶在了水莲的身上。水莲也不避让,一只手竟大胆地摸到了银桂伸过来的腿弯上。银桂倒想躲避她的小手,却是无处躲藏,只得任她调皮。
很快银桂就不让陆如风摸她了,暗地里用手勾起了陆如风的身子,想让他爬上去。陆如风抬起腿来翻身上马,立即便龙凤呈祥了。
银桂本来就是大家闺秀,身子的细腻自然不是一般姑娘能比,只可惜让水莲吹了灯,不然他会掀起被子来仔细看一遍的。现在他只能用手细细地抚摸着,感受着那丝绸般的光滑与细腻。最后陆如风的两只手落在了银桂的翘臀上,这让两个人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一阵之后,银桂身子支持不住地动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弄出声来,闭着嘴,而鼻子里却不停地哼哼起来。听着银桂那一阵阵压抑的哼哼声,陆如风更来劲了,他身子全压了下去,两只抱着银桂的手也更用了些力,一阵之后,一对鸳鸯便突然间停止了嬉戏,陆如风的两手挪上来,连同银桂的双臂也搂在了怀里,银桂的身子突然又是一抖,因为陆如风的身子在里面又有力地勃了一下。她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极其有力地射进了自己的体内。她的一双玉手很是满足地在陆如风的虎背上轻轻抚了起来。这是她第二次与自己的丈夫云雨,不过这一回她似乎忘记了水莲还躺在一边,黑影里她在陆如风的脸上使劲亲了一下,发出了“啪”的一声。
陆如风却从她的脸上滑下嘴来,亲起了她的白脖子,他就着一处轻轻地吸了起来。
“行了,你不是还要去那些屋里看看去吗?”银桂不是不想跟丈夫多呆一会儿,两人好几天没有见面了,哪能不想?现在只是热乎了一小会儿,说实在的,银桂还没有亲热够呢。
“这就撵我了?”
“我哪是撵你呀。秀儿那儿你总得去吧?我不知道今晚你在哪儿停下,可一圈下来也够你受的了。我哪敢让你在我这儿多耗了身子?”
“爷,银桂姐可是疼你,咱们还是去走走吧。”水莲已经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她根本就没脱衣服,因为她知道每一站都不会停多长的,她还得一遍遍地伺候爷,其实她也想在一个地方不动了,免得一次次地弄得身上发冷。
“爷要是不想走那就今晚在这里停下,外面已经很冷了。”
“小丫头又胡说了,你想让那些人骂我吃独食呀?”银桂是个通情理的女人,更不想背了那骂名。
“我也是随便这么一说,再说了我也看出来爷是有心想停在你这里。”
“爷的心意银桂领了,你还是去转转吧。”
“好的。你真是我的好女人!”陆如风又在银桂身上压了几下,才慢慢抽出身子来。
“这回能有了。”
“你能试出来?”
“我正好是那个的时候。”
“那你就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我陆如风就后继有人了。”
“我可不敢保准,谁知道是男是女?”银桂的手移到了前边,摩挲着陆如风的胸膛。
“是闺女我也喜欢,那一定会跟你一样俊。”
“可闺女大了就是人家的了。”
“咱不让她嫁人,爷生得起就能养得起!”
“哪有把闺女养在家里不嫁人的?净会瞎说。”
“嘿嘿,给了人家那岂不白费了心血了?”
“好了,快起来吧。再不走怕是这一夜你也不能入睡了。”
银桂很柔地推开了陆如风的身子。水莲赶紧过来伺候着把衣服给他穿好。陆如风跟银桂又搂着亲热了一阵子才下了炕。南屋的丫环听见开门声,赶紧过来替银桂把门上好与银桂一同睡在北屋里。
陆如风的身子正热着,竟不觉得夜里的朔风有多么的寒冷,而水莲却苟蒌了身子,缩成一团。
“冷吗?”陆如风问道。
“一会儿钻进去,一会儿出来的,怎么不冷?”
“那是你没有出力。来,到爷的怀里暖和暖和吧。”说着又搂了水莲进怀里,两人在黑影里摸索着往秀儿那里去了。
秀儿很懂事地早让丫环在门口处等候着,那丫环披了一件厚厚的棉衣,缩在南屋的门口处只听主人的脚步声,老远就听见了水莲跟陆如风的窃窃私语和那一轻一重的步子。
“仙儿,开门!”水莲一到了门前,就对着院子喊起来,那个在秀儿院子里当班的丫环叫水仙,与她重一个“水”字,她便有些不满,非要人家改了名字,还是秀儿说情,水莲才罢了。
仙儿听到叫唤,赶紧过来开门,她最怕这个丫头水莲了,老看着自己不顺眼的样子。水仙比水莲小两岁,更怕水莲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陆如风不在家的那天,水莲吓唬水仙道:“再不改了名字,看我不让爷睡了你!”这话水仙没敢说给秀儿听。天天提心吊胆地怕爷回来。
水仙开了门后,立在门后,头也不敢抬起来。她形容较小,也不起眼,白天里陆如风没有注意过她。其实她小模样长得还是蛮水灵的。是因为白天陆如风过来的时候她总低着头,没让陆如风看见,她害怕听见爷说要睡她的话,因为她知道水莲在丫环里是最有脸面的了,除了主子就是她,哪个丫环也不敢得罪她。
“你们主子睡了没有?”
“刚躺下,让我在这里等着。”那水仙怯怯地道,声音很柔和,只是带了些稚气的童声,让人一听就是个小孩子。赶紧关上大门后,水仙快步跑到陆如风和水莲的前面,替他们把秀儿的门推开,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仙儿,是爷来了吧?”
“是的。”水仙应道。
“秀儿姐还没睡呀。爷过来看你来了。”水莲讨好地道。秀儿算是水莲的恩人,现在又是秀儿的下人,当然两个人关系更不一般。所以说来说去,这水莲在这几个院子里谁也不会薄待了她。
掀开门帘后,屋子里正弥漫了昏黄的麻油灯的光亮,秀儿从炕上坐起来,正欲穿衣,水莲道:“还穿啥,爷就是过来睡会儿的。”
“我以为你睡了呢。”陆如风坐到了炕沿上,让水莲给他脱鞋。
“我一直等着爷呢,白天里忙了些针线,晚上竟有些困了。”说着秀儿便打了个呵欠。
“让爷的身子一冰,你保准就不困了。”水莲一边给陆如风脱着鞋,一边贫嘴。
“那你也上来让爷冰一冰吧,免得在路上睡着了。”秀儿也学会了跟她贫。
秀儿说自己困了证明她还是个孩子,不像柳叶银桂那么懂得风情,她虽然心里也想陆如风,却没有那么强烈,只要陆如风安安全全地回来了,她就高兴,并不是急着想跟爷睡觉。
陆如风来这儿并不是真的为了秀儿,他挂念着秀儿的娘。陆如风上了炕衣服也没脱,便将腿伸进了被子里,搂着秀儿亲了一会儿。
“我只坐一会儿就走。”
秀儿当着水莲的面让陆如风这样搂着,有些不自在。水莲看她那害羞的样儿便起身去了东屋秀儿娘的屋子里去了。
抓着这机会,秀儿与陆如风两人嘴对着嘴的亲了起来,陆如风那手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揣在水莲的怀里,不怎么凉,倒是热乎乎的了,他在她的一对小上捏把了一阵子,抽出嘴来道:“我得看看你娘去。”
“睡下了也得过去看看,她可是长辈。”
“那你就去吧。今晚不在这儿睡了?”
“过几天我一定单在你这里睡上三天三夜。”
秀儿依在陆如风的怀里笑了,“那柳叶姐还不得骂死我呀。”
“她已经有身孕了。”
“这么快?”
“你也会有的。”陆如风的脸贴在了秀儿稚嫩的脸上。他觉得她的脸好烫。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女孩子竟然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有些羞涩。
“想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想。”
“那等再一天我养足了精神再过来。”
秀儿羞得没有再说话。
“我现在就去看看娘。”说着下了炕去。
陆如风进了东屋,水莲正跟秀儿娘说话,秀儿娘披着棉被坐在被窝里,见陆如风进来,只欠了欠身子道:“我就不起来了。”
“您坐着吧,我一会儿就走。只是过来看看您。”
水莲很见机地起身去了西屋,与秀儿说悄悄话儿去了。
水莲的前脚刚一迈出,陆如风就一下子爬到了炕上,他掀起被子就往里钻。手忙脚乱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秀儿还没睡呢。也不怕让水莲知道!”
“你想死我了!”陆如风硬生生地将身子压到了秀儿娘的身子上,她的内衣很快就被扒得干干净净,那身子光溜溜的,甚是滑腻。
“你可快点,别让孩子们听见。”
秀儿娘也很激动,她的身子还半绻在墙角里,就被陆如风压住了。
“冰死我了!”
原来秀儿娘披在身上的棉被被弄掉了,她的光身子贴在了冰凉的墙上!
被子被顶得忽闪忽闪地起落着,抖出来的风把那微弱的灯头闪得一明一暗地,几欲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