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陆如风答应了跟柳叶圆房的事情,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太舍弃,那一只手依然与玉桃紧紧地握着,另一只则勾着玉桃的腰。这两人的特殊关系无法让玉桃一下子拒绝他,如果不是因为陆如风也喜欢着柳叶儿,说不定她早就跟陆如风合起来过着滋润的小日子了。陆如风与玉桃家来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两个人的感情自然很深,不过即使玉桃自己也说不太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把六子当成了她的什么人。正当陆如风把头依在她的怀里温存的时候,忽听院子的大门开了,柳叶叫着“娘!娘!”的进了院子。玉桃低头一看,有几个扣子还散着,她这才慌乱地扣起衣服来。她一边扣着,一边责怪陆如风道:“也不知道你这小贼手是什么时候给我弄开的,你想让我在叶子面前出丑啊?”说着娇嗔地瞅了他一眼,那最后一个扣子刚刚扣好,柳叶跟水莲已经掀开门窗闯了进来,玉桃一阵慌乱,满脸的潮红更加明显,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要是让两个丫头片子看见了自己这副模样,那才寒碜人呢。陆如风毕竟经了些大事,心里盛得下事,并不显得慌,却是早早地就整好了衣服坐在炕沿上。当柳叶在院里喊着“娘”向屋里走的时候,玉桃才急忙用五个手指叉开理了理那有些零乱的头发,又低头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衣服有没有什么破绽。但那脸上的潮红是退不下去了。
“又在哪里玩野了,怎么才回来?”玉桃一副娇嗔的表情,显得很不自然,陆如风心说,都巴不得人家不回来呢。心里这样想着,那眼便偷偷地注意了玉桃的表情。
“娘,我跟水莲也没到别处去,我们只在墙外玩了会儿,水莲怕娘跟六叔有什么吩咐,就回来了。”
“初来乍到的,哪就有那么多吩咐?”玉桃那笑脸也不定地朝着水莲或是柳叶,她既不想在水莲心里留下恶毒的印象,也不想给水莲惯成些不听话的坏毛病,往后这些丫环们指定了还得由她来调教呢。
“娘,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了?让柳叶试试。”柳叶眼尖,一下子就看出来娘的脸上的潮红来了说着她还要伸手去摸娘的头,玉桃赶紧把柳叶伸过来的手挡了回去。
“没,没,没什么。娘哪就帮有那么娇乖了,动不动地就不舒服了。刚才娘是让水呛了一下,才憋得脸红脖子粗的。”
其实自从那晚上之后,柳叶懂了不少事,她也好像觉得娘跟六叔之间也有什么事情,却不好说破,再说,娘也喜欢着六叔,她便不好独占,就是娘与六叔有什么事情,那也不是外人,她也不会跟娘计较的,她甚至有些事情感觉到特别紧张,倒希望娘能在身边的。
柳叶抬头看了陆如风一眼,陆如风倒是沉静,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来,她笑了笑,走到娘跟前,在娘的背上轻轻捶了起来:“要是水呛着了,捶一捶就好的。”
玉桃宽心地笑了:“倒是孝顺,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不过现在娘正有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儿?”柳叶撒娇地偎依在了娘的怀里。
“你也不小了,今天你六子哥又给你买来了丫环,我看今晚你跟六子哥就先圆了房吧。”
陆如风跟柳叶都同时一阵脸红,两人谁也不敢看谁。
“六子没意见吧?”
陆如风点了点头。他的脑子里立即出现了跟柳叶那娇嫩的身子搂在一起的情形,这样想着,那脸上不禁一阵发烫。
“柳叶呢?要是不同意,娘可就给六子另找闺女了。”玉桃分明是向自己的闺女挑明了这及早定下终身大事的重要性,这庄子上的俊姑娘可不是没有,要是哪一个让他陆如风打上了眼,说不定哪一天就弄了过来。所以她玉桃倒是很想让自己的女儿柳叶先把这大老婆的窝儿给占了。
“柳叶听娘的。”柳叶那眼里闪着妩媚的光彩,她早就想着要嫁六子了,只是自己不好开口。所以娘一开口提到这事儿,柳叶便忙不迭地应了下来,她羞涩地抬起脸来,瞅了在那里低着头的陆如风一眼,她还怕陆如风不高兴呢,一见陆如风也在那里美滋滋的样子,柳叶心里便更加心如鹿撞了。
“那就好,既然你们两个孩子都同意了,这事我就主张了,到了晚上,水莲就给少爷跟小姐铺炕盖被暖被窝儿。现在还不忙着叫少奶奶。”说着玉桃看了一眼陆如风的表情。陆如风不是喜形于色的男人,但此时听了玉桃的一番安排后,心里自然很美,脸上便露出了幸福的笑来。
“是,夫人!”听了夫人的吩咐水莲也欢快地答应了,且不说现在穿得花枝招展的,就是有一口饭吃她就心满意足了,更何况这个柳叶还拿她当妹妹一样看。
懂事的柳叶很快就整了些柴草来,给西屋里烧起炕来,她还怕弄脏了新衣服,特别偷偷地向柳叶要了身不能穿的衣服片子捆在腰间,陆如风与玉桃看了都笑了。
“水莲,往锅里多添些水,等会儿我还得洗一洗身子呢。”那话一出口,柳叶的脸便红布一样的颜色了,不禁用手挡了自己的脸,娇羞地又进了里屋。
“小姐,水烧好了。”
“端进来吧!”柳叶在里屋里吩咐着,自己便开始脱起了外面的衣服等着了。当水莲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脱完了身上的最后一件,那雪白的身子让水莲看了都有些眼晕!
“柳叶姐,你可真白呀!”水莲不是拍马屁,而是由衷地赞美,她这么小,又是个讨饭出身,她可不太懂得说好话讨人喜欢,她只是看着柳叶那雪白丰满的身子,心里便有些羡慕起来,因为她的身上,除了皮儿就是骨头了!
“爷呢?”柳叶担心正在洗澡的时候陆如风会突然闯进来,虽然今天晚上就要圆房了,可在这种情况下让他看了身子,柳叶就觉得不是那么个事了。
“爷刚出去,一时回不来的。”
“你去把门关了吧,别再进来人。这里水哗啦啦的,听不见外面的动静的。”
水莲听话地去关了门。
“小姐,我给你搓搓吧。自己搓不得劲。还是别人搓舒服。”
“爷给你搓过?”柳叶忽然警惕地问了一句,问得水莲脸上一阵红。
“没有,我是自己这么寻思的。”
柳叶娇嗔地白了水莲一眼,红着脸道:“我可不许你勾引爷!”
“小姐,什么是勾引啊?”水莲天真地问道。
柳叶心想,这下坏了,不会的也让她这一多嘴给教会了!
不到天黑的时候,水莲就把炕烧得热热的了,她还很懂事地把手伸到铺底下试试,感觉那被子很暖和了,又去往锅里添了几瓢水,让那灶里的火继续烧着。
吃晚饭的时候,水莲像一个称职的丫环那样在一边伺候着一家三口吃饭。陆如风觉得现在人少,也不至于弄那些架势,干脆也让水莲一起上桌子吃饭,玉桃不能说什么,只能称了陆如风的心。其实陆如风自给水莲洗了澡之后,就不打算当丫环使唤她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收了做妾还差不多,做丫头实在太可惜了,玉桃也看出了陆如风的心思,便做了个顺水人情。水莲如受了恩宠一般,甚是高兴。到了晚上,那铺炕盖被的活儿就干得更欢了。待把那被子铺好了之后,水莲真的就钻进了被窝里,为少爷小姐暖起被窝来了,其实那被窝早被她一顿柴草烧得热热的了,钻进被窝后她一点也不觉得冷,一会儿她都热得直淌汗,她干脆脱了衣服,光溜溜地躺在了被窝里。
酉时之后,天已大黑,玉桃想早成柳叶与六子的好事,便催促着道:“水莲早就暖好了被窝儿了,你们两个也早点熄灯睡觉吧。”陆如风还在迟疑着,柳叶却早走一步,进了西屋,见水莲还躺在被窝里,也没好意思撵她,上去一看,她却早在里面睡着了。柳叶只好轻手轻脚地脱了衣服,贴着水莲躺下。
陆如风并没有紧跟着柳叶进西屋,他可不想让玉桃觉得他那么薄情寡义,一旦得了人家的闺女就忘了娘。玉桃知道他的心思,到门口拉下了帘子,身子还未转过来,就让陆如风一把搂在了怀里。陆如风力量好大,竟抱起玉桃那丰腴的身子上了炕。两人知道不能在这屋里时间太长,两个情人幽会一般地急急地互扒了对方的衣服,赤条条地地亲热起来。
“摸一摸就行了,别到了柳叶那里却没劲了!让她得不到滋润我闺女可不是饶人的主儿!”
陆如风悻悻地放了玉桃,整好衣服进了西屋,此时水莲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可柳叶却瞪着两只眼睛明亮亮的,正等着陆如风与她欢乐。
陆如风坐在炕沿上,迟迟不好上炕。
“下边都怪凉的,还不上来吧。”
柳叶轻轻地唤了陆如风一回,可陆如风此时正浑身紧张着,他在玉桃那里学来的东西正要施展,而且玉桃还嘱咐过,柳叶还是个雏儿,不能吓坏了她,一定让她觉得舒服才是。陆如风听到柳叶的呼唤,再也坐不住了,他起身到外面去洗了一把脸,顿时心里清醒了一些,却更有些紧张了。他本来是想让水莲给他洗脚的,没想到这丫头却先顾自的睡着了,他疼那丫头,也不想再惊醒她,于是洗了脸之后讪讪地道:“我还没洗脚呢。”
柳叶听了六子哥还没洗脚,也知道他意思是想让人伺候一下,其实陆如风不过是说了一句,怕柳叶嫌他脏。柳叶却又坐起身来,披着棉袄下炕去给陆如风洗脚。陆如风没有拦她,柳叶从那大锅里舀了几瓢热水,又兑上点儿凉水,插进手去一试,正舒服,才用铜盆端了进来,放到陆如风的脚下,为陆如风脱了鞋子和袜子,然后握了陆如风的双脚插进铜盆里,那水正好舒服,陆如风双脚一插进盆里,立即仰起脸来,醉意地一声呻吟。
“烫吗?”
“正好受用!”
柳叶笑了:“那还一惊一乍的,吓了我一跳。”柳叶娇嗔着,两手握了陆如风的脚,细细地搓洗起来。柳叶的小手那么柔软,捏得陆如风像是喝了二两小酒。搓洗了一阵子之后,柳叶才拿了块干净布子在陆如风的双脚上擦起来,在用那干布子抹干的时候,柳叶却两手用力地让陆如风那双疲劳的脚舒服得成了神仙似的,还没擦干脚,陆如风一把从炕前把柳叶抱了起来,先在怀里亲了一阵子,又抱到炕上去,扔了她身上的棉袄,在被子上面揉捏起柳叶的酥胸来。那胸脯虽说比水莲的大些,却比不上玉桃。但对于陆如风来说,这小桃子正合他的口味,陆如风捏起了柳叶那可爱的胸脯直捏得小柳叶轻声叫了一声“疼”,陆如风才慢慢地松了下来,
“叶儿,不要紧,这是头回,娘以前也是这个样儿,一会儿就好的。”原来玉桃却早早地等在帘子外面正在垂帘听政!这是陆如风在捏她的胸脯,玉桃却以为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呢。
“六子,你也轻一点儿,慢慢来,别没轻没重的;叶儿,别怕,娘在这里守着哪,女人都得过这一关的,这是好事儿。”玉桃的脸紧紧地贴在了门窗上。
陆如风的身子真的压下去的时候,柳叶接连不断地“啊”地叫了三声。那叫声竟成了哭声。
“六子,别忘了娘是怎么教你的了。”玉桃在帘子外面的话提醒了陆如风,他这才想起玉桃教给他的技巧,于是慢慢地演习了起来。
听到娘的声音,柳叶才止了哭声,但那撕裂般的疼痛却不能一时退下去,泪水还沿着小柳叶的眼角往下淌着。
玉桃贴着门窗听着西屋炕上的动静,知道事儿已经成了,她的一块心病总算解决了。她才美滋滋地笑着,蹑手蹑脚地回到了东屋的炕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