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秦泰的这一声呼喊,存在于他脑海当中的医学系统光幕上,原本存在的几万学习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尽数被消耗一空。
与此同时,他就好像凭空接受了一次醍醐灌顶一样,瞬间明悟了如何去医治王云堂的父亲。
掌握了这些方法,秦泰脑海中的医学系统被他关闭,一直处在用怪异姿势看着老者的身体也在这时活动了一下。
“怎么样?有办法吗?”
见状,早就有些急不可耐的张鸿羲似乎比王云堂还要上心,忍不住问道。
“应该可以,不过……”
回过头来,秦泰迎着几人的目光,淡然道。
“不过什么?”
接过话茬,王云堂立马问道,来不及去消化喜讯带来的激动情绪,他现在只想知道,秦泰的后话是什么,只要能治好他父亲,只要是他能做到的,无论是钱还是什么,都可以。
“我需要一套银针,以及艾灸,银针的话就用新九针。”
笑了笑,秦泰提出自己的需求。
在使用系统之后,他有着极大的把握治愈老者,但针灸疗法没有针和灸怎么行,而通常向针灸这类的工具,现代普遍使用西方医学的医院,尤其是内科室是很少用到的,所以没有直接问张鸿羲拿,而是停顿了一下,让王云堂去买。
“行,我立马就让人买过来。”
闻言,王云堂应诺一声,他转头向手下的人吩咐了一声,让他以最快的速度将秦泰需要的东西买来。
“你还会中医?”
在他旁边,张鸿羲看向秦泰的眼神变了,变得有些惊疑。
上次见到秦泰的时候,对方说只是久病成医,略懂医理,虽然有估算到他是随口说说的,但怎么也没有料到,他居然还对中医有所研究,而且看起来应该还是颇有心得的那种。
“略懂一点而已。”
秦泰摸了摸鼻子,谦虚笑道。
他暗自为张鸿羲的震惊感到抱歉,事实在此之前,他如同张鸿羲一样,本是有些束手无策的。
俩人又接连聊了几句,基本上都张鸿羲在问,他很好奇,王云堂父亲的病是个什么况,秦泰又是如何看出来的,至于秦泰则基本打着哈哈,他不可能将医学系统透露出来,能说的就说的,不能说的就缄口不言。
没过多久,王云堂派出去的人,已经是将一整套的银针和艾草灸买了回来。
接过银针,秦泰仔细看了一眼,没有买错,正是模样不一的九针。
当然,虽说是统称九针,事实上,根据规格和长度的大小,一整套针具当中,并不是真的只有九根针。
“好了,现在我要实行针灸了,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还请你们出去之后把门守好!”
将银针铺开在床榻的一侧,秦泰望着王云堂几人,说不上多么客气的语气示意他们离开,给他腾出空间来。
“您放心,不管发生了什么,决计不会有人来打扰到您!”
虽然还没见识到秦泰的本事,但看他那个架势,王云堂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
紧接着,他便领着手下那一群人走了出去,守在门外。
见状,秦泰收回了目光,转头望向昏迷中的老者,联想到两人的际遇,他有些匪夷所思的笑着感慨了一声:“两次都遇到我,也算是你命大!”
说完,秦泰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敛去。
与此同时他眼中透视系统再度打开,扫视着隐藏在老者周身的诸多穴窍。
虽然通过医学系统他已将人体周身的穴窍位置熟稔于心,但毕竟是第一次针灸,保不齐扎针的时候,会有偏位的情况存在,这个时候透视系统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随即,他掀开老者胸前的被单,又将他的上衣褪去,露出干瘪的胸腔来。
略微琢磨了一下步骤,秦泰从九针当中,挑出一根由俩节拼凑而成的银针,中间是用螺旋丝口衔接,一端形如绿豆大小的圆头,另一端形如梅花针状,两端的针尖嵌有高斯磁铁,所以专业名叫磁圆梅针。
这针的主要用处就是在于它能够通经活络,活血化瘀,具有磁疗等多种功效。
秦泰右手紧握住针柄,右肘撑在病床上屈曲成直角,同时依据透视系统找到老者胸膛上的脉络,以右腕部上下活动的力量,循经叩击穴位。
如此反复叩击了十次左右,秦泰换了个位置,继续依照同样的方法叩击。
在这种叩击之下,秦泰透过系统,明显看到老者胸膛上的穴窍感受到刺激,开始充血。
紧接着,他将针头掉转,使用梅花针头逆经叩打,将那些积蓄,堵塞的淤血,引导着排泄了出来。
做完这一套,秦泰扎针的那个穴位,慢慢的开始有血气流动,不再封闭堵塞。
也是因此,那一直昏厥没有知觉的老者,似乎也是开始感受到了扎针的痛楚,眉毛出奇的动了动。
“痛吗?痛才有救!”
将这一切收入眼帘的秦泰微微一笑,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开始移到其他位置,以同样的方式扎针。
随着他将全部的心神都投入到针灸治疗当中,时间也是一点一滴的过去。
不同于一般的针灸治疗,平常的中医使用针灸治病,都是在病源地针对性的扎针,工作量相对的要少很多。
眼下,秦泰却是要用针灸来救命,人体数百处的穴位,刨除一些奇穴和死穴,还有几百处的医用穴位,当然老者也并没有全部的穴位陷入堵塞,只是在这种连锁反应下,引起突变堵塞的穴位不在少数。
因此,秦泰除了要做疏导之外,还要根据穴位的不同以及穴位的深浅,不断换针,工作的量,自是无比的繁重。
正当秦泰在全身贯注为老者的针灸的时候,外面守候的王云堂也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慢慢的焦虑起来。
他也不是没有做过针灸,但没有哪一次都像今天这样耗时那么久的。
“张医生,你觉得他能行吗?”
心里有些没底的王云堂,或许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也或是为了找一份安慰,忍不住向张鸿羲问道。
“或许吧!”
张鸿羲嘴角抽了抽,针灸他只是有所涉猎,实际情况,他跟王云堂一样,并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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