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其大胆的行为,而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内里原来潜藏著某些极为不安分的因子,遇上了适合的对象,便将其诱发了出来。
12世纪,有个名叫马波德的法国主教在他的诗篇里这样痛骂女人,“那可怕的深渊”就是指女人的性欲。我一直以为自己并无过於强烈的性需要,是乔柏,把我开发成一个不折不扣的yin女。
我抓住乔柏的手,从吊带装下缘伸进去,直接放在我那裸露的ru房上。他轻轻握住了那两团软肉,揉捏著。他的大手,并不像唐达那双典型写字楼男人肥厚光滑的手,那是一双极有触感的手,掌纹深刻,每一个指关节都蕴含著巨大的力量,抓住ru肉的动作很温柔,却有股无法令人忽视的占有性意味,我无法形容那是种什麽感觉,浅白的一个词来概括,那就是──舒服。
他成了男友之外,第一为抚摩我ru房的男人。出轨的感觉是很刺激的。
他的粗糙的指头,灵活地一个个地,贪婪在我的ru房上滑动,力度越来越大,迟迟不愿手。
“噢──”他鼻息浓重,呼出一声叹息,高耸的下体霸道地压上我的下身,上下摩挲,模仿性交的律动。
我虽然很享受,头脑却清醒,我害怕,怕他有更多的要求,一旦逾越了界限,我怕自己的身体会成为一个活火山!
“喂,可以了吧?说好只能摸一下。”
乔柏蒙著白布的双眼,让我无法清晰他的表情,但他喷在我脸上的气息灼热,语调含糊,“我的手还没离开你的奶子,一下还没完呢。”
他的说辞,充分证明了他是个痞子无赖,是个流氓。但是女人最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并非我妈那代女人,她不知道李敖,当然更不知道王小波,所以她坚定的认为流氓是个贬义词。
“好了,好了,快放手!”我忸怩地抓住他的手,想把它拉出来。可他却故意抓得更紧,ru肉都被他捏得不成形状,并用指缝夹起我的ru头,拉扯轻弹。我们象一根弹簧,我越来,他抓得越紧,而这种刺激,并不亚於抽插带来的快感。
“嗯啊……”蓦地,我仰头嘶鸣,全身颤动如风中落叶地抗议,“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
乔柏另一只手是抽了出来,但是他并不是要停下动作。相反,他违反了当初的协议,拉下了覆盖在眼上的毛巾。
他意乱情迷地膜拜我的双峰,“以前光听说什麽雪肤冰肌,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
“少废话,别以为说两句甜言蜜语我就由得你,快松开,你这不讲信用的无赖!”
“再让我亲一下它,我就松开。”他勾起嘴角,加重了握著我右ru的手掌的力度,明示暗示非常明确。
我指腹移至我的长颈,缓缓抚摸向上,碰触我发烫的脸颊。
我对他的碰触有种不可思议的渴求。他那漆黑晶灿的瞳眸定定端凝著我,与我的视线缠绵。
乔柏低下头,柔柔地啄吻著我因动容而微颤的下唇,轻啃两下,用撬开我的唇,舌尖探入我的口里,碰触我湿濡的舌头。
抗议声因他的侵入而刹停。他的舌尖灵活的挑动,鼓舞著我与他随之共舞。
我嘟起嘴,不自觉地回应他的吮吻。两人舌尖交缠,在彼此的口腔中输来送去,犹如热恋中的情人分享彼此的甘津。可偏偏,乔柏不过我的同屋同事。
他的双手沿著玲珑曲线上下浮游,经我平坦的腰腹,再临那饱满的xiong脯。
他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可是并不让人生疼痛,一阵酥麻却从ru尖迅速往下扩散,抵达下腹,引起一阵酸麻的潮涌。这种单纯的狎弄,已经无法满足我。面对他的撒赖,我无可奈何,况且我也并非真反感,相当乐得享受这种前戏带来的情趣。
於是我不再言语,轻轻地松开抓住他的手,默许了他的非礼。双臂情不自禁揽住他的颈,让彼此的吻能更加深入。
饱满雪ru跟随著他大手的揉捏而痛苦变形。粗砺指腹擦过ru蕾,转了一圈又一圈,突然用力夹捏,逼它在他手上苏醒绽放。
“啊哈──”我松开他的唇,因为尖锐的快感而惊呼。
受了我的鼓舞,他迅速地弯下腰,褪下了我左肩的挂带,伏在我喷出来的双ru前。张开那好看的唇瓣,含吸住了那早已硬如小石头的ru首。弯腰含入一只嫩红果实,尽情的吸吮舔弄。
xiong前突如其来的骚动让我xiong口一窒,视线不由自主看往他。
圆挺的ru尖在他的舌尖跳动,丰满的ru房被他的大手纵情揉捏,白肉奋突在他的指间,洋溢而出。
酥酥,痒痒,刺刺,痛痛!一切令人麻痹神经的感觉一时间在我体内四处流窜,我想阻止却无能为力。亲眼看到他的唇舌挑逗,莫名的徒添我的兴奋。
好舒服,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气。他犹如一个孩子,认真地吸吮著。我下意识地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他的吸吮唤醒了我自然而来的母性。
意识越发模糊混沌,他明明这刻还在我身上滑动的长指,不知何时悄然钻入了底裤内,直接揉捻那颤动敏感的花核。
两指一同夹击,毫不怜惜地拉扯扭转……自小腹深处蔓延出的热潮凝聚成一阵一阵的狂喜。
一个痉挛後,我忍不住痛苦的抽息,夹紧了双腿,惊醒过来,“不……不要……!”
睁开双眼,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赤裸掉上身,两边的ru头被他来回吸吮得可怜巴巴地闪烁著水光。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挺不住了。
双手托起了他的头颅,我在他额头上轻轻地亲一下,“好了,快起来。”
乔柏这次也许是感受到我的还怕,他没再勉强我。他乖乖地看著我,站起来,把我纳入了他宽阔的怀抱。
我们就这样站著,静静地拥抱著,平息。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但xiong前的衣服却因为他的舔舐湿透一片。
“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我嗔怨。说完之後,我自己都惊讶那语气就象是撒娇的女友一样温柔。
“我帮你洗。”他嘴角忍不住勾起笑,“然後再拿奖励。”
“去你的。”我红著双颊斜眼睨他。
乔柏诡谲地笑著说:“你啊,身体比人诚实得多。”
“我——”他是存心要我难堪。
“还想狡辩?”他扬起刚刚侵袭入我内裤之内的长指,在我眼前晃了晃,上头沾满了透明的黏腻液体,“这些就是证据,你好骚啊——”
“喂,你别太过分……”我生气的低嚷。
“我哪里过分?”他好整以暇等待我的回答,还伸出舌尖舔了好几下沾满了我爱液的手指。
看著他性感的举动,我更不知所措,“从头到尾都很过分,你……你是硬来的,我可没有答应……”
“哟,自己爽过了还捉贼喊贼?”他调戏。
“爽你大头!”
“还否认,爽完就想始乱终弃?”
什麽始乱终弃?这浑球!
乔柏凝视我不语,仅用高突的下身顶撞了我双腿间一下。
刹那间,我体内涌起了想被他占有的欲望。
“路曼彤,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他笑容的弧线邪得让人心醉,他说,“你逃。也只逃得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