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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第一章 关杏已隐约入睡,又被褚子格给推醒约了。

    第六卷第七章

    死牛风波很快就过去了。

    队长也回来了。

    马自强亲自主持开了全体社员大会,宣布公社的决定基于队长的认罪态度很好,况且又被拘留二十天,根据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恢复于占河的队长职务。

    大多数社员很坦然,平静地接受了公社的安排。毕竟队里的损失不是很大,何况,当一个队长也不容易。

    只有褚子格心里很不平衡。睡觉得这也太便宜黑驴了

    便跑到县里去找李根长。

    李根长对褚子格很客气。

    亲自陪他吃了午饭。四个菜,还有啤酒。席间,李根长问褚子格“子格啊,不是我姑息于占河,你自己想想,如果你当队长,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那号的,也会吧谁还没有疏忽大意的时候再说,他怎么也是个老革命了,有些事,我们还是应该看大方向”

    褚子格已经喝了一瓶啤酒,胆子大了起来,他摇摇头说“李主任,你就是有点偏袒于占河这是小事吗喝酒误事说重了,是破坏抓革命促生产。再说,他平时生活作风很有问题。常年和老帖婆子通奸。不然,就一个姑娘孩子订婚,还值得喝成那样”

    李根长给褚子格倒上酒,看了他一眼,呵呵地笑了“子格,你说我偏袒于占河,我承认。可是,我没偏袒过你吗你惹的祸不比他小吧论性质可能比他还严重。那号的,他是工作的疏忽,你呢你说钱让大水冲走了,有人信吗那号的,你别以我不知道,你原来当副主任的时候,就和那个广播员就不清不白。子格啊,有些事,不能太认真的。”

    “李主任,他”褚子格还想说什么,却被李根长摆手制止了,他说“子格,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那号的,你的心思,我也知道,这样吧,你回去准备一下,最近,县里要下派路线教育工作队,我想让你去。过段时间,如果你干得好了,我也好对你有个安排。对你说吧,别看我在这当主任,不知哪一天,一声令下,我就归队了。你说,你怎么办啊”

    褚子格本来不想去,他生怕队长抄自己的后路。他不知道,从何时起,对自己的老婆没了信心。但又不能驳李根长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在李根长答应他,过一段时间,会瞅个机会,给他安排一下。这才心里稍安。于是,他喝了一口酒,点头答应了。

    回到家里,和关杏说了。

    关杏急着难褚子格准备行李。被褥拆洗完,缝好了,通知也来了。

    是队长告诉褚子格的。

    队长在家里正在吃晚饭,他的“专职通信员”贺得福,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来了。他披了个破麻袋片,花白的头发湿淋淋的,腮边不住地淌着雨滴。

    队里没安电话,大队给小队的通知,一概由四类份子负责送达得福在日伪日期干过几天伪保长,典型的五类分子。通知会议,为大队部服务是他们的义务。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随叫随到。五类分子都那样。

    贺得福专门负责响水湾送。队长一见他来,准知道有事。常了,他就戏穭称贺得福为通信员。

    队长收了通知,在回执上签了字,然后让贺得福坐一会儿得竿以往一样,多余的话一句也没有,转身就走。队长也没说什么。习惯了,几年都这样。

    队长认识几个字,看书看报够用,但是不会写。

    知道是叫褚子格去路线教育工作队。他叹了口气,暗想啥人都能教育别人。又一想,褚子格也就够那个料儿,运动红儿,在家里干活更闹心,俩不顶一个,还不好意思少给工分,咋说也那么大的个子。当然也挺恨他特别是自己被带走的时候,他带头整黑材料,还找大家联名回来后听帖嫂一说,看见他就恨得咬后槽牙。

    也好让他出去过段日子,眼不见心不烦。队长掂着公社的通知自言自语。

    自从队长回来,褚子格第一次见着队长。

    队长推开大门走进院子,关杏怀里抱着柴禾正要进屋,抬头看见,便停住脚步,示意他先走。队长开了门,直接进了里屋。关杏把柴禾哗啦扔在锅台边,也跟着进屋。

    她不知道,队长是来做什么其实,关杏正在耽心。她以为队长是来找丈夫问罪。当初,就不应该那么做

    褚子格正倚着南墙抽烟,一眼见队长推门进来,暗自吃了一惊。虽然他有些城府,但是脸上仍然有些不自然。于是,赶紧欠了欠,把木头烟盒子贴着炕席往前一出溜。

    队长左腿一偏,坐在黑乎乎的炕沿上,从兜里掏出折成燕子形的纸条,扔给褚子格,嘴里说你的,让你上路线工作队。然后掏出自己绣着鸳鸯荷花的烟包子卷烟。

    褚子格这两天心里正犯嘀咕。他怕队长从中做梗。这头黑驴一旦来了脾气,死活不放自己,县里也没办法。县官不如现管。一看队长亲自把通知送来,心里的一块石头老落了地。

    褚子格看了眼,脸上堆下笑来,假意推脱说队长,你看我能行吗队长呵呵一笑,说那号的你不行谁行你就是干那活的料他捏着喇叭筒纸烟,举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用打火机点着,狠狠吸了口烟,嘴子和鼻孔一齐咕咚咕咚往外喷着浓烟,接着说明天去队里借30元钱,先用着,不够的话再借。

    送走了队长,关杏便催小冰睡觉。她知道,丈夫晚上必定要做那事。一铺炕,没办法、子不睡,再急也得等。

    然而,小冰早已经轻轻响起了酣声,褚子格仍然没有动静。就那么直直地仰面躺着,连手也不肯往关杏身上伸。嘴里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瞎扯。

    关杏已经困了,嘴里哈欠连天,她见丈夫还不动作,便主动靠过身子,轻声说小冰睡了,你来不来啊,我困了。

    褚子格应了声,说他在想一件事情。

    关杏便问,在想什么,还这样专心,不能一边做一边想吗

    褚子格翻身拥住关杏,一边上下划拉,一边在她耳边说“关杏,我在想,我走了,一天两天不能回来,你能熬得住吗”

    关杏没反应过来,慵懒地答道有什么熬不住的也不是新结婚,春天你走了那么多天,我还不是一样过来了。

    褚子格的手停在关杏的胸间,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耽心你,而是怕队长来缠你

    关杏这才明白,搡了丈夫一把,哼了声,“说什么呢你如果怕我跟了队长,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看着我吧。”接着一翻身,背对着褚子格。

    “别别呀你看我都硬起来了我这不是给你打个预防针吗万一出点事,后悔就晚了。再说,那个黑驴本来就是个跑什么样女人都敢上”褚子格说着,用手去扳关杏。

    关杏当然已经觉得,本不想理他,但想到明天就走了,不满足他,咋说也过意不去,于是,便翻转过身子,悄悄裉掉了裤衩。

    褚子格想到明天就要走了,而且要过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兴趣更是胜似以往,如果不是关杏不断提醒,怕是把炕面子都砸塌了

    完事了,关杏已隐约入睡,又被褚子格给推醒了。他说“关杏,我走了,你得好好替我看着二格子。唉贴凤这一订婚,二格子和陈哲就成了大家的笑柄。你知道社员都喊他俩什么吗说起来都丢死人把二格子叫干窜,把陈哲叫白跑。你说二格子能咽下这口气吗更可笑的,陈哲还不知道呢。等他出民工回来后看热闹吧”

    关杏很吃惊,她不明白,大伙儿为什么要这样褚子格告诉她,这就是因为两人对贴凤的殷勤献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