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美娃娃说我身体好的惊人,换做旁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剧烈了,起码能让我晚上睡着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是滑稽。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直接把我凉在空气中,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物件掏出来,放进壶嘴。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开始撅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能挥洒自如的脱了裤子就放水,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大便就麻烦了,简直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体就就疼的想叫,等坐到上面已经就剩下疼的冒汗了,一点排泄的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持流食,不敢多吃,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玩
小雨被我逼着上班去了。开玩笑,天天放两个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的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的零件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反应了也做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举动,起码你动弹一下,让我看看主要设备是否运转正常。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开我的,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来招待。没想到这丫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章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看着她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的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里
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我的心里恨的直痒痒,这他妈叫个什么事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诗雅说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我赶紧叫她回去洗去,这丫头本来就喜欢干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中间好像就趁中午回去过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我楞了一会,心里有些不爽,嘴里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放下电话,我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现实隔绝了,有事也是网上的事,想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络重要,心里的气意就更胜了。
晚上小雨打电话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的,可是想想诗雅还不知道几点来,被她发现自己刚一走就来了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干脆还是别做那傻事,于是拒绝了小雨。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我偷偷拿出一根烟,美美的吸了起来。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肯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的,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颗,还被小护士抓到过一次,幸亏哥哥隐藏的好,小护士跟警犬一样围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咯咯的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里以前后翻腾无数周加转体无数次难度系数10.0的动作坠落下去。
美娃娃走了进来,眉头一皱,伸长了鼻子闻了一圈,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住猎物的鹰。“拿来”一只素白小手摆在我眼前,我装糊涂,盯着她问道:“什么东西”美娃娃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少装糊涂把烟交出来”我一脸无辜的说道:“上午来人给了一颗,一直没舍得抽,刚才无聊抽完了,你要是想抽,我请,你去买。”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头,拉开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发现,我叹了口气说道:“太君,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裤子都脱了给你搜”
美娃娃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破绽,我一脸无辜加善良,样子神似被小日本摧残的穷苦老百姓。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虽然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气不小,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肝颤,这丫不会为了一包烟用私刑吧美娃娃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从宽。”我心说拉到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当我傻啊不过这丫头古灵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篮子水果,放在她身边,很和蔼的说道:“小赵啊,工作很辛苦吧护士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让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说说。来,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气”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顽抗到底了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时间”看也不看果篮,径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声喝道:“你招还是不招”
靠,小看我是不我李钢自当兵时入党,至今已有八年党龄,抗战都不过八年,还不是把小日本给灭了你一个小小的护士,我还怕你不成我挺起胸膛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美娃娃阴险的笑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笑的这么阴险,我心里居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瘙痒,我条件反射般的缩了一下腿,却忘记了腿上还有石膏,缩不回来,但是肌肉倒是抽搐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子,我就感觉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疼痛感从膝盖到大腿根然后沿着胸膛只冲大脑,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又砰的一下撞在床上,张开嘴哎呦哎呦的叫唤。
美娃娃笑道:“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我是共产党员,我有八年党龄,这点小刑对我来说无疑是场毛毛雨但是好像我现在是不能沾水的所以当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触到我脚底板的时候,我很时务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带着塑胶手套从床下站了起来,捏着鼻子说道:“你真变态,竟然把烟放在便盆里”我不屑的看着她,心想你们跟土匪似的到处乱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放哪再说了,便盆诗雅每次都洗的很干净,我都拿纸巾擦干了,有那么臭吗看着香烟被美娃娃用两根指头捏着扔进垃圾桶,我就跟死了老丈人一样难过,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么借口让小雨帮我买烟了
不行,我要报仇我一个大老爷们不能让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欺负眼珠子一转,我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对美娃娃说道:“师妹啊,过来,帮我个忙。”美娃娃走到我床边说道:“什么忙”我装作很难为情的说道:“那个我想小便”
“哦”美娃娃直接蹲子,把壶往我床边一放,道:“吧,完事了喊我一声,我在门口等。”我叹了口气说道:“那麻烦你帮我拿点纸巾。”美娃娃楞了一下说道:“你要来大的”我摇头说道:“小的。”美娃娃道:“小的要纸巾干嘛你们男人不是不用擦的吗”我没好气的叫道:“我擦裤子的你不给我脱裤子我怎么啊”
美娃娃慌忙红着脸点头说道:“对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动了。要不你等嫂子来”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来了明天等她来,要么就是你师哥就是第一个三十好几还裤子的人,要么你们医院就出现第一个被憋死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