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希平易容成常太监的第二天晚上,唐思通知希平一切办妥,要他到皇太后的寝宫,希平便问她这个岳母凶不凶,唐思说他母亲很善良的,希平不相信,生得出唐思的女人,怎么会善良
唐思说,趁现在天黑,应该可以应付过去,却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被发觉了她说常太监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跟个皇太后好几年了,可能会被识破,所以建议希平白天躲着皇太后,到了晚上才出现,可希平觉得这不可能,既然是皇太后身边的红人,怎么可能白天躲得掉
他照了照镜子,自己扮成这个中年太监的模样还算对得起观众,心里安慰了许多。
唐思说,白天她会要求太后把常太监交给她,然后希平就不用在白天面对太后了,希平觉得这也不大可能。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着头皮一试了。宫里这么多太监,为何偏偏要冒充太后身边的呢说实在的,他喜欢冒充皇后身边的如果皇后身边也有红太监的话。
不管如何,他最后还是被唐思带进了太后的寝宫,其时,太后正躺在床上,唐思带希平站在床前,透过轻纱,希平看见太后的颜容,竟是大惊,料不到太后如此年轻,看去只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唐思很象太后,若两女站在一起,很易令人误会是两姐妹。
“你不要打我娘的注意”唐思在希平的耳边轻言。
太后道“你今日把常公公带到哪里了,为何现在才带他回来”
唐思道“母后,我这几天有些事要常公公帮忙,因此白天我都会把常公公带出去,晚上才让他回来服侍母后,请母后准许。”
太后隔着轻纱淡笑,道“你又有什么事前几天和你皇兄吵,现在又忙些神神秘秘的事,你向来都如此调皮,真拿你没办法∶吧常公公白天就借你了。常公公啊你白天可得为公主的事尽力一点啊”
希平心想老子尽心尽力得要命,哪天不满足她的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唐思让他尽量少出生的。
从唐思口中得知,太后在入夜时分都会与常公公相处,到入眠时间才让常公公出来,因此,他也不用在这里待多久时间,没必要出声的,尽量少出声。
唐思道“母后,我出去了。”
“嗯。”太后慵懒地应了一声。
唐思转身告退。
“公主让你做的事不难吧有没有累着”太后突然问道。
希平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摇了摇头。
太后道“你为何不讲话你以前可是最会讲话的扶我起来,我要沐浴了。”
希平心中惊呼,难不成这太后沐浴也要常太监服侍的他来不及思考,抛开轻纱帐,就去扶太后。这一细看,发觉太后果然驻颜有方,无论是脸容还是身材都保持得很好,那肤色比十七八岁的少女毫不逊色,更比少女多了一些成熟韵味,最与众不同的是,她高贵无比的身份。
太后扶着他的双臂,突然仰首望着他,道“不知道为何,我觉得你今日与往常不同。还有,你的双臂比以前有力多了,肌肉也比以前结实,这是不是我的错觉,象一个真正的男人”
希平惊得几乎要缩手回来,然而,又听太后道“扶我到浴室,或许今日睡得太久,头有点晕,胡思乱想的。你怎么可能是真男人呢如果你是真男人,也不会出现在宫里了,唉”
浴室很大,是在太后寝宫特置的,近一百平方公尺的浴室里,有着一个几十平方公尺大的水池,水池之后还有一个可以容纳四五个人的浴缸,整个浴室是用白玉似的大理石砌成的,浴缸上盛满热水,白雾似的蒸汽弥漫。
“帮我宽衣吧你傻站着干嘛”太后走到衣架旁,见西平没有什么动作,有些不高兴地道。
希平连忙走过来,走到她的背后,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这辈子会给太后宽衣。太后已经解开睡衣,双手往后撩,希平双手伸前虽然太后的身份尊贵无比,然而,他却不觉得什么的,他的双手自然地捏住她的睡衣的两边,向后拉脱。
从刚才的时候,他就清楚太后除了这件蓝色的睡衣,并没有其他的任何衣物,也许,她本来就是在等着常太监回来替她沐浴的,因此早就准备好了只穿了一件外衣。
他在她走动的时候,看见了她的若隐若现的丰硕
“我很想在池里放满温水,然后你替我沐浴,可你从来不肯答应。我知道,你有见不得人之处,你已经不是男人了,那伤处,是你最大的耻辱。其实,我很想看看你的身体我不知道我为何突然有这种,也许是今晚才有的。刚才你扶我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强壮,很结实。我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太后感叹道。
她的睡衣被希平褪除了,希平随手把睡衣放到衣架上,回眼看着这洁白丰润的背后,圆满臀部依旧弹性十足,年龄在她的身体并非很明显,或许是养尊处优的缘故吧
他感到丹田处传来一阵原始冲动
“抱我进浴缸吧”
希平听她这一唤,心头大荡,心想,唐思让他来扮常太监,或许就是一个错,然而,对他来说,却算是赐福了公主太后母女他理不出一个情绪来,然而,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这种要求,他是从来不懂得拒绝的。
他把她的身体往后一拉,她娇吟一声,立即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希平横抱起来,这种近乎粗暴的动作,刚开始时令她感到震惊,便想出言叱骂的,可突然又放弃了。无可否认,这种带着强烈的男子气势的拥抱,是她这辈子首次领略到的,即使她唯一的男人上代帝王,也无法给她这种心灵的震撼,一种来自真正男人的拥抱所产生的心灵惊喜。
她心醉似地闭上眼睛,叹道“虽然你不是男人,但是,此刻你所做的,却让我感觉到你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为何你以前都不这样对我”
希平心里失笑,以前是个太监,现在是老子,老子当然是真正的男人了。
他把太后横抱在怀里,浴室里的灯光虽不象白日那般通明,却也不暗,他可以近看她的身体的每处动人之点,她的双峰很饱满,比她女儿的要圆大一些,私毛很浓,黑黑的一片布满她的三角地带。
希平想,哪怕是太后,和一般女人也是没什么区别的,就象尼姑一样,都只是个女人罢了。
他把她放进浴缸,她舒服得呻吟,闭着眼睛好一会,忽然睁开眼睛,看见希平一双充满的眼睛在盯着她的身体,她怨嗔道“你还没看够吗帮我擦洗身子嗯,你今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和以前都不同,让我觉得,你真象了一个男人,有着男人的了。”
希平拿起浴巾就替她擦身,热水里已经浸有香料,此种香料可以清除身上的汗迹,且令人沐浴后留存香味,他觉得这香味有点象百合,清淡,然而,此刻闻起来却很浓。
“为什么你一直不说话”太后没有抬头,希平在她背后擦着她的背,她侧埋头抚摸着自己的胸脯,说话的同时,手伸到了热水里。
透过灯光照显的水汽,希平看见他的手正在她的上捏洗,他咽了咽口水,轻咳一声,还是不敢出声。
浴室里只剩水声了,不知为何,太后也没有出言,或者是希平没有说话,于是没有说话气氛,她被这气氛感染了,也变得沉默了。
一刻钟后,她才道“我洗得了,帮我把身子擦干。”
她从浴缸里站起来
希平料不到太后竟然不着任何衣物而直接走入寝室,这或许很正常,因为偌大的寝宫只有他和太后两人,想他和他的妻子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的,而这太后以为他真的是常太监,这太监也不算男人,自然没什么计较。只是,嘿嘿,原来身为太后的女人也喜欢裸露,那么,是否同样象其他的女人一样喜欢呢
希平觉得这种想法有点无聊,可他就是不觉得这是色情想法
在他的思想里,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就象太后地走到她自己的寝宫一样正常干别人屁事,自己喜欢就得了。
也不知为何,是否太后也修炼过什么武学内功之类,她似乎并不怕冷想想也对,唐思都会武学,太后怎么可能不会呢
希平觉得自己担心这些简直是多余的,她如果觉得冷,不可能在此种时候裸露的,他当初和众女在荒岛时,虽不象这般的深冬季节,却也是有点寒的,只是,他们不是一样在海里嬉戏吗
太后直接上了床,希平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就想悄悄地离开,转身没走几步,太后问道“你去哪里怎么你现在心不在焉的”
希平转身,不知太后还有什么事要他做,他见她趴睡在床上,也没有瞧他,反而闭上了她的双眼,他想“难道这太后还要他陪他睡觉不会吧常太监也能做那种事应该是用手吧嘿,怪不得她要一个强壮好看的太监了,原来是叫太监用其他的方式满足她唐思这娘们把我害惨了老子可不是那种单纯用手和用嘴的人”
想到此,他觉得有可能,就折了回去,脱了鞋,爬上床,双手放在太后的肩膀,她果然没有抗议,于是他明白,这太后和常太监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如此,他也豁出去了不就是太后,不就是唐思的老娘吗有啥好怕的他的双手就滑过她的双臂,环往她的前胸,按在她的双峰之上。
她的娇体微颤,扭转头,睁开眼看着西平,一会才道“你今晚是怎么了以前让你按摩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做过这种动作的,难道你真的记起你曾经是男人了”
希平心中暗惊,原来是他猜错了,这常太监只是平时帮太后按摩的,他上来却大剌剌地抓她的双峰,难怪她有些生气了,如果她知道他根本不是常太监的话,她可能要诛他九族吧这皇家的人,动不动都说要诛九族的
他缩手回来,心头有些不舍。
太后道“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我也没有怪你。也许象我这种身份的人不应该说这样的话,然而,我真的好喜欢你今晚的失态,你今晚的一举一动,都显得和以往不同,若非你的相貌还是一样,且是思儿带回来的,我真怀疑你了。说实话,我很喜欢今晚的你,你今晚的所作所为,都让我觉得你有了男人的味道,不是一点点,而是很浓。你的手掌,很宽大很结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
希平沉默,但双手却很配合地在她背上游按着
“为何你一晚不说话”当希平按在她的臀部之时,她又回头看他。
他头一低,身体往后移,双手按在她的,眼睛在低下来之时,看见她浓黑的私毛,他裤裆里的家伙忽地硬挺,心灵飘忽,手就不经意地划过她的毛缝。
她轻吟一声,惊讶地盯着他,道“你碰我哪里”
就碰你的蜜桃希平心里狠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手上又真干起来,手儿在她的一阵摸索,然后扯住一撮私毛,轻轻地拉扯
在此期间,太后只是惊诧地回眼盯他,没有出声反对,此时被他这么弄得禁不住呻吟“喔你在净身前有过女人为何从来没听你说过你的手法很喔很熟练,我虽然不想这样可是我很舒服,比按摩还要舒服。”
希平心想你当然舒服了,老子可是很有一套的,让你瞧瞧老子的手指的魅力。
“我很想拒绝可我做不到,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该有多好,你知道吧这深宫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一辈子的寂寞,噢你你的手指”她的说话中止了,因为她感到希平修长有力的手指了她那湿润的久未经扫的芳道里,那种久违的比以前更强烈数倍的感觉流遍她的全身,令她一时不知所措。她想到自己的身份而要拒绝那手指的入侵,可是这种入侵所带来的感觉又令她舍不得失去
她矛盾的心理,让希平有机可乘,时间越久,对他就越有好处,只要把她的撩起来,估计她再也不会注意到他今晚的不同了。这是一种策略,女人或许不缺乏冷静的思考,然而,一旦到了情动之时,女人的头脑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他忽然俯首下去,双手撑开太后的双腿,同时托在她的,把她的臀部托了起来,嘴儿凑到她的,咬舔着她的
太后也料不到他这举动,一种羞耻之心爬上她的心头,又跌了下来。她清楚,她久违的已经被这太监粗暴的行为挑逗,爆发,她嘴里开始呻吟,一种不应该出自她口的话正呢喃着。
“嗯舌头再深一点咬我的花蒂喔喔”
太后很配合地趴跪在希平的面前,希平手和嘴并用,不用多久,便把这怨妇弄得迷情乱意的,忘了她的身份,忘了羞耻和尊严,或许她也忘记了此刻应该是太监的希平吧
她闭着双眼享受着希平的服务,舒服地呻吟
“噢我吧”
迷糊中的太后说出了欲的话,希平想,这是你要求的,他妈的,别事后又象你女儿一样要诛我九族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一冲动起来就回复本性了。
他趴跪在太后的臀后,一手撑床,一手自解裤子,嘴里却不放松对太后小的攻击,如此一会,他便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除,而太后竟然不觉,当他挺着强悍的武器瞄准太后的深宫之时,太后还在呻吟“插”
希平心一狠,抬头起来,双手放到她的,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跪着把物事往前送,碰触到潮湿的冷宫,想也不想,以迅雷之势,闯门入宫,刹那间听到太后的痛呼,她在瞬间清醒过来,一根火热的粗壮物体正深插在她的里,她伸出一只手回抓住希平的阳根,回首双眼惊瞪着希平
希平管不了许多,哪怕她的手握着他的根部,他还是一样着,而且每一下都顶入她的最深处,她感到她的身体似乎被无限地扩张了。
她道“你不是太监”
“当然不是了。”
“你不是常公公,你、你是谁”
“太后,我是谁不重要吧重要的我是男人,而且是你身体的男人,能够绝对满足你的男人”
“贼,你会被诛九族的”
“干,你说话和你儿子、女儿一个屁样,看来他们是你教的。”
“你认识皇上和公主”
“皇帝小子欠我一命,没有我,他早就死了我说,太后,为了替你儿子报恩,你也应该享受我给你的按摩吧而且,刚才是你要求的,如果我不答应你,也会被诛九族,所以,我只好拿出我真正的分身你了”
“你啊轻一点”
太后被希平猛烈的攻势进攻,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她不能知道希平是什么人,只是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的是她不敢想象的,她这辈子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如同把生命所有的空虚也填充的满足感,一个力量性的男人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