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象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神尼,万妙庵在这两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妙缘没头没脑的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妙缘轻呼,走如屋里,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
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寻找希平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怕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气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么我摸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相同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里面。”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儿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又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这的这个,那光头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希平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还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希平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
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楞,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么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
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吗”妙缘轻声惊呼。
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象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渐渐地发觉那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
万妙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希平解下了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
他似乎不觉得这么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黄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弄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仿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楞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磨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希平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象是会逃跑的小人吗”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象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一挺,的巨枪对万妙的初进行了绝对的“炮轰”。
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摸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希平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租面前告我,佛租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租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希平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到,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赶,活了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
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
希平感到她的火热的年轻,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犀利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万妙生气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竟然骗我”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送开希平,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万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希平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声,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着,翻身压在妙缘的上,妙缘年轻的在弹性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希平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里压,哪怕愿意,他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妙缘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
妙缘道“我觉得你象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这么温柔绝对不会希平觉得妙缘这比喻一点也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柔声道“牛哪有我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里捏痛我了,还说温柔”
“我轻一点,摸”
“也不准摸。”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希平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黄希平,我不告你,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希平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芬芳,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肉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么还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床。”
“你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希平道“难道你没感觉吗”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说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里糊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出来了。”妙缘委屈地道。
丢脸啊万妙在心里喊了一万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长这么大,你还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得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是好事了”妙缘惊喜地道。
“没错,女人在这种时候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希平的嘴就压在妙缘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比刚才溢得更急,从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口处吻舔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粗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象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西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惊讶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里面去,她却好象好喜欢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身体里的感觉,只是当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的啊
“疼吗”希平问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希平在黑暗里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处多了什么东西顶在,她知道,那是希平在的很粗很长的他就是用这根要女人的,都会女人的身体里。
她知道他就要她了
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说的,应该不会很痛。
“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希平在她的耳边道。
“确定什么”
希平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希平的茎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里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茎头上的温热令她的全身剧颤,好象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里,道“师傅,真的不痛吗”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希平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吗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吗我要进入了。”
希平说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根在没有手持的情况下,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紧紧地包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根东西太粗巨了,撑得她的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说好不叫痛的,她也没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希平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当希平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还受得了吗”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觉得你的那根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充胀啊”
希平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送些。”
希平又缓缓地插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润滑,他就这样温柔地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心坦然地面对他的,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缘开始呻吟。
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里,希平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欢听小尼姑在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希平一边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万妙也不阻止,他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能够单手撑着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师傅的,挺丰满的”希平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里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过去。
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上,楞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这么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过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希平的处,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阳根,然后在周围抚摸,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
妙缘的被巨龙,还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说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的胸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希平,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没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次来临。
希平趁这时节,把射入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欢吗”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欢”
“还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象还想要”
“胡说”万妙叱道。
希平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们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么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说我是老尼姑,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还是不行。”
希平道“难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泛滥,他就直插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这么粗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这是什么来着万妙竟然懂得这个词
“呵呵,好的,宝贝,我们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们明天还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找什么”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象都很大声”
希平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么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这头叫黄希平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