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与杰西卡和李娜共进了午餐,当我们坐在沙发上闲聊之时,我接到了一个令我既兴奋又忧心忡忡的电话,谁的秦梦的。
我来到了小房间,将门关上了,“秦梦,你好吗我想你”。
“诗侠,我更想你,我都快挺不住了,诗侠,我的肚子老痛,今天上午我来到了省一附院,想查一查胎儿有没有什么问题,刚排了一会儿队,肚子又痛了,诗侠,我、、、、、、、”,秦梦哽咽了起来。
秦梦的话让我的心揪了起来,我忙叫道,“你就在一附院等着我,我马上就过去,好吗我过去照顾你”。
“诗侠,不用了,我自己行,就是特别想你,我都挺不住了,好想你,从来没有想到离开你会这样的痛苦诗侠,我爱你”,秦梦哽咽地诉说着衷肠。
“我也爱你,我马上就过去,哪儿也别走,我挂了”,说着,我立即将电话挂了,打开了门,朝李娜和杰西卡说了声,“你们俩先聊,我有事要出去了,哦对了,李娜,我要去省城,明天才能回来,对不起了晚上不能陪你了”,说着,我从桌上拿起了包,朝门外疾步走去。
“诗侠,出什么事了你这么着急去省城干嘛”,李娜追了上来。
“别问了,回来后我告诉你,你陪杰西卡聊聊吧”。
这时,杰西卡也赶过来了,焦虑地问道,“侠,出什么事了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我笑了笑,摇摇头,说道,“杰西卡,李娜,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会处理的,别替我担心,你们休息一会儿上班吧”,说着,我拍了拍她们俩的香肩,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大楼。
我开着宝马刚出市区,梓梦的电话就来了,我明白,肯定是李娜告诉她了,她问我出什么事了,我告诉她秦梦的胎儿好像有问题,我要去照顾她,梓梦听了也挺着急,叫我路上小心点,过去后好好照顾秦梦,如果可能的话,把秦梦接到家里来,大家有个照应,我说,我会尽力说服她的。
接完梓梦的电话,我又心急如焚地给齐梦打了个电话,让她先去照顾秦梦,我一会儿就到,齐梦对我给她去电话表现得很吃惊,她可能以为我是想她了,但我的话最终还是让她很高兴,她说,说明我真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子汉。
一个多小时后,当我的车到了一附院的时候,齐梦已经搀着隆起了肚子的秦梦站在医院的大门口,见我的车来了,两位中年美妇脸上均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将车停了下来,打开门,钻出了汽车,向她们俩小跑过去。
“秦梦,你好些了吗妈,谢谢你”,我分别给我的两位女人打了个招呼,虽说称呼有些别扭,但也没有办法了,事实已经是这样了。
秦梦一见到我,眼里的泪水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涌了出来,哽咽地说道,“诗侠,谢谢你来看我齐梦姐,我们走吧”。
见她见到我后的情绪如此激动,我也被她感染了,眼眶也湿润了起来,心疼地说道,“秦梦,你受苦了,跟我回去吧我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说着,我替她们打开了车门,并关上了,然后,启动了宝马,掉转车头,向外驶去。
齐梦也附和着说道,“秦梦,要不你和诗侠回去吧一个人这样扛着,我们也不放心,诗侠也不放心啊”。
“不,诗侠,只要你是真心疼我,我就吃什么苦什么也不怕,诗侠,送我去丽都国际吧齐梦姐,你跟我一起去吧反正媛媛不是上香港去照顾虞副教主去了吗你也一个人,我们今晚好好叙叙,行吗”,秦梦邀请齐梦今晚共眠。
我心里一阵欣喜,靠今晚两个美妇一起,感觉肯定不一般,爽死了
齐梦笑了笑,说道,“行,我们姐妹虽然认识几十年了,但这样在一起的机会还真少,那我们是要好好聊聊,叙叙”。
“秦梦,你还没有告诉我,胎儿怎么样了你的肚子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一说肚子痛,吓死我了”,我一边开着车,扭头问了问秦梦。
秦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诗侠,是我自己太担心了,没有什么,我着凉了,没事的,也许是因为我平时勤于锻炼也没有怎么病过,这次一病,吓糊涂了,关键是医生总告诉我不能随便吃药,我也不敢吃,生怕伤到孩子,我太在乎他了,你不知道,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对孩子这么在意,我现在觉得特别幸福,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一天天在我的肚子里长大,这种感觉又奇妙又兴奋又幸福,齐梦姐,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齐梦笑道,“当然了,做母亲的感觉是非常幸福的,等孩子出生了,你更会觉得幸福了,秦梦,你要想好了,难道等孩子生下来后你也单独自己带吗如果这样的话,孩子就没有父爱了,这对孩子的身心健康发展很不利的,你看,大家都知道我和媛媛的爸爸是没有爱情的,但是为了给媛媛一个完整的家,我们硬是凑合了半辈子”。
秦梦淡淡地笑道,“齐梦姐,你多虑了,虽然我们不在一起生活,但诗侠可以常去看他呀我说过我要自己带他,我就一定要这样做,诗侠已经这么多女人和孩子了,我不能给他添麻烦,况且,我是他的那些女孩子的长辈,如果我的孩子和她们的孩子在一起,我觉得反而不好,我自己也觉得别扭,还是不在一起为好,诗侠,你看呢”。
“秦梦,首先,你没有跟我添麻烦,我不觉得你会跟我添麻烦,我有义务照顾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是她的父亲,这是我们俩共有的孩子,至于你说你和她们呆在一起感到别扭,我倒觉得无所谓,反正,呆不呆在一起,大家也都知道了我们俩的事,她们都接受了,也就无所谓了”,我还是试图说服她跟我回去,我唯一担心的是,杨丹和她以前是情敌,现在又同侍一夫了,不知道她们的芥蒂还能不能解开
秦梦笑了笑,暂时没有答复我,到了丽都国际,我把车停到了停车场,缠着高龄孕妇秦梦,与齐梦一起,向宾馆里走去。
到了总台,我们仨订了一套高级标间,服务员将我们领到了我们的房间,插卡,开门,然后,笑着离开了。
“妈,这些天忙吗”我问齐梦。
“还行,香港澳门回归后,咱们环球的业务都不错,秦梦,你那边呢”,齐梦问道。
“我们酒店业务也可以,反正营业额每年都往上升,哎诗侠,齐梦姐说你们关氏在运筹上市的事,把束梦主管的武媚娘时装也并过去了,是吗是梓梦教主的主意吧”,秦梦笑问道。
“嗯,是的,梓梦想让我早点成功,然后,多留一些时间给她们,梓梦是那种居家过日子的女人,她当这个教主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被历史逼上了这个位置啊其实,她就是个最适合做贤妻良母的妻子”,我笑道。
齐梦说道,“是啊咱们教主真的是这样的女人中的女人,不过咱们教主也是最聪明的女人,她大方地将诗侠让给了所有爱诗侠的女人,还把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帮诗侠处理的很好,让诗侠的身心一点也不感到累,而且,在事业上也让诗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充分利用了所有的资源,得到了所有爱他的女人的全力扶助,要不然,关氏能发展这么快吗”。
“嗯,是的,梓梦教主确实是这样做的,就拿我和诗侠的事来说,她一点也不计较,还主动撮合我们,尽力说服别的女孩接受,真是不简单”,秦梦也笑道。
我笑着对她们说道,“归根到底,其实就是因为梓梦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她的心里只有爱,没有恨,没有怨”。
束梦说道,“嗯,所以,咱们教内所有的姐妹对教主都特别服气,梓梦对玉女教的贡献超过了她的母亲,真是不容易,当初她刚接手的时候,玉女教几乎是一盘散沙,若不是她和虞梦两人这样搭配的天衣无缝,我们教内的实体能发展的这么好吗”。
我们仨聊了一会儿,我给梓梦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不用记挂秦梦的身体,她的身体和腹中的胎儿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梓梦听了非常高兴,问我秦梦会回来吗我说我会争取让她回去的。
和梓梦打这个电话,我是当着两位美妇的面,等我和梓梦通话完毕后,秦梦笑道,“诗侠,教主是不是要我回去呀”。
“是的,你还是跟我回去吧”,我说着,我拉了拉秦梦的袖子,并随手掀起了她的衣服,瞅着她隆起的。
束梦在一旁笑着说道,“秦梦,你看我也大你只有不到一岁,你怀上了她的孩子,我呢就没有,上次他也好多在我身体里,但我就没有动静,这就是缘分”。
秦梦一听,讶异地瞅了瞅齐梦,说道,“姐,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本来我留你下来,是因为,我知道,你和你老公本来很早就没有夫妻之实了,今天诗侠过来,我一个人也满足不了他,干脆你跟我一起服侍他好了,原来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呀啥时候的事呀”。
束梦羞涩一笑,说道,“不到一个月,也就是在这里,当时我把媛媛许给他,结果,媛媛这丫头和我一样,我们母女俩的都是畸形的,诗侠横插竖捣地插了半天,怎么也进不去,都急坏了。不瞒你说,我当初和媛媛的爸爸,也是这样的,她爸爸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破了我的处,后来每次进入还是不顺利,等他努力半天刚进来,就,我们俩都没有真正享受到的快乐,再后来,他也对我越来越不感兴趣了,所以上次在这里,诗侠总找不到洞口,进不去,俩人都快绝望了,我不得不自己亲自来和诗侠做,给诗侠找感觉,因为我和媛媛的几乎完全一样,他在我身上找到了感觉,就一定能在媛媛身上找到的,还不错,诗侠悟性极好,没几下,他就在我身上找到了,你也知道,咱们女人啦这方面如果一直都不去尝试,不去给自己机会,那也不会想的,但是,一旦尝到了甜头,谁还抗拒得了这种极度的诱惑,当时,这小子硬邦邦的东西一插进我的身体里,那种欲死欲仙的幸福立即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这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的美妙,自己真是白活了这大半辈子了”。
妈的这束梦这样跟秦梦一介绍,我立即觉得涨得难受,在裤子里粗大膨胀了起来,我不禁瞅了瞅束梦,她的美眸也正往我身上扫了过来,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春波荡漾了。
这一切都被秦梦看在了眼里,她调侃道,“姐,那你看到诗侠来了还受得了,要不你们先满足一下,行吗我也好好看看我姐是怎么想男人的”。
束梦一听,脸腾地就红了,骂道,“你个死秦梦,是你自己也想了吧我就不信,你不想,要不让先检查一下”,说着,她把手伸到了秦梦的下面,装作要解开她裤子的样子。
秦梦惊笑道,“姐,你还来真的别让诗侠笑话咱们姐俩,我们可是快五十的人了,还整天说着这些让小辈们笑话的话”。
束梦把手一缩,笑道,“还知道啊那你当初干嘛和咱们诗侠做我觉得这没有什么,咱们玉女教是最人性的教派,不压抑人性,只要不是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不是真的,没有年龄约束,任何男女关系都可以是相互的对象,都可以愉悦对方的身体和心灵,要不然,玉女教能顺利流传千年咱们家诗侠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他的可是会越来越强,也会越来越厉害,像今天,如果我不是他的女人,你一个人能让他满足吗”,说着,她还嗲了我一眼。
秦梦呵呵一笑,瞅了瞅我们俩,没有说话。
两个中年美妇,彼此调侃着,但不管她们如何调笑对方,我始终是她们的焦点,就在我准备对她们大干一场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我掏出手机一看,赶紧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