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最大的失误是让夏洁到公司。夏洁来公司三次后,我就感觉到李刚似乎增加了对我的敌意。也许公司
对我处罚使李刚觉得我城府太深,以后是他在公司的一个劲敌,其实他并不知道我有恃无恐的原因,换一个人,绝
对没有我的心态和对事情的坦然态度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夏洁的到来使他增加了一些妒忌。这是违背我本意的。
李刚绝对是与女孩子交往的高手,可以说他甚么样的女孩子没接触过,记得第一次看见夏洁,我觉得他几乎震惊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他清楚夏洁确实是一个绝对不会比舒娅差的女孩子。现在该他的朋友偷偷跑到他办公室告诉他我
的女友来了,他理解成我的一种示威。想到这层,让我觉得很无奈。我当然工作上更谨慎小心了。
但有些事是很难躲过的。一天,与夏洁躺在床上,聊天,夏洁说着公司的事突然想起甚么,说︰“今天中午,
你们公司的李刚经理到我们公司谈事,中午请大家吃饭。”
我大吃一惊,我倒不担心夏洁被他抢走,我惊李刚这小子也太不地道,我只是与舒娅接触了几次,他就仿照着
也来这么一手,所谓请公司的人吃饭,由于夏洁他们公司有点我们家族澳洲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意思,但形式上业
务我们公司是可以算夏洁所在公司总公司性质的,总共也就五个人,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如果我笑笑了之,这
事也就过去了,但毕竟那时年轻气盛,我心里那个气真是不打一处来。
夏洁看着我︰“你怎么啦,不说话,样子好可怕。”
我静下心,不想让夏洁知道这些我认为无聊的事,更主要的是我不想因此涉及到舒娅,把没有的事反而弄复杂
了,其实内心有了对舒娅继续接触的想法,当然更不好对夏洁说更多了。我笑着说︰“怎么可怕?我只是奇怪罢了。
他去你们公司干甚么?”
“李刚与我们公司经理关系不错的,他去很正常啊。不过,他过去真没去过公司。”夏洁说着,也奇怪。
“你怎么知道他们关系不错?”
“李刚自己在饭桌上说的,两人在美留学时是同校的校友呢。”
也许过去忌讳走得太密怕人说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搂着舒娅漂亮的身体在心里暗笑呢,他知道我肯定会烦恼一
阵了。
我确实烦恼,烦恼的是到底再约不约舒娅,甚至更进一步,我知道再进一步可能造成的后果。因为犹豫所以烦
恼。
过了几天,与夏洁聊天她又提到李刚到他们公司了。夏洁总爱将每天的事絮絮叨叨告诉我,平时总嫌她烦,但
也不好说太多,但好处是几乎每天干甚么我都一目了然。夏洁说︰“正好公司的人都出去了,经理只好让我作陪一
块用餐。”
夏洁的话几乎让我跳了起来,我的女朋友是去给甚么人陪酒的。夏洁看着我小心地问︰“怎么啦?”
“你要再去陪甚么酒,你就不用来我这里了。”我真生气了,不是因为夏洁,而是李刚逼人太甚,也就是我,
也就是夏洁,换一个人,换一个女孩子还不把我女友给搅黄了。
夏洁也许从来没见我这样,吓哭了辩解道︰“我不想去的,经理让我去我想是你一个公司的,总不能让人觉得
太过分就去了,就吃个饭。”
“我知道你没干甚么,你即使与别的男孩子出去约会我都相信你不会做甚么,我还不至于如此不开通和不信任。
就是他不行。”
“你说不行下次不去就是了。”夏洁泪汪汪地看着我“可到底为甚么?你肯定有甚么事瞒着我。”
“我上次那单业务为甚么做砸,就是他捣的鬼。这个答案行了吧?”
夏洁看看我,依偎到我怀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张姨啊?”
“告诉你们有甚么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说到底还是自己做得不好。”
“那你受多大委屈啊,对不起,对不起。”
“得了,别婆婆妈妈的。”我笑了,我心里产生了迎接挑战的冲动,反而平静了下来。“还是我自己不小心,
主要还是自己没按规定办事。”
“那至少也得处罚他们。”夏洁也平静下来,恨恨地说。她也知道我不在乎处罚那些钱,而是名誉问题。
“算了,睡觉吧。”我笑着说,“刚才我不对,不该对你发火的。”
“知道就好。”夏洁紧紧搂住我,吻吻我说︰“谁跟你过不去,他就是我的敌人。”
我回吻她道︰“别乱想,公司真的需要李刚这样的人才。”
不久,正好李刚去日本出差,我知道机会来了。虽然李刚为公司业务忙呼我在后方打他女友的主意不地道,但
那时顾不得太多了。
我给舒娅打电话,我好久没与她联系了,我觉得舒娅也渐渐忘了我们过去的交往或者说不敢继续交往,毕竟那
是一种玩火的行为。舒娅想推辞,毕竟李刚刚走她就与我约会,无论从情感上还是理智上她都觉得不妥。
我见她迟疑于是笑着说︰“你怕甚么?我又不是没有女友,怕我追求你啊?”
舒娅嘻嘻笑了︰“我怕你甚么,我觉得见面怕你女友知道吃醋。你不是说过我要追你吗?”
我笑着说︰“不跟你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现在对你还有些感觉,约约你,否则下次你约我我还未必应允呢。晚
上七点。”我告诉了她舒娅地点。也不给她机会解释或是否同意,然后说再见挂上电话。
我知道她会来的。我约会的酒楼不远处正好是过去给夏洁租的寓所,因为她常呆在我家,所以也很少去住。我
想无论如何要把舒娅带到房间去,干不干甚么再说,但至少我们要单处呆一会儿。
七点.舒娅准时赶到。外企公司的女孩子就这点好,她们一般不会因为矜持而迟到,可能是习惯吧。
坐下后,我看着打扮靓丽的舒娅,笑着说︰“怎么请你这么难啊。”
“嘻嘻,我不是怕你不方便嘛。”
两人说笑着,聊着,我们似乎都找回了好久前失去的感觉。顿时显得很融洽友好。
餐后,我们象过去样,我搂住她腰慢慢散步向前走,很快到了租的寓所的楼下,我看看高楼笑着说︰“夏洁租
的楼在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她在不在?”
舒娅抬头看看楼嘻嘻笑道︰“她在不在我都不合适上去,本来我也要告别了。就此分手吧。”
我笑着说︰“实话告诉你,我们闹了点小别扭,她回自己寓所住,我们就看一下,如果她在你出面,算是刺激
刺激她,让她知道没她我照样有人喜欢,不在说明她回心转意了,我马上与你走。”
舒娅摇摇头,笑道︰“别说了,我肯定不去,我可不愿做这种事。再见。”
“不去算了。”我生气地抽出舒娅腰间的手,“怎么请你帮个忙这么费劲。”
舒娅似乎楞了一下,我头也不回的向楼门走去。听到身后脚步声,我知道舒娅跟来了。快到电梯口,舒娅在声
后嚷︰“让我去做恶人自己走那么快干甚么?”
我转过身,道︰“怎么又来了?”
两人进了电梯,舒娅笑道︰“说好,就这一次,下次我绝不干这种事。”
我笑笑︰“你希望我们天天吵架啊?”
“我巴不得你们恩恩爱爱,省得我跟着你紧张兮兮的。”
到了房间门口,舒娅笑着说︰“你进去看看,如果夏洁在我再进去。”
我瞪她一眼,轻声说︰“那象甚么?就得同时进去,装得跟约会似的。其实还应该亲热地搂着进去呢。看你那
害怕的样子就免了吧。”
舒娅轻轻打我一下︰“谁怕呀。”
夏洁当然不在,夏洁略略有些紧张,但还是假装参观了一下寓所,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始终不坐下,一幅
随时走的样子,她笑着说︰“得了,你的小美人回家了,你可以安心了。走吧。”
我笑着说︰“干吗回去这么早长她威风?坐一会儿再走吧。”说着,我坐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让我以后怎么相信你啊?”看得出她真的很害怕了,我想如果不是在外企受的那些礼貌
训练,她早逃之夭夭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我笑着,“你怕甚么呀,要不要我把大门开着你随时可以逃跑?”
舒娅脸一红,似乎我说中了她的想法。我看着她︰“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动你一跟手指头。好象跟我没见过美
女似的。”我嘲讽地说。我确实没准备那晚动她。
舒娅坐在沙发上,笑道︰“我知道你见多了。我只是觉得两个人坐在这里挺别扭的。”
“有甚么别扭,说明你心里太复杂了。”我笑笑,毕竟她完全按我想的做了。
两人说笑聊天,室内的音乐也许让她觉得安全了些。毕竟就两个人说话在静谧的室内太单调,音乐使她渐渐完
全放松了,我们喝着饮料谈许多个人经历的有趣的事,当然她好奇我和夏洁、张丹的三人世界的生活,我给她讲一
些有趣的我们三人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一晃过了两个小时,我们纯粹聊天,彼此感觉很好。
开门准备离开,她走出门外,我搂住她亲吻了她许久,她也许放心很快离开安全了许多,心里没准备,猛被我
搂到怀里,她企图挣扎,但还是不象上次反应强烈,我也适可而止,算是一般礼貌性拥抱接吻稍稍过了一点吧。
我锁门转身她还脸红地楞楞站在那里,我搂住她腰,她轻轻打我一下,道︰“你骗我,夏洁根本没与你闹矛盾,
看她上次对你那腻呼劲,只有你欺负她的,她那敢与你斗气啊?”
我笑笑︰“我只是让你放心而已,真的想与你聊聊天,我说上楼来聊天你愿意吗?我确实不愿到甚么酒吧,吵
死人了,说话也不方便。”
舒娅倒也不深究,她笑着说︰“家里两个美人聊天还不够啊?”
“天天爱呀恨的,你以为两个女孩子一起聊天我敢放开谈啊,谁也不敢偏向。”我笑着说,“我真的很愿意与
你聊天,两人没甚么爱情之类的谈过没完,象朋友,很轻松。”
舒娅也许有同感吧,所有恋爱着的男女没有天天一起不累的,她笑着不语。
过了几天,我又约舒娅,我估计李刚走了这么久,舒娅晚上一定很无聊寂寞,而且就她和李刚这样,平时来往
太密切的朋友也不会太多,我当然不期求她会主动约我,她没太犹豫,同意了。
还是老地方用餐,我想她一定想好了拒绝跟我上寓所的借口,所以饭后我提议到酒楼地下一层的酒吧坐坐。她
笑着点头同意,我去过那个酒吧,吵死人,但很有气氛。我们要了几瓶啤酒两人喝着聊着。为了交谈方便,本来坐
得就不远最后只好贴在一起说话了。互相亲密靠近说话,偶尔我亲她嘴唇一下,她倒也不躲闪。或许是彼此靠得太
近,说话太亲密,互相摩擦加上酒精的功效和音乐的催化,别说我阵阵冲动,她也有些迷离。终于我说︰“太吵了,
还是上楼安静聊聊天吧。”我知道她不会拒绝的了,毕竟晚上一直很融洽,而且我昨晚让她熟悉了场地和我循规蹈
矩,至少心理上她没有安全上的障碍。
两人进门,她斜靠在沙发上,刚要笑着与我说话,突然看见了我的神态,她顿觉恐怖,确实我早忍不住了,我
搂紧她亲吻,她是真的拼死反抗了,这更刺激了我,我手终于第一次摸进她衣服里,摸到她肌肤、乳房。她低声嚷
叫着,她不敢大声叫,但任何力量无法阻止我了,终于,我进入了她体内,我只能说近一年没如此激动,我似乎觉
得从来没有那样冲动疯狂,舒娅开始扭动着身体不配合,渐渐在我近似疯狂的抽插中她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我,我
觉得她身体滚烫象盛开的花朵,我很容易触到了花心,她身体剧烈的震颤,本能地上下迎合我,她也早已忘记了一
切,真的不知道我们抽插迎合了多久,舒娅一次次因快感而引起的尖叫让我兴奋,我那时还从未听一个女孩子如此
兴奋情不自禁地打叫,即使与夏洁、张丹及其他女孩子最狂热的时候也没见过性兴奋快感刺激能使一个女孩子如此。
我不敢说做爱比李刚强多少,但如此激情狂热,在他和舒娅之间肯定不会太多,至少我很少有,从舒娅身体的反应
看,她更是经历了一次身体新的洗礼。
终于,我浑身松快一泻如注射进了她体内。两人都被汗水笼罩了,全身湿漓漓的。舒娅缓过来,她羞辱地哭泣
起来。我觉得她哭一方面是因为刚才的行为,更是因为自己身体本能那种狂荡的反应,我去扶她,她刷地给我一耳
光。我顿觉满眼冒金星。定定神,说︰“舒娅,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请原谅。”
舒娅这时才意识到我们都还赤裸着身体,她迅速穿上衣服。稍稍整理头发,推门离开。
说实话,我是真有些被她身体本身吸引了,也许是那晚的感觉太刺激太难忘。我第二天给舒娅打电话,想道歉,
刚说一句话,她就把电话挂了。连续几天,只要听到是我的电话对方就挂了。我当然不能没完没了的打,只会起副
作用,所以我有几天没打电话。一天下班后,我直接到舒娅的办公室。
舒娅正准备下班离开办公室,见我,她很平静,好象不认识我一样,既不说话也不看我,痴痴地坐在那里,我
说︰“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影响你们的关系,但既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总不至于好象甚么都没做,那是自欺欺人。
理智些,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吧,我知道不是道歉能弥补我那时的真情体现。走吧。坐一晚也得有结果。”
舒娅起身拿起她的挎包,我出门她默默地关上灯锁上门。跟着我走,我们似乎没有说明地走到第一次她请我吃
饭的餐馆,既然坐到一起,我当然就没有必要太多说抱歉了。
“别这样一句话不说,好象我强迫你来似的。”我说道。我知道在怎么说过分话也不会比那晚的行为更过分,
也许这种真象朋友似的话听起来更容易打破僵局。
“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竟做这种事。”舒娅含着哭腔终于开口。
“我仍然把你当成最喜欢的朋友。”
她又不吭声了。总算慢慢我问她答谈了些无关痛痒的话。
走出餐厅,我搂住她腰,她似乎不想反抗了,确实,当经历了那晚的事情,这太小意思了。但当我说去寓所时,
她激烈地反对︰“我们结束了,我希望你别再缠我。我也不希望你破坏我和李刚的感情,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他,
只有他。我不想再说,也希望你以后别打电话,更不要来找我。我今天算是对你客气了。”
“别给我来这套,甚么叫对我客气了,你不一样高兴得要死要活的,你不一样快乐得大叫大嚷的。我还真没见
过在床上象你那样真正快乐大叫的女孩子。你能说是装出来的,何必违背自己的感觉瞎说呢。”
舒娅羞辱难堪,脸红一阵白一阵。
“你爱去不去,我要真破坏你们感情,我直接就给李刚打电话告诉他我喜欢你,我们做爱了,我要从他手里把
你抢过来。”我话中有话,舒娅最怕的就是李刚知道。她知道那样她和李刚真的完了。
舒娅顿时泪流满面。我温柔地给她擦泪,道︰“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说话,看,周围人都在看我们,走
吧。”
舒娅默默抽泣着,跟我上出租,在我半搂半推下走到寓所。进到房间,那晚她没有象前次激烈拒绝,当然也不
会自己脱衣,在不算太激烈的反抗中,我脱光了她,当然,我们是在卧室的床上做爱。我依然激烈狂热,舒娅很快
被性的快感刺激,本能的愉悦使她又一次次呻咽叫唤。
余下的一周,我不是每天找她,但我电话约她晚上吃饭,她会准时应约。第一次见她进房,我拉她进卧室她自
己开始脱衣时,我知道她有些麻木了,或者说开始喜欢我们俩的性带来的那种消魂的快感了。
在李刚从日本回来的前一晚,我约她。当她脱光自己回应我的亲吻抚摸时,她显得比平时主动许多,而且有些
讨好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想法。果然,当我们再次疯狂做完爱后,她第一次主动趴在我身上吻我,说︰“明天他回
来了,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抚弄着她乳头,没说话。
她任我抚弄摩挲,特别柔和地说︰“我求求你,答应我,别再这样了。”
我看着她,她眼楮里充满哀求,我倒也真不希望李刚回来后与她继续。虽然我自己明白如果第一次有点报复李
刚的意思外,以后其实是我真的有些喜欢上舒娅了。但我明白,舒娅心里爱的始终是李刚,即使她与李刚分手,她
内心深处也不愿意与我久处的。
“你不喜欢我们做爱时的感觉?”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说︰“喜欢,但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他,如果你心里多少还有些喜欢我,就请答应我,求求
你,啊?”
“我可不是有些。”
“是,是,你非常喜欢,但你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我叹息道︰“我尽量去做吧,舒娅,忘记我们这一切是很难的。”
舒娅知道也只能如此了,陪笑道︰“你不是有两个小美人陪着吗?答应我,啊?”
以后的半年里,我并没有完全摆脱舒娅。一方面舒娅给我的刺激确实很好,另一方面李刚总是会找各种茬暗算
我,每当李刚跟我过不去,我就会约舒娅见面,也许舒娅太怕让李刚知道我们的事,所以虽然每次如约见面,但做
完爱总会哀求我放了她。我看她真有点精神要崩溃了,我想以后即使李刚再怎么修理我,我也准备放弃与舒娅的继
续约会了,我不想让舒娅真的沉受不住。但直到一天张涛到我办公室偷偷向我发布一个消息,才最终彻底结束了我
和舒娅的关系。
张涛告诉我公司来了个绝世美女,给张琼作助理,听说是张琼从一家美国公司挖过来的,我做梦也没想到,张
琼挖来了一个最终做我太太的美女,那就是赵雪。
我不想过多讲小雪,只是想说,我第一次见到她那一米七四的优雅修长的后背和飘逸的长法,就深深被吸引了,
当她转身对我静静一笑,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因她的出现而增辉,别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重要了。但小雪带给我的最初
一年半是不尽的撕杀拼斗,当终于把她从她原来的男友和别的强健竞争者手中抢到手时,我只剩下了精疲力竭和夏
洁、张丹的分离。
最后一次约舒娅,是赵雪到公司后一个月后,舒娅应约到来,她不能不来,当我主动说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会
时,我觉得她吃惊得几乎不敢相信,我觉得那一刻,她把我当成了救她于苦海的救星。那晚,我觉得她是真正彻底
放松了自己,完全主动热烈的与我做爱,当然,那也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悦耳的尖叫狂呼声。
当我和小雪离开公司自己创办公司时,我终于离开了李刚。李刚知道我最终得到了小雪,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
干扰他和舒娅的生活,我想他其实愿意与我交换的。但我自己知道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给我任何一个女孩子我也
不会换小雪。(参见背景《情感蹉跎》)
张琼离开北京去美国,公司转让给新股东,李刚终于成为了董事总经理,李刚最终达到这个位置除了他的才华,
张琼起了重要作用,我想张琼其实也是喜欢李刚的。我与李刚反而关系比过去好,虽谈不算挚友,但也算是好友了,
只是每次见到舒娅,内心总是充满深深的歉意,所以若干年后重新返回北京投资,首选合作伙伴就是李刚,一方面
我确实相信李刚是个好的企业家,另一方面也算是一种内心赎罪的表达吧。舒娅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当然,李刚始
终不清楚我与张琼的关系。
---金融界娇女︰鹃仪
2、金融界娇女︰鹃仪
香港,浅水湾。在一个朋友家聚会,认识了来自泰国的詹诗丽. 素乍蒂拉特娜女士,詹丽诗三十来岁,听朋友
介绍,詹诗丽因关注泰国航空业中的性别歧视问题而很有名气。她看到很多女同事因到了停飞年龄(按照泰国法律,
女性空勤人员最高从业年限是45岁,而她们的男同事则可工作到60岁)而不得不离岗。为了争取平等的待遇,詹诗
丽利用业余时间走访了多位有关方面的专家学者,询问他们的意见,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那次她是应香港一家
电视台的邀请进行电视电视采访节目。在詹诗丽的呼吁下,1996年,泰国修改了有关法律条款。现在,无论男女空
勤人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都可以在自己喜爱的岗位上工作到60岁。詹诗丽以后成为泰国国际航空公司总裁。不
多说。
半个月后,我正好到泰国参加一个会议,应约到詹丽诗家做客,经詹丽诗介绍认识了伯昭誉额耶隆.蓬卡隆先
生,蓬卡隆先生是一个著名投资人和企业家。也许因为男人更好交流,而且又有生意方面的合作吧,以后我渐渐与
蓬卡隆来往更多一些。在曼谷的一次聚会中,认识了一个中文名翻译过来叫鹃仪的女孩。严格说鹃仪不算太年轻,
我认识她时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她算是英国籍新加坡人,主要活动在金融领域,她本身算是隶属于英国一家咨询公
司的高级雇员。
鹃仪娇小玲珑,身高一米六四,长得不算十分靓丽但也清新秀气,浑身荡漾着青春朝气和聪慧。鹃仪天生有种
商业的精明嗅觉和亲和力。离开泰国回香港,在一次聚会中,我才发现鹃仪与李妮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纽约,有次参加一个商业会议。休会期间,我和艾娃与杰克·本杰明·格鲁伯曼、吉克司、霍普斯先生正一起
说笑,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打招呼,我顺声看去,原来是鹃仪,与鹃仪一块的还有一个混血儿模样的靓丽女孩。鹃仪
向霍普斯、吉克司和格鲁伯曼打招呼,他们也都认识的。我介绍了艾娃。鹃仪也介绍了与她同行女孩子玛利亚。据
说也是一位在日本作金融分析的龟田先生的助理。我知道,分析家们一直是在踮着脚尖走钢丝。华尔街投资银行的
所有选股人员都面临着利益冲突。如果一个股票分析员的公司参与一只新股上市或收购一家公司,他就会受经济利
益的驱动而推荐这只股票。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康奈尔大学和达特茅斯学院的教授所做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
他们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华尔街的分析家们所在的公司不参与新股上市时,他们就会推荐业绩好的股票。但如果他
们所在的公司参与了某公司的股票上市,这些人就会变成糟糕的选股人员。这份研究报告的作者之一,达特茅斯大
学社克商学院的金融教授肯特·沃马克认为,“他们的偏见会影响他们的判断。”
我们在美国资金的大部分运作,需要与华尔街保持紧密联系。同时,在亚洲的资金使用,主要借助日本、新加
坡和香港的有效操作。资金走向主要两大块,一是直接进入资本市场,如股票、债券我各国有效的中长期投资,另
一块是用于产业投资,主要是对全球较好的企业或项目进行参股和资金合作。鹃仪当然知道我们公司的情况,所以
我想她与我交往的目的主要是想借助我们资金市场运营这一块。
一般而言,在华尔街相信个别分析员的意见往往胜过了公司自己的分析,尤其是那些知名的分析员,通常霍普
斯、吉克司或格鲁伯曼提供的商业建议,如果公司专业人员没有特别的不同意见,我都会考虑后采纳,但霍普斯他
们更着重的是美国和欧洲市场,尤其是美国市场亚洲市场,公司过去都是与日本野村证券合作,同时聘请劳伦斯先
生实施。仅就每年收益率来看,比美国业务要低4到5个百分点。去掉亚洲市场本身资金的拥有量和市场的容量,应
该说业务开展不算很理想,至少,比另外一家美国在日本的公司tt要差一些。
tt公司负责资本市场操作的是亚当思先生。我们常在聚会或会议中见到,大家也算是老朋友。亚当思与劳伦斯
经过了许多次较量,除偶尔一两次劳伦斯取胜外,多数已亚当思的胜利告终。野村的华耐士先生建议我解聘劳伦斯
另聘新的人员,我觉得劳伦斯虽然说不上赚大钱,倒也一直没亏钱。我个人的做法一般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觉
得或许是劳伦斯太求稳定,而有时缺乏必要的魄力,曾经设想让小野千代子劳伦斯的助理,可以及时与我沟通,或
许有我多给他支持,劳伦斯胆子会更大些,但小野千代子虽有银行业务的经验,毕竟没有国际金融资本市场的工作
经历,很难胜任。所以她始终只是作为我的商业交际伴游的身份协助我做些基础性工作。蓬卡隆先生向我推荐过鹃
仪,但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我很难决断。我觉得鹃仪是愿意与我合作的,从她与我交谈的口气可以看出,但见
我没有明确的意思,她也就好象不努力了,但还是保持联系。
见鹃仪与华尔街的这些朋友很熟 ,我倒有点想考察一下鹃仪了。我邀请鹃仪与玛利亚一块吃饭,艾娃知道我
有商业方面的想法,她不会在意,而且她也没觉得鹃仪和玛利亚怎么有威胁。鹃仪和玛利亚欣然同意,毕竟以我的
身份邀请作为市场摸趴滚打的人来说也是难得的机会。
纽约公司洛克菲勒中心办公室,我先会见了鹃仪和玛利亚,简单聊聊,询问些她们的情况。玛利亚在华尔街美
林证券工作,算是富有经验的工作人员,但与鹃仪比较起来似乎还是鹃仪显得更见功底,尤其是在对亚洲市场的分
析方面,我觉得鹃仪似乎更准确。
中午请她们在办公楼就近餐厅就餐。我笑着问︰“鹃仪小姐有不有兴趣到日本做亚洲业务?”
“不瞒您说,来美国之前我刚与tt公司的亚当思先生签约,我可能会加盟tt公司。”
“这是最终决定?”我内心一惊,看来我还是慢了半拍。
“实话告诉您,因为蓬卡隆先生有恩于我,最初他推荐我与贵公司合作,因为我告诉蓬卡隆先生,我看好新兴
的亚洲资本市场,我与您接触过几次,您似乎并没有此意,而且贵公司的劳伦斯先生与我的有些想法并不完全一致,
所以我也怕与他合作不好,正好上次在东京遇到亚当思先生,他邀请我加盟,我就决定加入了。”
我笑笑,说︰“蓬卡隆先生是与我提起过此事,你知道,最近正好有些别的事情使我耽误了许久考虑这件事。”
鹃仪淡淡一笑︰“是您对我的能力吃不准吧。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与霍普斯先生相遇,恐怕您也没有时间请我
和玛利亚小姐用餐,我听说霍普斯先生是你商业上的密友。不过对您今天的邀请我真的非常感谢。”
我哈哈一笑︰“鹃仪小姐说得基本是对的,但也不完全,一般而言,见面第二次的女孩子我就总会约着一起用
餐,算是因为有缘值得一聚吧,何况我与鹃仪小姐先后在世界几个国家见面。不容易啊。”
鹃仪笑笑,看看玛利亚,说︰“玛利亚从小在日本长大,美国读书,在华尔街工作了好多年,可以帮助先生作
些工作的。”
“好啊,欢迎。”我笑笑,玛利亚说︰“别听鹃仪的,我目前还没有离开美林的意思。先生还是想办法挽留鹃
仪吧。”
“哦?”我看看鹃仪,笑道“还有这可能吗?”
鹃仪摇摇头,笑道︰“您知道,不能随意变来变去的,尤其tt也是同业中举足轻重的公司,我的违约不是明智
之举。”
“哈哈,没关系,我们可以作为朋友的。”
“朋友?先生,您开玩笑,我能作为您的朋友?”鹃仪是真的吃惊了。
“霍普斯他们不都是朋友吗?不能一起做事不等于不能成为朋友。”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我真的很高兴,但我恐怕到时不能象朋友样做。”鹃仪说。
我笑道︰“你以为我会让你因为业务上的事情为难啊,我说的朋友历来是不谈工作的朋友。”
“谢谢您的垂爱。我会珍惜您的心意的,可是您知道,毕竟贵公司和tt公司同属相关公司,有些业务可能还有
竞争,我怕到时真的不很方便。”
“哈哈哈,我可以理解,随便你吧。我的提议永远有效。”
“谢谢。”
“玛利亚小姐,看我只顾与鹃仪小姐说话,冷落你了,对不起。”
玛利亚笑笑说︰“没关系。”
听说鹃仪已经在tt公司上班,而且成了tt公司主要的业务骨干,我内心多少有些惘然若失。我与劳伦斯谈起鹃
仪,劳伦斯也为与鹃仪失之交臂而惋惜,看来劳伦斯倒是早对鹃仪有耳闻,我为自己的失误而伤神。我让吉田打听
一下鹃仪的更多情况,吉田派人经过了半个月的调查,提交给我一份秘密文件。鹃仪的情况应该我了解得差不多了,
吉田的了解相当透彻,包括鹃仪谈过几次男友,甚么爱好,甚至有那些习惯,目前状况等等。
在香港,一次李妮偷偷到我别墅,我谈起鹃仪,希望李妮能与她建立一个秘密渠道,如果可能甚至约鹃仪到香
港聚聚会,李妮当然明白我与tt公司的关系。李妮是何等聪明的人,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
“香港人多嘴杂,你要知道如果tt公司知道鹃仪与你见面聚会的话,都可以向鹃仪提起法律诉讼的,你想害了她呀,
而且如果在香港她肯定不会来的,她明白在香港你们是远远胜过tt的。”
我笑笑,吻吻李妮︰“还有甚么你办不到的事?”
李妮笑笑,说︰“本来呢,我真不愿意帮你与女孩子约会,好在考虑到你刚帮我一个大忙,所以帮你算是还个
人情吧。”
我捏捏李妮乳房,笑道︰“我可不是与你做交易。”
李妮身体一软︰“求求你,别弄我了,我说着玩的,我受不了。”
我搂紧李妮,她紧张地靠近我,看我手只是轻轻抚摸她后背,她才放心地贴紧我。
大概过了半个月左右,有一天,我正与阿娴在床上嬉戏,李妮打来电话,我听李妮打来电话,肯定有鹃仪的消
息,李妮不高兴地问︰“谁在身边呼哧呼哧的。”
“阿娴。”我静静地说,手指放在阿娴嘴唇,让她闭声。
“哦,我在外面给你约别的女孩子,你却在家与美女嬉戏。”李妮无不生气地说。
“宝贝,别这样。你知道我和阿娴好的。”
李妮静静,说︰“我约了鹃仪到马来西亚,你明天来马来西亚吧。”说完,李妮挂上电话。
“李妮?”阿娴似乎知道是谁,又不高兴地说︰“让她约哪个女孩子呀?”
“生意的事,别瞎猜。”我说,阿娴不吭声了,翘起嘴,她知道可能是生意上的事,否则李妮绝对不可能替我
去约的。
“怎么不高兴了?”我笑着逗阿娴。
“我知道生意上的事,我只是好奇约哪个女孩子嘛。”阿娴说。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咯吱阿娴,阿娴也不想弄得不愉快,嘻嘻笑着扑到我身上去推我的手。
我直接到马来西亚吉隆坡李妮的寓所,她带我到过她的这个秘密寓所,据她告诉我,除了她家人,我是唯一知
道她这个寓所的外人,看来为了帮助我约会,她不惜牺牲自己的隐私帮我,想起她打电话时我与阿娴的嬉戏,真感
到有些愧疚。
鹃仪正与李妮坐在树荫下躺在吊床上摇晃着聊天。我走到鹃仪吊床边,猛蒙住她双眼,鹃仪一声尖叫,然后又
嘻嘻笑着说︰“谁呀?”李妮闻声坐起,看见是我,虽然似乎还为昨天的事怨恨,但到底看见我高兴多余埋怨。
鹃仪当然做梦也不会是我,猜了半天,我放下手,鹃仪笑嘻嘻地揉揉眼楮,定楮一看是我,几乎觉得做梦一样
︰“怎么会是您?”
我笑笑︰“我正好到吉隆坡,给李妮小姐打电话她告诉你在这里,所以顺道过来见见,好久没见了,怎么,还
好吗?”
鹃仪觉得似乎不太象偶然踫到的,她警觉地看看李妮,李妮嘻嘻笑着说︰“我告诉他这里有一个他认识的朋友,
他问谁,我没告诉,我也没告诉你,让你们谁也猜不到。”
鹃仪感到不可思议,她笑着说︰“看来大卫先生与李妮小姐很熟啊?这么隐蔽的地方都能找到。”
我笑笑说︰“我还没那么大本事,是李妮小姐派人带我到这里。”
李妮请我们进房间坐。
“先生在马来西亚呆多久?”落座后,鹃仪笑盈盈地问我。
“大概一个星期吧,鹃仪小姐呢?”我问鹃仪。
鹃仪说︰“正好我休假,李妮小姐约我来吉隆坡小聚,看时间吧,也许半个月,也许十天。”
“正好,大卫先生,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常到我这里坐坐,我刚才还与鹃仪小姐说两人挺没趣的。”李妮笑
着说。
“看情况吧。”我笑笑。
三人说笑了一会儿,我起身告辞了。其实我哪有甚么事,出门回到了吉隆坡自己的别墅,躺下休息了。第二天
我并没有去李妮的别墅,而是让龙姬陪着聊天度过了一天,正好好久没来吉隆坡了,龙姬当然高兴万分。
第三天上午,我正与龙姬在床上睡觉,尼娜进来,推醒我笑着说︰“李妮小姐来了,在外等着你呢。”
龙姬也醒了,听见尼娜的话,赶忙赤身溜进另一间房。尼娜出去,李妮进来,见我还躺床上于是笑着说︰“快
起来吧,我准备消失一天,说好啊,下午四点我会出现的。”说着递给我睡衣,看着我赤裸的上身,李妮靠近我,
轻轻抚摸我胸脯说︰“这两晚我真想你。”
我亲亲李妮说︰“等过了这几天,我们好好聚聚。”
“说好,只准逗逗鹃仪,可别来真的。”
我叹息道︰“宝贝,你知道的。”
李妮不悦地低下头,她太明白了,商场上的一切是不择手段的。她清楚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过了一会儿,李妮
抬头看看我笑笑︰“鹃仪可比我有经验多了,但愿你们能合作好。可别太没绅士啊。”我知道李妮想起了我和她最
初相识我那些近似粗暴的手段。其实,我也是因人而宜,性一旦带上了功利色彩,就缺乏了男女之间那种柔情和温
馨。
午餐后,我来到李妮的别墅,我想鹃仪应该早闲得极端无聊了。见我的到来,鹃仪果然非常兴奋。两人坐下聊
天,很快就显得亲近了许多。很自然地,我们拥抱在一起亲吻抚摸,我手伸进鹃仪胸前,狠狠捏住她乳头用力按压,
鹃仪疼得直掉泪,但我们依然不停的互相亲吻,在我的掐捏中,鹃仪几乎是发疯地尖叫起来,我们匆匆进入鹃仪的
床,鹃仪兴奋得直哆嗦,我看着眼前近似疯子的鹃仪内心叹息不已,鹃仪早忘记了一切,我刚上床她就双腿掰开坐
在我腿上,我似乎也被她刺激得冲动万分,死死揪住她乳房揉捏,鹃仪疼得只喘粗气,尖叫着,我又尽力掐她臀部,
疼痛难受的鹃仪终于瘫到在床上,我终于手揉捏到她毛茸茸的阴纯和肉洞,鹃仪刺激得嚎叫,爱液象小溪般流溢,
我挺了进去,我粗鲁的抽插,说实话,过去与女孩子做爱我显得太文雅,与鹃仪做爱你可以毫无顾忌,横冲乱撞,
因为我知道,鹃仪喜欢这样,我觉得我也更放松,我真没想到无所顾忌的做爱会如此令人刺激兴奋。吉田提供的材
料告诉我,鹃仪有被虐心态,亏他们连这个都调查出来了。在鹃仪身体剧烈的惊悸和震颤中,我无所顾忌的狂射进
她体内,不知道我能不能让鹃仪满意,她身体绝对带给我其他美女所没有的绝对的性的快感和身体本能的满足,我
喘息着软坐在她身边。鹃仪因性的快感而忘乎所以,高兴地流泪哭着,然后扑到我身下,用嘴含住我软绵绵的身体,
我都害怕被她吸允虚脱而休克。许久,鹃仪似乎才从身体的巨大愉悦中平缓下来,她抱住我,这才理智地默默拥着
我呜咽。
我庆幸前一天的休息,晚上没与龙姬做爱,否则,鹃仪还不折腾死我。有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内心深处有
种虐待狂的变态心理,虽然只是稍稍有点,但也让我羞愧,因为与鹃仪做爱的矿乱感觉真的很好。我甚至觉得有这
样一个女友做爱,比她能在商业上带给我的收益更让我愉悦,想到此倒使我不寒而栗。
我早从鹃仪的报告中得知了鹃仪的性习惯,我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怎么会在床上爆发
出如此大的能量,就象她在商场叱 一样。
鹃仪曾经正式谈过两个男友,交往过的男友有六位,据说曾经有过半年的婚姻史,不知道丈夫是不是不知道自
己爱妻的特殊性满足方式,总之最后鹃仪提出离婚了。鹃仪为性所控扰,那天之前似乎有三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材
料是这样报告(鬼吉田,真不知道他怎么了解出来的)。毕竟鹃仪也是小有名气的女孩子,她自然不可能跟随便甚
么男人上床,遇到双方满意的人,男人在床上未必会如此疯狂甚至虐待她,自然无法让她满足。
见我不说话,鹃仪恋恋地用舌头在我脸上、嘴唇,胸脯舔着,同时温柔之极地说︰“谢谢你,谢谢,我真的好
高兴、好快乐。”
我不太习惯她那种粘呼呼地亲吻,我说︰“起床洗洗吧。”
鹃仪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以为发现我不太喜欢这种四周脏脏的环境,她点点头,我们一起在浴室沐浴,她几乎
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洗浴后的鹃仪身体显得光洁清新,我还是喜欢她浴后的身体。
到客厅,我坐下,鹃仪紧紧依偎着我,让我有些透不过气来,她浑身散发出的身体的性刺激让我觉得压抑,我
推开她些,轻松地舒了口气。她想继续紧贴我但看我显然有些不愿意靠太近,她看着我说︰“别这样待我,只要你
愿意,我马上离开tt。”
一想到有这样一个女孩子天天缠着,真让人感到恐怖,我笑笑︰“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早说过,我们只是朋友,
不谈生意的朋友。”
“那你为甚么烦我了?”她柔柔地看着我,我一激灵,真受不了。
“我只是想休息休息。”
鹃仪期期艾艾地靠近我,我不好再推她,她见我没有推开她,这才小心地靠在我怀里,仰头看着我说︰“你说
不离开我就不离开好了。”
我头靠在沙发背上,微闭上眼,既为刚才的性带来的刺激而向往,又为那种性而恐惧。
见我不说话,鹃仪也许为了使我高兴吧,轻轻说︰“最近tt准备向日本的vkeni投资二十亿美元。”
我心里打骂自己太卑鄙了,但想想前几年tt几乎用同样手段让我损失了好几亿,心理上似乎稍稍平衡了些。
“你高兴些呀,到底要我怎样你才高兴嘛?”鹃仪抚摸我的脸,凝视着我苦恼地说。
我睁眼看着鹃仪,笑道︰“我真的就是想思考思考,跟你没关系。”其实我心里盼着李妮早点回来。
见我似乎高兴些,鹃仪这才靠在我怀里静静地不吭声了。听到李妮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我真想喊万岁。鹃仪自
然也听见,她离开我身体,顿时我觉得她脸上恢复到我认识的那个鹃仪。心想,她的性反应期也太长久了。
李妮进门一看见我们的神态就知道发生了预料中的事,李妮笑笑说︰“哦,大卫先生来了,正好鹃仪小姐无聊,
早知如此我就不用急匆匆赶回来了。”
我笑着说︰“正好今天没事,过来看看。”
鹃仪嘻嘻笑着说︰“有大卫先生在此,时间过得真快。”
李妮笑笑,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不然我怎么留大卫先生多住几天,陪陪我们呢。”
我现在恨不得就逃跑。我笑着说︰“两位小姐见笑了,承蒙垂爱,如果可能我愿意多呆几天的。到时再说吧。”
“干吗急着回去,回香港还是日本啊?”鹃仪笑着问。
“先回香港吧。”
“有甚么是让劳伦斯去做不就可以了。”鹃仪嘻嘻笑着说“我也可以在这里通过电话问日本的情况。”
我知道她在暗示我,我笑笑,其实我也不会马上走,且不说还没完全搞掂鹃仪,即使摆平了她,李妮也不许可
我马上离开的。我起身,鹃仪吃惊地看着我︰“先生不在这里吃饭了走?”
“李妮小姐回来了,至少你不会寂寞了,我正好晚上约个约会,我得回去准备一下。改日再见吧。”我笑着道
别。
鹃仪看看李妮,不好再说甚么了。回到自己别墅,倒头就扎到沙发上躺下,不想动弹。龙姬看我累乏的样子倒
也不干扰我,让我静静休息。
在别墅休息一天,感受到温馨和安逸,我不太想去李妮那里。又过了一天,李妮来我别墅,房间没人后,李妮
看着我说︰“你施了甚么魔法,让鹃仪六神无主的,昨天就让我与你联系,今天一起床就求着我与你联系,我看她
有些失常了。”
我苦笑笑,说︰“没甚么,只不过象与你一样做了次爱而已,哪里做甚么。”
李妮脸一红,看着我,她身体有些颤栗,我忙说︰“等她走了我们再聚吧。”
李妮低下头,长叹一声︰“女人为甚么都有弱点啊。”
我看着她︰“男人何尝又没有?别想太多了。你先回去吧,我下午去你那里。”
李妮向上前亲吻我,但她又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点点头,离开。
龙姬见我要出门,上前搂住我道︰“你不是说今天在家哪儿也不去吗?”
“你没见李妮小姐刚才来,还有人等着谈事呢。”
下午到李妮别墅,鹃仪见到我欢天喜地,李妮看著有些酸溜溜的,不过她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笑着对
我说︰“我让你们公司告诉你看来你真收到了,怎么两天不过来啊,把鹃仪小姐急得吃不甜睡不香。”
鹃仪反驳道︰“李妮小姐你也太夸张了,我可比你吃得多,比你睡得好啊。”不过满脸春色流溢出无限柔情。
李妮笑道︰“随你怎么说吧,你自己知道怎样的,正好我要去拜访客人,大卫先生,今天我正式邀请你共进晚
餐,别急急忙忙又离开了。”
我笑笑︰“今天晚上还真没安排,好啊,陪两位漂亮的小姐吃饭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李妮离开。鹃仪坐在对面,似乎还不太适应马上转换脚色,她似乎等着我主动,我可是宁愿这样坐着聊天,但
心里多少为那种刺激的性而引起莫名的兴奋冲动。鹃仪见我没动静,主动说︰“我刚与东京通过电话,你最好马上
将韩国、泰国的资金作些调整,我想霍普斯先生可能告诉你了,吉克司他们准备在亚洲做些手脚。tt已开始收缩自
己的投资了。”
“我其实不希望你这样。”我觉得那时我真的是那样想。鹃仪走到我身边,用手轻轻抚摸我的脸︰“我自己愿
意的,跟你没关系,劳伦斯先生太优柔寡断,投资太慢,收缩也太慢,他太求安稳了,平时可以这次不行,我真的
不想让你受损失。”
“谢谢你。”我亲亲鹃仪。也许是受到鼓励,鹃仪紧紧搂住我,开始吻我,微微喘息道︰“你知道吗,我好几
个月没有性了,你使我复苏了,我谢谢你,千万别丢下我不理。”
我看着鹃仪说︰“你知道,如果外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就完了,我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以后我们见面一定要小
心。”
“我也奇怪我现在好象不在乎这个了,除了担忧你不理睬我外。既然你这样说,说明你还在乎我们的关系,我
很高兴你愿意继续我们的来往,知道吗,这两天我最害怕的事是你突然不辞而别,我永远没机会再接触你了。我也
不希望交往以后在法律上给你惹麻烦,你可以指定一个人固定与我联系的。”鹃仪怕我不同意,羞红脸笑笑“我也
好常知道你在哪里呀,是不是?”
我感叹她考虑心细,其实这也是这两天我最不安的原因,我知道如果我们的事一旦被人知道意味着甚么。
那天下午,我们有比第一次更激烈地交锋,看见鹃仪白净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她那幸福陶醉的模样,我觉得
我似乎也变态了。
因故就不多说我们如何联系。总之断断续续我们每月最多两个月总偷偷约会一次。
鹃仪是高智商的女孩。很快在亚洲圈里就打出了名气,连续做了几单漂亮的投资,按照一位同人的说话,鹃仪
做起事情来聪慧善断,刚毅隐蔽。我想幸亏鹃仪是朋友不是敌人,否则防不胜防。
有一年,在纽约开一个小范围的听证协调会,tt公司的大股东查尔斯先生,tt公司日本的亚当思、鹃仪,我及
我们日本公司的劳伦斯、美国公司的杰克,还有其他公司及华尔街的几位朋友也应邀参加。
会议就讨论一个主题︰就世界货币基金组织采纳非政府资金进入管理体系的问题。美国过去受凯恩斯观点的影
响加强了联邦政府对国内资金投入的行政干预,而在亚洲地区,由于多数是完全由政府为主导来宏观调控资本市场,
国外资本的进入通过投资和贸易而影响地区性经济的发展。日本、韩国更是通过国有银行扶持大型超大型企业来主
导整个国家经济,虽然看上去取得了相关领域的绝对控制权,但由于不是完全按照市场和资本本身的规律来从事资
本运营,加上多数国家财政政策直接宏观调节这些大型企业的行为,所以垄断性带了资本市场本身的脆弱和法律上
的不健全,管理上的漏洞。私人资本当然不会考虑更多的地区性个体企业或国家的综合因素,资金的走向完全是根
据利润来决定的,所以要影响资金流量除了协调全球金融政策外,市场纯粹的协调说到底是在一块大的利润里如何
进行利益的互补和增加操作的透明度,但实际上很难,因为多数完全是企业自主的经济行为,大概也是应亚洲国家
的要求进行的一种类似沟通的会议。
我与查尔斯先生曾沟通过,对我们来说算是心照不宣,大家都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根据亚洲的资金格局,也不
是不可能将业务进行联合,以共同抵御另外几家的侵入,但因为彼此都防范,所以很难说能联手。不多说,因为毕
竟是说鹃仪的事。
鹃仪是很聪明的人,她当然希望我们与tt形成亚洲市场的战略合作伙伴,至少她的商业道德和情感倾向不用双
重的折磨她,也许是在她的鼓动下吧,查尔斯告诉了我这个意思,当然没明说。我提议可以让彼此有一个非固定的
联系小组,主要由亚当思和劳伦斯牵头,查尔斯先生同意,但在具体利益问题上,也许鹃仪属于强硬派的代表。这
种态度和观点的结果自然是,在亚洲方面,鹃仪具有了与查尔斯先生直接对话的机会,我明白,鹃仪是用具体问题
的坚持换得了更大利益的合作,很难说她没有非商业上的女孩子情感方面的私心,鹃仪知道我不会在小问题上与tt
计较太多,我需要协助鹃仪取得她应有的商业决策权和在tt的位置。
墨西哥城。在我一个朋友的庄园,我们见面。抛开了商业上的任何事,就象纯粹的男女幽会一样。鹃仪显出了
她女孩子柔媚和温柔的一面。
一天,当早晨醒来时,我见她躺在我身边睁着水汪汪的眼楮痴痴地盯着房,反正两人年龄又不大,还有的是时间,而且我说一郎不跟我们自己的儿子一样吗。小雪不高兴地反驳当
然不一样。从此开始看紧我,约束我的交往,弄得我很烦,对我过去认识的一些女孩子无论有不有关系也常常开始
有些不满的言辞,虽然她以很温柔甚至是开玩笑的话说出来,但我觉得她的意思也很明显,如果不同意她会天天看
着我,让我没有任何自由。也许是小雪跟得太近,与她亲热做爱的时间倒真是多些,加上我从不管她是否避孕,见
我不坚决反对,她自己当然也就放任自“留”了,点点刚一岁多,小雪有一天在床上告诉我,她又怀孕了,见我没
有太强烈的反对的意思,她自然高兴地忙着为孩子的出生计划了。
四个月后的一天,我回澳洲,小雪自怀孕后一直带女儿们呆在澳洲,小雪兴奋地告诉我经检查她肚子里的孩子
是男孩子,说实话,我也高兴,但还是笑他太重男轻女。小雪喜孜孜地说︰“我也没有不喜欢婷婷和点点呀。而且
你没看爸爸妈妈多高兴。”父亲母亲的确比我们更高兴,也许是觉得家族事业后继有人吧。当然,小雪成了家里重
点看护对象,小雪当着父母的面埋怨我陪她太少,母亲笑着虽然帮我说话,但还是希望我每个月至少有一半时间回
澳洲陪小雪,我知道儿子的出生已经成了家族的头等大事,当然只好同意了。
我现在依然清晰记得那是小雪怀孕八个月的一个清晨,我正与小雪在熟睡中,一阵电话铃声将我惊醒,我怕惊
动小雪马上抓起电话,我知道全世界知道我卧室电话的也没几人,而且这时打来的肯定是有甚么急事,小雪当然也
清楚,惊醒了看着我。电话里传来北京女友王枚的哭声,我印象中多少年没听见王枚的哭声,我忙问出了甚么事。
王枚边哭泣边告诉我,好不容易才明白,原来王枚所属下的一个实业加工企业的老总(就不说名字了)携款人民币
偷偷不见了,北京公安接报案调查,除了查出公司不见了近一亿元人民币和两千万美元外,人不知下落,推定是逃
到境外。而且银行还欠了五千万的贷款。我安慰王枚,一时也反应不过来哪儿出了问题。王枚说了差不多快一小时,
她求我到北京一趟。
放下电话,我有些发愣,我知道实业公司是王枚起家的根基,而且失踪的老总是王枚最信任的也是跟她最久的
人。我看小雪关切地看着我,我勉强笑笑,亲吻她一下,轻轻摸摸她的高高拱起的身体说︰“没事,别当心,枚枚
那里出了点事情。”我简单告诉了小雪王枚的话。
小雪轻轻抚摸我的手,安慰︰“别着急。”
我感激地拍拍她的手。小雪看着我等了会儿说︰“枚枚打电话是希望你去一趟,你也算是她唯一亲近可以依靠
的人了,你马上去一趟吧。”
“我当然要去,可是刚回澳洲,而且说好与父母看几个朋友的。”我有些为难。
“钱虽然不多,但毕竟你也算是投资人,我想生意上的急事爸爸妈妈不会怪你的,更主要的是枚枚不到万不得
已,是绝对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的。”
确实,我印象中王枚打电话总共也就两三次,她一般是忌讳打扰我和小雪正常生活的,而且前几次多数是因小
雪怀孕或生产她打电话来问候或祝贺。
“你马上安排走吧,我去给爸爸妈妈解释。”小雪见我犹豫,说。
我点点头,说︰“亲爱的,谢谢你,对不起了。”
“我没问题,孩子也会没事的。”小雪在我搀扶下艰难地坐起,继续说“随时打电话,处理完早点回来,啊?”
当我到北京首都机场时,王枚和小微等着我,王枚看见我,眼圈红了,我搂住她,对小微点点头。三人出机场
一时都不知说甚么好。门外一个妩媚的女孩开车等着我们,上车,王枚给我介绍︰“这是我好朋友林露。”我对林
露点点头,林露对我笑笑,然后启动了车。林露我似乎听王枚介绍过,是她原来在广东时的好友,王枚到北京后,
林露嫁给深圳的一个企业家,我一直没见过。王枚也顾不得介绍更多,她简单又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后声音呜
咽道︰“他是我最信赖的人,怎么会这样对待我呢。”
我安慰王枚︰“现在事情究竟怎样还不清楚,先别难过。”
小微也在一旁安慰王枚。也许看见我王枚踏实了许多吧,到请我用餐的酒楼时,王枚至少不再流泪了。坐下后,
王枚看着我说︰“幸亏露露拿出一亿,让我先偿还了已到期的银行贷款,并让工厂周转,否则我真不知怎么度过这
个难关,你知道,我们的楼盘正是资金紧张的关口,我是实在拿不出别的钱了,更让我痛心的是他们居然从来不告
诉我这个。”
我看看林露︰“谢谢你。”
林露淡淡一笑︰“谢什么,枚枚的事就是我的事。其实资金枚枚并不是最难受和难以解决的,她主要是伤心那
样信任的人居然会瞒着她做出那样背信弃义的事情。”
说来说去,大家无外安慰安慰王枚,只有我真正能体会和理解这件事对王枚的打击。
饭后,小微送我到车边然后告辞,我问︰“台里有事吗?”
小微浅浅一笑︰“你来了,枚枚有了主心骨,你多安慰一下她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我点点头︰“好吧。”
上车,林露自语︰“总是特别,什么呀。”
王枚看我一眼,对林露说︰“露露,别这样好不好,我给你怎么说的。”
林露笑着嚷︰“好好,我不说,我知道她是大卫的心肝宝贝。”
我看看王枚,王枚抱歉地对我苦笑笑,说︰“对不起,露露就这样的,谁她都看不起。”
“别瞎说啊。”林露道,“至少你我就看得起。”
“去!”王枚道“我跟他说话没你事啊。”
林露笑笑,倒不说话了。看来林露与王枚关系真是亲如姐妹,而且交情不是一般,但林露与小微关系似乎不怎
样。我对王枚笑笑,王枚又是一幅伤楚的模样。
到王枚别墅,我和王枚似乎都没情趣象过去那样亲热嬉戏,我们都匆匆洗过,在客厅坐下说话。林露看来也住
在王枚别墅,她看我们说话,笑着说︰“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休息了。”
上床,王枚似乎比过去更迫切地与我做爱,结束后搂住我哽咽道︰“知道这事的那一刻,我觉得天都要塌下来
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你哭诉,我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别总哭了,事情得慢慢解决。要坚强些嘛。啊?”
“对不起,可我就是想哭,我好委屈,我对他们多好,可他们居然都没告诉我。”王枚止住了流泪“我将公司
所有经理以上的人全开除了,都不称职,公司不见了一个亿,银行有贷款,居然没人发现报告,部门经理以上的全
部停职,让房地产公司的阿辉暂时代管。”
我心里想王枚其实大撒把也是不对的。王枚说︰“我最恨的是我自己,一切都太信任了,这么大的事我居然不
知道,我只顾得管理其他公司那些不熟悉的人,反而让自己认为信任的人给害了。”
“现在还怎么处理了。”
“公司业务耽误了一些,但不影响正常经营,我最难受的是银行和工厂都要钱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时都绝望
了,我只想你来救我,不是为钱,而是为我破碎的心。露露拿过来一个亿,让我开始使公司运转,我又找了另一个
朋友勇军替我从上面协调关系,总算这事没有引起大的风波。”
“林露用她丈夫的钱帮你?”
“她与丈夫分手了,但还是朋友吧,露露自己现在有几家公司,营运不错。”王枚说着又看看我“露露说话有
些地方请你不要在意,其实她心里并没有恶意,尤其是对小微。”
“她跟小微有甚么过节?过去她们不是也不认识吗?”
“其实是见过一、两次的,你知道,象露露那种女孩子年轻漂亮有又钱,生活本来就心高气盛,并不把谁放在
眼里,可能对小微说话也并不怎么尊重,好在我说过露露几次,她好些了,小微当然也不会怎么在乎她,两人就这
样彼此没好感,但从来没有发生过甚么直接的冲突。”王枚好象不愿说这个太多,她心里依然为发生的事而心里难
受,她抓住我手,说︰“亲爱的,真对不起,我使你的投资不仅没有增值,反而受这么大的损失。”
“枚枚,钱是可以再赚的,你知道我最担忧甚么吗?我不希望看见你现在的样子,我希望看见过去那个自信、
快乐的枚枚,为了我,象过去一样快乐些。答应我。”
王枚泪流满面,热切地吻我︰“谢谢你,我尽量去做吧。“
我笑着说︰“看,看,怎么又哭上了?”
王枚不好意思地说︰“我是高兴的,我觉得我能应付一切困难。”
“那就好。”
两人说话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入睡。
近中午我才醒来。洗毕下楼,见王枚正与林露正坐着说话。不知道王枚前一晚睡了多久,不过她看上去精神很
好,似乎过去的自信又回来了,我心里觉得很宽慰。
我坐下,王枚递我一杯咖啡,然后坐到我身边。林露轻轻一笑,说︰“大卫,看来还是你能治疗枚枚的创伤,
我觉得枚枚完全没问题了。”
“我本来也没问题。”王枚笑笑 ,说。
“什么没问题,出事后我来北京见你都吓了一跳,看你那绝望的样子。”林露说。
“露露,别揭我短好不好。”王枚说着,看我笑笑,依偎到我怀里。
林露奇异地看着王枚说︰“枚枚,我真没见过你这样温柔妩媚的时候,看来爱情真是伟大。难怪大卫如此钟爱
你,我要是男人也会对你爱不释手的。”
“露露,你有完没完啊。”王枚羞红了脸,瞪了林露一眼。林露嘻嘻笑了 。
正在这时,小微进房间。王枚看见小微,稍稍离开些我的身体,笑着请小微坐下,小微是真心关心王枚的,见
王枚似乎恢复了过来,当然也很高兴。她笑着坐下,说︰“枚枚你没事了吧?”
王枚说︰“谢谢你小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你天天陪着我,我真的非常感谢。”
小微笑笑︰“我们还说这些干甚么,你没事就好。”
王枚看着我说︰“饭后你与小微出去走走吧,别让我的坏情绪影响你,我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你放心好了。”
“雪姐身体怎样?”小微笑着问我。我介绍了小雪怀孕后的身体近况。
小微淡淡一笑︰“雪姐倒真是能生,一刻也不愿休息。”
“她就想要个儿子。”我笑着说。
“你自己也想要吧。”林露笑着说。
我笑笑,有女有儿当然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王枚恢复了她的刚毅作风,对公司进行了重大改组,同时对业务进行了重新调整,尤其对管理
建立了监督和管理机制。我看王枚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于是与王枚、小微和林露道别回到澳洲。
几个月后,小雪生下了儿子楷。一个月,我几乎天天呆在小雪身边,陪伴着小雪和楷。一天晚上,我与小雪躺
在床上后,小雪轻轻抚摸我,柔和地看着我小声道︰“亲爱的,最近几个月苦了你。”
“受苦的是你。”我笑着说。
小雪体贴地抚摸着我身体,笑道︰“憋坏了吧?”
我笑笑︰“还好,你没觉得我最近一直热衷于健身吗?”
“要不,你到京都去看看真濑?”小雪建议。
“京都暂时不想去了,等你身体再恢复些,我可能到北京再看看。”
“我身体早没事了。”小雪笑笑,然后看着我,说︰“好象北京的朋友都知道你和枚枚、小微关系不错。”
“你甚么意思啊。”我多少有些心虚。
小雪淡淡一笑︰“没甚么意思。我只是说象她们那样漂亮能干的女孩子单身挺不容易的,别害了别人一生。”
我不好再说甚么了,总不至于与小雪讨论她们的感情问题。
小雪大度一笑︰“真难得你能协调好与她们之间的友谊。”
我看着小雪,可以理解为对我和王枚、小微关系的一种默认?小雪看着我,似乎明白我的心思,她笑着说︰
“我只是与你说说而已,你不许当真啊。”
自生完楷后,我觉得小雪思想开通了许多,也许她真想通了吧。
“亲爱的,我告诉你啊,绝对不希望听说别的地方出个二郎、三郎的,不是开玩笑。”
我笑笑,两人算是心照不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