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显赫的家族,这个家族财富惊人,一贯的低调,热爱慈善事业。每个人都有一副乐善好施的天使嘴脸。谁能想到光鲜的外壳下面是恶心肮脏的心脏。
这个家里yin乱仿佛是司空见惯,十一岁那年房间厕所坏了,半夜去客厅厕所,听到了不寻常的声音,走到一扇门前,看到了一向端庄大姑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屁股翘起,双手掰开花唇哀求後面的男人奸yin,水在地上流了一滩。後面的男人看够了大姑的yin贱,手扶著粗大青紫色的性器插入,大姑舒服的大声。我抬头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爸爸,他插入的是自己的亲姐姐!另一个男人姑丈走了过去,抓起大姑的头发,把性器插入,用和爸爸一样的频率抽插著……
我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满脑子都是大姑的双腿间和爸爸姑丈粗大的肉棒。
我遗传了一副yin荡的身体,九岁初潮。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没有入睡,双腿夹著我最爱的玩偶,上下摩擦,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快感。
床上的哥哥们(高激h慎入)
从那天起我睡前就喜欢喝很多水,这样半夜就能起来。
一天我又一次起床,这次的声音是从妈妈的房间传出的,妈妈赤裸躺在床上自己的一只手伸到双腿间抽插,一只手捏著自己的ru房玩弄。爸爸和叔叔衣冠整齐的站在床边喝著红酒,看著妈妈,他们的对话邪恶yin靡。
爸爸:这个骚货真带劲,比姐姐差不了多少。
叔叔:是啊,上次在调教室,我们三个男人cāo她们两个,两个骚狗比著yin贱。
爸爸:後来我把她们三个洞都塞了最大号的按摩棒,到第二天早上还在高氵朝。
叔叔:你看,这个骚货受不了了,整个拳头都快要塞进洞里了。
叔叔拿出一个会震动的大棒子扔给妈妈,妈妈急切的拿起棒子插进双腿间,脸上的表情非常陶醉,口水都流了一片。两个男人看了一会,叔叔向妈妈勾了勾手,妈妈像母狗一样爬了过去,双腿间还塞著按摩棒,按摩棒疯狂的旋转,她的yin水顺著双腿流了下来。
她用牙齿打开叔叔的裤子,叔叔的肉棒弹了出来,妈妈的眼神痴迷贪婪。她像得到了最美味的东西舔吸起来。叔叔毫不留情的插到最深处。
爸爸拿来了个皮鞭在妈妈背後抽打,她啊了一声,嘴里的yinjing含不住滑了出来,叔叔猛力在她脸上抽打了一巴掌。
我以为妈妈会哭,甚至想冲进去保护她,谁知她爬到了爸爸脚边哀求他用力再用力。
爸爸耻笑著将鞭子改抽她的双腿间,几十下後,她大喊著爽死了爽死了,全身痉挛的晕了过去。叔叔和爸爸脱光衣服在她下身的两个洞里抽插起来。妈妈晕厥了,下半身抽搐的高氵朝没有停止……
我脸红心跳的回到房间。走进浴室想洗掉刚刚出的汗,淋浴头出来的水柱扫过我的双腿间,感觉到比摩擦玩偶还要舒服,我又找到了一个快乐的方法。
床上的哥哥们(超激h慎)
偷窥像上了瘾,我不能停止。半夜的大宅里我像一个幽灵穿梭在走廊之间。
有次我闯进从未进过的地下室,看到了我爸爸叔叔说的场景。
那是一件很大的屋子,灯光昏暗,有个陈列架上摆满了各种鞭子,棒子,绳子。两束光打在中间两个柱子上,柱子上绑著赤裸的妈妈和姑姑。
有个平时伺候爸爸的女佣人为爸爸舔弄著肉棒。
姑丈和叔叔拿著皮鞭抽打著两个女人,妈妈和姑姑此起彼伏的浪叫,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他们的鞭子密集有力,反复的落在ru房上,妈妈的奶子坚挺饱满,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漂亮,一道鞭子划过,黑紫色的ru头挺立起,又一鞭子打在ru头上,ru头充血红肿,妈妈的浪叫声大了:啊……我……好……舒服……
姑姑的ru房很大,有些轻微的下垂,ru头小小的,紫红色鞭子抽打後很硬,她的声音更大:弟弟……抽死姐姐吧……姐姐好舒服……
他们把两个女人放下,爸爸咳嗽了一声,姑姑和妈妈分别爬到了叔叔和姑丈面前为他们口交,很卖力,我都能听到舔吸的声音。爸爸拉著女佣走到他们旁边:我们三个比cāo穴,看哪个持久。他们把女人翻过来,三个女人并排跪著,屁股高高翘起,等著男人的临幸。叔叔邪恶的说:你们三个给我卖力点,输的那个给我表演人狗大战。
他们一起举起肉棒塞了进去,边拍打雪白的屁股边骑乘,身下的女人仿佛已不是人,只是一匹匹天生被人骑母马。
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接受程度,我跌跌撞撞向回跑,一路上感到一双尾随著我,我回到房间使劲关上门,靠在门後喘气。休息好躺在床上,刚刚的一幕幕刺激著我,我躺在床上脱了精光,手轻轻地摸上还未发育完全的ru房,捏了捏,有种痒痒的小快感,另只手羞怯的伸到双腿间,打开两片肉肉,之间有个小肉尖,哦……都已经被水染湿了,我慢慢按著旋转,摆弄。快感一点点堆积,从双腿间升起一种酸麻感,慢慢侵蚀到大脑。我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氵朝。
高氵朝後我清醒了,又一次感到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窥视我。我暗斥自己多想,两个哥哥都在房间睡觉,没人会进我的房间。盖上被子酸软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