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03-41
当日插菊在欢馆接受调教,梓卿要每隔三月才与他一见,因为要配合养穴以及他不知情的处男蕾,春风一度也无法纵情,可是梓卿都应嬷嬷之求仅是浅入品穴,嬷嬷对他的自制都佩服有加呢。而後的插菊入府,梓卿也刻意收敛自己对他的欲望,私下也得意於自己的自控。可是经过了这三天,以前的那些自敛就好象沈睡的火山,对他的渴望一旦爆发,势如破竹。
不过,几日前目睹的匿穴惨景让梓卿还心有余悸,对插菊的悔意和心疼要他还有理智让怀里的人不再受到伤害。轻轻浅浅吻过修长的眉,英挺的鼻,最後为唇内甜美的津液留恋忘返,只听凭内心的指引忘情汲取他的甘甜。插菊是欲起腾细浪,情动走雷霆的大潮之势,只因为这一日等待了太久。
被汲取的唇舌好象把自己整个人都要吞下去似的,插菊忍不住指引梓卿的手来到胸蕊,捏上那已经凸起俏立的红萸,梓卿声线低哑轻笑:“等不急了?”
插菊摆摆摇臀,挺胸送乳,一双眼蒙上了飘渺水雾,乌黑的瞳子这时候也氤氲写风情。梓卿成全地咬含住一只,抓挤另外一只,插菊的摆臀扭腰急促起来,纤长的手指也抚上梓卿的胸凸,酥麻的热流直冲下腹,梓卿接收到硬起不安地弹跳。插菊红萸卡在梓卿齿间,被舌尖问候舔逗,时而齿噬著左右打磨,就带动起全身的战栗,乳珠上奶道顿开,被吸啜得错觉有汩汩奶汁泌出。
这时梓卿咋唇戏谑:“乳香绕鼻。”五指如挤奶挤压乳肉,象燃材上淋油,插菊的欲火腾得一下就窜高三千尺,白皙的身体沁出红尘绯色。梓卿目睹幻变黑眸眯起,不舍错失一分一毫的美丽。尖尖地话也不再是硬棒棒的命令。
梓卿泄进插菊身体里的龙液对他就是至宝,所以不需要象别人一样被抬出去送雨後轩挖取。舍不得离开充满自己龙液的温暖穴腔,抱著插菊还是细细亲吻,被痛快浇灌的穴腔里如暴雨後激涨的山淙,清新到插菊还在余韵里打著微弱的摆子。穴嬖张放,争先恐後地吸取每一滴甘霖。梓卿习惯在得到生理宣泄以後很快的撤出,由他们侍侯清洁。而这样亲密安静交融著去体味对方的激嚣战栗,插菊是第一人。还包含著自己的淫软媚嬖不时抽搐而不由自主夹吸雄伟,不但惹得梓卿又气血翻滚,插菊自己也是吐气如兰。
小心外拔,梓卿缓缓後撤肉刃,插菊似乎不满而抗议,臀部轻摇穴唇吸紧。梓卿有力的手揉捏臀丘:“宝贝,别急,以後再赏彻夜。”
插菊那两片臀丘上已经印有不少淤青,那是梓卿激情失控的产物。感觉手下不再蹦紧,梓卿大力分拨臀丘,干脆得将整根雄物一举撤出密谷,内穴被雄物上的筋络刮了一遍,已经敏感到不能承受一分的插菊嗷得一声,手指抠进了华丽绸缎。梓卿见到肉红的肠肉被新翻外落,穴唇上裂褶里又有血丝沁出,好在看起来裂损虽多但细小,并不太严重,能够这样轻损吞咽自己的雄伟已经算不错了。梓卿就是心疼他,才格外开恩给他大病初愈的後穴关阖休息。
因为後穴的饱满雨露和不再戴有淫器吧,插菊睡得很香甜,被梓卿精悍的身躯锁在胸前,没有了魑魅魍魉的梦里侵扰,熟睡中的他不自觉地缠上了梓卿。当插菊的双腿也挤进梓卿腿间时,梓卿在黎明时分被他无止境的骚扰唤醒。胸腔震动,梓卿突然闷笑,插菊绝色的睡容上,嘴角边竟然带著晶莹,心中刹时就因为这可爱纯真的一面而软了一隅。
怕吵醒而放开他,忽又把他腿分开察看伤损。经过一夜的修复,外遗的肠肉差不多全部回归密穴,只有那个带著淫糜气息的小孔,还在放荡地随著主人的呼吸而张著红肿发亮的小口一收一缩。梓卿那晨起本就充血的地方,在视觉的刺激下,肃然挺立。昨夜这里惊现木芙蓉的奇景,梓卿欣赏意犹未尽就已经埋头感官圣宴,这一次,他要稳下心、定下神鉴赏自己的杰作。
对著那处吹出一口绵长气息,受到刺激的小孔受惊一样倏然关闭缩紧。梓卿耐心地再看著他怯怯地舒展,一凸一凹,英气的眉皱起,感觉热流又冲向腿间,看到雄伟上出现了透明液体。手指沾取了自己的液体,来到那一直诱惑他的地方,不客气地修长一指没进,插菊腰扭臀挺,微张的红唇低低吟语。
梓卿惊讶发现自己闯进的密境里异常滑腻、湿润备泽、热气充沛透过指尖渗入自己,仿佛进入云蒸霞蔚的仙山洞府。而灌溉到满溢的自己精华,已被吸收殆尽。梓卿欢喜的又进一指,细细体味出入间的若缎丝滑。绯色的纹理开始淡淡出现,插菊腿合拢地搓绞,眼帘已半眯,梓卿忍不住手下重戳重刺,插菊双眸蓦然张开,雪扇忽闪,愕愕地看著梓卿。
梓卿回他邪邪的一笑,分开绞拢的腿,眼光往那处一瞟再对插菊仰仰下颚。插菊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张,後穴包裹著他略凉的手指,而自己的青涩也是垂著泪的翘首以待呢。火热的视线令插菊穴口紧张地骚动,梓卿突发双指一曲,勾点江山於内穴,插菊顿时嗯嗯淫喘霏霏。
“醒透了?”
“嗯,王爷……醒、醒……”
“不是王爷醒,是谁?”梓卿突然想起插菊还没有在自己面前用过恩典呢。
插菊偏了头,被梓卿的手指发难到腿无力摊开,由於入府後的苦难生活而略显单薄的少年胸膛剧烈起伏,楚楚可怜。木芙蓉在插菊动情的身体上,血色烂漫地在幽谷盛开,插菊又羞又耻地伸手向梓卿。
面对投怀送抱、梓卿不舍中断穴内指尖渗进的温暖,以单手接住那难拒的邀请,一拉一压,插菊已经跪趴在眼前。梓卿一手握住腰侧,一手尚在密穴,他想目睹著木芙蓉随自己飘舞。涨得隐痛的伟器分挤臀裂,直奔中心。
察觉到手指并不打算退位让贤的插菊,几乎跳起来。恐惧地回首:“王爷、求王爷饶、饶、”梓卿的伟器已经不凡,细裂也是在所难免,但是若再添二指同戏,插菊知道自己必是凄惨暴穴,深裂即使缝合也会後患无穷。
“饶谁?宝贝要本王饶过谁?”梓卿哪里有真要伤插菊的念头,好不容易救回来,连这一夜宠爱都顾著他呢。梓卿就是想听他谦称,那让梓卿觉得他是自己的人。这个“人”当然不同於西厢的其他定义。
“王爷饶、饶了……”
梓卿伟器硕大地话,梓卿边更衣边无奈叹了口气:“怎麽奴家就比臣妾好呢?你是哪门子的心思。”
“王爷,奴才揣度著公子心思。”午嬷嬷怒瞪插菊,自己送上门的补救都被拒,实在是嚣张,才拔了尖就这样刺头,是要压一压了。
“哦?说。”
“公子怕不是等著放出去呢,这西厢里公子已是无比的尊荣,只这里所有奴家服侍王爷论功行赏,没搬到东厢的,到一定年龄女子则配出去,男子则是放为外奴;而奴家与臣妾的区分只在於臣妾永远不会放出去。即使遭王爷休弃,也是圈禁终生。”
梓卿半信半疑,问插菊:“他可说对?”
“午嬷嬷敏锐、正是奴家所想。”
插菊话落,梓卿大步窜来已一把拎出他大手抡起,白皙的肌肤上到处红紫,胸前腹部还有他精尽的狼籍体液,手落不下去一松,插菊摔在地上。
“忘记本王对你说过什麽话了吗?”(见卷三17)抬起插菊头:“臣妾!”
插菊沈默,梓卿狂暴站起:“想出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允许他走出这院门半步。”
午嬷嬷领命。插菊磕头:“奴家谢王爷恩典。”
梓卿被他这麽一回,怔然注视光裸身躯,安一再唤主子,梓卿悻悻然拂袖而去。站在侧面的修翎清晰看见公子在王爷下了囚禁令以後,有一丝微笑在眼底。他也是唇角上翘著谢恩的。
一纸休书03-45
午嬷嬷瞪著要把插菊撕碎的眼睛,二修都胆寒,终还是只留下一句:“服侍公子。”
伺候了梳洗,那些备寝已经手捧早膳等著呢。二修见大部分都是汤水,不快责问,当知道是午嬷嬷的意思之後,再不敢有什麽质疑的。即使後面还是酸酸涨涨、前面隐隐肿大著,脱离了这几日的治疗器具和凤钗,插菊心境上也舒展了不少,早膳後拿著书悠闲地靠到了窗前的贵妃椅上。这张铺就毛垫的椅子自几日前搬进来他还是今日才有机会坐上呢。
修翎他们见公子情绪不错,也不多打扰,奉上一盅润嗓茶就去院子里督看各项施工去了。对每一个分进来以後要侍侯公子的人都训示过以後,才欲去小厨看看中膳的安排,就见午三少爷独自被门童带过来。二修见礼暗道奇怪,这个时间应该在以求苑上课啊?修翊小声嘟囔著:“巴结得到快,王爷昨夜才赏了公子一夜宠,身子还乏著就来叨扰。”不太情愿地要去为三少爷通报,被三少爷拦下。他告诉二修可心传了午嬷嬷令:所有的侍寝、备寝集合在无名阁。所以三少爷的女婢只在院外候著。
修翊遂请三少爷偏厅等候,三少爷连连摆手,只说在院子里等候其他人就可以。修翎脸色遽变,询问可知道为什麽要召各人来此。三少爷见他不象是喜色,安慰道:“应该是唱赏吧。王爷甚是锺意公子,定然厚赏。想必是午嬷嬷体恤公子辛苦,故命我们都到此听赏。”
修翎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急步回屋。插菊听到急慌慌的脚步音,由书中抬了头,只看了一眼修翎又收回去视线,淡淡一问:“午嬷嬷到了?”
修翎愕然,然後就是不敢相信地、张口结舌地走近他:“公子在等午嬷嬷?”
“是午嬷嬷到了?”
“公子,您为什麽要惹火、激怒王爷?奴才就算不为自己盘算,也求公子为了自己一会求午嬷嬷饶了,给王爷道歉认错。这入府已经两月了,难道公子真个痴心妄想惦记著出去?难道公子还不知道这次出头的机会多麽不容易吗?还是公子穴伤未愈,就又忘记了干穴的酷刑?”
二修希望插菊谋个名分,争个王爷宠爱不容疑问,二人是可以因此过上好日子。这两月,他们可没少因为是插菊的奴才而受罪、受欺负,因此那时候也是怨恨插菊、受了委屈就回来恶言发泄。但是这一次,看到插菊几乎是死里逃生的过程,重新受到王爷重视的他虽然想驱逐他们,也因为恳求而没有追究怠慢冷遇之罪,所以修翎有了点真心把他做主子、为他著想的意思。看了别人的奴才,才发现其实公子算是很好的主子了。所以,修翎大胆进言。
“你的意思是王爷被我忤逆了,以後不会再进这院子了?”
修翎第一反应就是:“当然不可能,谁都看出王爷正眷爱著公子呢。”
“那还担心什麽?只要王爷来,不是就没有问题了吗?”
“公子拒绝了王爷的天恩,反了规矩,午嬷嬷最是严厉,怕不会手软。最得宠的少爷他们不也是奴家吗?公子且不可急进功利,这已经是整个院子里都没有过的恩赐了。”
“午嬷嬷的处罚好过,怎麽也不会影响王爷兴致而有所顾忌,且不会拿你和修翊开刀。如果王爷恩赐领下,我自顾恐怕都不及,如何保全得了你们?这里你们已经做了我两月挡箭牌,若出去,还不是把你们做箭靶了。”
修翎脑子里突然的清明要他双膝曲地:“公子。”本来认为公子得了势以後,就冷淡地谴他们去三少爷那,是心中嫉恨早前的懈怠,即使不责罚也有心弃了他们。却一直是小人之心在作祟,原来公子早知道他们受的磨难、受的刁难,只因为无力周全才不闻不问。原来公子为了保护他们才谴人,原来公子在自保的同时也想到安排好他们。
是的,他们都被这几日倾盆大雨的幸福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这是西厢,忘记了还有一个主宰的东厢,忘记了还有一位当家的王妃。公子一个无名无份的色奴,在西厢里可凭借著王爷的宠爱安然度日,可如果进了东厢,最高级也只是一个男宠。别说无法和王妃相比,就是将来要成为侍妾的都是主子,公子怎麽都是东厢里最低级的男宠。何况王爷大婚一月就纳男宠,恐怕哪一位知书达礼的豪门贵妇都不肯容人的,自己和修翊也难免首当其冲做了先驱牺牲。
“起来。”插菊唤他:“在这里就很好。”
修翎才起身,修翊就捧著一套衣衫迈进来:“公子,六姑娘带女主子们也到齐全了,可意请公子著装更衣去庭院。”
那衣服就是一件稍厚袍子,二修为他换上,下里空荡荡裸著两条腿。修翊又拿来装了锁阴趣器的盒子:“午嬷嬷交代为公子戴上一只,不明白嬷嬷在想什麽,戴也应该是戴王爷赏的凤钗啊?”拿出那只两条青蛇交缠的锁阴套,顺著肿张著小眼的孔把钗子插进去,插菊只侧头咬著唇。
站起来行走,插菊疼得脚不敢落地,脚下一步,那细径里就灌了辣椒水一样的疼到要燃烧。可心前来催促,午嬷嬷都已经从欢馆回来,马上就到无名阁了。被二修扶著到了前院,午嬷嬷和可伶可俐也恰好进来。女、男色齐声请安,午嬷嬷颔首望向插菊,然後落座。下首还有四张椅子:“坐吧。”
插菊被扶到一张前落坐,庚六前来敛衽曲膝,插菊请起;午三、午八上前不是福身欲跪,插菊急阻止,午嬷嬷严肃道:“王爷有令,见公子需跪请。”那日王爷对八少爷的令,所以午三当然不敢不跟丛。他们跪下磕头口称:“奴家请公子安。”插菊应了他们,三人才坐下。分别轮到女、男备寝上来跪请问安,复又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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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嬷嬷一脸与有荣焉请示插菊:“公子娇身玉体侍奉,令王爷另眼相待,这是整个院子的福气,也是这些奴才们的福气。以後少不得因为公子而多沾王爷雨露,这就请公子定选几位榻下侍侯的。”
这几日进出无名阁的当然都知道王爷在没有烦腻前,为了插菊後穴存活必会时常宣宠他;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也因为这数日大张旗鼓的举措,认为插菊有独占椒房的可能性。以前都是王爷点了首席侍寝,四个後备的都是午嬷嬷或者是他的四位侍从负责指定人选。现在午嬷嬷为了逢迎插菊,而由插菊自己挑选。
看似不经意,却是好有深意的偏心行为。如果都是沿袭首席自选权,那麽首席如果不喜谁、嫉妒谁,就可以把此人彻底压制,没有任何机会。所以大家觉得不徇私情的午嬷嬷真的对插菊很宽厚仁慈的。各自检讨有没有苛待过插菊,又都期待地望著他,盼他可以挑了自己一起服侍王爷。
插菊进过品茗轩了,当然知道通常都是几人侍侯王爷的,可是他不愿意去想自己侍寝的时候屏风之後数人等待。就和他不要午三、八少爷看见王爷爱怜他一样,他被特制的身体承欢之时实在是太淫荡了,他不想丑态落入每一个人眼中。而且,对上那麽多渴望、恳求的脸孔,整个人就好象四处漏风的房子,道道目光好象冷冷朔风,任他只感萧瑟落雪提前吹落心底。
午三柔柔的眼睛也有羞涩期待,又掩藏著怕给了他压力似的;而午八则是後悔、乞求融会一起的亮著眼睛;庚六姑娘也放下了精致装容下时时高傲的表情,谦卑地对著插菊想表达自己的友好……只一种表情是人人都有的──紧张,其实他们都好象等待放榜的学子一样紧张著。插菊心揪得厉害,无言环视,却始终一言不发。
午嬷嬷见插菊不选,想他自进王府以後新得宠,不若之前在妓院里王爷只专御他,所以以为他不肯与他人共侍。为了插菊的“独”暗自腹诽,要知道主子是王爷贵胄之尊,即使是皇上指婚、明媒正娶还有三妻四妾,众女分享,何况这些不入流的色奴。真的才被王爷插一晚,就以为自己身价高贵了?再贵,不也是王爷专属的一只妓穴吗?只有在房里同心一志满足王爷才是正理。
“公子尚不熟悉这些奴才特质,一时无法定夺按惯例也可,待公子了解後,再选也不迟。只另一件事,按园规,每一位封了赏的主子都有两位平日弄兴的舔菊奴才。本应由公子亲定两位,然公子贵体娇嫩,怕笨手粗脚的奴才们伤了公子尊贵之躯,奴才冒犯,所以做主指派三少爷、八少爷任您的舔菊。”
插菊惊然,几乎无法面对两位少爷,张嘴就要拒绝。
“如果公子质疑他们的舌功,奴才会给他们加派舔菊训练,请公子验收通过以後再侍侯公子。”
那些训练的苦插菊才经历没有多久,舌头上的枷刑痕伤还没有褪干净呢,他怎麽可以把他们推进去遭受自己体验的痛。到了唇边婉拒的话咽回去。
“你们?”午嬷嬷瞪向两位少爷。
两位少爷赶忙站起来走到插菊面前跪下拜谢。
“公子可满意今日安排?”
“多谢嬷嬷费心爱护。”
“公子聪慧,奴才犹记两月前入府那日,历历眼前啊,当然现在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嬷嬷有心。”
“公子可知今天极品尊荣从何而来?”
“王爷怜惜。”
“公子还知道是因为王爷的恩典吗?王爷偏疼看重,我还当公子已然忘记了王爷是主子,公子眼中还有主子吗?”午嬷嬷声音尖利,叱喝尖锐,也不再口呼奴才。卑躬不见,只有一派森严。午嬷嬷素日管理严格,但是极少发脾气,都是赏罚分明,并没有多余的废话。所以他一发火,众人格外的恐惧,都垂眼敛目大气也不敢出。
“念你初犯,身体又需修养,只罚你写一自罪书恳请王爷熄怒,以後切切不可自倚才貌恃宠而骄。忤逆主子,谁都不可以宽宥。”
可伶可俐端上又以为是宠妾,万万没有猜到是王爷男宠,而王爷大婚只短短月余,可见对此人的重视。所以太医并无轻视之心,认真开始出诊。
除了切脉以外,太医详细地问了房事和性器,王爷坦然回答,每每一些情况要太医吃惊不已。而再切身的问题就无法由王爷代替回答,偏偏插菊是蚌壳的嘴,什麽也问不出来。在太医面前,梓卿也不好哄求他,太医见这男宠并不畏惧王爷,王爷态度是舍不得大声责问的,所以也不多问了,直接提到重点:查看伤处。
太医见王爷在那男宠耳边轻言,好象在请示一般,更加对这位病人好奇加佩服。梓卿为插菊脱好,应太医之求把插菊平放,却依然坐在榻边陪伴。见到太医的手触摸那片嫩草地,明知他在看诊,也是忽略不了不快情绪。太医先是以指叩敲了草地边缘部分,侧耳聆听以後又是闭目俯身近体听音,梓卿见他几乎贴上插菊下腹肌肤,也几乎喝阻出声。
太医睁开眼睛迎上的就是王爷锋利眼刃,猛然地被吓到一惊,那就是豹子对觊觎私有、独占物的敌意眼神,仿佛敌人伺机一动,就会随时启动咬断对方脖子。在这样的监察之下,太医提心吊胆说出下一步,他要查看性器包括後庭。王爷满是隐忍之色地颔首,太医捏起玉茎除了翻看头部,还一寸寸好象搜索地反复捏过茎身,然後是下面挂著的两丸,有一下挤压肉丸要插菊轻哼一声,梓卿马上有了双向反应:一股热血涌向下体;同声询问疼否?
只是极快的动作,然後就是太医和蔼地安慰,所以插菊随即就又放松开身体。太医要二修把他下面垫高,分抬两腿,後穴仰出。当太医的手指到了穴门的时候,梓卿握住了插菊的手,双目死死咬著活动的手指。太医按压穴门部位,分拨褶皱延平,总之都是在穴外进行,直到令二修放下也没有真正进入後穴,梓卿大脑压抑才解除。
太医先写下单子,才开始为王爷解惑。
“这位少爷前庭後穴虽然都有损伤,但都不是大问题,只要给予修养,假以时日则会康复如前。”
权贵之家养几个娈童也是有的,一般得到锺爱的也就是赐了少爷地位,所以太医也是尊称插菊为少爷,却听见一边的侍童服侍插菊穿起衣服时称他为公子,也在下一刻就换了称谓。
“只是公子的内腑膀胱受损严重,导致了落沥不止。”
“是因为佩戴了缩阴之器吗?”
“与这关系不大,损伤是由内外因引起的,淋漓不止是肾虚而膀胱寒之故,凡肾虚者小解数频,膀胱寒则水下滑,是以蓄存不住,成为淅沥。下官已开具滋肾养护的方子,膀胱寒有药补之外,平日生活也要注意保暖,杜绝邪寒侵体。
外因下官以为与房事相关,或者是与王爷神器有关。下官未睹王爷神器,但是由公子後穴外观及菊褶裂长可推断,王爷必然伟岸之物,而公子甬道似乎偏於狭窄,王爷神器侵入,空间不足而爆挤充盈甬道,导致过度膨胀,就会对周围脏腑造成侵略。加之王爷驰骋,又会冲击肠道,越是王爷神勇,甬道的侵略空间越大。公子就是内肠被挤冲移位压迫到了膀胱,目前公子的膀胱尚不足婴儿的大小,所以小解直接漓出。”
梓卿听闻插菊的膀胱被挤小到不足婴儿大小,一双英眸尽是心疼望向无语的人,手怜惜地落在插菊小腹上。太医见王爷这份情,急忙告知治疗的方法:“王爷莫要心急,下官见公子後穴娇嫩,似承欢不多,日後王爷赏雨降露的机会多些,公子後穴发育成熟,那麽即使王爷神器不凡,公子也是有可能承受的。”
买了他一年多一月了,想想真正地欢爱除了那一月出行,只有每隔三月为了配合嬷嬷们才去欢馆浇灌他一、二日,真真是屈指可数的少。现在又是枯萎之後的重生阶段,也难免甬道过细。
“他的膀胱如何恢复?”
“回王爷,这有快慢之分,快需要人为外力帮助。下官可提供药汤,逆行导入公子膀胱,一则为充满扩张,二则内壁吸收了药汤加强弹性,日日时时逆导,少则5日,多则10日膀胱可望恢复8分,再接再厉调养就好。只是这法子还需王爷找来风月里技术高超的训练师傅亲自操作,下官也没有他们的经验与纯熟。他们可以根据情况确认导入速度与流量,会知道膀胱的充盈度,这都是导入治疗中非常要素。”
一直沈默几乎不看王爷的插菊这时候抬头了:“又要开始调教我了吗?”
二修这一天之内已经习惯了插菊语出惊人,可把太医惊得下巴拉老长,这位公子大声发问,且自然以我相称?为他捏一把汗,却被王爷的话直接把下巴掉脚後跟去。
“没有什麽调教,你不愿意见他们,咱们就换别的方法,重要是治好你。”复又问太医慢法为何种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