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11[上]
第十一章 [上]
梓卿昨夜只是简单看了一下清桑的调教大纲与记录报告,就被骇住了。他5岁开始第一课,琴棋书画、诗词曲赋、贵族礼仪这样的基础课和其他头牌一起受教;皮肤、毛发等等的护理应该也差不多是可以想象得到的。然而随著年龄的增长,他的发育也通过内服外用的被精细的指引著。内服就是在饮食上,外在就借用了外物。例如,清桑在10岁那一年,由於臀部发育得比所要求的尺寸少了半寸,他几乎有半年的时间每天要被推臀。
而玉芽,在尺寸上更加精确到长度、周长、重量。为了确保将来他的配种品质,嬷嬷们要让他在18岁配种之前最大限度地减少遗精、射精,所以,他玉芽的初精被订在了18岁。可是那时候他已经破身接客3年了,头牌男妓们都修习了控制自己闭精关的手段,但那也只是尽量、做不到次次接客时都可以关闭住。嬷嬷们为了确保不失初精这一点,给清桑的调教计划分为二部分:一部分是如何色诱男人、侍侯男人、取悦男人;另外一部分恰恰相反是训练他成为感官上冷感的妓。就是当他在激情奔放地容纳男人在体内,在男人身下摇摆开放时,自己却没有快乐。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明白点为什麽他的初次并不太主动。
嬷嬷们给他订的调教大纲:他15─25岁为头牌时间,在此期间将会在18岁开始至25岁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其他头牌一样降级去月、星倌。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其中30岁之前是人为的;而之後则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这些药物可以使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配种,後穴应该已经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淫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穴却是一个好的种春药的容器,这也是他最後2年既34、35岁的功能。
梓卿体会了嬷嬷们坚持他的成品化的要求。他们是如此执著投入地雕琢著这个可以使他们在欢馆历史上不朽的作品。
梓卿见到南宫守时的时候,後者也在看清桑的卷宗。不同於他昨天给梓卿的,而是另外一本更加详细的日志,记录了清桑每一天的调教。是由八位嬷嬷共同篆写记录的。
秋嬷嬷带来了对清桑下半年的调教计划,梓卿并没有仔细看,他已经对嬷嬷们的调教手段有了完全的信任。只是把自己的要求提出来。
“我的要求很简单--------最淫荡、最下贱、片刻离不开男人。”
秋嬷嬷看似犹豫了一下,“爷前二项都是奴才们该做到的,却不知这第三项是针对爷自己,还是所有男人?”
“哦?这有什麽不同?” 梓卿有了兴趣。
“针对的对象不同,调教的手段也不一样的。若爷只是要清桑离不开的是爷自己,那麽需要爷的配合进行调教;若对任意的男人,则仅仅是奴才们的职责。”
“我要怎麽配合呢?” 梓卿沈吟了一下问。
“需要爷的雨露。奴才们把这配成药种入清桑的花壁,在调教中花壁一直靠吸收爷的雨露、被爷的雨露给养著,这一年中每三个月爷要宠幸他一次,浇灌花壁促其成熟,待到第十二个月催熟的时候每天至少幸他一次,药成熟了他不但再离不开爷的雨露,还无法接受其他男人。”
“这不难,我每三月来一次就可以了。”
“说不难,可一开始就无法停止。就说这被种药之人若中间停止了浇灌、给养,那穴就废了。再说药养成前,被种药之人的痛苦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当然辛苦都是有价值的,以後爷的体味、体液都对他是一种致命的催情作用,他的花壁就会自动分泌淫液。而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进入,花壁僵硬如石、痛恻心扉。”看著深思的梓卿,“还有一事需要禀明爷,清桑既已经破了身,不再守有菊穴。则开始与头牌们一起练功、上课、调教也需要人与器物的辅助,请问……”
“用什麽淫具我皆不管,至於人嘛,哼哼,本王的人,谁敢进入,杀无赦!!!”陡然间显出阴狠杀气。
秋嬷嬷听他自称愕然一顿,南宫在旁边笑到:“梓卿,你直接告诉秋嬷嬷那是你独占的玩物就好,何必还恐吓我手下。秋嬷嬷,你面前这位爷是端瑞亲王。”秋嬷嬷惊得张大了嘴,然後立即跪下:“奴才见过亲王,奴才不知亲王驾临,多有冒犯,请亲王恕罪。”
只道他身份显赫,自己家主子也让他三分,却不知道原来他竟是端瑞亲王---------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难怪他说要清桑,离家逍遥的主子都特意的回来了。
“本王想知道,清桑会怎麽离不开本王?那药管一辈子?”
------------------------------------------------------------
晚上还要继续虐桑宝宝的。
一纸休书11[下]
第十一章 [下]
“回亲王,药种成了以後,他每2到3天必须被亲王宠幸方可,否则後穴万蚁啮心,牵动前庭的火灼而不出。而因为亲王的雨露才是药引,依靠玉势这样的器物是无用的。而药效嘛,亲王您知道,这欢馆里面的男妓们都是万人骑的,一般不会养这个药穴的。顾请恕罪,奴才们也只是知道大约是10年的药期,并不敢确定。”
“很好,10年对他来说足够了。这些个计划,也不用拿给本王看了。本王自然是相信嬷嬷们的能力。不过,若本王。”滑润听著非墨的话,知道他是告诉自己,是朋友之间的吃饭,不是恩客的应酬。也就打开心扉地接受朋友的建议。可惜他挂牌三月,出来的还不多,所以说不上来什麽,只要著非墨做主。
郁风和展尘自进来汇客居,就放肆地盯住这二人看。非墨那张招人的脸要他多年来即使厌恶、也已经习惯了经常成为焦点人物,无非就是反馈回凛凛杀气,逼得那些个登徒子落荒而逃。反而是做男妓的滑润被这二人目光追逐得狼狈。因为他不知道这二人自认识非墨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他主动去问别人的爱好,而且他精於饮食,却轻易不向别人推荐。非墨迎视他们骚扰的目光,郁风嘿嘿地笑言:“滑润你个妖精,道行真高。爷都看走眼了呢。敢情梓卿引起的那一舞,你就是跳给你雪爷的?”
展尘道:“还不赶紧的给你施爷赔罪,当罚,罚酒三杯。”
滑润如不是身体不适宜,他是愿意去敬梓卿和家主南宫一杯酒的。这二人昨天的确帮助了他,而且梓卿不但给了他一舞的机会,昨夜也是刻意的留下了自己和非墨独处。他由衷地感激著梓卿,却不知道当时梓卿转而引发他一舞是为了委婉地拒绝滑烟。他既然不好男色,当然没有兴趣去做滑烟的入幕之人。
展尘和郁风都逼著滑润喝下去,男妓平日的功课里面都有侍酒这一项,若照平时,他喝下去这三杯也不会为难。只是今天这情况特殊,他从昨天开始就忍耐干渴生怕自己小解令“雨淋霖”吸水而涨,那难言的苦楚实在令人畏惧。是以,中午出来後他们也没有来这里,而是选择了面点。饭後因非墨想给母亲挑选礼物,二人就去了古玩玉器店。这还是滑润第一次出来逛街,什麽都新奇,真是目不暇接,显示出15岁孩子的一面大叫著招呼非墨,惊呼著看到杂耍班。这一下午开心过瘾,想到非墨明天就离开了,还是想非墨来这里吃晚饭。
非墨还没有想到要替他呢,郁风就有先见之明地加了一句:“非墨也当罚,放我们空等,还把我的心肝儿给摘了。不罚非墨无法弥补我心上的伤害……”难得有机会可以抓著非墨玩笑调侃,郁风越演越投入。
看到滑润干涩的唇,非墨也想要他喝一点,“别怕,喝吧。那儿、回头我帮你。”别人不明白,滑润可知道他讲的是什麽,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只埋了头去喝那三杯酒,连对梓卿的敬语都忘记说。
回到欢馆以後,梓卿见到非墨房间依然没有灯火,想起2天前非墨那总是沈静的眼中看蝶舞时的流光一闪。非墨和自己与南宫是那种骨子里的知己,说来自己和南宫最性格相投,初入江湖一见如顾可以说是物以类聚;但二人和非墨却性情差得南辕北辙,偏偏和他最是挚交。二人就是太少见他情绪有起伏,昨天才会为滑润说了话。
自己也去看看清桑吧,也不知道他自那天跪罚以後怎麽样了?这二天都没有听嬷嬷们说过。才想著出门,朗月居然来了,梓卿惊奇地问:“这个时候看见你可希奇啊,怎麽今天不月下会佳人了?”
一纸休书12[下]
第十二章 [下]
“羽儿对我说,你明天见过皇上,指婚的圣旨就会颁布?”朗月一进来就开始兴师问罪态。
“是啊,你们不是知道我这次回来为婚事嘛。” 梓卿闲闲的口吻。
“这麽说是你答应皇上了?”
“是啊,他是先派了暗影来问我。”
“那你还答应了?”
“他要指婚,你难道要我抗旨不成?” 梓卿看怪物的眼神。
“你如果不愿意,皇上什麽时候勉强过你?连16岁的你闹著要闯江湖,皇上最後不也让步了吗?”朗月看著他的样子,就生气。
“所以现在我也顺顺他的心意啊。”
“见你的鬼心意,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新娘子绿缔郡主----------是你好朋友卓韪砚的未婚妻。”朗月忍不住大吼,眼睛都瞪圆了。
“郡主已经与卓小侯爷退了亲,难道罗敷未有夫,在下亦无妇,也不可求之?”梓卿端茶依然带著轻浅笑意,不负责任的:“还是你也对这郡马的位置有意?打算让出驸马之位?”
“你、你……”朗月被他的信口开河问个又气又恨,“这边郡主才退了指腹为婚,你那圣旨就下来,别人谁不以为你是横刀夺爱,要韪砚怎麽见人?你怎麽见韪砚?”
“小侯爷可不是迂腐之人,断断不会迁怒无辜的人。我相信他会很高兴来参加我的大婚。你也太小瞧韪砚了。”
“可是你到底为什麽要答应这指婚呢?”
“有那时间还是先操心你什麽时候把紫羽(施紫羽------梓卿的妹妹)娶到手吧。要不要我顺便和他说一声,我们一起娶亲吧?”
“皇上说羽儿还小,太後舍不得。”叹气,“我还要再等啊……都17岁了,还小啊。”
“放心,你的羽儿飞不了,那丫头死心眼儿呢,2年前见到你不是就说了嘛,她生来就是你的,哈哈……” 梓卿说到这儿就爆笑出来。原来2年前,皇上有心要开始给紫羽选驸马,其中定国将军府上的公子司马朗星就是候选人之一。紫羽坚持每个人都要自己见见,及著借口来到将军府做客,恰好遇到了难得回将军府的大公子--------朗月。二人一见锺情,其他全免,紫羽直接拉著他到皇上哥哥面前,语出惊人:“我生来就是他的。”当场要皇上指婚。众人才知道,原来老将军年少时选择了为国效力,弃司马山庄後继无人,是以允诺父母及宗长将来的第一个孩子来继承司马家族在武林的地位。所以,朗月在3岁时就开始以少庄主的身份生长在司马山庄。皇上指婚顺利,却没有敲定下迎娶的日子。
打发走了朗月,一想到明天到来的圣旨,闷闷坐在庭院中,什麽看清桑的心情都没有了。
一家郁闷一家欢喜。同样一轮皓月下,另一方阁楼中的非墨和滑润就享受著夜色如水的暧昧。非墨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依旧运功逼出“雨淋霖”中的水份。为缓解他的尴尬,还说著话来转移他对胯下的注意。“嬷嬷们绝对想不到我的武功可以破解他们的刑罚呢。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取出来了?”
“恩。”
“那就好。我离开也放心了。”
“爷什麽时候再来京城?”滑润问得有些迟疑。
“你想我来?”
“……”滑润想到接下来的三个月的刑罚,没有回答非墨。他不愿意非墨屡屡看见他为妓的一面,怕还没有得到就失去这个朋友。
“你想我来就通知我,我就来看你。”非墨以为他在难过明天的离别。
一夜无话,次日非墨离开。梓卿也回皇宫拜见母後及皇上兄弟。他到底还是压下自己所想,没有去看清桑。
卷一完
--------------------------------------------------------
今天是周日,早早发文让大家看。
下一卷会又回到我的爱子桑桑那。
我也会照顾到各位亲对滑润的喜爱,不会忘记对他进行关爱的。
一纸休书 第二卷
一纸休书13[上]
人物:施梓卿、雪非墨、南宫守时、白郁风、骆展尘、司马朗月、卓韪砚、绿缔郡主、施紫语、嬷嬷
男妓:清桑、滑润、滑烟、滑舟、宁枫、宁桐、蒙面的小倌……
第十三章 [上]
施梓卿离开欢馆,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亲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皇宫。估计著皇上应该还在早朝或者御书房,先去了母後的寝宫请安。当今太後和先皇鹣鲽情深,又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虽然为了平衡朝政,先皇也纳了一些妃姘,却小心地应用御医秘方不留下产男胎的机会予她人。所以,太後生育的三子一女中三子就是先皇仅有的儿子。
施梓卿出生时,上面已有要继承大统之责的大皇兄施梓桉与将来国辅重臣的二皇兄施梓远。他在父母呵护、兄长关爱下成长,应该说是事事顺著自己心意而来。即使父皇逝後,他也没有经历过什麽皇家血淋淋地夺位之争。大皇兄自小就是作为一国储君而培养的,论帝王之术无人可及;二皇兄天性严谨、勤於国事,是庙堂上不可豁缺的肱骨之臣。而他自幼好武,醉心兵法武学,父皇不但寻求世外高人来传授他武功绝学,还为他收集天下的武林秘籍。在大皇兄登基以後,虽然受封端瑞亲王的头衔,他依然过著随心所欲的生活。只除了6年前要出宫到江湖上去试练遭遇到强烈反对,大皇兄就算被他说服,二皇兄被他磨得头痛,也不敢应允,因为无法过了母後那一关。最後还是答应母後每年必须回宫住至少二个月等等一系列条件才总算是走出了皇宫,开始了向往已久的笑傲江湖生涯。几年下来,倒也纵横出了自己的天地,成就赫赫有名的一代剑客,高居武林排行榜剑客之首,只是绝少有人知道这位剑客的真实出身。
梓卿到母後的寝宫时,妹妹紫羽也在。太後自然是拉著他又一阵“卿儿、卿儿”地唤著,仔仔细细端详是否瘦了,一边又责骂他多久了才回来。紫羽笑著说:“母後,今儿早上您说想三皇兄了,我就说三皇兄一定可以听见母後念叨他,就快回来了。这不,三皇兄就出现您面前了。”
太後拉他坐下,还是目不转睛地看著。只因为这个儿子最是继承了先皇的外在,是以太後一直都尤其宠溺他。“昨儿,皇上来这里提起要给你指婚,说是已经问过你了?”
“卿儿今天见过皇兄,圣旨就会颁布了。”
“真的,你真答应娶亲了?”太後又惊又喜,自这个儿子18岁在宫外赐了亲王府第,太後不知道多少次对皇上提起给他指婚,都被梓卿回绝了。太後一直舍不得儿子长期游荡在外,即使赐了王府,每年回来2个月依然还是住在宫里。总想著若是他成亲了,就不会再出去到处跑。“那是不是以後也不走了?”太後满怀期待。
“母後怎麽一说到卿儿纳妃就如此高兴。羽儿定亲也2年了,应该把她快嫁出去才好,免得有人抱怨皇家误人姻缘。”
“三皇兄你胡说什麽,羽儿才舍不得离开母後呢,我要一直陪著母後。”
“好个孝顺女儿。那我就去告诉那人,要他快快找了间庙去做和尚。” 施梓打趣著紫羽。
“母後知道该把我的羽儿放手了,还不是你一年年在外游荡,母後才留下羽儿多陪陪我的。这次,你不许再跑了。母後也要把羽儿漂漂亮亮地嫁出去。”太後慈爱的拉过小女儿。
有宫女、太监传报皇上来了,就见他已经走了进来。原来皇上刚刚退朝,听报小皇弟回宫了,猜到在母後这里就来了。他比梓卿大6岁,21岁登基已经7年了。命太监去吏部通知二皇弟端敬亲王梓远,传午膳在太後寝宫,自然是一家人的团聚、其乐融融。
待只有他兄弟三人回御书房之时,皇上才问了心中的疑惑,“你要娶绿缔郡主,这到底怎麽回事?”
“皇兄你指婚,我当然领旨啊。” 施梓一幅听话臣子的样子。
“少给朕绕圈子。朕指婚?是洛阳王上折子说月余前你与他女儿绿缔郡主两情相悦,已经私订终身。要求朕成人之美指婚的。”
“是啊,那皇兄就成全臣弟与郡主的两情相悦拟了圣旨就是了。” 施梓保持笑嘻嘻。
“两情相悦?你回京不回宫,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言欢馆卖了一小倌就是你买的吧,还要朕相信你有两情相悦?你当朕不知道绿缔郡主自小与卓景侯府有婚约,不是你还和卓小侯爷一起放荡江湖,一起闯的魔教吗?你怎麽把人家未婚妻给夺了?”
-------------------------------------------------------
鹣鲽jian die情深:比喻夫妇恩爱逾恒,与“伉俪情深”义同
古代有一种鸟叫鹣鲽,雄有左翼,雌有右翼,比翼方能齐飞。
比喻夫妻恩爱。
鹣鹣,古代传说中的比翼鸟。鲽是比目鱼;
寓意「长久不息、永不间断」的爱。
[pair of lovebird]
事事相同古所难,如鹣如鲽在长安。──龚自珍《己亥杂诗》
一纸休书13[中]
第十三章 [中]
“皇兄。”梓卿不满的瞪眼“那是逐鹿江湖,不是放荡江湖。难道这些年你得的好处少了?”
“是,你那是江湖逐鹿,一代大侠。朕佩服有加,”皇上佯装严肃改口:“但是你也要朕明白是不是你真的要娶那郡主啊。”
原来,这些年来梓卿逐渐在黑白俩道立下自己威名,亦和一些武林的泰山北斗结下渊源,更加有了雪城非墨和南宫世家守时这东西二大势力的支持。4年前梓卿就接手了朝廷对武林动向的监查,掌控著武林势力的平衡稳定。
“都答应你指婚了。当然要娶的。母後不是一直都希望我娶妃嘛?这次我也是解你被母後围困啊。”
一直沈默的端敬亲王梓远说话了:“你为什麽要夺卓小侯爷的未婚妻?朋友妻、不可欺。我不相信那郡主可以倾国到令你这样做?卓景侯爷乃封疆大吏,你如此羞辱侯府,就不怕引来朝堂动荡?你风流得还不够吗?一波未平呢,就居然买男色?”
梓卿和皇上大哥都是诙谐幽默之人,每到一起总是浑话不绝。偏他二哥事事认真较真,所以他们二人总是爱逗老二。“二哥,(他习惯这样称呼梓远)若说容貌,当今世上有谁还能够配上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尔雅的弟弟我。可是独霸寂寞高处我也总是要娶亲的啊。至於卓景侯爷,他是见我和郡主确是情到生死相许,才大度地同意退婚。总之嘛,就是郡主锺情在下,我也把她吃了,不娶、才会引起朝廷非议,他老爹会找皇兄讨说法的。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花开两朵,另表一家---------------
欢馆中的滑润由於几位爷的离去,开始了另外一项刑罚-------“器皿穴”。在刑堂被灌洗了几遍後穴,取出“幽蓝”小解後,又换上了新的一根,被带入之中一间刑室。二位执刑官一高一矮已经在准备。令他侧卧在一尺宽的刑床上,把他双手自然帖服在身侧双腿压於胸部,驾轻就熟地紧密地从胯部到肩用粗棉绳一圈圈地把他缠绑包裹到不留一丝肌肤。翻过他面向上平躺、後穴稍微悬空出床沿,高个子端来俩个小盆,放在穴边的架子上。滑润脖子虽然可以动,但是被就在眼前双腿阻挡了视线,看不到盆中物。高个刑官问:“以前上过器皿罚吗?”
“没有。”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p.s饭後还有夜宵给各位捧场的亲们
一纸休书13[下]
第十三章 [下]
男色嘛,大婚前还不允许我尝试尝试新鲜事物?”梓卿露出纨!之徒的轻浮样子。
“你、你把她……胡闹!你这几年在外面就是学了这样子?”梓远简直不敢相信皇弟随随便便就说出这样的话。
皇上却笑了:“难怪你乖乖地答应了。原来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要洛阳王捉奸在床了吧?”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梓卿,仿佛还能寻找到熟饭的痕迹。“那朕就宣旨了,母後听到这个消息到真的是高兴。刚才母後还说要把你和羽儿的婚事要一起办了呢。”
“可怜羽儿又要多等一年了?”
“恩?”皇上不解。
“皇兄,你想啊,大婚有多少事要准备、要忙碌。我在江湖上的事情也需要安排一下。所以臣弟想一年後再迎娶郡主。”
皇上考虑他说得是道理,便拟旨把婚娶之日订在了一年之後。梓卿拿著大婚的诸多准备工作对母後做借口,要回自己的亲王府居住。太後想著他即将娶亲不会再离开,遂同意。
梓卿的府第是在他离宫後受亲王封时赐下的。当年即使他不在京城,府邸的打造也是皇上著专人负责,没有丝毫马虎的地方,人力和财力都花费了不少,端得是美仑美幻。就是多年来这位主子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家里的仆役们几乎都没有机会认识他。全靠管家------二嫂端敬亲王妃把自己陪嫁的丫头指给了端敬王府的一位管事以後,一起被指派来管理这空寂的王府。今天府里的众人终於见到自己的主子了,尤其拜见後出来的那些个年轻女婢们一脸的兴奋,无不想近身侍侯这位爷。可惜的是她们这麻雀变凤凰的美梦才开始编撰,皇上的赏赐已经下来了,除却那些个稀世之珍,还有8位红粉佳人、8位翩翩玉郎。梓卿只吩咐管家林昊、海棠夫妇去处理。海棠负责安排这些美色,她已经知道一年後的立妃大婚,内院里的东厢必是将来王爷、王妃所居,遂把他们都安排到了西厢。内院空置多年,一下子住进了这许多人增添了不少生机。管家夫妇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满面喜悦地分派著各项工作。
------------------器皿穴-----------------------
高个子面无表情,交代工作样对滑润:“我讲解,你要认真听著!”看矮个子说:“你上刑。”就拿过来其中一小盆到滑润头边。滑润转头看盆中是大小均匀如鸽卵、光华圆润的石卵。“现在要给你先填穴,这些石卵刚刚进去,会有点刺冷,这是正常的,这种石卵极易吸收热量,很快你的後穴就会温暖他们。”他说到这时,矮个的已经挑好卵石,在架子上润滑液中一沾一颗石卵就进入滑润肠腔。石卵不大却使他一激灵,发散的寒气几乎立即穿透肠腔传递到了表面的肌肤上。他不由“啊!”地叫出来。刚才因为清理而略微开放的後穴也遇寒本能地闭紧。
“这会儿你觉得冷,一会儿你就渴望这凉爽了。”矮个子揉著他的後穴,使其放松。体内冰寒很快地减弱,滑润才觉得石卵不再紧粘自己肠壁,另一颗卵石就又滑进去。就这样,他一次次冷得唇色发青、全身发抖,矮个子慢慢地一次次喂进卵石。
“不要仅仅被动接受石头,要把你的肠壁动起来主动来温暖它们,这样卵石吸热快,你的後穴也少吃苦头。”高个子说道。
“我、我动不起来,感觉好僵硬。”滑润只觉得内壁已经被冰冻住,根本运不上肠功。
“你如果不听,後面自己难熬。今天才是小号石卵,明天是大号的,後天可就是石玉阳具。”刑官漠然地提醒他。
“我会努力试,多谢了。”
一盆石卵喂完,滑润的後穴涨得沈甸甸地。矮个子用玉锤向里捅了捅,转向高个子:“已经喂满了。”他拿过一个玉扳指样的东西嵌在穴口,使穴口撑开如铜钱大小。高个子抱起滑润到暗室,这是一个非常狭小的空间,除了角落的一把椅子,昏暗中只有沿著墙壁吊放了6只奇怪的超级大漏斗,每一只下面对应一个火炉,炉子上锅中煮著的液体已经沸腾。高个子把他插进其中一只漏斗,头部露出在外,後穴正在漏斗的漏点处。拔出锅盖上面的手拎塞,竟然是可以拉长的一根仿佛烟囱的东西对正漏斗底,把:”你们回去吧,春嬷嬷亲自要来的话,你们恐怕接不到你家相公的,定是要我们这里的仆役送了。”
清桑被拴着嫩芽,拉绳的人总是故意地改变步子大小、频率来揪扯他的阴茎。到了浴苑,门卫把绳子交给一位穿红衣的刑官,言语中满是嫉妒:”赤焰大人,今天可来了个好货色,羡慕死你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去弄他屁眼儿。”五位刑官虽然一样被清桑的容貌、体态震慑,却没有太明显的表现。也难怪他们,刑堂各位官司的首要条件就是对手下的东西一视同仁。所以他们在工作时绝对不会出现表情变化、心绪波动。但是五位刑官还是不由自主地受到来自于清桑的诱惑,眼光跟随在清桑容颜、肉体上。
原来,凡男妓们来刑堂接受调教、或者领受刑罚,都要先在浴苑进行前庭和后穴的清洗,是为了防止在受教过程中出现大、小解失禁的情况。刑官各自做着准备,被称为赤焰那位坐下拉了清桑站在面前给他解下茎锁绦,心里骂着门卫们的无耻下流,必然是为了寻伺玩弄他下体,才这样牵来。刑官们做的事情或者比门卫们做的要过分得多,但那却是他们的职责、工作。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亵玩而是惩罚或者调教------虽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是有权利上了手中对象的,而且有时为了检测调教成绩或者刑罚贯彻的程度,上了被施刑对象是必须的。所以他们可以鄙视门卫们的行为为无耻。
摘掉茎锁绦,赤焰看着清桑:”知道刑堂的规矩吗?”
第十四章 同病相怜 [中]
”我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请大人教诲。”清桑听门卫称他为大人,想他必是这里的主管,也就称呼他为大人。
赤焰点点头:”这不是刑房,是浴苑,入刑房前洗涤男妓的地方。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刑官的命令行事,否则前庭、后穴都有受伤或者废掉的可能性。刑官没有问话,你没有说话的权利。洗涤过程中,受不住的时候可以呼喊,但是要尽力压制住减少噪音的机会。主动学习品味灌洗的乐趣,争取早日达到消除嘶喊,洗出高氵朝淫叫。听明白了吗?”
”明白。”清桑点头。
赤焰二根手指夹起清桑低垂着的玉茎,翻开包皮,用指尖戳戳上面的玉眼儿,然后朝另外一位黄衣刑官说:”二号。”
那位在安装什么的刑官一听”二号”奇怪地看了一眼他们,答到:”是!”,眼睛扫了一下还在赤焰手里的那物。他没有问呢,赤焰就说了:”他就是清桑,前庭还没有开苞的(没有初精),禁不起一上来就三号。”其他几位刑官一听他就是清桑,隐约地兴奋起来。要知道这是清桑第一次来刑堂,而刑堂里的刑官们按规矩没有嬷嬷们的传召,是不可以随便进入北院的,即使有处罚来的,也是在北院门口等着锁人。清桑的大名他们真的熟悉得不能够再熟悉了,却没有任何机会在他身上施展他们的本领。想馆里哪一个男妓没有来过这里?哪一只穴他们没有盥洗过?那一只只都很精美,却始终无缘馆里的镇馆之穴难免遗憾的。今天有机会得见传说中的极品名穴,还要在他们手下被灌洗,实在难抑激动之心。
清桑第一次来刑堂-------馆里的阎王殿。他这9年的调教已经不罕残酷、艰辛之训练,但毕竟是没有进入过这里。从在门卫登记处开始,就走进了这个黑暗宫殿一般的地方。一条长长通道,阴森森好象等待吞噬猎物的大嘴使人望而生畏;再点缀上俩侧门后不时有夹杂痛苦的淫魅之音,更加多的是犹如地狱般地或尖历的痛呼、或惨烈垂死的嚎叫,让他毛骨悚然。既然进了这里,调教当然会比之前这些年的训练要艰难得多。况且他已经失去处男身,他懂得以前许多不可以用在自己身上的调教方式如今再无可忌讳的了。想着都是为了一年以后的离开,他努力收敛内心恐惧,做好心理准备去接纳面前的一切。
他悄眼环顾了这间浴苑,屋子空间不小,东西却不多。房间正对自己的是3个大的分若干层的柜子,柜子右边靠墙边角是一个浴池,比自己的阁楼里的大一点。左边与柜子平行的是6张带轮子的仅仅一尺多宽的床与固定在地面的6张长三尺、宽一尺的桌案成直角,每俩床间各有一个二层架子与床同高。而这6张桌案前的墙壁上设计安装了一个水车。水车上有12个水桶,水车正在正方向转动。水桶低处取水,高处桶内水则进入输水道,水道口有几个粗细不一的管子连接。四面墙壁上各自嵌有一面大的镜子,而房间中间比较空,由蓬还不到要叫的时候,后面有着他叫呢。这话没有起到恐吓他的作用,因为此刻他已经失去感知恐吓的能力了。本来以为停止灌注,自己就可以排出这沉重的水,却见刑官们都没有撤出鱼肠的样子,它已经在体内变软,吸附在茎道内。紫衣把鱼肠拎高后,蓝衣在紧贴玉芽处的鱼肠上用夹子夹紧,他们就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我、我受不住了,请让我排出来吧。”一会儿清桑就难熬地请求。
赤焰眼睛一立:”闭嘴!这么快就忘记了规矩?谁允许你说话的?是不是想再灌点!。”
清桑的涨意根本就鳖不住了,几次尿都冲到了聆口,却被无情地阻挡回来反打到尿泡壁上,使得后穴都受牵连地鼓起了肛口。尿水不气馁地持续向外冲击着,好象可以把夹子冲开似的。反馈到尿泡壁会激得他俩眼翻白无法主动呼吸,但是冲击又会给他缓解一口气的时间。赤焰看看他肛口,对蓝衣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帮他一下。”
蓝衣拿起一只细小的玉枝捅捅他肛口周围:”我来帮帮你。”然后猛然刺入抽出,这动作一气呵成快若闪电。与玉枝抽出同步的,清桑后穴失禁。他这三天因为穴内深埋着疗伤密药,无法进食,吃的都是一些药膳汤,所以失禁也就是一些稀稀药味的水液。
后穴的失禁令清桑前庭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些,他竟然发出一声含有媚意的弱吟。短短一音几位刑官的腿都松了一下,互相眼睛瞄别人的胯下是否如自己立正敬礼。然后都了然地点点头看向赤焰。赤焰也带了点情绪地说:”谗死你们,这只穴恐怕动不了。过了今天先看看情况再说。”
几位刑官过来把鱼肠拉直,最后一尺多长被绑在一跟银棒上,把银棒插进床尾的栏杆里。蓝衣摘下夹子,清桑也以为自己体内的水会不由自己意愿地就外冲,结果却是一滴也没有失控地逃窜。他焦急慌乱地看向刑官。蓝衣说:”这是正常的,深呼吸、用力、再深呼吸,马上就可以排的。”话落片刻,就有水滴缓缓滴落,接着变成细流潺潺而出。
赤焰看着细水长流,对清桑提高声音命令:”用力,收腹缩臀、用最大的力、全身的力去尿。”
清桑赶紧腹部收缩地加紧排出,水流急了些。赤焰站到清桑腹部,俩只大手死力一压,清桑怪叫一声:”啊!”头和双腿都翘起。紫衣刑官走上来抓紧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赤焰大人不会忘记软玉箫的。”
赤焰声音温和地回答:”春嬷嬷要的人,自然要有配得上的装备。小春师傅来,可是春嬷嬷已经等急了?”
”不必担心,师傅还没有过来,就是要我传话来的。师傅说盥洗后把肠芽种在肠深9寸[1],再去蒸穴半个时辰送到7号。”
”9寸?”赤焰重复:”是9寸!!!”
小春师傅笑了:”赤焰大人别不信,这是个有福气的主儿,他今后要服侍的主子那物不常见的,必是要他在主子胯下求生求死地乐著呢。”
其他几位刑官一听到9寸这惊人数字,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关注。
黄衣见他们在交谈,就把沙漏翻过重新开始。小春师傅走后,他们又站到刚才位置,就紫衣的俩位刑官各自拿著如官府衙役手中的杀威棒,不同的是:”你试试温度如何。”
矮个拿出自己的阳具插进滑润后穴,他一点点地向深入贯进,全部挺进后并没有动。停留了片刻才说:”温度是够了标准的,就是这是只新穴,似乎应该更有潜力一些。”
负责做”器皿穴”的刑官们都知道,这罚穴过去以后,受罚的穴内温度将来也会比一般男妓的穴温高。尤其为那些体力不持久或者年龄偏高的恩客喜欢,他们多数以后会再订他们为器皿穴,这样对男妓的穴损伤很大。所以,馆里一般不会给新穴上这样的刑罚,一般都是18岁以后的老穴或者过了20岁的残穴才会因错被罚到这来的。而滑润做为新妓才三个多月,矮个认为这样的嫩穴应该比老穴做出来的”器皿”温度要高一些。
滑润听了这话,立即紧绷了身子,心都提高了,他真怕会再蒸一次穴。高个刑官闻听伸手指贴著阳物挤进了他穴里,过了一会,看看滑润:”不再填穴汽蒸了,今天就放过你。明天温度再不足,就蒸烂你。”看滑润神情明显放松了下来,又对矮个说:”再填也麻烦,把热量封存在穴内多暖一会吧。”
”也好。”矮个应答就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放著鸭蛋大石头的捞勺,石头最大周长处凹陷进去一圈。他打开一个沸水锅,扔下去只一瞬间就又捞了出来。高个把滑润放自己腿上,分拨著穴口,矮个把石头一下挤压进去一半,停留在凹陷:”咬住!”滑润听命穴口卡咬著石头。
高个把他放在椅子上,
”回去以后穴内的热气肠壁还要好好地吸收。3个时辰以后可以摘下。这几日要多喝温水,”拍打著滑润前面肿大欲滴出血的茎体:”你若为了这玩意而少喝水耽误了我的”器皿穴”养成,别怪我掐碎了他。”说著就势掐了他一把。”你要知道,男妓是卖穴眼儿的,不是要你前面享福的。”
刑官们离开,一位仆役进来了,他给滑润的绳子都解开以后,把他身体摆平了放在地上按摩搓揉著。滑润好一阵子才可以动了,仆役扶他起来向外走。他回头看看漏斗里的清桑,蹒跚移过去,想把那个出蒸汽的烟囱离开他穴口远点,仆役一把拉住他的手:”相公不可,这样帮不了他,还会害了你们的。刑堂里的刑罚都是有依据的,若这位相公的穴达不到效果,他下一步上的刑可能会熬不住的。”清桑睁著失去了流光的眼睛,虚弱地想对他笑,却没有完成这个笑容,只唇边无声动了动。滑润读出那是俩个字:谢谢。无语急忙地被搀扶著走出了这暗室地狱。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上]
仆役扶著滑润到刑堂门卫处,签了字领了滑润的袍子、鞋子给他穿好。扶他走出刑堂,才走几步远,仆役就停下了:”这位相公,可是初次带势行走?”滑润一怔,仆役解释道:”你是第一次穴里夹物行走吗?”滑润点点头。
”那就难怪你不习惯了。可是你这样散著臀走,一旦遇到了嬷嬷们或者那些个小师傅们,一定会因为仪态失礼受罚的。我教你先在这练习著走几步,再出院子吧。”滑润知道这些个仆役都是早年的男妓,因为年纪大了,不再配种了,就开始转为仆役。所以他们懂得比自己多,开口道谢:”谢谢前辈指导。”
”相公可不要这样称我,我现在就是一个奴才。我看你年龄好象不大,雏儿的样子就受这重罚,若再加刑怕你担不过去,伤了穴就不好了。你穴里那物我刚才看著外面不大,是不是含的也不深?”
”嗯,有鸭蛋般大小、含进去了一半。”
”这样简单的。你刚才走路的时候把俩个臀瓣都分得开开的,是怕磨著它带动到穴里一下下的在戳著你是吗?”仆役有经验地说著。
”是啊,我每迈一脚,它就戳我一下。”
”你不想它戳你,就不要散了臀。把臀缝夹紧了迈步子,用穴口向上吸提著它走路,看看还戳你不?”
滑润试著走了几步,果然好多了。走路的样子也大致上恢复正常。仆役才扶上他往院外走:”你再多熟悉熟悉就自然了。没有夹势也当夹了一样的走,以后会好过点。”
”啊?”滑润疑惑不解:”以后要经常夹带玉势吗?”
”相公还是才出了堂的嫩著那,多著不知道的呢,以后就慢慢都接触到的。哪里有玉势给咱们带呢,等摘了牌,咱们的练功盒(1)是要上交的,那些玉势还有新主人的。配种几年,那穴会越来越懈的,若还能配,嬷嬷们赏了药还可以恢复个八分,若鉴定了最后一次了,嬷嬷们就不会再赏药了。咱那穴那个时候已经关不住了,没有个塞子是不行的了。”
滑润知道配种人人惧怕,但听得还是肉跳。他看向眼前的老妓,似乎他看起来并没有怎么受配种之害。那老妓知道他心思,苦笑著问:”相公你看我多少年纪?”
滑润见他头发全是灰白、鬓角已经是银色的,依稀姣好的面容上也染了岁月的沧桑,应该不年轻了。可是又见他精神好象还好,就猜测多年生色的日子掏了他身子,所以往保守了估计:”前辈还不足40吧?”
那男妓呵呵地笑了出来,滑润不知道说什么引他笑。却看见他眼睛里有泪流了出来:”相公,我还不满28岁呢。你看我这样已经象年过半百之人了吧?真那样,才是有福气的人呢,咱这里摘了牌的相公有几个可以活到半百啊?不容易啊。”
滑润目瞪口呆地凝视他,这就是自己13年以后的样子!!!那老妓倒也收敛情绪快的。擦了泪:”要相公见笑了。相公就请记得一定要保重著自己,别轻易就罚了来这阎王殿。你看我们这些个仆役都人前没事一样,背过人去那难言之苦多著呢。我教你走路,那还不是自己夹多了,夹出经验来了。等最后一次配种前,大家都知道地要给自己准备个塞子以后跟自己一辈子了。你夹个鸭蛋就走不了,到了我们这时候就是夹著拳头大的,有的还漏风呢。”
”!”
”我现在这塞子就足有拳头大。我们哪里可得了玉势,给馆里贡献多的、嬷嬷们满意的,才会赏个软塞------可是嬷嬷们严厉著呢,哪儿那么容易得赏呢。还不是大家私下里就偷偷准备了,木势的虽然不错,可是不耐用,潮湿磨损后每年都要换;一般都自己挖了石头打磨掉尖角用,可就是冰冷怪沈的,有著机会浸浸热水再用上就好受得多了。所以我多嘴嘱咐你把穴夹好了走路,否则以后带著这个沈东西还不掉出来。”
滑润震惊得脑中无法思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么真实地接触到自己的前辈,看见自己的将来。他回到阁楼这一路都是头脑空白一片。
---------------------------------
p.s.(1) 在卷一中的第8章:秋嬷嬷指出”不,他们是下等的星倌,月倌的练习男根是玉制的,每人配大、中、小三根。”
第10章中:滑润压下涩然,立即起身,把床头一只盒子拿过来。。。
第11章中:辰嬷嬷”。。。。。。建议给每一位头牌的‘练功盒中添加一只。”
男妓因为级别不同,而分有不同器具。星倌拥有木制阳物;月倌则配备大、中、小三根玉制男阳;而头牌们每人都有一个手拎盒,里面配置多样性具以及催情淫药。直到摘牌了以后上缴回馆。
一纸休书16[中]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中]
半个时辰以後,赤焰和俩位紫焰来把清桑拿出暗室,一起送去了7号刑房。刑堂的7、8、9号刑房都是嬷嬷们亲自动手的时候专用的刑房,平时并不对这些个刑官开放。7号刑房出人意表地并不是想象中挂满形式多样的刑具,一进来就令人胆战心惊的样子。如果不说这里是刑堂、不见屋子中间一张半床的话,闯入者会以为自己进入了一间书房。对著门的是一张大书桌,几把太师椅上目前正居中坐著春嬷嬷,小春师傅和几位其他嬷嬷的弟子们围绕环坐。书桌上有一个托盘,春嬷嬷拿著托盘中的物品在说著什麽。旁边就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排得满满的书卷。房间正中央并排放置一张半单人床,左边的是一张青玉床,右边的则铺有软榻的半张床------说是半张床因为它仅容一人半身的长度,床尾有伸出的俩跟支架。
三位焰者给春嬷嬷见礼,春嬷嬷示意弟子把清桑接过来先蜷放於软床上。含笑点头褒扬著:“赤焰,不愧为浴苑第一刑浴官,没用我的提醒就想到了软玉箫。做得不错。”
“春嬷嬷谬赞了,赤焰做的都是份内的事。”赤焰小心收敛自己的喜悦,不显露得意之色,躬身回答。
“你知道这只穴是谁了吧。” 春嬷嬷肯定的语气:“那麽你也应该知道这只穴有多麽珍贵啦?”拉长的尾音使赤焰警觉起来。他思量著自己是否有什麽失误的地方。
“回嬷嬷,属下知道此穴身份,属下明白。”
“哼!”春嬷嬷声音倏然拔高:“你明白!明白这穴的价值才好要你的属下都享受享受?你是不是也应该品尝一下啊?”三位焰者都跪了下去,尤其那位把手指探进清桑後穴的紫焰刑官气儿都不敢出地低著头。
赤焰见那二位下属都不敢出声,体恤他们已经跟了自己几年,不能不保:“属下不敢。属下知道失职了,请春嬷嬷看在属下平时表现上,给属下们一次机会。”
“这次没有伤到穴,就算了。以後如果有需要入穴查探的,只有赤、黄俩焰刑官指检------不能多过二指可以为之。再让我知道什麽人大胆窥穴,死罪不宥。”话音一转,又和蔼地说:“不是我刁难你们、苛刻你们。那麽多只穴来浴苑还不是随便你们。惟独这只穴不行,订购他的主人连咱们的主子也要让三分,那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主儿。人家留了话来入穴者杀无赦,即使是我们八人也不敢品尝的。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们,否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这只穴出了差池,咱们的脑袋都得陪葬。知道了吗?”
三位焰者听清楚来龙去脉,见春嬷嬷还特意地解释给他们听,都心中感激。“属下明白了春嬷嬷的苦心,是属下莽撞了。以後定当尽心尽力伺弄好这只穴,不给嬷嬷们失了脸儿。”
春嬷嬷满意点头:“起来吧。”带他们走到床边大致上看了清桑,伸手去拽穴口玉箫,不动。看到腰侧一片绯红:“打泉了?说说出泉情况。”
紫焰浴官感念春嬷嬷大事化小地放过他,遂主动介绍:“因为这穴是第一次出泉,属下们用的是梅花扇配以点刹式拍击。打出的泉高、飘、远都已经破了浴苑的记录。相信以後加紧练习,一年即可自己出得‘七星连珠’。”
“10个月。我只给你们10个月,不是七星连珠,我要的是‘醉饮万紫千红’能做到吗?”
“名泉醉饮万紫千红?”紫焰浴官有些为难地看向赤焰,这似乎是个不可完成的任务。赤焰的面上也有犹豫之色,这名泉醉饮万紫千红他从来没有实际调教过,担心许诺给春嬷嬷却完不成任务。
春嬷嬷轻笑道:“这只穴我看著长大的,焉能不熟知他的本事。何况,这半年来他还会有大幅度地改进,10个月只要你们不疏忽,没有问题的。”
三位焰者这才放下心,答谢春嬷嬷而去。春嬷嬷才带著几位弟子开始处理清桑。
第十六章 蓝田种玉 [下]
清桑因为先前被告知的刑堂规矩,也不敢随便开口只是默默地接受著。小春师傅去把桌上的托盘端了过来。盘中几条缎带和十二枝大小一致、根据色泽不同标号的圆筒。它们的颜色由浅浅的蓝加深到蓝得几乎成为深墨色。
春嬷嬷让俩位弟子去把清桑的眼睛用缎带缠绕压实,把蜷缩著的他放平、双腿分别卡入左右支架。春嬷嬷又强调要务必压实眼睛和在支架上的锁铐内多固定上几层棉垫,自己亲自检验过以后才走到清桑身边。
”清桑,你听清楚,本嬷嬷就说一次。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穴有独占性,所以这一年的调教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功课禁止动情、控制发情。你要颠覆以前的练习,把情欲完完全全地调动、激发出来。接下来的三个月主要功课在双乳和花肠上。你在浴苑听了刑堂规矩了吧---
-禁止大呼小叫。你才进刑堂头次课,开始会把你的哑穴封上,以后就要靠你自己的意志了。”说完,春嬷嬷就点了清桑的哑穴。
拿起托盘中的一只标有1号的最淡颜色的圆筒---
--它的粗细恰好比清桑穴里插著的玉箫小一圈。托起玉箫口再次往外扯了一下,还是拽不动:”赤焰他们的本领还是信得过的,这肠蕾种的质量不错,快一个时辰了还能保持玉箫纹丝不动,又没有伤到内壁,单靠技术没有经验做不到的。”
清桑先是觉得肠子被钝钝地拉扯,然后就是一根圆滑之物钻进玉箫在试探著寻找什么。春嬷嬷手中的圆筒潜进玉箫后遇到肠蕾阻碍停了下来,他把圆筒又向外退出了三寸。抬头对清桑命令:”夹穴绷肠!”清桑听令咬夹穴口绷紧肠壁。春嬷嬷指点给弟子们通过他穴口褶皱看穴肌咬阖的力量,要一人去按压他腹部查探肠壁的绷紧度。清桑在放松、收紧的口令下重复了数次,已经有点疲累得跟不上口令。春嬷嬷停止了发令。对众弟子环视:
”都看清楚了,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手中圆筒上一转,清桑上半身猛然弹起,嘴大张著,双手在空中十指抠抓地挥舞,喉咙里嘎嘎做响,脖子上的筋凸绷得象要断掉的弓弦胸冲挺数下摔回床铺上。
”如果刚才没有把眼睛绕实压住,他非把眼珠睁出来不可。把腿铐内多设内垫是怕他动作太大万一下半身活动伤了自己。”春嬷嬷解释为什么准备工作要如此慎重。
”师傅,为什么不把他的手也缚住,不怕他伤了手?”
”他现在已经在持续承受极限的痛苦,如果不留有通道给他释放减缓出去一点,而只是一直增加会使他崩溃的。留著俩只手就是给了他发泄的通道。可是你们看,他除了张舞手臂,并没有其他行动。因为他的感官现在都汇聚在那5颗肠蕾上呢。”
清桑仿佛是坐在了弹簧发射枪上,一会儿被弹飞头后仰著挺坐,双臂在空中完全地无目的、无意识地抓舞;一会儿摔下来。
”师傅,肠蕾上现在什么样?真想看看。”
”呵呵,以后有机会见到的。连师傅们也想见见呢。”
”八位师傅们也没有见过吗?”弟子们惊讶。
”嗯,这几十年了才出这么一个可以种肠蕾的穴,师傅们以前也都没有见到过呢。”
一个弟子突然大声说:”师傅、师傅、你们快看,这里穴口急颤就是他弹身飞起的时候,二者是遥相呼应的。”其他弟子急忙凑近穴口观察。
春嬷嬷颔首:”你观察的不错。因为针筒里面每一排针打进肠芽都会引起穴口急颤,这也是他痛苦的了话:“怎麽了,可是嬷嬷们还有吩咐?”
“哦,嗯、不是。今日调教後怎麽这麽开心?可是让你出了精爽到了的功课?笑得那麽发情。”侍童早上离开前听门卫的话,又见他被抬回来的,全是预料到他吃尽了调教的辛苦。才吃了补气的汤缓回精神,就见他的笑,心下觉得怪异。
“功课都是新的,还好。就是想著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就高兴。”清桑并没有说出来让自己喜悦的原因,他不是要独享,而是怕原因引发侍童本来就压抑的迁怒。头牌们的侍童在服侍他们吃、穿、行生活起居方面是个奴才,但是同时还负责监督、管理他们的日常行为和功课,这个时候他们并不会比嬷嬷们宽容。因为一旦头牌的功课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完成质量不合格者,侍童是一样受罚的。
侍童每天早晨和头牌一起送走恩客以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头牌的性器进行检查:阴茎是否射过精、遗过精;後穴吞精量的多少、夜里侍客的次数以及含奉阳具的时间。这些都记录在册,还包括头牌日间练功情况等等……每10天报送嬷嬷们批阅一次。有得罪了侍童的头牌们,被添油加醋的记录罚得苦不堪言。因此头牌们都对侍童也客气著呢,一般日间得闲或者18岁以後偶然的夜里没有出堂,经常被这些贴身侍童们唤来伺候了自己或者送与别人的侍童玩乐。因为有的侍童看中了别人家的相公,要自家的相公去与看中的相公提出或者私下里与对方的侍童互相达成协议在时间允许的时候换著手下的相公狎玩。
被安排来清桑这里的侍童来之前就被嬷嬷们严厉训话威慑过,对清桑也不用抱任何非分幻想了。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什麽人人羡慕的好差使,终日看得见吃不著,忍受著心里的饥痒,又不能拿清桑出去换了别人家的相公来玩,简直对他们是莫大的折磨。是以,他们对清桑因不得手、又连带他们无处发泄而带著点怨恨的。清桑冰雪七窍心,仅仅三天就知道他们若有第二个选择,不会愿意来做自己的侍童,那麽说话自然的就带有保留。
令清桑笑春风的原因简单的因为春嬷嬷的一句话----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穴有独占性。他放下了悬著三天的心,那日那位施爷临走前赏下了表示对自己不满意的白花,他血液都要凝固在那瞬间----施爷会不会後悔买自己而退给欢馆?接下来的三天但凡清醒他总是忐忑不安地等待消息,没有任何施爷传过来的话。在惊虑中他不得不做好意外情况下可能性的准备,破了身子的男妓在馆里本就不值钱,自己还是被退回来的,除了提早接客嬷嬷们一定还会有其他处罚降下来的。
为什麽会这样想呢?一般情况下,男妓破了菊的次日,恩客都是会有开身赏的。不是家生的妓得到赏赐是和欢馆有分成的,以及以後的岁月中他们恩客的赏都沿用这规矩,是以他们有为自己赎身的一天。而家生的男妓是没有权利拥有一分赏赐的,他们做妓的所有所得都是要上交馆里的,平时的配释由馆里发放给个人,侍童监管著,摘牌的时候都要上缴回去的。施梓卿人没有再出现,也没有任何打赏、交代。难怪清桑会那样猜测了。
今天春嬷嬷的一句话打消了他所有焦虑、担忧。“独占性”----他确认自己以後不会是男妓,没有千万男人骑压自己,而是只用服侍一个男人的男宠、娈童。就是这三个字让他偷偷地幸福一下。他怎麽会告诉侍童来激怒他们。这个原因让他对生命充满希望,就算白日里吃了多少辛苦、接受非人的训练、承受超出极限的痛苦,一想到今後不会有其他男人进入自己身体,他就只有对施爷的感恩了。这样的大恩大德他清桑怎麽偿报得的起,唯有竭力达到施爷要求、使他满意。
一纸休书17[中]
第十七章 [中]侍童没有看到他凄惨的眼泪、可怜的哀求,心里不满:“你高兴得太早了,今天的功课结束了,还有明、後儿的呢。你调教的日子还长著呢。看你以後还笑得出来不?我就是来告诉你嬷嬷已经发来了以後三个月的练功时刻表,你是现在听?还是吃了晚饭再听?”
“我有点饿了,可以一边吃一边说吗?这样也不会耽搁迟了你们休息。”一天下来,清桑在刑堂的时候思维停顿、感官上也没有胃不知道饿。现在精神恢复了点,空空的胃里立刻就抗议。
他们准备了晚膳过来,也没有要清桑起来,就把他倚靠著床头,一位侍童喂他,另外的一位就在讲述著功课表。其中给双乳的养护和训练都加大、加重了比例。这是有原因的,清桑破菊夜一层雨露後,几位嬷嬷们在检查的时候发现他双乳破损严重,一只乳肉被大范围啃咬得血丝连连,一只乳凸残破得几乎被碾碎。为此他们猜测那主子喜欢虐乳,而男子的乳房又没有软绵绵的那2坨肉,乳头一旦坏了,就没得玩了。加强他乳头的敏感度和受虐能力是刻不容缓的。另外就是新开功课替代掉了书法和绘画课,而专业课编入其他头牌之中一起上课。每隔3天在刑堂由嬷嬷们轮流亲自调教。
曾经对双乳的调教,强调通过催发乳凸对外界刺激产生强烈反应而勃起充血结出樱桃乳珠,孕育出绯色乳肉,诱动男人的春情荡漾。但是,调教中特别之处在於切断乳和玉茎後穴之间天性就存在的连接反射以免清桑的精关失守。可是谁也没有预料到他竟然被买走,不再需要为配种做这些准备不说,还要加强他双乳和玉茎之间的条件反射。所以,嬷嬷们对双乳的重塑上做了大量研究工作,精密分析後制订了这套方案。
次日早起,侍童伺候清桑梳洗、早膳休息後,就有专业的乳教技师来对双乳进行培训。进了阁楼里专门为他装修的调教房,技师先让清桑站著观看他双乳的正面、侧面;然後测量数据。例如胸围,乳凸之间距离,用线环绕乳凸测出周长。然後告诉他一些通用在他们上课过程中的专业术语,很简单就是区分发情与否的称呼。如:平时状态下的乳凸在发情以後就称为乳樱、乳珠;前庭阴茎换为玉茎、玉杵;後穴被肉穴、淫孔替换。记熟以後就要求他脱掉所有平躺到调教床上。侍童脱了他衣服,还奇怪地问:“师傅,你负责上半身的,怎麽还要看下半身呢?不是以权谋私来饱饱眼福的?”
另外一位侍童开玩笑:“我家相公的穴你可进不了,看得你谗可没有办法泄火的啊。”
技师笑骂:“你们俩个家夥是不是精水憋多了,满脑子就这些,我火上来就拿你们俩个开刀。这只穴的双乳要和下面的东西----前庭、後穴建立起条件反射,不观察著,怎麽知道他们之间的反应?”接著又对清桑说:“清桑相公,这一个月以来就是要建立起双乳、阴茎、後穴花壁之间的反射桥,还请你主动配合著些。因为你过去的双乳虽然灵敏度还可,但是与下半身脱离的时间太久了,如果没有你私下里的主动加练,只是依靠我每天的这一个时辰的调教,短时间不易恢复出天然的连接。”
清桑除了在文化课上活跃些,其他的功课都是安静居多。经过了昨天的刑堂一遭儿,他面对陌生人裸露身体的羞涩少了一些,却无法做到谈论天气一般的和别人讨论自己的器官。他对技师点头做答。
-----------------------------------------
公布一下清桑这3个月的日程功课表(欢迎亲们修正,皆采用北京时间----会客室留言)
辰初(7:00)----辰初二刻(7:30)起身、性器检查、梳洗、早膳
巳初(9:00)----午初(11:00)自己阁楼中单独的乳教
午初二刻(11:30)----午正(12:00)午膳
未初(13:00)----酋初(17:00)与头牌们一起在北院上课
酋正 (18:00)----酋正二刻(18:30)晚膳
戌初二刻(19:30)----亥初二刻(21:30)文化课琴棋等
亥正(22:00)---- 子初(23:00)基本形体、器官检测调修等
子初(23:00)---- 子正(24:00)专业泡浴
子正(0:00)就寝
p.s.每隔3日在刑堂一日嬷嬷们亲自传教。
文化课中每到原来的书、画课由浴苑赤、黄俩焰刑官安排花嬖涌泉训练。
一纸休书17[下]
第十七章 [下]
技师也不多言废话,开始在他双乳上按摩、推挤、搓揉,手法纯熟干练。清桑被他摆弄得很舒服。尤其每次他大手环绕乳肉向中间梓卿白天忙碌了自己的公事,晚上回府膳後就在议事厅听取管家林昊和几个分项主管们简单扼要地对这几年府中的情况做了汇报。梓卿还是满意他们的处理安排手段的,自然少不了嘉奖一些。他们才退出,海棠就带来16位赏赐的美人给王爷请安。他们进到房间齐齐施礼问安,看到他们梓卿心里倒也感谢皇兄的心意。8位女娇娥或纤细弱水、或丰腴似火、无一不是美色中的上品;而那些个玉郎们虽然没有欢馆那几个完,还故意做转身离去样。这府里敢和王爷如此大胆放肆的除了她就还有一位玉安。原来她们是海棠从端敬王府带过来的。这几年中梓卿回来甚少,但是她们做为海棠的心腹女婢也都早就熟识王爷。每次仅仅数日的小住也是由她们二人服侍的。
玉平引领他来到西院的迎雨轩------以後临幸西院美色的固定场所之一。他们虽然都已经入住在西院,但是因为还没有被王爷临幸过,所以还暂时的分在俩个大房间里面合住著。只有王爷赐了侍寝之名的,才可以分到自己单独的厢房和女婢或者男仆。男、女再高一个等级的就分别为娈童、姑娘,在地位和物质上则又会优於侍寝。西院里的娈童最高也就能挣个男宠,而姑娘们还有机会挣个侍妾,就可以进入到东院-------王爷和将来的王妃、侧妃以及侍妾才可以入住的。
进了迎雨轩,玉平和早来这里安排的玉安伺候梓卿在温泉中沐浴後,披上浴衣:“王爷,奴婢们今夜为您守夜,愿您龙吟虎啸、恩泽绵长。”她们就留在外面和另外四位门口当值的侍卫共同守夜。梓卿进去卧室,这里布置的情色味道甚浓,从暧昧的烛光、墙面上嵌的镜子到大得惊人的床。床帐周围垂下缕缕青纱,被夜风撩起,忽隐忽现地露出床上妖娆曲线的肉体。
梓卿的小腹一紧,大步走进青纱帐。床上的二位美女身上盖有透明的纱。“庚二、庚八拜见王爷。”他要她们跪坐好,细细欣赏,是他一贯喜欢的丰乳肥臀形的。拉过名为庚二的女子,撕掉纱衣逗弄她肥大的肉乳。命令庚八也脱了纱去跳舞。王爷初次点牌就点中了她们,她们当然要抓住这机会。庚八把一双大乳舞得奶光四射,臀波荡漾质感十足。招摇的燕翅平衡使花穴无私坦露。庚二亦是被梓卿玩弄得气喘吁吁。一双乳被挤捏得变为各种形状,底下的甬道里春潮淋淋。丢掉披著的浴衣,把庚二的头按向自己胯下,已然发威的男阳撑满她的唇腔。招手要庚八过来,叼住她一只肥乳,手欲入穴遇障碍,指尖弹弹,庚八呼痛却也有情欲的呻吟成份。推倒她,从庚二嘴中抽出强阳一根到底地送进甬道里。庚八几乎把房了。秋嬷嬷看向他自己的主子-----南宫守时。
”时间上安排得开,你就兼顾一下王府里的调训,时间冲突的话,要他们分批去欢馆培训也可以,你自己做主就好。”南宫言罢,问梓卿,”这样可好?”
梓卿赞同。
秋嬷嬷要求先要看看这些货色,以评估是否还有调教的余地,毕竟他们都已经是可以侍人的年龄了,恐怕有些迟了。玉安去把14位都集合过来,因为昨天晚上陪寝的庚二和午一现在都起不了身,庚八和午二也是被搀扶著勉强来的。秋嬷嬷看见男女都有,直接对梓卿说道:”王爷,奴才要对他们望、闻、问、切地审查,女眷恐不妥当。请王爷另请东院嬷嬷协助。(欢馆女妓那边)”
”不需要再请一次,等你先确认出尚有栽培价值的,本王就送了去欢馆东、西院先学习著,不可调教的先留下用著,待学成的回来替换掉他们就是了。这里不是欢馆,对本王和他们都不需要称奴才了。以后他们可能还要受教于你呢。”
”谢王爷抬爱,那在下就放肆了。”
”嬷嬷尽管放开做你的,全当王爷和我又参观一次头牌课。”南宫对秋嬷嬷说。
秋嬷嬷要玉平、玉安吩咐人在厅上隔了屏风,端来14只配以羹勺的茶杯。把男、女各分一边地脱掉全部所有甚至耳环等小饰物。要一位弟子先去检查女色,自己带著另外一位来到男色首位的午二面前。午二身体还是虚弱著,站的时间稍久点就已经渗出冷汗,秋嬷嬷眼都不用看就知道这是才被临幸过的,简单打量后就二指搓翻开包皮,看看青茎的成色,奇怪地”咦”了一嗓子,笑问午二:”出精二年了吧。御过菊花呢。”梓卿和南宫本在说话,注意力被这一句都吸引了过来。梓卿想不到自己的羊群里居然有一只狼;南宫本就认为好笑,再看见梓卿脸上肌肉抽搐,干脆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这就是你皇兄赐给你的?哈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午二本就站不稳的腿失去依撑,瘫软在地上。
”这只穴就不用评估了,玉平,找出他用过的那只,秋嬷嬷为本王一直辛苦,就送你俩只药罐聊表心意吧。”梓卿话音才落,午六那淅沥的小便已经在地上,不需要再查午二偷嘴哪只了。玉平命人把他们二位就地捆了,先放一边。
秋嬷嬷继续。形体外观他一眼过去心中全有数、体味他走过每个人身边即知。接下来就是站在午三身侧,左手二指夹住他的青茎;右手的一指在后穴里点著检测指法。要弟子拿过一茶杯来,很快接到射出的精水。秋嬷嬷用勺子盛起一勺精液滴回杯中看色泽、浓稠、黏度;最后要午三喝下去。剩下的五人都出过精以后,秋嬷嬷点了午三、午五和午八出列,命人捆了和午二、午六放在一起。
转到屏风的另外一边,弟子报告除了庚八都是处子。乳号大、小不一,有偏小的俩位,乳根上看还可发育。乳香都不错,双乳和后穴的反射连接各有强弱,但都存在。至于前庭。。。。。。弟子的本领还不足以区分出高下。
秋嬷嬷走近梓卿,躬身打断他和南宫的谈话:”王爷,在下不擅专女伶的调教,顾不得不入穴方可真正鉴别出等级。请王爷这会儿先把这7女的前、后穴开了,在下才好查探。”
”嗯,”梓卿这会儿没什么心情:”玉平,去取一些玉势帮助秋嬷嬷开了她们的穴。”
玉平领命而去,秋嬷嬷料想午二的事情扫了王爷的兴,就要庚一去王爷脚下跪坐,咬起衣摆隔著亵裤舔吸梓卿的男根。梓卿一抬手,秋嬷嬷心领神会地派了庚三为南宫吮吸。
梓卿的阳物完全呈现本色后,庚一根本含不住,嘴角边的唾液滴滑进乳沟,春情悠悠。秋嬷嬷要余下的几为女色排到梓卿面前:”王爷就势自己开了她们穴吧。只要赏她们前、后各一插即可。”
梓卿推开庚一,问南宫:”你要不要选几个?”
”这只就可以了。以后说不定都被你送欢馆了。你知道的,我可不愿意动家里的。”
梓卿依然坐著,女色先是跨坐面对他被挺入前庭,再转过身去被脔进后穴。因为梓卿讨厌她们刺耳的惨叫,所以都没有完全侵进自己的粗大。就是入一半给了俩穴的一抽一插就出来了。而另外一方面,女色们都知道被这位嬷嬷挑中的,就有机会去学习和接受调教,自己还有个将来。没有挑中的王爷已经说得清楚,待学成的回来她们就将被淘汰。因此,她们哪里敢在这个时候呼痛显示自己的弱。
南宫射在庚三口中后,顺便把她的前庭、后穴各插入一下。就要她回了队伍。
梓卿从最后一只后穴抽出来的时候,秋嬷嬷很有眼色地命令庚九为他口仕,涡出灼液。
玉平上来为他整理衣著,梓卿才发现玉平已经取了多根玉势回来了。忽地想起一事,叫秋嬷嬷:”一会你再指点她们二位看看。”手指玉平、玉安。
秋嬷嬷看出她们不同于这些个男、女色,不能够怠慢的。答道:”王爷还请告知二位姐姐尊别,在下依据而为。”
玉平得意先言:”嬷嬷抬举我们姐妹了。我们就是王爷的‘贴身婢女,一个奴才,哪里有什么级别呢?王爷不嫌气奴婢们手脚笨,容我们侍候著就是奴婢们造化了。”她们二人本就有海棠这个后盾支持,在府里地位不低。海棠也有心要自己的心腹谋个侍妾的。她们侍寝就是个迟早的事情。现在王爷要嬷嬷指点她们,自然是正了她们位置的。所以玉平嘴上哀怨”一个奴才”,一边却也强调”贴身”,心里喜洋洋的。
梓卿拉她起身,对秋嬷嬷言:”她们不要去调教的,简单教点就可以。”又点了玉平鼻子道:”你俩这刁嘴奴才来日少不了侍妾的名分。”饶是她们平日里在梓卿面前随便惯了,这会儿也喜悦羞涩地面露微熏,象要帮忙似的退去秋嬷嬷那边。
秋嬷嬷还是认真地一板一眼地逐个验身。与男色不同的是他手指并不进入前庭,而是一只羹勺伸在其中。右手一指在后穴里和刚才一样深浅地轻敲指法。每到女伶叫出来,他取出已经溢满阴精的勺子,自己看过以后传给二个弟子,要他们评价阴精的质量而推断出前庭的可塑性。最后,秋嬷嬷命人给庚一、庚六、庚八、庚九穿好衣服后,捆紧先押进马车。
为什么秋嬷嬷选中的男、女色都要捆了带回欢馆?秋嬷嬷有自己的考量,他秉承了欢馆第一课:进入欢馆,接受调教。从此以后,只有器穴,抛羞弃耻。所以他要让这些没有被教导过的色伶们深刻地记住他们的身份,来馆的目的,为接下来的调教工作打好基础。
第十九章 [上]
王府里入选的男、女色被秋嬷嬷带回欢馆。女色被东院调教嬷嬷们接收、住进香园培训不提。秋嬷嬷要弟子把男色直接带入北院菊园,先把园中规矩要他们熟悉了,晚饭后嬷嬷再来做安排。
午三、午五和午八被仆役从车里拿下后,那二位弟子就拆了他们的捆绑,命仆役把依然被缚的午二、午六送去刑堂。”你们可以称呼我们为师傅、小师傅,以后这园子就是你们学习生活的地方,没有传唤不可以走出园子。现在去学习规矩,那是以后生活在欢馆里的律法,别以为你们是王府过来的就享有什么特权,出了错嬷嬷们谁的脸面都不看的。”
他们三人被带入一进院落的一间课室,二位小师傅给他们每人一本小册子,要求他们看会背熟,告诉会有抽查就都去了。他们一走,三人就急忙找了位置坐下来放松有点麻痹的四肢。
午八因为被挑中兴奋地东张西望,摸著桌椅:”不知道咱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呢?这个园子好大、很漂亮呢。你们刚才路上听见了吗?有好多种声音啊,有的叫得真好听,人心痒痒的,我们以后是不是也要这样叫啊?”
”这些应该是基本的吧。嬷嬷会教咱们更加高级的侍人术吧。或者投王爷所好?我看嬷嬷好象很了解咱们家王爷的。”午三揉著双腿回答。
午五分析著:”那位南宫爷是嬷嬷的主子,就是这里的老板啊。王爷看样子和南宫爷交情深厚----连庚三都是南宫爷开的苞,王爷自然是这里的常客。嬷嬷当然就知道咱家王爷的喜好了。”
”那好啊,嬷嬷以后教咱们的,一定都是王爷喜欢的。服侍好王爷,咱们就可以挣到男宠了。”
午三摇头叹息:”你想得美,哪儿就那么容易。王爷如果经常来这里,这里的男、女妓咱们可不是对手。我听说过欢馆里的头牌每一个都是人尖,个个身怀绝技的。不说侍人这一项,单就他们的才情咱们也比不上的。”
”做什么才一来就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王爷是要咱们是来学习如何在床上侍候得舒坦,又不是要咱们做状元。这里的妓功夫好又如何,还不是给所有男人骑的,王爷骑过了也就丢一边去,不象咱们都是王爷专有的。”午八才因为被选来调教而对将来满怀憧憬,可不喜欢午三这消极想法。
”王爷也不是好承恩的,你们可看见了午一?我早上醒来的早,看见有大夫给他缝穴呢。都不知道他以后还可不可以做陪寝了。听说庚二的前庭、后穴因为通了,大夫建议海棠姐姐直接除了她名发去做仆役。午二说王爷那东西没有训练过都吃不消的,戳进去能把内脏都捣碎的。”
这话一出,他们都有点发怵,他们被集合去见王爷的时候,午一还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呢。
”我听说是他先于王爷出了精,还弄脏了王爷的身子。王爷故意处罚他才。。。。。。你看午二不是还可以走吗?”午八自我安慰著。
这话题给了他们压力、紧迫感。不再闲聊,都看起了手中的册子。酉正时分(18:00点),有人送了饭过来。当他们再见到嬷嬷的时候,并不是秋嬷嬷,而是被日、月二位嬷嬷传唤的。日、月嬷嬷简单自我介绍以后,就要他们一一见过8位弟子。
”以后在这里你们就是大富之家送来学习的,主人家名号不可泄露与他人。这8位就是负责教导你们的师傅。我们二人每5日会传教、检查你们的功课。日程功课表从明天开始实施。配给上比照头牌,只是因为你们不接客,还是住在菊园的好。春、夏,你们先去安排一下,他们和宁字穴同房。”二弟子们应声领命。
月嬷嬷寒芒扫视过三人:”他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主人为什么送你们来这里?”
午八答道:”这里是欢馆,最好的妓院。我们来这里学习侍人的。”
日、月嬷嬷都看向下午给他们规矩章册的弟子:”这是你们教的规矩?”二弟子没有想到这样简单的事情上出差错,脸红了起来,嗫嚅著。
午三心智伶俐,知道必是午八的回话出了错误,心中过了一遍章法猜出几分。他不确定也不愿冒失帮助,就保持缄默著。
”来人!”二打手(不是仆役)进来,月嬷嬷一指午八:”掌嘴!”
他们一个站在午八身后把他押跪下,揪起头发脸上仰,给他嘴里塞了个牙套。一个抽出腰间掌嘴手杖。手杖雨点般落下抽打著午八,”啪啪”声惊吓住了午三和午五。就见午八的嘴迅速高肿,嘴里血飞溅而出,地上星星点点,打手的手就象钳子一样使他寸许都动不了,惨叫都被手杖打回腹中回鸣。
午三先回神过来,跪下爬到二位嬷嬷面前磕头:”求嬷嬷饶了奴家们这一回,奴家们规矩都背熟了的,只因才进来,应用上还没有熟练掌握。求嬷嬷饶了午八,奴家们以后再不会乱规矩的。”午五也跪下磕头。
二位嬷嬷眼都没有看他们一次,就是看著午八。午三和午五一直给他们磕头。
”够了,你们下去吧。”月嬷嬷看差不多了,就叫停了打手。他们摘了牙套,扔开午八出去。其实二位嬷嬷带著打手来,本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的。就是没有午八回话错了规矩这事,他们也会找出别的借口,今晚务必要处罚一个给他们看著的。
午三和午五把午八扶过嬷嬷面前跪著,月嬷嬷用脚尖踢踢他血肉模糊的嘴:”学会规矩了?”
午八张著裂著的唇,声音有点含混:”嬷嬷、嬷嬷饶了奴家、奴家学会了。”
日嬷嬷冷笑道:”学不会也没有关系,今儿学不会,还有明儿,明儿还不会,还有后儿;只要你的嘴够结实,尽管慢慢地学。”
第十九章 [中]
”你倒也说对了,这是妓院,最好的妓院。你们既然来这里学习,就别想著偷奸耍滑。如果勤奋受教的,可以早日学成回去讨宠你们主人;懒惰懈怠的,”声音一悚,威严沈落:”这里可不是给你们混日子的地方。刑堂多著调弄你们的手段,骨头硬的就试试吧。”
午八一句回话中自呼”我、我们”而不是规矩中的自称”奴家”,为他们拉开了北院真实生活的序幕。嬷嬷命人引他们三人去宁字穴,他们并不知道宁字穴是什么,却也因为那一场刑罚而不再有敢询问者。到了一处院落,小春、小夏师傅在指挥一些人搬东西呢。见他们到了,挥手先要一边站等。一会工夫,杂人都退出,二位师傅带他们进去右边房间-----
一间卧室。
”奴家给春、夏师傅请安。”12位玉颜少年施礼福身。烛光中,长发披肩、白袍坠影,袅娜风情。他们三人平日里也自负自己的姿容体态,此时硬是逊色一翻。
”宁桐,这三只穴以后和你们同住。他们是没调过的,所以功课上与你们不同,不可私下传授内功,平日有时间可以教他们点外功。带他们领取内务他们二位就可以休息了。”他、”嘴孥孥午八:”先跪俩个时辰。”
宁桐不敢敷衍了小师傅的命令,要午八在墙边跪著,然后陪他们二人去领内务顺便把午八的带回来,就是每人一个小包,简单梳洗和更换衣物。宁桐解释说每天晚上有一个统一的洗浴,所以个人的洗漱就是白日的擦脸、擦手。午三看手中就3件更换的衣服,和其他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地白袍子,面料单薄,2件还尺寸短小。
”这件长的是就寝的时候穿的,2件短的是上课、练功时的穿著,你开始上课看见了其他人,就会明白了。看你们拿到的是白袍,应该是和那些个挂牌的头牌们一起上课吧?”
回去卧室,宁桐指著一看就是临时加的3张床给他们,放下包裹,一位男妓告诉他们,已经有人送来了一盒冰块。午三、午五著急地拿了冰块蹲到午八旁边,午三用才领到的绢巾裹了给他嘴上来回敷压著,午五挑著小块的冰送进他嘴里,一边给他擦脸上的血和泪,一边自己也哭了。午三眼中也湿润起来。
宁桐轻声:”这里是流血不流泪的。今天这不是真个罚的。”其他人也开始劝慰他们。告诉他们一些以后要小心和注意的地方,听说他们的调教主要由8位师傅们负责,还是为他们庆幸没有落到嬷嬷们手里的。午八止了泪他们才有心看一眼自己住的地方。房间2排相对著的床,每个床头都有一个小柜子,应该就是给他们放内务的地方。宁桐告诉他们,上课、吃饭都有专门的地方,只有休息、睡觉的时候才回卧室。有2位仆役负责卫生,和整理床铺;晚上有3位童子负责每日的洗浴。对面就是课后练功房,里面设施齐全,但是他们都是新人,无人辅导,千万不可以随便使用。
午五发现他们12人的名全是宁字开头,以木为旁的字。
”因为我们都是庚午年出生的啊,据说那一年的人缺木,所以我们被定为头牌的时候都要补上这个‘木啊。”
他们三位报上自己名字,12个人表情奇怪,然后呵呵笑出来。
”你们不是也在庚午年出生的吧?要不然你们的名字和我们的名字怎么一样呢?”
三人惊愕,名字一样?
”庚午年出生的没有被定为头牌之前,也是午一、午二。。。。。。按照出生的顺序得的名字。这个是馆里的老规矩了,到我们5岁才开始有自己这一辈的名字。你们的主子倒真奇怪,和我们馆里起一样名字,呵呵。咱们也算有缘啊。”
庚午、庚午年,午三在心底琢磨著,王爷赐了女以”庚”,男以”午”。还记得午八拜见王爷”午七给王爷请安”,引致了王爷除掉了所有的”七”。
”各位哥哥,请问哪一位早年排行午七?”午三问。
一个声音不太高兴地说:”这里没有午七。”午三记得他叫宁枫,因为他看向三人的时候,目光中饱含著不屑。大概是想凭他们这样也做得富贵人家男娈?不但外在不及他们,被送来这里培训显然是色侍的技术也不过关。
午三以为是午七没有被定为头牌,也就不再追问。宁桐却回答他:”怎么单单问午七,难道你们府里也有一个倾倒尘世的午七?”
”不,我们府里没有这个名字。”午三不想告诉他们没有的原因,就反问他:”这里有个倾倒尘世的午七吗?”
靠窗的男妓说:”午七当年没有和我们一样以宁为名,他独自被命名‘清桑,‘清据说是把木补上以后,还要濯濯之水浇灌。我们也难得可以见他,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几位嬷嬷单独调教的。你们来的不巧,他几天前才破了菊,现在已经搬出北院在西院有自己的阁楼了。”
”这么说,他已经开始接客了?”午三不由得心下一松。
”他不会接客的。以后也不会。他被赎了身的,他主人一年后就会来接走他的。清桑真是我们欢馆里的奇迹,他主人都没有见过他就决定买了,真是他几世修来的造化呢。”
”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接客?万一他主子不得意他,再退货回来呢?又不是没有听说过,他破菊夜得了白赏呢,嬷嬷们那几天脸上都黑。还是多年单独调教的呢,也就这得白的本事,咱们西院多少年没有见到白赏了?”
这三人听得懵懵懂懂,不是全明白。但是对清桑这名字都深刻了几分。尤其午三暗涌自己的猜测-----庚午之名来自于这个”清桑”,逢七悬虚也因为这个”清桑”。这个清桑究竟是什么样呢?王爷真的是以他名为我们命名?那么他在王爷心里是什么?
来到欢馆的第一夜就在惴惴不安中入睡。
第十九章 [下]
此时,滑润的刑堂三天之行总算结束了。第三天虽然填穴已经由一个大号的石玉的男势代替了前俩日的卵石,蒸穴的时辰又比第二日加了一个时辰,他还是熬下来了。当高个子刑官的阳具进入他体内,鉴定”器皿穴”养成的时候,他心中既为自己明天不要再来这地狱暗房喜悦,又心怯马上又是另一种苦难接踵而至。
这一次他没有能够走出刑堂,是被俩名仆役抬送回西院的。才被安放在榻上,就有厨房的仆役送来一碗汤膳。他累得都睁不开眼,无声拒绝,但仆役说是夏嬷嬷特别交代的,侍童也就喂他喝下去。对如火在焚的穴内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虚脱到连吞咽都困难的身体却有了点力量的回聚。奇怪的是一个时辰以后又有新的一碗汤膳,连送了三碗汤膳。到应该送第四碗的时候,仆役与侍童在外间窃窃私语,这也是满三个时辰侍童该为滑润拿下男势的时候。侍童进来,取了男势塞入一枚细长的肛塞:”夏嬷嬷说明日午时前要断出每截一寸的糯米肛塞。”
滑润本来已经昏昏欲睡的眼陡然圆睁。侍童看著他,有些怜悯地说:”你先睡会养养精神体力吧,夏嬷嬷命两个时辰以后才可以开始。到时间我叫你,没有力气断不开,回头切口不干净利落,夏嬷嬷面前怕是过不了关的。”
滑润怔怔地,片刻低语:”就是想睡也睡不塌实了。”转头向侍童:”难怪夏嬷嬷连赏汤水补充体力呢,升儿,我这会儿后穴里烫得很,已经量不准吃进了多深糯米塞。你可以告诉我上了几号塞吗?”
”7号[1]。”侍童迟疑本不想说,还是告诉他了。又安慰他:”你放心睡,醒来身体好点,7号对你不成问题的,一定可以切出来的。怎么你也是头牌新穴啊。快睡吧。”
见滑润闭上眼睛,侍童弯身把被子又给他压严,滑润突然又睁眼叮嘱他:”俩个时辰你一定叫醒我啊。别舍不得叫我,到时候时间不够啊。”
”嗯,放心睡。我看著。”滑润呼吸渐平,侍童放轻脚步出来外厅才呼了一口气,眉却紧皱,桌上仆役送来的托盘中还多出来一只肛塞。仆役传话,夏嬷嬷说这个是备用的,如果滑润相公的第一只肛塞切口不齐整,就换上这只重新断切。
侍童清楚馆里的嬷嬷们手段精准,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多送来一只。必是料准了滑润一次成功不了,才有这个备用的。”器皿穴”这一项是统归夏嬷嬷主管的,穴成当夜就赶著紧穴,难道说自家相公明天就要外放?
烹制”器皿穴”的过程中,由于填穴和热蒸,以及每日三个时辰夹带肛塞,不可避免在穴口、内壁上产生负作用-
----松懈-----这就是为什么这个刑罚对相公们的后穴损伤严重。一般来说,穴养成以后的两天要进行收缩穴口、内壁的锻炼,修补紧窒弹性才可以使用。而夏嬷嬷却跳过修复,直接拿糯米肛塞来检察恢复能力。侍童担心滑润做不到快速修复。
俩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侍童走近滑润,他还睡得香甜。放下不忍掀开被子分开他双腿,肛塞全部淹没进穴内,可见乳白色塞子已经软化涨堵著穴口。侍童取了软垫放进他臀下,滑润醒了过来。
侍童拿来平平的小银盘在穴口处接著。”好点了吗?现在就开始吧。怕夏嬷嬷会派人抽查来。”
”嗯,好。”
因为才养成的穴温度都比较高,刚才侍童为滑润换塞子的时候,一拔出石玉塞,手上就接触到了一股冲泄的热气。那么溶入糯米材料制成的肛塞,其中的糯米遇高温则变软、充满粘性,夏嬷嬷给他时间休息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给糯米肛塞融化的时间。
滑润就是要以穴口来均匀切断肛塞。断切这样的塞子远远比男妓们训练”夹”爆竹管难度上更上一层。竹管脆硬,穴内花壁固定住它就容易,这样穴口可以找到施力点。相反糯米塞进入后,在肠温融化下一团瘫软,一夹它就变形、打滑。滑润先是以花壁感觉了一遍糯米塞在体内的深度、软硬、把塞子都揉挤得结实一点,然后凸出穴口,收压腹肌吐出一寸,他放松穴口先喘喘气,接著猛地手抓床单关闭穴口,怕切不断,他感觉体外一寸脱离了都不敢松开穴口,依然紧紧死咬著。侍童手指戳戳他会阴,”打开!力太大了。”
”?”滑润问:”没有断下来?”
”下来了,可是还有一条丝连著呢。”
滑润知道惨了,这糯米丝细又弹韧,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做不到咬断黏丝。试了一刻钟,已经满头汗了,这银盘中寸许和穴内之间的细丝就是不断。侍童怕时间不够用的,”我看你真的断不开了。这个就这样吧。再来第二个吧,这个力气小点啊,是不是刚才太用力了?”
滑润挤出一寸后,这次特别先收收穴口,试试力量,然后才握拳收夹。他怕再出现黏丝,力量上就有所犹豫,结果一顿之下,穴口陷入粘性十足的塞子,反被吸住。(象用刀切粽子或者年糕停在中间的感觉)。侍童急急叹气,滑润越急越错。等打开穴再次切断这一截以后,落在银盘中的切口象是小牙啃的,实在谈不上要求中的切口干净。
滑润要侍童举高点给他看,因为无法重新返工,这样的切口夏嬷嬷当然不会满意,所以滑润心吊高了。侍童知道夏嬷嬷已经预料了这一幕,并不太紧张。但是为了要他一会儿把第二根肛塞切好,就没有告诉他,先要他在这根上还继续练习著切下去。
滑润段下几截以后,熟练了许多,力量上自己也可以掌控了,可就是每每都藕断丝连,无论怎么调整运力的大小,都少不了那条丝。消除不了这个失误,侍童也就没有给他换第二根。
一根肛塞眼看就断为数截都排落在银盘中,夏嬷嬷和弟子小夏师傅到了。滑润夹著最后的肛塞给他们施礼,臀缝间垂挂出丝连的一截截糯米塞。夏嬷嬷坐下,从他胯间拿起这一串,挨个查看切口。然后递给弟子小夏:”你看看,紧穴效果如何?出丝的原因在哪里?”
小夏师傅看过每一个切口以后,对自己师傅汇报:”师傅,这只穴的花壁经过这几个时辰追挤、揉压糯米塞,应该已经全部恢复弹性。因为排出来的一截截都是均匀粗细、圆润笔直的断塞。这个花壁潜力不错呢。就是穴口徒弟还看不出来,因为断切的地方不是完全在穴口,而是用了部分肠口,所以才是挤断的留下了黏丝,如果是穴口切断,就不会有这样情况了。”
夏嬷嬷听了好象很高兴:”不错,你说的都对。那么去告诉他穴口、肠口分离点吧。”
小夏师傅把手指甲浅浅进入滑润后穴,用指甲在穴口上画了一个圈,对滑润笑说:”明白了吗?”
滑润拜谢。对这些个头牌就是这样的,多年的调教使他们都是一点即透的。听他们师徒对话的内容,他就领略到自己失误的原因了。
夏嬷嬷交代侍童把备用肛塞给滑润吞入,让他上半身伏到桌面上开始。第一截落下呈给嬷嬷看后,他补充指点:”穴口切下的瞬间,花壁要向穴深处吸提糯米塞,加强力的分离作用,断口还会更干净些。”技术上的修正加上新塞子也没有来得及融化太多,所以很顺利、也很快地切出断口漂亮的糯米塞。最后夏嬷嬷二指入穴的时候,也感慨:”到底是年轻的嫩穴,温度足、弹性佳,不用特意恢复训练自己就调整回来了。酋初送去刑堂洗干净吧。”
---------------------------------------------
p.s.[1] 7号为长7寸,号码根据长度来决定。
一纸休书20[上]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上]
滑润在浴苑洗干净以後,被送入外放堂。查了客人登记录,他接下来的三天是要被送到一位李大人家的。侍童为他换上出门的著装,就要扶他进车里。负责送的差役阻止他:“你家相公外放就三日,之间不要更换雨淋霖的,嬷嬷们吩咐就不需要你跟去了。”侍童无奈,又知道说什麽都不可以违背了嬷嬷的,目送著滑润走了。
滑润被送进李府,直接有下人带他们进了一间睡房,下人告诉他们老太爷在沐浴,一会儿就来。欢声笑语在门外响起,欢馆差役站起身,跪在门口的滑润也挺直了腰。进来三人,听著一位老者,二位年轻女音。请安後老者要滑润抬头走近,青丝挽起、玉带拦腰、虽然清瘦却添朗逸。连老者身边的俩位女子都推著老人:“老太爷,弄了个这麽漂亮的孩子,是不是打算舍弃我们姐妹了?”
“都要,都要,都好。”拉过滑润五十多岁的人抱起他在腿上嘴就拱进颈间:“喳喳。这麽好的货色、这麽嫩欢馆也舍得做了暖穴?欢馆真是大手笔啊。”
“老太爷,这只穴是新开三月的,只因为犯了错被罚了暖穴。秋嬷嬷特意吩咐这只穴养成了,先送来孝敬老太爷的。”
“哦。是吗?”老太爷抬起滑润下巴:“可怜的孩子,别担心,在这儿,爷就只会疼你,要你欢畅著呢。”
滑润笑著搂住老人,脸埋在他肩头,对著他耳边轻吹一口气:“奴家盼著爷的怜惜,奴家也要给爷欢爽呢。”
老太爷感觉耳内暖气直通了小腹,不由手下移握住才换了雨淋霖的青茎:“受不了了,受不了这个骚浪蹄子,这个货色好,一定要重谢秋嬷嬷。”差役这才回禀滑润的前庭中所带之物,并详细说明了雨淋霖功效,介绍滑润的特点。看著老太爷欲火已经上来,遂告退。
老太爷急不可怠地连滑润衣服都没有脱,就扒了他亵裤去见识“雨淋霖”,二位侍妾也好奇地凑近了。失望的是因为刚刚才上的新一根,漂亮的青茎上还看不到私刑的奇妙,仅仅细细天蚕丝垂著。滑润怕他们要拿出来看,那一拽和一塞,是很痛苦的事情。所以,他贴上老太爷的身躯摩蹭著:“爷要看,明天不就见到了嘛,奴家还能跑了不成?”
“对、对、对,宝贝说得是。你们还是快来给爷消消火,爷烧得难受得很。”四人上了床,二位侍妾褪了老太爷的衣衫,他半靠著床头,一位侍妾亲吻他头、颈、到胸前停驻;滑润跪伏在他腿间,舔著卵丸、吸弄著发黑的肉棒。肉棒的颜色就可以看出这只老枪使用频繁、尺寸不小、但是因为久经沙场的缘故吧,已经显示有点老态-----疲软。
老太爷隔著衣服抓著一位侍妾的乳房揉捏著,啃咬她另外一边肥满乳肉。过了片刻,他推开嘴里的美味,拉过滑润在怀里撕扯了他衣服到腰线,就著胸前红樱就一口。滑润吃痛惊叫。老太爷得意地哈哈笑:“有点声音好,爷就喜欢把人操出声音来,不出声好象爷操得你们不爽呢。”滑润和二位侍妾都发出淫靡叫喊。当一位侍妾从脚指头仔细舔到了腿间,老太爷的黑红之物巍巍耸立起来,他摆摆手,二人起身下床出去了。
“过来,吃进去。”
滑润把衣服都脱掉,爬过去把後穴对正黑红的肉棒坐了下去。二人都“呼”了一声。滑润是因为穴口涩而刺疼,老太爷是误闯人间仙境而爽的。他不是第一次使用器皿穴,却是第一次进入到如此温暖、柔软、紧实的暖穴。穴内温度偏高於自己肉具,暖洋洋地烘焙著,热气从聆口汇入分行到脚底到头边手一松一紧地捏挤著滑润前庭。滑润哀叫连连,终於乞求:“爷,放了奴家前庭吧。”
“骚穴,这不是叫得欢呢嘛,听听,你叫得多好听。爷就喜欢听你叫,再叫大著点,把府里人都叫起来。”说著手里攥勒得更用力,滑润直著脖子惨呼,屁股筛糠似的战栗甩动好象要甩出体内的异物,老太爷急忙贴紧了陷牢在穴里,感觉这穴口穴内都通了电般收收缩缩,他哪里抗得住这样的刺激,嗷嗷怪叫著射入滑润深处。
一夜浇了滑润俩次,老太爷的体力是勉强了些,好在这一次先暖阳数时,他又没有出过力,很快就缓过气息来。他对滑润前庭的东西很好奇,非常有兴趣。拎住了丝线拉拽,滑润疼得哆嗦:“爷,已经化了膜若拿出来就进不去了,饶了奴家吧。若奴家回馆没有这个,嬷嬷、嬷嬷……”他抖著唇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也不知道私除刑罚会有什麽下场,但是一想就从心底寒。
“可怜样的,不拿就不拿。”其实老太爷也明白人,馆里上著刑过来的,仆役又特别地等到自己说是介绍前庭之刑,还不是怕自己误拆了他刑具。“爷疼你,这几天乖乖地给爷的宝贝暖好,爷就不拿。”
背著他-----因为身体还衔接著,滑润急忙磕头在床铺上谢恩。老太爷唤人,要了一碗汤膳-----欢馆提供的方子,要滑润喝下,吩咐含好自己肉具,`就搂著他又浅浅睡了。滑润处於半睡半醒的状态,经常要吮吸一会儿体内的肉棒,再抽空小睡。等老太爷完全醒了,天早已经大亮了。唤下人来侍候他们二人梳洗、漱口,都在床上解决的------因为他们身体连接著。老太爷坐靠著,滑润背倚著他吞咽著他的肉具而坐。老太爷从身侧看著他越发肿涨的青茎,拿在手里把玩呢。随著他手指一捏,前端就泪滴落下,穴口就一夹。老太爷呵呵笑著调弄:“这真是个秒东西,爷喜欢这小宝贝哭。你要给它补足水分啊。要是它哭不出来,爷可不高兴。你们欢馆的汤膳一定大补,每个时辰就喝一碗吧。”
滑润心中暗自叫苦。早膳已过因为正午即将来临,下人在床上支了张小桌,为老太爷摆了些点心,给滑润端上汤。滑润因为要提供器皿穴暖阳,昨天通洗以後就只可以饮些流质食物,所以这汤会是他的主食。这也是为什麽器皿穴和雨淋霖是相冲突的刑罚。前者需要大量喝进热汤保持体力和维护穴温,而後者却怕饮水。
一纸休书20[下]
第二十章 器皿出堂 [下]
一直身体相连,连午膳、午睡起来老太爷也没有和他分开。滑润小心翼翼地探问太爷是否要处理公务,因为他在外放堂听这里是李大人府上。太爷哈哈笑著:“宝贝,有你在这,就是公务如山,爷也舍不得这娇穴啊。你既担心爷误了公事,那爷就带你一起去。”
滑润连声托词:“爷公务房奴家岂能擅进,奴家就在这里等爷回来。”
“爷可放不开你这穴了。”说著就叫拿袍子来。
滑润撒娇地摇著臀:“奴家也不愿意和爷分开,爷就快去快回嘛。若带了奴家去,扰了爷处理公务,岂不是更慢。奴家在这等爷嘛。”说著,还收吸几下花肠。他真的想给後穴休息一会的机会,已经含了太久异物的後穴即使花肠可以容纳,穴口长时间的开放摩擦也充血起来。
太爷并不理会他的娇乞,依然叫下人布置著。二位侍妾来服侍老太爷穿衣去出恭,只是回来也没有穿下裤,给滑润也套上了长袍,老太爷的肉具又插回他身体里。
“老太爷真是神勇威猛,插了这小哥整夜现在还笑,滑润小心陪著。老太爷的手随时地在他身上游走,抠抠捏捏地,觉得自己的老枪要瘫软,就揪捏滑润,令他夹肠暖阳。
滑润前庭越来越饱满,想排泄的饱涨感激得他脸色忽白忽红。老太爷兴致勃勃翻看发紫了的玉茎,“哭了?好,没有声音呢,爷帮帮你。”一手轻捏慢挤著充满液体的紫茎,前面滴落晶莹。滑润低低呻吟著。
老太爷自言自语:“声音不大嘛,宝贝不爽吗?”另一手突然拍扇上他腹部,捏著的紫茎前端出口也被箍紧,滑润觉得一股激流冲进狭小被吞没,自己都看见茎体皮下细密通途剧烈凸涌膨胀,失声尖叫著靠倒在身後怀里蹬得腿笔直。
“不错,叫得不错。这样爷才喜欢。”老太爷继续拍扇著他肚腹,为雨淋霖提纲更多液体。滑润象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双脚踢地开始乱蹬。嘴里断断续续:“爷、求爷,放、放手啊……痛、啊!奴家、尿、尿……”
“嘿嘿,明白怎麽侍候爷了?还想不想跑穴。”
滑润细道爆裂灼烧地痛涨,满头满脸汗涔涔滑进颈间,发丝都湿黏地糊在脸上。“奴家这三天、这三天日日含著爷,骚穴……骚穴天天给爷暖阳。”
老太爷这才松开紫茎的顶端、挤压茎体,地上留下一股股濡湿。待挤不出成股水流,老太爷又唤人端上汤膳。滑润恐惧地躲靠他怀里,无声企求。
“快喝,爷喜欢这小东西哭。你的穴暖得好,把爷枪擦利了,爷就放它哭出来。”
滑润的器皿穴就这样含了老太爷三日。他夜里喜欢埋进滑润身体後趴在他背上睡觉,夜间醒来,都是咬著滑润来示意吸出自己精水,然後入睡前再提醒他花肠暖阳。白天就被抬到花园中消遣,经常是滑润面对著他跨坐被插入著,只有他要让滑润的紫茎哭出来的时候,才把他背转自己。雨淋霖能够排泄出去减轻压力,滑润虽然愿意,可就是他每次都先把雨淋霖拍扇得满溢才给滑润挤出。他除了特别锺爱这个优等的器皿穴,除非必要一定都埋在穴内命令滑润暖著他的老枪;还特别地喜欢载入雨淋霖的青茎,所以滑润时时刻刻地都被喂汤膳-----那本也是为器皿穴特制的饮食-----以供他娱乐。
三日後欢馆来人接他的时候,老太爷已喂了他俩罐汤却没有排。欢馆差役进了前厅,他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滑润体内。因为三日的含侍穴口无法随即合上,接他的差役给他上了一根男势。差役拜谢过老太爷的赏赐抱著滑润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