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天降奇遇
十年后祁阳山上走过来一个人,此人面黄肌瘦,衣衫褴褛,连他自己的阳具都露在破裤子的外面,这个人名叫何春,今年十二岁。现在他的身上除了一件父亲留给自己一块家传玉佩和一身破衣裳,就什么也有了。
何春听父亲说是北隋皇帝苻扬广的后裔,北隋末年后,天下大乱,苻扬广被杀,一个宫女怀着苻扬广的孩子逃出长安。此后在一个小村庄生下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便是何春的先祖。何春也不知道父亲说得是真还是假。不过到了何春父亲这一代时早已经是穷困潦倒了。
何春母亲是一个鲜卑族富商的女儿,而当年何春父亲很穷,所以后入赘母亲家,不久后父亲继承家业,在父母成婚第三年,何春母亲生下她第一个孩子——何春。何春六岁时,父亲给了何春一块何家传家玉佩,并讲述一些她何家祖上事情。
可以说何春出身在一个比较富裕家庭,但是由于战乱,家境每旷日下,八岁时,何春的母亲,被西梁军虏劫而去。从此父亲开始酗酒成性,半年后父亲娶了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小妾,然则第二天父亲就死去了。而村里人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来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要嫁给何春那酗酒成性的父亲。而在这战乱纷飞年代,更无人去查何春父亲的死因。
然而何春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发现了这位继母易容秘密,而且继母的庐山真面目比他易容后更加的美,简直可以用美若天仙来形容,然而继母很快的就发现偷看自己已经得入了迷的何春,从此以后这位后母开始不断的欺负何春,时常打他骂他。使他的童年蒙上了一层阴影,这阴影一直留在他心中。
一年后住在邙山附近的祖母来看望孙子,知道孙子的境况后,便把何春接过来收养。而继母也没有反对,何春离开村子几个月后,村子里便爆发瘟疫,后听人说自己那位继母也染上重病死去了。
祖母却非常疼爱自己孙子,什么好吃都留给何春,何春度过他童年时期最快乐的三年。然而好景不长,十一岁,那年祖母病逝。由于外祖母家境很穷,何春只能将祖母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典当掉,换了一点钱,为祖母买了一口薄木棺材,又在几个好心人的帮助下,将祖母埋葬于北邙山。
当初,何春家贫,但是还是有些家资,加上他从奶奶那里学会织履,如以卖履为生,完全可以勉强生活下去,然而何春不爱读书,游手好闲的紧,而且还有爱赌博的超级坏习惯。一次何春与当地富户刁大逵赌博,结果输了三万,何春还不起赌债,竟被刁大逵缚在马桩上,受尽了耻辱。
时城阳参军裴铭永到刁大逵家中拜访,见何春是一个「雄杰有大度,风骨奇伟,不事廉隅小节。」
的不凡奇男子,便对何春说:「卿当为一代英雄。」
裴铭永替何春还了债,刁大逵才放了何春。从此何春便和裴铭永交上了朋友。
何春时常赌钱,甚至欠钱,没有办法,何春只好吃百家饭,而且大都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由于何春身世悲惨,祖母村子里的人都认为何春是天煞孤星,对他避而远之,裴铭永见状,劝何春到外地去谋求生路。
不久何春只好带着裴铭永资助十几贯钱和父亲留下来的玉佩,离开了祖母村子,四处漂泊流浪。然而钱不久花光了,何春只好开始四处乞讨。然而在何春最饿的时候何春也没有将自己父亲给自己的玉佩卖掉,因为那是父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
这一日,何春来到祁阳山上上,此时的何春又饿又累,他来到了一个山洞的外面,此时的他再也走不动,他只好靠着山壁瞌睡起来。
这时一只很小的金色的小蜘蛛从山壁上爬了下,并且爬到了何春的阳具上,金色的小蜘蛛在何春阳具的根部开始吐丝,围绕着何春阳具吐了一圈丝,接着隔了一段距离后,又围绕着何春阳具吐了一圈丝,就着样,每隔一段距离,围绕着何春阳具一共吐了七圈金色的蜘蛛丝。
最后,金色小蜘蛛爬到何春阳具的龟头上,用蜘蛛针狠狠向龟头刺了进去,这时何春被龟头上传来的剧痛所惊醒,但蜘蛛的毒素使何春短时间内全身麻痹,动弹不得。何春看到如此场景,惊呆了,心想这下自己小命可完了。
金色小蜘蛛的毒素继续向何春体内注射,渐渐的小蜘蛛身上的金色慢慢的变成了灰白色,最后小蜘蛛的毒素注射完后,就从何春阳具上掉了下来。转眼间,小蜘蛛就变成了灰烬。
这时何春的身体已经能够动弹,他痛得在地上不停得打滚,嘴上大叫着。
这时山洞里转来了恐怖的笑声:「又有活的猎物送上门来了。」
不久哭天抢地的何春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给吸进山洞。
这个山洞并不深,洞外的光线勉强可以照射进来。山东里面坐着一位批头散发,全身恶臭难闻的男人,男人一把抓注何春,说道:「是个男孩啊,让我摸摸肉质怎么样。」
接着便在在何春全身摸了起来。尤其是在何春的阳具上更是用手指摸了摸,量了一量。
何春不停的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男人摸遍何春全身后说到:「骨瘦如柴,皮肤粗糙,恐怕吃了之后只塞牙,而且还中了剧毒,一定不好吃。」
「小子,你到底中了什么毒?」
男人问道。
「我被一只金色的小蜘蛛蛰了小****。小蜘蛛吐了许多毒药到小****里面,吐完后金色的小蜘蛛就死了。」
何春惶然失措回答道。
「什么!」
男人吃惊叫道,接着又发出一声悲叹:「天亡我也!」
然后男人的头一低再也没有说话了,何春立刻感到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松了下来,于是立刻挣脱男人双手,忍着剧痛,爬到山洞的墙角边,并用惊恐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个不知是鬼还是人的男人。此时山洞立刻沉寂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后,男人抬起头对着何春说道:「你过来吧。」
何春由于一时害怕并没有过去,这时男人吼叫道:「如果你还想活命,不想被毒死的话就乖乖的过来!」
何春见到这人气势,何春亦心惊胆跳得要命,硬着头皮赶紧战战兢兢爬到了男人身边,男人说道:「磕三个响头,乖乖叫声师父,我就给你解毒。」
何春只好照办,于是乖乖磕三个响头,又叫了这个男人一声师父。
接着男人命令何春双脚盘起跪地背对着自己而坐。何春刚一坐好,很快的就感到男人两只手压在自己背后,不一会儿,两股气流由男人的双手中流向自己的身体,并向自己的丹田和全身流去,自己的疼痛也有所降低。就着样过了一个时辰。
何春阳具上的疼痛消除了,并且何春感到自己全身比任何时候都有精神。
这时背后的双手渐渐的滑落下去,这时一阵咳嗽声从背后传了过来。何春连忙回过头去,用双手轻轻的捶打着男人背部,帮他止咳。
男人咳嗽声停止后,说道:「好徒儿,我花了不少的功力,帮你解了毒,并且还打通了你的任督二脉,帮你扫除习武的上的最大障碍,我还把自己最后一成天魔功的功力也传给了你。虽然这一成功力不能让你成为什么武林高手,但能让你神精气爽,力气比同龄孩子大很多。」
何春听后,连忙谢过男人。
男人又说道:「我愿来是风流门的掌门,外号金面郎君,凭借一双铁铲打遍天下,志向是玩尽天下所有绝色美女,没想到却被师弟银面郎君出卖,之后被江湖上正邪三大高手联手攻击,以致跌落悬崖,深受重伤。」
何春终于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原来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金面郎君。
金面郎君继续说道:「不幸中的大幸是落难地方幸好是在祁阳山,而祁阳山中每隔五百年就会出现一只乾坤金线蛛,这种金色的小蜘蛛是唯一能治好我全部内伤的药材,而算一算日子,乾坤金线蛛也应该在这几年内出现了,于是我呆在山洞以待乾坤金线蛛出现。」
「然而,几年前我练功时走火入魔,以致下身不能动弹。而这些年一直靠发功捕获蛇鼠虫鸟来为生,但没想到,最后乾坤金线蛛的精华全部被徒儿得到了。这是天意啊。」
(注意:以上几段关于乾坤金线蛛的描写纯属虚构,请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千万不要!
一身叹息后金面郎君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交到何春的手上,说道:「徒儿,这本书是我风流门秘笈,名叫《玉女魂销术》我的现在已无半点动力,已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为了使自己的武功不失传,所以刚才我便把还把自己得最后一成天魔功功力传给了你,而此书最后几页便是天魔功的心法。你可以照此练习。」
何春无暇多想郑重的接过书,并将书放到自己怀中收好。
这时金面郎君突然紧紧握着何春的手,郑重的说道:「徒儿,你要千万记住这本《玉女魂销术》是本门不传的秘笈,绝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要好好收藏,而且对任何人都不能说你有《玉女魂销术》哪怕连你最亲的都不能告诉,以免惹来杀身之祸,如果这本书一旦落入你师叔银面郎君或是别人手上,将会对本门有后患无穷的危害。徒儿,师父的话你可一定要牢牢记在心上。知道了吗?」
何春连忙点头答应道:「师父,我知道了。您尽管放心,徒儿一定会好好的保管这本书。决不会将自己有这本书的事告诉任何人,更加不会让此书落入外人或是师叔之手。」
金面郎君长出一口气,松开何春的双手接着说道:「徒儿,你不光要保管好这本,更重要的事,为了不使本门御女绝学失传,以致以后能够发扬光大。你必须把这本秘笈好好读一读,以便将来可以征服天下所有的漂亮女人。尤其是要征服打伤我的那三个美若天仙的臭娘们。让她们成为你的胯下性奴。知道了吗?」
何春连忙应声回答道:「知道了。」
这时何春刚想问性奴又是什么东西,那三个打伤师父的女人又是谁。但还没问,就被金面郎君一阵咳嗽打断,何春连忙捶背为金面郎君止咳。
过了一段时间,金面郎君咳嗽停止后,金面郎君说道:「徒儿,刚才我摸你身体,发现你的阳具比同龄人长很多,而且龟头程蘑菇状,加上又得到乾坤金线蛛精华,加以时日,你的阳具必定成为天下三大名枪之一的『金刚麒麟杵』,如果你能碰到『铁线墨蛟龙』和一件魔门的的上古淫具的话,说不定会有另外一根名……」
此时金面郎君没有说完就断气,此时的何春泪流满面,他和金面郎君相处时间很短,但是金面郎君收自己为徒,并为自己解毒、传授天魔功,这份恩情自己一辈子不能忘。
何春哭了一阵后,决定将金面郎君埋葬,于是拿起金面郎君身边的兵器——一把铁铲,在洞外挖了一个坑,然后便把金面郎君安葬好。何春并在金面郎君的墓前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那三个打伤金面郎君的女人,并把她们调教成自己的性奴。
何春安葬好金面郎君后,在整理山洞金面郎君的遗物时,发现金面郎君留下的十几两碎银子,于是何春带着这些银子上路了。
何春就着样继续向南走,一个月后,何春来到了江南。
一阵阵喊杀声从远处传来,何春想看一个究竟,于是向前跑去,爬上一座小山后,前面的平原上看到,两军正在厮杀,一边是西梁与北周的联军,另一边是南陈的部队,此时战场上喊杀声震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到处都是南陈军士卒的尸体,当然也有少部分的西梁与北周军士卒的尸体。
从形式上来看南陈军是乎处于下风,不少的南陈军的战马也有于受惊一把将主人摔下马来,向四处奔去,其中有一马正向何春跑来。
这时何春一看周围没有别人人,只有。何春大喜,连忙悄悄的摸下山坡,将哪匹受了惊吓而奔过来的战马牵了过来。由于何春非常不喜欢西梁军,眼下的形式又是西梁和北周联军快胜了,于是何春不想再观看,牵着这匹战马继续向南走去。
何春牵着这匹战马,享受着午后明媚的阳光,哼着北方最流行的胡族小调,而这一天天对何春来说是最开心的一天,他没花一个子就得到一匹战马,此时何春写意得像一个乞丐拣了一个金元宝一样,不过他本来就是一个乞丐。
就着样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何春发现前面有不少的北周与西梁联军设立的隘口关卡,由于自己牵着的是一匹南陈军的战马,何春作贼心虚,只好掉头向东北方向走去,大约又走了半个时辰。何春听到从西面传来一阵马蹄声。
何春害怕是散兵游勇,为了保住自己刚刚得到马匹。何春连忙将这匹战马藏在一个小山包后面。
刚刚藏好,就看到有一个骑着战马的陈国武将连人带马一起倒在草丛之中,何春楞头楞脑上前一看,此时战马口吐白沫,显然是累得气绝身亡了。
而这名南陈武将长相威武,背插双枪,目似铜铃,面貌给何春一种亲切而又似曾相识之感,此时这名武将看上去十分疲劳,累得爬不起来了,这时武将看到有人过来连忙想拔出宝剑,但是乎连拔出宝剑的力气也没有了,武将见何春是乎没有恶意,也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此时的武将是乎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由于何春对与西梁作战的南陈一向来有好感,于是他拿过一些野草将武将掩盖起来,这时武将眼里闪动感激的目光,何春又用一些野草将战马的尸体掩盖起来,忙完后不到一刻钟,只听到西北方向又传来了马蹄声。
不久后从远处奔驰过来一列西梁军巡逻队,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何春身边,问道:「喂!小乞丐,有没有看到南陈大人物。」
「好像看到一些人向东跑去了。」
何春显得很镇静。
一名兵卒对领头的说道:「是啊!队长,很多的南陈将领都向东边逃窜了,我们再到东边看一看有没有『大鱼』吧。」
很快的西梁的骑兵巡逻队向东边奔驰而去。
看到西梁的骑兵巡逻队远去的身影,何春来到一堆杂草旁,小声说道:「人都走了,快出来吧。」
这时南陈武将的体力恢复很多,于是武将从伸出头来,这说道:「你都确信他们都走远了吗?」
「我敢肯定!」
于是武将爬出草丛,然后从衣服里掏出几锭金子交到何春手上说道:「在下身上也只有这些钱,请小童不要嫌弃,拿着这些钱,到南朝去制几亩薄田,长大后再娶妻生子,别再象这样到处流浪行乞了。」
说完后,便准备向东走去,这时何春看着这些金子,激动万分,毕竟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钱,于是连忙说了一句:「等一等。」
武将停下了脚步。
「我也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
说完后,何春向远处一个小山丘跑去,过了一会儿,从小山丘后牵出一匹马来,不一会儿就来到武将的面前。
武将看到这匹马后,吃惊说道:「这匹马是从哪里来的?」
何春嘻嘻一笑,说道:「你们和西梁军交战的时候,我当时正在远处观战,一些战马因受惊而把自己的骑手摔下来后脱离了战场跑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我于是偷偷地捡了一匹,将它藏在远离战场的那个小山丘后,刚藏好,你就逃到这来了。于是我又将你藏在草丛中。」
「将军快上马吧!」
何春催促道。
武将持缰踹蹬上了战马,向何春行了一礼说道:「小童大恩,陈某日后一定报答,但请小童留下姓名。」
何春说道:「我姓何,名春。」
「陈某记下了。」
说完后,武将准备驾马向南驰去。
何春见后连忙说道:「大将准备向南走吗?」
「正是。」
武将说道。
「大将万万不可向南走,我刚才正从南面返回。南面多隘口,敌方大将已经派兵守住各道隘口,来捕获落网之鱼。而东面也不行,将军若走,一定会被刚才那些人所俘,而北面防守松弛,将军可先取道北齐,然后回南陈。」
一语惊醒梦中人,武将惊讶何春有如此高的见识,再次向何春躬身施礼,言道:「大恩不言谢。」
于是策马向北行去。
看着武将向北而去,何春也就准备向西而去,过了一会儿,武将又骑着马回到何春身边问道:「小童,你愿意随我去建康吗?」
何春高兴说道:「当然愿意啰。」
「上马。」
武将说完,把何春拉上马然后又说道:「拿紧缰绳。」
于是,两人骑着同一匹马一起向着北边奔驰而去,这时武将问道:「你多大了?」
「十二岁。」
「读过书吗?」
「六到七岁时读过《论语》」
「还有亲人吗?」
「七岁时,我与娘亲失散了,十岁时照顾过我的老婆婆也过世了,现在家里什么亲人也没有。」
说到这何春留下眼泪。
「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哭,一定要有『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气质。知道了吗?」
「知道了。」
……
太阳快要落山了,迎着夕阳,两个人骑着同一匹战马,离这一片草丛越来越远,渐渐的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
这名南陈武将,姓陈名可尚字魏桥,是南陈一员名将,他早年丧妻,后虽娶了一房美貌小妾,但由于陈可尚常年征战在外,小妾耐不住寂寞,婚后不到一年便与一个家丁私奔了,从此陈可尚再未娶妻,所以虽年近五十,膝下都无一女半子。
此次陈可尚奉命与吴明彻一起率领南陈军攻略西梁国的重镇江陵,然而先胜后败,被北周大将于谨利用南陈军午时进餐时候,率领北周军用突击的战法一举突入来不及布阵的南陈军中,之后又与西梁军联手几乎使南陈军全军覆没。
南陈两位名将中的吴明彻在战败后,单骑投向江津城。而陈可尚在抵抗了一阵子后,不得不杀出重围,此时陈可尚和吴明彻手下将领们也被西梁北周联军被冲得七零八落,有战死的,有投降的,有杀出重围向别处逃命的。这场战役从午时开始一直到未时才结束。随后便发生何春救陈可尚那一幕。
半个多月后陈可尚与何春两人便回到建康,随即陈可尚就收何春为义子。
并为何春取字为思陈,其意为始终不忘报效陈朝。而后陈可尚带着何春拜祭陈家先祖灵位。
两人关系愈发亲密,随后几个月,陈可尚对何春更是似如己出,教授武艺、指点兵法,关怀备至。
并还为何春请来老师教授何春《大学》、《中庸》、《诗经》等四书五经,但何春对这些都毫无兴趣,唯一他最感兴趣的,就是教书先生所讲的《史记》何春一连读了好几遍《史记》不少的章节他甚至能够背诵。
陈可尚一身惯用双枪,因此教授何春陈家枪法,但何春枪法始终练的很滥,陈可尚尽管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教。可惜何春终就无法领略陈家枪法的精髓,有时候何春想,师父金面郎君传授了自己一成天魔功的功力,而且为自己排除习武最大的障碍——打通了任督二脉,而自己始终无法把枪法练好,这只怪自己是自己学武天资太差。
一日,陈可尚从书房里出来,他看到,何春还在练习枪法,于是说道:「思陈,不用在练了。」
何春听到义父的叫唤,停了下来,就来到陈可尚面前,陈可尚将手里一本旧得连封面上的字都快要看不清的书交到何春手上,说道:「思陈,每个人的资质不同,也许你不适合练习枪法,这本《吕氏游龙戟法》是我家祖传的一本习武的书,但是我家祖上各代也没有练出个名堂来。你就练练这本武学秘笈吧!」
何春说道:「义父,你祖上各代比我资质高的人多的是,他们都练不出个名堂来,我能练出来吗?」
陈可尚说道:「这本《戟法》相传是三国吕布戟法,谁不知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铁戟温候,纵横三国不败。你没练过就说自己不行,不是太小看自己了吗。凡是总要试一试吧,不试,又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到呢。」
何春看到那义父拿真挚期望的目光,又不好什么了。
何春在庭院中坐下,仔细看起这本书,封面模糊的字经过辨认原是《吕氏游龙戟法》六个字。
打开第一页,发现封面背面写着几句话:「跨下勇骑赤免奔。方天戟上定江山。布毕身所学尽皆于此,后世晚辈可以以这三十六式戟法横行于天下。」
何春看到这里心中不免有些激动。他连忙看第一页内容。
第一页是序章,是介绍戟。
上面写着:戟为兵器之一,创于弓箭之后,形与戈略同,皆横刃也,其所异于戈者,援略昂起,成斜出形,而内上亦有刃。其后又略变形式,援与柲之间,架以横梁,而援成反装之新月,形变横刃之内而为直刃之枪尖,且有架横梁于柲上,两面各作一倒装之半月形者,名之曰方天画戟;惟武器中所见之戟,或单刃或双刃不一,皆是方天画戟之式。
此时这本书立刻引起了何春的兴趣,他何春又翻开第二页,仔细看起来。
《吕氏游龙戟法》共有三十页,每页有六个插图,每幅插图的人像都是栩栩如生,插图中一人持戟作势,有刺、砍、钩、劈、挡各种姿势,而每页六个插图之间都有红色箭头相连指引,这似乎说明着一页六个插图所画为一招。但除此之外图片姿态无半个字注译相向。
何春感觉戟的练法与刀枪不同,戟一般不做舞花,以剁、刺,勾、片、探、挂掳、磕,为主要的招式,而戟为戈、矛合体之兵,柄前安直刃以刺敌,旁有横刃,钶勾啄敌,具有勾刺的双重作用。
此时陈可尚看到何春如此的用功,不愿意打扰,悄悄的离开了。
看完前几页的招式后,何春便拿出庭院中兵器架上的一杆长枪,虽然枪不同于戟,但都是长兵器,所以可以暂时替代一下。何春开始按照书上的招数练了起来,但是何春练了几招以后发现并不是象他想象的那样威力无穷,感觉招与招之间都拖泥带水、毫无联系,而且每招使出以后都有如石沉大海,毫无威力。
何春谁没有练过戟法,但他毕竟学过点武艺,可今天何春练的这些戟法效果却完全有背于他以前所学的武艺的感觉。甚至感觉到还不如练枪感觉。
难道这些戟法招式就是当年吕布名满天下的戟法吗?如果真是这样,那真不知道吕布当年如何无敌天下的呢?何春不禁这样想:怎么看起来这些招式更像一些花拳绣腿。我想这本书一定是假的武学秘籍。不然的话那义父的先祖们早就练成上乘武功了。
何春回到自己的卧房,把书向桌子上一扔,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起来,但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心中不禁想到,自己有师父一成天魔功的功力,而且任督二脉也以打通了,自己难道真的不是一块学武的料吗,何春在床上自己越想越不甘心,没办法,何春只好又重新拿起《吕氏游龙戟法》又一次看了起来。
这一次何春倒着看《戟法》从最后一页的最后一个插图向前面插图看起。
并只看后面两页,当看完倒数第一页和倒数第二页时,何春又来到院子中,拿起刚才用过的那杆枪重新练起来,这次何春却感到这两招虽然招式普通,但是练完以后感觉全身上下气血畅顺,眼前的景物焕然一新。
何春感到奇怪:为什么前后两次练习效果却截然不同呢,是否另有玄机呢?
于是何春又看了倒数第三页,倒数第四页,倒数第五页,又开始练习。这时他感觉到现在兵器已经和他合二为一、并且使自己全身的力量转移到兵器上,这几页的招式也开始真正完全发挥了长兵器的威力。
何春又赶紧把《吕氏戟法》后面的招数全部看完,才又开始重新从第一招开始练习。(这里说的重新从第一招开始是指的从最后一页的招数向前练习。
何春感觉练得越来越得心应手时,长枪在自己手中任意飞舞,或刺或削,或砍或劈,招数之间的联接有如行云流水,而每一枪挥出,静时有若平静的湖面,动时则似怒海激涛,变化莫测,威力强大。而长兵器舞动时的威势足以使人目瞪口呆、心寒胆落。这种沉迷在奇奥巧妙的戟法里的美妙感觉,是何春自从学过一点武艺后,还是首次尝到。
几个时辰过去了,何春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他完全沉浸在练戟快乐中,而何春通过这几个时辰的练习足可使他脱胎换骨,得益不浅。
「好,好,非常好好!果然悟性不凡。」
一阵叫好声传来,何春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义父,何春连忙走了过去,兴奋说道:「义父,游龙戟法我练成了。」
陈可尚从仆人手里拿过一条毛巾,擦了擦何春头上的汗,说道:「义父都看到了,思陈练的不错。」
何春激动的说道:「义父你知道吗?这套戟法应该由后面向前面练。」
陈可尚脑海里时立刻生一种恍然大悟之感,他没有想到,这套《吕氏游龙戟法》是倒着练的。因此对许多武林高手来说,练了多少年都没有成果,而自己家的先祖也是一样。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套游龙戟法让眼前这个不满十三岁的小男孩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学会了。
在何春的一声呼唤中,陈可尚回过神来。何春说道:「义父,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练戟。」
陈可尚笑一笑说道:「不用了,为父多年以来已经用惯双枪,何况为父快到知天命之年,要为父使用戟,恐怕不行。这套戟法,思陈你就一个人练吧。」
何春这是突然问道:「义父,吕布说他的戟法共有三十六式,但现在《吕氏游龙戟法》里记载只有有三十招。」
陈可尚回答道:「原来我也看过《吕氏游龙戟法》也感到疑惑。后来我曾经一些武林高手说过,当年吕布被困徐州,预感到自己命不久已,但是怕自己的旷世武艺不为后人所知,于是想把自己的武艺画成图画,编成一本武学秘籍,但是不想让自己的武学被对手所学,所以撕去其中最为重要六页。将这六页入门法则放入自己方天画戟之中。」
「原来如此。」
何春略有感悟说道。
陈可尚接着又说道:「后来徐州被攻克,吕布方天画戟在抛下城楼后不知所终。《吕氏游龙戟法》也在城破以后辗转流离,不少武林高手也得到过《吕氏游龙戟法》并有不少人练过,由于他们本来就有强大内功,从《吕氏游龙戟法》的第一页第一个插图开始练戟法时,并没有感觉到招与招之间都拖泥带水毫无联系,并且用自己的内功强制催动戟法威力,表面看起来威力无穷,实则最终伤害到五脏六腑。」
何春说道:「所以他们认为练不成吕氏游龙戟的原因是因为吕布撕去六页,而这六页是其中最为重要部分,但他们没有想到这本《戟法》是倒过来练得。并且吕布为了进一步迷惑对手,每两幅图之间都用红色的箭头连接,这样别人就根本就不会怀疑戟法从第一页开始就是倒着写的,我想这个秘密只有吕布才知道,吕布一死天下无人再知。」
陈可尚对着何春一笑说道:「但现在我的思陈不是知道这个秘密了吗。」
忽然陈可尚脸变得焦虑起来说道:「现在你的戟法矫跃有余,刚劲不足,而且这一套戟法是乎缺少一些东西。」
何春连忙说道:「义父,你怎么会这么认为的呢,是不是缺少了哪六页的招式缘故。」
「不是。」
陈可尚回答的很干脆:「因为我感觉到此戟法你是乎知道其形,而不知其神哪。和现在同样使戟北齐名将斛律光比起来真是相差甚远。」
何春立刻说道:「义父,我会加紧练习的。」
陈可尚不慌不忙说道:「这不是练多练少问题,你现在所缺的最主要就是对敌的临阵经验了,你若能达到融会贯通,招从心发,我想就算没有哪六式,这套戟法是无懈可击的,足可以与斛律光戟法相媲美啦。」
「多谢义父指导。」
「我只是教你要点,剩下的路就要靠你自己努力地去走,好了跟我来,我带你看几样东西。」
接着陈可尚带着何春来到了一件陈列了许多兵器的房间。
「我把这里叫作英雄阁,你是第六个有资格进入倒这里的人,这里所有的兵器,基本都是你外祖父和我二十岁从军以来,我们家两代将军在大小战役中所获的战利品,还有一些皇帝封赐品。」
陈可尚不免自豪说道:「而这些物品原来的主人,不是枭雄悍将,就是旷世英雄,虽然他们已经亡故,但是他们表现出来的气魄,值得后人怀念与敬仰。」
何春看到这么多兵器,不免感到莫名而来一种兴奋之感。眼中透出倾羡的目光。
陈可尚来到一把斧头面前说道:「这里兵器虽多,但能称得赏上神器宝甲的只有三件。其中第一件便是这件战斧,你可知道这件斧头的名字?」
何春仔细观瞧着此斧雕刻嵌镂,极为精美,虽然过了很多年,此斧的刃部依旧是寒光闪闪,显然正如父亲所说的那样这不是一把一般斧头,何春看到这里,不知道这是何种斧头,连忙摇了摇头。
看到何春不知此斧来历,陈可尚便说明道:「此为『霹雳宣花斧』,是斧中之霸,有碎石断金之力,此斧为前北朝大将杨大眼所有,杨大眼曾凭此斧斩敌无数立下了赫赫战功。」
「只可惜他后来和你外祖父各侍其主,在钟离之战中兵戎相见,最后他被梁军打的大败而逃,连自己最爱的兵器也遗失在战场,而此斧正巧被你外公拾得。而钟离之战后杨大眼自生还回洛阳之后,因败军之罪而被贬为北方边境部队的担任最下级的将官。后因立有新的战功而官复原职。」
这时陈可尚又干笑一声说道:「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杨大眼死后,其子与继母也发生了继承的争执。一怒之下他的三个儿子带着他的尸体投奔了梁朝。」
「其子杨华后来出仕于梁的朝廷,因其战功而成为太仆卿太子左卫率益阳县侯等。而像杨大眼这样具有功绩的有名武将死后却没有溢号,这也是一种相当遗憾的事情。」
这时何春看到旁边不远处树立一根方天画戟,由于现在自己也使戟,何春好奇来到长戟旁边。此戟长约一丈,整支戟皆为银白色,戟头部分寒光闪闪,锋利无比。画戟上部靠近戟头部分旁边有一弧曲上翘的横枝。横枝成月牙形,上下皆为立刺,而旁侧为向内的短弯刀刃,整支戟给人一种夺人魂魄感觉。
陈可尚忽然发现此时何春并没有听自己说,而是来到一杆方天画戟边,于是便走了过去,说道:「这是英雄阁里第二件宝物。这支戟便是北隋苻氏家族的传家至宝——『银光画杆方天戟』,当年北隋开国皇帝苻阳坚用西域进贡的玄银石打制了这杆『银光画杆方天戟』,作为立国的信物,苻阳坚更是手持此画戟统一了北方。苻阳坚虽为草莽之人,不过为父对他这种英雄气概,不禁十分佩服。」
这时陈可尚取起长戟,持戟而立,眼中透出一种崇敬目光注视这支长戟,缓缓说道:「后来此戟又到了苻扬广手上,其子苻扬广更凭借此画戟,东驰西突,所向披靡。」
何春突然问道:「北隋为什么会灭亡那么快。」
陈可尚叹惜说道:「由于苻阳坚妇人之仁,没有杀羌族鲜卑族投降的皇室贵戚,并且加以优待。到了其子一代苻扬广,三次草原之战后,这些原来被北隋控制的羌族鲜卑族投降皇室贵戚趁机起兵自立,北隋随之瓦解。最后苻扬广被手下大将——羌族首领姚苌缢杀……」
何春凝望画戟感叹道:「没有想到偌大王朝灭亡却如此之快。」
陈可尚看到何春如此的感慨,疑惑问道:「思陈,你是否有心事。」
何春知自己失态,但他不能说自己是苻阳坚后代,连忙回过神来说道:「苻阳坚雄才大略,与汉唐国历代名帝相比,皆是毫不逊色。但他的结局却是悲惨异常,令人为之容。」
陈可尚不无感慨说道:「当年石虎统治后赵,有威无恩,对部下刻薄寡恩,对百姓横征暴敛。所以后赵不但没有统一北方很快就灭亡了。因此苻阳坚吸取后赵亡国经验,在他统治北隋时对人宽厚,所以他能够最终统一北方。」
「然而他对叛降者也很少诛杀,以至于一些人屡次反叛。而反观三国时魏武帝曹操则在统一北方的过程中,采取围而后降者不赦的措施,对走投无路无路才投降的人,一律诛杀,有效地遏制了叛乱的发生。而曹操对忠义之士和主动归附者,则是高官厚禄以赐之。所以虽有赤壁之败,北方仍然稳定。」
何春冷冷道说道:「苻阳坚待人宽容,以恩称著,若是在太平盛世时期,还是可取的。但在战争不断的岁月里,像苻阳坚这样有恩而无威或是像石虎这种有威而无恩,都是至命的,若想做一个好的统治者,首先就要曹操那样懂得恩威并施。」
陈可尚望着何春点了点头心想不免出现了四个字:孺子可教。
这时何春突然问道:「义父,这『银光画杆方天戟』,你是怎么得到的?」
「当年,司马慧北伐,曾经一度攻进长安,司马慧一见此戟便深深喜欢上,为了记住这次北伐,便将此戟带回建康,十几年前,由于候景之乱。这支画戟辗转流离,后来被我在一次追剿候景叛军的战役中,从候景叛军的一名将领手中得到的。」
陈可尚看何春望着画戟出神,知道何春非常喜欢「银光画杆方天戟」,于是说道:「思陈,为父倒觉得你好像对这『银光画杆方天戟』很有感触啊。对了,你现在也是用方天戟,这支方天戟跟你是乎很有缘也很相配,以后这方天戟就送给你了。你可不要辱没了他。」
「你要把这支方天戟送给我。」
何春难以置信望着陈可尚。
「对阿,有什么不可吗,神戟原本就应该配我儿思陈这样少年英雄。」
「多谢义父,对了,义父你不是说有三件神器宝甲,还有一样在那里。」
陈可尚一笑,来到,屋中一个靠墙柜子前,他打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件金色的物品来。然后陈可尚在何春面前将物品一展开,何春这才知道这是一件用金色形状像汗衫的软甲。
何春连忙问道:「义父,这件甲是怎么来头?」
陈可尚说道:「这件是梁武帝萧衍为自己而打制的『神佛金丝护心软甲』,此软甲防护力很好,一般普通兵器很难刺穿它。穿上此软甲不但可起防身作用,而且冬软夏凉。」
何春仔细打量着这件软甲这件软甲全是由金丝织成,金光闪闪,表面光滑无比。软甲正中绣有佛家万字的图案。此软甲形状像汗衫,左右两侧的前后并不相连,只是左右两侧的前后各有十二个小孔,而小孔周围用黄金将其固定,两条由金线编织绳带子穿过这些小孔。将左侧前后部分或是左侧前后部分前后部分连在一起,这样的设计显然能适合各种体形人。
陈可尚继续说道:「当年我父陈庆之大将军率七千白袍骑兵队起兵北伐。他以7000之众,从铚县至洛阳,在魏的领土内进击一百五十日,其间前后激战四十七回,全胜;攻城32座,皆克,所向披靡。虽然最后攻魏的作战因孤军深入,后援无继,最后不得不撤回南朝。」
「然则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万马避白袍这两句称赞你外祖父的童谣传遍大江南北,而此次你外祖父的这次北伐之战,足可与当年司马慧的气吞万里如虎的北伐之战相比美。」
何春听到这也不尽为之神往。自己的陈庆之率领七千兵力北征,陷落北朝首都洛阳之事,到底是军事上多大的伟业,这点从和诸葛亮四度北征却未能陷落长安相比即可看出。
不久,何春回过神来问道:「那这件『神佛金丝护心软甲』与外公有什么联系呢?」
陈可尚自豪说道:「因我父晚年时候,梁武帝看到你外公北伐和多年功绩,特将『神佛金丝护心软甲』封赐给我父。后来候景之乱发生,我与家中其他兄弟姊妹失去联系,大家飘散各地。而我则一直保管着『神佛金丝护心软甲』和『霹雳宣花斧』。」
这时陈可尚将『神佛金丝护心软甲』交到何春手上并说道:「思陈,脱去外衣穿上此软甲让为父看看。」
何春听后连忙照作。不一会儿便穿上软甲。
「好,不错,非常好。我真的没有看走眼,甲,神佛高照;人,气宇轩昂。人甲合一,气度不凡啊。你穿上它还真有点当年你外公风采。」
陈可尚赞叹道。
「这件软甲也送给你呢。」
何春听后露出难以置信表情,他一天之内得到两件宝物。
陈可尚看到何春表情后,拍了拍何春的肩膀说道:「思陈,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银光画杆方天戟』和『神佛金丝护心软甲』送给你吗?」
「孩儿不知,请义父言明。」
「你命中注定也要成为一名军人,如果一名出色的将领,不但能通晓兵法,而且知天文,懂地理,知道五行和各种奇门遁甲之术,那么能达到以上这两样,必定能成为一代儒将。像西汉的张良,三国的诸葛亮、周瑜和陆逊,北隋时期的王志猛。然则这样儒将历朝历代都不多,而父觉得你并不适合作一名儒将。」
「父亲,哪我该怎么办。」
何春急切问道。
陈可尚缓缓说道:「在历史上更多是手拿兵刃、腹有良策纵横沙场领兵打仗的统帅,所以,为父希望你能成为这样的统帅。来保卫南朝,保卫韩唐国的正朔王朝。」
「义父,那你想叫孩儿怎么做?」
「想要成为这样统帅,必须要威震三军。然则军中以武为尊,只有将自己武艺练好才能够勇冠三军成为一名真正统帅。你要想练好你的武艺,不但要把《吕氏游龙戟法》的奥秘参透,更要在实战中不断的积累经验。」
「义父,我会多加找人练习的。」
陈可尚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找人练习的问题,你现在用戟的功力斛律光比起来真是有天壤之别。斛律光外号叫『长戟断黄河』,他每一戟打出去都有千斤之力,中戟者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被长戟挑落马下,即刻死亡。功力轻者就算没有中招,然则只要接过几招,往往也是五脏六腑皆裂,依你现在的功力,只能伤人筋骨而已。」
何春迫不及待的问道:「义父那我该怎么练,才能达到斛律光的功力呢?请义父言明。」
陈可尚说道:「这种功力没办法练得到,只能以战养战,何况在江湖上的比试跟战场上的拼命完全是两回事,在江湖上的胜败只关乎你个人的性命,而在战场上的战败,不单是一种死亡,更可能关乎国家兴亡,关乎千千万万人的性命。这么大的压力,你是无法想像到的。而只有在这种压力下,你不断地征战。才可以练到你《吕氏游龙戟法》的千钧之力。」
「义父,我听你的,长大后成为一名军人。」
「思陈,你眼下就有一个机会从军,可以让你征战沙场,感受到背负国家兴亡的压力。你愿意吗?」
「义父,我愿意。是什么样的机会。」
陈可尚高兴的说道:「当今圣上准备亲自征讨西梁湘州的长沙,桂阳两郡,并命令义父为左军镇军将军一同前往,为父认为此次出征对你是一次不可多得的学习机会……」
还没有等陈可尚说完,何春便斩钉截铁说道:「孩儿愿意与义父一同前往出征,誓破西梁军。」
不久何春开始了人生第一次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