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周了,一大早还不到六点半,张宁和方小怡就开车把我送到了校门口。我下了车,对二位美女抛了个飞吻,道:“你们路上开车小心点,要是身体吃不消的话就轮流着开,可不要疲劳驾驶啊。”张宁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这死小鬼,色鬼投胎,折腾了我们一晚上还不够,一大早的又来使坏。哼,我待会要告诉姐姐,让她好好看着你,免得你偷嘴吃。”
我笑道:“我这不是对你们爱的表示吗,你们大老远地来为我加油助威,我怎么也要尽到地方之谊,让你们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张宁道:“什么为了我们,还不是你这大色狼自己想要快活。”我道:“只有我一个人快活么,我可记得某些人兴奋时又是叫又是咬的,我的背上现在还有伤呢,幸好我的皮肤不会留疤,不会可就要被你们二位破相了。”
方小怡嗔道:“呸,我可没有咬过你,干嘛要说我。”我道:“就算你没咬过,不过我的腰可是差点被你夹断了,哎呀,不行了,腰好痛,待会我要上姐姐那里去拍x光照片,再作个ct,要是腰椎盘被你夹得错位可就要住院了。”
方小怡笑道:“死小鬼你就装吧,再过三天就是五一了,你可是答应过我们要来上海看我们的,不许赖账啊。”我道:“五一你们公司准备放几天假,你们二个都不用回家的吗?”张宁道:“清明节的时候不是刚回过家的吗,五一的时候我就不回家了,正好可以陪你玩几天。小新,你说我们去哪玩好呢?”
我哀叹道:“你是老板当然是想玩几天就玩几天了,我们这回可就惨了,五一就放一天的假,还能怎么玩啊。还有啊,现在非典这么厉害,你总不能要我坐火车来上海吧,还是你们二个过来玩吧。”如果说前段时间政府对非典还是半遮半掩,现在则是草木皆兵,火车站和汽车站都安装了红外的体温检测仪,公交车也随时都在洒消毒水,弄得人人都不敢出门了。
4月8日,有关“非典”最具有杀伤力的“传闻”曝出,美国《时代周刊》引述北京解放军总医院蒋彦永医生的署名信,称他所知的一家军队医院的患者就超过官方公布的人数,并批评中国卫生部门隐瞒sars疫情。这则报道成为境外记者质疑官方数字的导火索。4月11日晚,有记者在301医院干休所的一栋高楼里见到了蒋彦永医生。蒋原为301医院的外科主任,退休后返聘为该院专家组成员,现年72岁。这位有着51年党龄的老军人证实该信确出自他手,寄信时间是4月4日和5日,最先寄往凤凰卫视与中央四台。
4月20日下午3时,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卫生部常务副部长高强、副部长朱庆生介绍当前非典型肺炎防治工作情况,并回答了记者的提问。高强主动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北京已经确诊的“非典”患者达339例,另外,还有疑似病例402人。高强更是坦承,卫生部的工作“确实存在一些缺陷和薄弱环节”。众多的评论者指出,一个部级领导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开地承认工作的失误,这在十余年来还是第一次。
随即,国务院决定,今年中国暂不实行“五一”放长假制度,将执行法定节假日。新华社发布消息,中共中央决定免去张文康的卫生部党组书记职务,孟学农的北京市委副书记职务。
方小怡道:“这个我们可不管,五一长假来上海陪我们可是你在清明的时候亲口答应的,不许低赖。学校不放长假也没什么关系,你可是堂堂的学生会主席,又和柳若兰关系那么‘亲密’,向她请个三五天的假又有什么难的,哼,要不是你死小鬼非要我把那辆法拉利还给江涛,你和姐姐不就可以自己开车来上海了吗。”
我道:“好啦好啦,我来上海还不成吗,你们还是快点开车吧,要不然上班可真要迟到了。”在我们说话间,学校门口已有不少同学好奇地看着我们。我在学校也算是个名人了,认识我的人自然不少,平时也知道我和林诗怡、丁玲的关系,现在见我又在和二位极品香车美人有说有笑,自然是有人羡又有人妒,估计还会有人去向林诗怡和丁玲处挑拨离间呢。
送走了二位依依不舍的大美女,时间也还不到七点,但教室里的同学已到了一半,一个个正刻苦用功着呢。我也随手拿出了高二的物理课本开始做起练习题来。二当家看了看我面前的书,道:“不会吧,主席,你还真想参加物理会考啊。”我道:“切,连名都已经报好了,你说我是不是真的。”
现在的高中会考制度倒是与自考有些相似,总共有十名课程,其中语数外三门是必考课,然后再在政史地、物化生及计算机这七门课中另选三门,只要这六门课的成绩均在d以上,你就可是拿到高中会考证书,这也相当于高中毕业文凭了。虽然理论上只要考六门就够了,但一般情况下每个学校都要求学生通过所有的十门课程,否则不给发证书。
这次的会考时间安排在五月下旬,离现在正好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为了能专心复习,我正式向地中海提出了要求免修政治课的申请,我自考的“政治经济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这二门课可都是80多分的成绩,自然是得到了批准。此后我又以要参加会考为由,向历史和地理老师也提出了暂时免修的申请,也一样得到了同意。历史和地理算得上的真正的鸡肋课了,完全靠的是死记硬前,上课也无非是照着课本草草地读一下,然后就是没完没了的考试。当然了,这也和我的“名人效应”有关系,不然的话,要是每个同学都以各种理由要求免修的话,教学计划还不被打乱啊。
林诗怡进教室时,见我居然来得比她还早,关心地问:“小新,你昨天和前天不是刚考完自考吗,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也不多在家休息一会。”我道:“那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让我好好地补一下。”林诗怡道:“是啊,你这二天可真是够辛苦的了,不但要参加自考,家里还有二位客人要陪,恐怕连觉都睡不好了呢。”
我打了个呵欠,道:“还真让你说着了,我现在正腰酸背痛腿抽筋,四肢麻木脑发晕,小怡同学对我最好了,帮我按摩按摩好不好。”林诗怡将保温杯往我桌上重重一放,哼道:“要我按摩是不是,好啊,你等着,我一定让你好好舒服舒服。”我见势不妙,忙起身逃窜,道:“我现在忽然觉得身体好了,想到外面活动活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林诗怡嗔道:“你去哪,再不吃银耳汤就要冷掉了。”
我道:“我去下办公室,期中考试的成绩单应该可以拿了,你等我啊。”上个星期还真是我的考试周了,从周三到周五三天是期中考试,周六和周日则是自考的日子,五天之内加起来考了十门课,头都快被考晕了。
教师办公室和我们教室同在三楼,所以出了教室走不远就是办公室了。在办公室门口,地理老师和物理教师正在走廊上吸着烟,我随口打招呼道:“陈老师,张老师,你们二位真是怜香惜玉的模范教师啊,特意跑到办公室外面吸烟,免得让几位美女老师们吸二手烟,值得我们学习啊。”由于柳若兰的关系,现在我和她同一间办公室的老师们的关系都比较地好,平时也都开开玩笑什么的,并不象别的学生见了老师就象老鼠见了猫一样。
陈老师对我点了点头,自顾吸着烟,但见我随手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猛然象被烟呛了一样,道:“咳咳,别,别开……”
推开办公室门我才明白陈老师为什么会被烟呛了,原来里面几位美女们正在相互比试着身材呢,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洁正在脱一件外衣,入眼之处一片雪白。我猛然醒悟过来,原来外面这二位不是公德心发作,而是被几位美女赶出门外,并兼顾着为她们守门看护。不过他们显然是失职了,居然不小心将我放了进来。
我忙转身关门,在关门的一瞬间正好看到这二位正呆呆地向里面看着,眼瞪嘴张,就差流口水了,这德性和二当家他们见了美女时也没什么二样啊。我道:“看什么看,小心长针眼啊。”
几位美女这时也反应过来,发出阵阵尖叫“啊”,我靠,至于这样吗,我是什么人物啊,一丝不挂的美女都见得多了,还怕见你们这几位没脱光的?想到没脱光,我又向白洁看去,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一分失望。原来还真的是没脱光啊,高耸的丰胸上还戴着肉色的文胸呢,难怪我刚才看上去怎么一片雪白的肉色,原来是这些布料在作怪。
白洁见我还盯着她的胸口发呆,又急又羞又恨,气急败坏地道:“叶子新,你给我出去!”